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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番外：Ayan+JB≠AJ

　　JB日记：他们两兄妹

　　11年的时候，舞蹈课课上突然多了几张新面孔，印象最深的是带着醉人烟嗓的男孩子，大大的眼睛，拘谨的站在角落。

　　视线带到他，甚至还会毫无惧意的冲着你露出阳光的让人觉得刺眼的笑容。

　　我敷衍的朝他点了点头，他像是一点也不介意我的面无表情，依旧笑意越发变浓。

　　一看就是日后会被欺负的样子。

　　后来相处的日子逐渐变多，就连他日常大笑的样子也让练习室里变得热闹的几分，耳边关于他的事迹也越来越多。

　　Jackson，中文名是王…王什么来着，小名貌似是什么嘎嘎，来自中国香港，击剑运动员，家境优越…放弃了香港大学和斯坦福的邀请，用击剑冠军的身份放弃那个他从小付出到大的运动生涯来到这里等等

　　可与我而言…

　　性格…过于开朗。

　　语言不通，也不太适应韩国礼仪，单是外国人这个身份就足够在这个竞争力百分百的练习生圈子里惹上一堆看他不爽的人了。

　　嗯…但是练习刻苦，流过的汗自然比他说过的话还多，塑造空间巨大，各项进步显著，就连那副嗓子仿佛是为rap而生。

　　如果给他一束灯光，他可能会是黑暗里超越那束灯光的存在了。

　　那个时候，仿佛王嘉尔／Jackson这个名字，会被永久的挂在每个人心里。

　　让人分外眼红。

　　因此，和他变熟的那一刻，是从他被揍开始的。

　　并排坐在昏暗狭小的楼梯间，我拿着午餐剩下的水煮蛋，向着墙上一敲，开始剥壳。

　　“哥你可以滚一圈再剥就会容易很多的”

　　我手一顿，看着手里逐渐变得满目疮痍的鸡蛋，突然好想把它扔出去。

　　狼心狗肺的东西，多嘴的时候韩语反而溜得不行。

　　见我没做声，那边也乖乖的安静起来。

　　“揉一下”

　　鸡蛋递给他的时候，正捂着脸低垂着头，侧抵在旁边的楼梯扶栏上。我低头看着他，话音刚落，就看到他抬起头，已经变红的眼眶。

　　他在偷哭。

　　“按理说，你得说一声谢谢。虽然没能做好礼仪的确是你的过错，但被人眼红而故意伤害是因为你比他们优秀。”

　　我看了看乖乖拿过鸡蛋，一言不发的垂着头在留了红印的脸上揉搓着的王嘉尔，又悄悄移开了视线。

　　“谢谢哥…”

　　沙沙哑哑的声音，仿佛透着委屈。

　　“语言不通不会一直保佑你不受伤害，一开始或许可以看在你不懂韩语的份上理解你，可总有人会积蓄太多不满，在你比他们优秀的时候，来试图伤害你给他们带来快感。”

　　……

　　“什么都不懂的情况下，说多只会错多。越是优秀的人，就越要做到更好，这样才不会让自己有被他人指责错的机会。你那么聪明，一定明白这个道理。”

　　“谢谢你哥”

　　我韩语英语双重的说着，他便用韩语回答我，听见腿边一直安静的某人吸了吸鼻子，一手突然抱上我的小腿，带着惨兮兮的语调开了口。

　　挪了挪我的腿，却发现被抱得更紧了。我只好认命的叹口气，乖乖的站在那任由对方耍着无赖。

　　“你…为什么放弃光明的前程，跑来这样连自己都看不到希望的地方”

　　我盯了那顶乱糟糟的头顶良久，忍不住问出了从一开始就好奇到现在的问题。

　　“音乐，舞蹈都是我喜欢的事情，而且，我想站在舞台上…和妹妹一起”

　　王嘉尔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坚定，发音而又标准，听的人心里莫名的泛着酸。

　　充满着期待和向往的样子，说起妹妹的时候脸上满满都是温柔，让他在这片昏暗的楼梯间里熠熠生辉。

　　“我的妹妹，真的超级优秀，像是天生的明星一样，可是被星探发掘好多次了喔。”

　　“她超级可爱，虽然她还小，可现在已经在S／M了呢，我相信妹妹一定可以出道的，然后她只要在舞台上好好发光，乖乖的等着我向她走过去就好了…不对，因为是见妹妹，所以我会用跑的”

　　“作为哥哥的，要好好陪着妹妹长大，保护好她”

　　王嘉尔的余音还在楼梯间回荡，他却一直不肯停止对那位妹妹的夸奖，仿佛那是他的太阳，他的星星，他的月亮，又或是他的四季，是他的冬暖夏凉。

　　我忍不住嗤笑，还真是一个“妹妹傻瓜”啊。

　　但不可否认，我也对这个“妹妹”，有了越来越多的好奇和期待。

　　听的耳朵起茧了，也还是会经常想到，被王嘉尔这样夸到天上去的姑娘，又该是怎样一个女孩呢。

　　直到后来在我们出道后的聚餐宴上，我见到了传说中的“王嘉尔的妹妹”，长得是第一眼就十分讨喜的模样。像个洋娃娃一样，却有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刚好及胸，发丝慵懒垂落在胸前和背后，额头的碎刘海显得她那张脸更加精致俏皮几分，红唇白齿，樱桃小嘴，被热气熏烤下皮肤白皙透着粉色，包括那双眼睛，比王嘉尔的还要好看上不知道多少倍。

　　不愧是S／M的颜，像是花田里的那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不像半开的花带着神秘也不像开全的花透着诱惑。

　　她是舒服的，也是惊艳的，是让人装满期待的那一朵。

　　嘉尔总是跟藏宝一样，所以对于她的了解，我大概只停留在她叫Ayan，中文名是池晏，98年2月18日出生，是我们所有人的妹妹，这个地步…

　　小孩乖乖的坐在王嘉尔身边，我到的时候比成员们还要快上几分的起身鞠躬，礼仪满分的叫着一声前辈好。

　　成员们似是讶异我的好脸色，我脾气火爆，容易被点燃，以往聚餐出现不熟悉的外人，我都会和成员们好好说道说道，所以当我对着池晏带着笑的时候，我还能听到金有谦那个家伙，讶异的倒吸凉气的声音。

　　我很少面对外人得情况下还能保持着好态度，即便是需要敷衍的情况，我也会减少我示好的时间。

　　但遇到池晏，我第一次觉得，有一个这样漂亮又乖巧的妹妹，好像是很幸福得事情。

　　我笑了笑，王嘉尔的妹妹，就是我们的妹妹了。

　　“叫欧巴就可以了，我是JB林在范，随意叫”

　　“在范欧巴”

　　小孩乖乖的一口吃过王嘉尔喂到嘴边的肉，鼓着嘴含糊不清的喊了我一声欧巴。

　　小孩和嘉尔身子一愣被我发现，我心下了然，一定是嘉尔这家伙带小孩出来的时候，给小孩打了定心剂。

　　或许是看到我不同于嘉尔嘴里的脾气大难相处，小孩后面偷偷看我几次也都被我抓住，我笑着给她包了块肉，递到她碗里。

　　“乖，多吃点。嘉尔欺负你了就和哥哥们说。”

　　我在王嘉尔的不满里说出了这句话，看着很快和忙内们打成一片的小孩，为自己包起了肉。

　　孩子们跟她很有话聊，Bambam像个打开了话痨新世界大门的样子，有谦貌似也很喜欢这个妹妹，挤在嘉尔身边一个劲的和她搭着话。

　　托了成员们的福…

　　打完招呼以后我一句话也没说，就差不多了解到了她最近的信息。

　　不太喜欢S/M的风格，所以选择了离开进了YG，除却日常练习，还参与着公司各项艺人专辑制作并feat一些前辈的歌曲，目前正在继续练习生生活。

　　问她苦不苦。

　　她答不苦，很开心，这是喜欢的事。

　　问她以后出道后最想干嘛。

　　她答想和哥哥一起，站在同一个舞台上。

　　成员们哄笑，嘉尔在我们一群突然间就“妹控”的疯子眼皮底下，一脸感动的摸了摸小孩的头，笑着亲了亲她的头发。

　　“那我们Ayan要快一点，哥哥在舞台上等你”

　　小孩抬头看嘉尔，狠狠的点了个头。

　　他们表达爱意的方式直接而不隐藏半分，我不知道其他几个心里是什么滋味，反正，我是在那一瞬间，有点羡慕了。

　　我吃了包好的一块肉，好像辣酱放的有点多，突然有点呛嗓子，眼眶因为生理反应而湿润。

　　因为我突然想到了两年前，蹲在我腿边的那个王嘉尔。

　　他们两兄妹，像是有一种魔力，惊人的相似。

　　可，又不那么相似。

　　相比嘉尔那种和谁都可以熟起来的性格，小孩却总是带着一张“生人勿近”的脸。兄妹两个人的相处，也越来越像是高冷孤傲的姐姐带着调皮捣蛋的弟弟出来玩，但在我看来，小孩其实是不善交际而已。

　　可小时候带她出去买可乐，碰到男孩子上前要联系方式的时候，哪怕她总是挂着那张冰山脸，不带感情的说着用英文说着，抱歉我听不懂你说的话。

　　明明像极了装傻打诨的Jackson，却又可爱的不得了。

　　仔细想想，她太像个小大人了。

　　就算是摔倒渗着血，她也是很快的将疼痛隐藏，一言不发的自己解决，不跟你喊疼也不叫痛，反而淡定成熟的一点也不像个小姑娘。

　　我努力的对她好，想一点一点的撬开她那颗心，好奇着她独自一个人的时候，是否还是这样一个愣石头。

　　直到她18岁成人礼的那个晚上，我们一群人给她庆祝。那天夜里很冷，她坐在我身边，缩着脑袋在宽大的羽绒服里，看向眼前玩着烟花棒的几个成员们，轻轻的呢喃了一句：生日快乐，池晏。

　　烟花棒的绚烂花火倒映在小孩眼里，像是天上的星星坠进湖面，耀眼的闪烁着。我侧着头看她，她脸上的戾气消散，带着柔柔的笑意，看着热闹的人群。

　　我才发现，她只是一个孤独的小孩。

　　很晚之后小孩睡着，她趴在嘉尔的背上，仿佛呢喃着什么，我听不太清，却看到嘉尔身子一滞，然后停了下来。

　　我不是第一次看嘉尔哭，可那次他的确是太突然了，成员们被吓到，纷纷上前询问关心，却只听到池晏皱着眉，说着梦话。

　　“爸爸…妈妈…”

　　“我长大了…”

　　当时没办法理解，大家只觉得嘉尔哭的莫名其妙，以为是小孩成人礼这天不在国内，所以想家了。

　　后来Mark好奇问起嘉尔和池晏的姓氏问题，我们才知道Ayan和嘉尔，并不是亲兄妹的关系。

　　Ayan的父亲是茱莉亚音乐学院钢琴系教授，30岁遇见了28岁的正风光无限的Ayan的母亲，并举行了婚礼。她的母亲是一位优秀的芭蕾舞蹈演员，15岁以独舞演员身份进入巴黎歌剧院芭蕾舞团，直到28岁才成为首席舞者，同年举行婚礼，婚后多年无子无女，直到33岁的她因为怀有Ayan而选择为自己的舞蹈生涯画上句号。

　　Ayan出生的那天，她的母亲因难产而离开世界，随后父亲常年以工作原因为由待在国外，极少回国，对Ayan也是不闻不问，从没有关心过小孩的生活。

　　也曾…同小孩外公宣布过要断绝父女关系之类的话，并没有提供任何抚养费。

　　从那以后就仿佛人间消失一样。

　　所以Ayan从小跟随外公外婆长大，2岁那年因为外婆生了一场病，外公精力不足，**乏术，随后由小姨带回自家养育，这一带就是现在。

　　嘉尔的母亲，就是Ayan的小姨。

　　嘉尔后来的采访里还说过，去医院看外婆的时候，是第一次看到妹妹，明明自己才6岁，却很清楚的记得那个时候她正安安静静的窝在妈妈的怀里，嘴里含着自己的小手指，睁着大大的眼睛看向自己，等他稍微靠近的时候，妹妹就奶声奶气的朝他伸出双手，喊着“抱~”。

　　成员们当时脸上带笑，仿佛在带入自己就是嘉尔的视觉，脑补着小时候的Ayan。

　　我也不例外。

　　明明她也可以做一个幸福家庭里长大的孩子，如果那样的话，也不会有如今这样性格上的“缺憾”了。

　　也许是家庭原因，从小没有见过父母的她，就算是嘉尔他们给她百分百的宠爱，可毕竟不是来自父母，她总是越来越习惯把所有心事和情绪都埋在心里。你不问她便不说，即便开口问了，她也未必肯讲。

　　好像，从那天起，成员们仿佛明白了Ayan成人礼那天她的梦呓和嘉尔的眼泪。大家突然就对Ayan有了很大的变化，越发的宠溺，越发的疼惜。

　　仿佛是突然多了个妹妹，嘉尔经常吃着醋让我们离小孩远一些，可每次不论是聚餐还是别的，有事没事成员们都会纷纷提议带上Ayan的时候，他还是会一脸激动叫上小孩，然后期待的等着小孩的到来。

　　我对小孩的感情…

　　说来好笑，我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分清自己对她是哥哥般的心疼还是异性间的喜欢，所以，在最开始的那段时间，我一直以为自己把她当妹妹来着。

　　青春期的Ayan，冷漠又性感，性感又甜美，甜美又撩人，撩人却又还是冷漠着，像是一个矛盾的集合体。

　　可我看的明白。

　　小孩每每望向我的时候，眼里溢满了其他的感情，我清清楚楚的知道，那是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有的光芒。

　　太过耀眼，我却不敢靠近，反而继续用哥哥的身份把她拽进我的生活里。

　　我最喜欢的，是录制练习室（Boyfriend版）舞蹈视频的时候，小孩举着摄影机站在我面前的那一刻，我可以把自己和她的身份抛开，我不再当她是妹妹，而是就那样顺着她眼里的光，做着她视线里的男友。

　　小孩出道后，那些经由她手拍下来上传的练习室视频都被粉丝们一一扒光，包括她和嘉尔的关系也从大家的胡思乱想变成了实锤。

　　有了兄妹的关系，我们和小孩的相处时间和模式逐渐被大家接受，她成了Got7的“团妹”，也成了cp粉嘴里的我的“童养媳”。

　　Cp粉是莫名多起来的，“童养媳”却是我真实的养起来的。

　　我笑着反驳说只是妹妹，心里却像吃了糖一样甜蜜，只是我一直没有发现，原来那个时候的我，其实已经和Ayan对我的心思半斤八两了。

　　她像是一只小鹿，一点一点的往我心里钻，后来小鹿终于钻进心里了，它开始在我那块狭小的地方不停地跳动。我以为那头小鹿乱撞的时候，我可以向着小孩走去了，可我却发现，小孩的眼里却再也没有，以前看向我的时候，即使用手盖住眼睛，也会从指缝里跑出来的那束光了。

　　我知道，我心里的那头小鹿，撞死了。

　　小孩突然传出了绯闻，我看到照片的时候，心好像刀割一样的疼。

　　我想把那个男人叫出来打一顿，我想骂他，我想告诉他他不配拥有我的Ayan，我想告诉他那是我的小孩…

　　我以为自己喜欢上了这个小孩，可当我看到嘉尔半夜给金南俊打电话的时候，我想嘉尔也许比我更疼…这份已经萌芽的喜欢，就在当时又被归纳于哥哥对妹妹的爱了。

　　因为小孩恋情的关系，我逐渐又开始暴躁起来，偶尔会忍不住情绪发泄在成员们身上的时候，Mark来和我谈心。

　　聊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以后，我只觉得当时周遭环境很安静，还有夏日的虫鸣和带着热意的风，然后…

　　他问我。

　　你喜欢Ayan吗？

　　我愣了很久，嗓子像是被堵住，说不出话来。

　　我没法回答他，他仿佛也明白，没有等我回答，就已经从我身边走开了。

　　可我后来才知道，看到小孩和对方亲吻的时候，我的心不光是刀割，还有冒着酸气的泡泡，以及那不希望小孩好看的小嘴被别人亲上的奇怪感觉…

　　是喜欢啊。

　　回归主打曲的face，词曲我都有参与。

　　是在那些个我发现小孩越走越远的日子里，我的不安，我的悔恨，我的挽留，我隐隐约约的期待感，和我的失意。

　　录制中文版的时候，我在录音间唱着唱着就哭了出来。

　　我终于明白，Ayan满怀少女心事看向我的那些日子，暗恋的那朵花在得不到养分的情况下，想要开花该有多难熬。

　　她坚持的这么多年，我却连一天都熬不下去

　　成员们安慰我的时候，嘉尔和我坐在阳台上吹着风，我们人手一杯红酒，风不醉人，酒也不醉。可我好像喝多了，喝的眼睛通红，喝的都落泪，喝的…仿佛回到了那个夜晚，看到小孩就站在我眼前，她染着粉色的头发，在白色的灯光下熠熠发光，手上拿着一瓶可乐，转过身笑着和我说“如果欧巴未来想要女朋友的话，也可以考虑一下Ayan的吧”

　　如果可以，我想收回那句“Ayan只是妹妹呀，这样就可以疼你一辈子了，做女朋友这种话，还是永远不考虑啦。”

　　我想伸出手去抱住她，我想像嘉尔一样摸摸她的头，再亲亲她头发…

　　我想紧紧的把她圈在我的怀里，我想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放在她的后脑勺，我想吻上那张喝了可乐的小嘴，透着粉嫩的样子像果冻一样，一定也是弹弹的甜甜的…

　　当我以为，我可以这样做的时候，我便这样做了。

　　所以当我从床上摔下来的时候，让我流泪的不是头磕到了床头柜柜角，而是我躺在地上，拼了命的闭上眼睛想再回到她冲我笑的那一刻…却发现…这一切都只是我的一个梦而已…

　　我仗着小孩的喜欢，挥霍着她的好感。

　　我口口声声说着只是妹妹，却在嘴里眼里都带着让她容易误会的男女之情。

　　我笑着说和Ayan在一起是永远不可能的事情，结果换来了小孩一整夜的哭泣。

　　我明明知道她的那份暗恋，却还享受其中，后果是亲手将小孩推向了别人的怀中。

　　小孩和她的他在由假到真的新闻里，逐渐有了“好吃夫妇”和“AJ夫妇”的称号。

　　她的A，他的J，组成的AJ夫妇。

　　我终于开始试着放手，却始终无法接受。

　　我爱了这么多年的小孩，我养了这么久的“童养媳”，到最后，和别的人做着所有我想和她一起做的事情。

　　从此后，我爱惨了AJ，却也恨极了这两个字母。

　　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Ayan+J-Hope＝AJ，而Ayan+JB＝AJ，永远都不会再拥有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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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在外面！应该没时间更新，先放上之前码出的JB部分番外…可能算是提前剧透了些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