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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两人心情都是不佳,早早地做好了一醉方休的准备。
郁璃换了身衣服,漫不经心地对着镜子抓头发。转眼就看见慕言白拾掇好一身行头,背着吉他走了过来。
那张白皙的脸上,稚气被妆发很好的掩饰了去,绕是郁璃这样见惯了美少年少女的,都无法不觉得惊艳。
至少这么些年,他还从未看见谁可以把单纯无辜和傲娇妖娆这几种截然不同的气质驾驭的如此好。
“今晚我有三首歌,你等我。”
慕言白看着郁璃玩味的眼神,脸颊微烧。
他除了晚上驻唱,从不化妆。二人虽在同一屋檐下,晚上都在忙着写作的郁大作家还是鲜少看见自己这个样子的。
“嗯~”
“……别看了”
“好。”
看着慕言白别扭的样子,郁璃心情明朗了几分。
在他羞恼的眼神之下,忍笑先走了出去。
“……”
喵喵喵,说好的高贵冷艳呢?慕言白咬了咬牙,无奈跟上。
慕言白在台上唱着歌,郁璃也没急着先进包间。找了个离舞台不近不远的位置坐着,自己先喝了起来。
郁璃向来知道慕言白声音特别,却从未想过他的歌唱的这样好。
此刻他只是随意的坐在那儿,低头拨弄吉他弦低唱,整个人却耀眼的不像话。
慕言白好像是那种为舞台而生的人,看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却一举一动都能牵动人心。
一曲毕,掌声雷动。
慕言白腼腆道谢,却并不谄媚。他看也没看台下扔上去的花朵礼物,甚至几张面额不低的支票。
“下面,一首《Lovesong》,希望大家喜欢。”
柔和的音乐响起,慕言白缓缓唱了起来。
话是说的漂亮,希望大家喜欢,可郁璃从他的眼里没看出半分要征求听众建议的意思,他只是唱他想唱的歌。
然而,听众还是很买他账的。
清丽柔和的歌声高低起伏,从那好看的双唇溢出,台下瞬间安静。
一首舒缓动人的情歌,歌词虽是表达了对心爱女孩的爱慕之情,郁璃知道那无关性别,是慕言白的心情。
歌很动听,也很扎心。
酒不知不觉间越喝越多,只有那有些辛辣的液体穿喉而过的时候,他心里的不甘才能稍稍平复。
郁璃无法像慕言白那样明知不可能还是执着勇敢,他做不到。
更何况曾经,自己在南兆烈面前,不过是肮脏的交易品吧?
时间不长,他却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喝了几杯。
只朦胧中,看见桌上两三个空了的酒瓶子。舞台上有些模糊的慕言白和不远处坐着的……南兆烈?
南兆烈?怎么可能是他?
郁璃拖着不太听使唤的身子走向坐在那儿的人,用力拍了拍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好看清面前的人。
慕言白唱完歌走下台,郁璃早已不知所踪。
看着桌上那些被喝空的酒瓶,不禁扶额。
他就这么一会儿不在,到底发生了啥?这尼玛可是烈酒,郁璃何时酒量这么好了
皇代虽是会员制的高端会所,可也正因为这样,那些大佬们明面上正人君子,私底下仗着有钱也可说是无恶不作了。
慕言白怎么想都觉得不妥当,立刻四处查找起来。
不过不看还好,这一看差点没把他惊的趴在地上。
二话没说,就朝目标人物冲去。
只是还没靠近,半路便被人伸手拦下。
慕言白心思都在郁璃身上,根本没注意到边上的人。此时忽然被拦住,抬头一看倒是愣在了当场。
眼前的人说他是保镖吧实在是长的过分清逸俊秀,活脱脱一张小白脸。
说他不是吧,他实实在在的做着这份工作。
“抱歉,这里今天不对外开放。薄止上下打量了一番慕言白,心说看起来倒是没什么威胁。
这样想着,手上却没有丝毫相让的意思。
刚刚他只不过是去了趟洗手间,手下就放了个人进去。
虽然现在里面上演的一幕让所有人大跌眼镜,可此刻他的责任依然是不能放任何陌生人进去。
“请退后。”
“……”看着眼前人没有半分商量余地的样子,慕言白终究还是把想说的话吞了下去。
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人绝不像他那张脸看起来那么好说话,而事实证明他是对的。
“好,我不进去。”
慕言白深吸了口气,好脾气地退了一步“那可以麻烦你帮我叫刚刚进去的那个男生出来吗?”
薄止不经意的轻瞥一眼,瞬间收回了目光,心中默念非礼勿视。
“很显然他们在忙,少爷没叫,我不能进去,请你退后。”
慕言白被一句话噎死,再看去更是惊的他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刚刚郁璃只是坐在人家腿上,此刻二人却吻的难舍难分起来。
虽然隔着一段距离他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可眼前明显并不正常的情况还是让他觉得不能再跟面前的人客气。
“郁璃!你快醒醒!你他妈到底喝了多少!”
慕言白此刻哪还管的了其他,他只想冲进去把醉的不省人事的郁璃带走。
“郁璃,妈的,你清醒点!”
“Gary,请这位先生离开。”
“是!”暗处隐着的人得了指令,立刻走向了慕言白。
“你放开我,我要找人!”慕言白奋力挣扎起来,一个娴熟的背摔把刚刚将手搭在他身上的Gary狠狠摔在了地上就要继续上前。
那动作精准漂亮,看得一旁的薄止双眼微眯,再看慕言白的眼光明显深邃了起来。
Gary虽然是大意了,可能轻易把他摔在地上的人也并不多见。
薄止饶有兴味的看了一眼从地上爬起来,满脸不可置信的Gary,轻挑着一边眉毛露出了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Gary不自觉的抖了抖,仿佛受了比莫名摔在地上更大的打击,脸色都是苍白了几分。这个笑容背后的意思他比谁都明白,心中一时间叫苦不迭。
“来人”
“不必”
慕言白已经做好了不能全身而退的准备,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却被突如其来的人声打断。
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从卡座缓缓踱出,身上还抱着早已睡的云里雾里的郁璃。
“备车”。
男人抱着郁璃大步往外走去,路过慕言白的时候稍停了一下“你,跟我走。”
“我……哦。”
慕言白快到会所门口才醒悟过来自己怎么这么听话,那家伙是好是坏都不知道。
只不过看他对郁璃做的事,又会是什么好人?
他不满地撇了撇嘴,完全忽略了郁璃酒后胡来的可能。只是那个男人的话就好像有魔力,一种让人臣服的魔力。而且现在郁璃还在人家手上,好像除了跟上去也并没有什么其他办法。
一辆白色商务车静静地停在路边,司机早已殷勤地等在一旁。
只是当郁璃被放在了车后座,他终于看清那个男人的脸的时候。慕言白又一次成功受到了惊吓。
“兰兰兰…兰星初?”
“你认得我?”
兰星初看着眼前眉眼低垂莫名很像某种幼犬的慕言白,好看的眉毛轻抬。
“我叫人送你们回去。”
“可可可……可能吧”拜托,圣星有不认识你的人吗?只不过……你不认识我们罢了。
听着郁璃酒醉的梦呓,慕言白脑袋一片空白,车子启动也没反应过来。
直到车消失在路的尽头,兰星初依然神色挣扎地愣在原地出神,修长白皙的不像话的手指轻抚过已经没了炽热温度的薄唇。
路灯下,那张线条分明,精致到有些过分的脸庞上看不出喜怒。
“呵~南兆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