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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梦回谷城(10)

重生十二世 曹大脸子 7981 2022-05-10 1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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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伥杉抬头左看右看,是怎么看都觉得新奇,前方的开门小伙见伥杉绕有兴趣,开口道:

  “七皇子有所不知,殿阁大学士早些年便安排起这间密室了,为的就是在有特殊情况时能护好着皇宫中的重要人物,而且,在密室走错路可是会没命的。”

  他笑着说的不经意,让伥杉越发绝的汗毛倒立,也没什么心情再去查看,赶紧抓紧了不修,让他好好跟在自己身后,腹谤了一句,甲茎茎可真有心眼。

  伥杉本以为甲茎茎只是个文人才子,喜欢读书习字,他的气质应该属于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君子,可夜行队与这样严密的密室越来越刷新伥杉从小到大对他的印象,也不知该说他聪明还是狡猾。

  二人跟着开门的侍卫来来回回转悠了好一阵,终于走到了一个还算空旷的地方,半掩盖的门口内散出温热的灯火,从里面传来谷伥隍有些生气的声音:

  “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还瞒着我这么长时间。”

  “隍兄,抱歉,我是迫不得已才...”

  怎么回事,好像是在争吵,伥杉疑问的眨了下眼,好奇他们在说什么,又把耳朵离近了些,这是不知开门小哥是故意还是怎么着,轻轻敲了敲门。

  “学士,大皇子,七皇子来到。”

  伥杉赶忙又恢复到正常模样,门内两人这才停下争吵,甲茎茎命令一般道:“进来。”

  开门小哥这才打开吱呀作响的木门,让伥杉与不修进去,伥杉刚进去,甲茎茎还是一副温柔如水的表情,手中多了一把纸扇,而皇兄背手而立,只给伥杉留下一个雄伟的背影。甲茎茎恭敬对伥杉行了一礼:

  “七皇子能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

  谷伥隍从来不会刻意隐藏自己的脾气,生了气就是生了气,好好平复了一下心中怒火,回头对伥杉道:

  “杉弟,可有受伤?”

  伥杉摇了摇头:

  “多亏有甲兄夜行队的人护我,我才能安然无恙。”

  伥杉不知道皇兄知不知道不修还没死的事,不过听刚刚他们对话的语气,估计皇兄并不知情,便没有挑明不修的身份,将所有功劳归功在不修身上。

  谷伥隍听到夜行队的事,有些好奇的看了眼不修,不修这两年身体样貌变化了许多,见谷伥隍看他,蒙着面微微低下头,免得与谷伥隍对视,不过甲茎茎看向不修的眼神多了些寒气。谷伥隍好奇道:

  “哦?杉弟也知道夜行队的事?”

  伥杉慌了一下,本想趁机夸不修几句,却没想到皇兄心思细腻,直接问起自己来了,脑袋胡乱一转,道:

  “我也是才知道,还以为是哪里来的贼寇,可后来发现他一路上一直在护我,才知道夜行队的事,皇兄,甲兄瞒着所有人私建夜行队确实有错,可也是为了皇宫好,若不是夜行队,你我现在都有可能一命呜呼,早就魂归天国了,所以,皇兄别再生甲兄的气了。”

  他眼神闪烁,说的像模像样,好像真的很支持甲茎茎的做为,若不是不修也在这夜行队中,伥杉才懒得给他求情。忍不住在心中使劲夸奖了自己一番,怎么这么有表演天赋,不去做卧底是在是太可惜了,也是从现在开始,伥杉开启了一个新的开关。

  谷伥隍冷笑一声:

  “这等小事,哪里容得着我生气。”

  他说话间冷眼看了眼甲茎茎,那是失望透顶后才会露出的情绪,甲茎茎默默承受了那种眼光,脸色有些无奈。皇兄向来信任甲茎茎,可他做事在过分,伥杉也从未见过皇兄对他流露出过这样的态度,看来甲茎茎真的是做了不可原谅的事,伤透了皇兄的心,伥杉不禁有些好奇,偷偷问道不修:

  “你知道是什么情况么?”

  不修摇了摇头,也不知情,连呆在甲茎茎身边两年的不修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匡匡匡”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众人放松警惕的心又被揪了起来,不修赶忙掏出细剑挡在伥杉前方,却不知谷伥隍眯着眼睛复杂的看了他一眼。

  “学士,外面情况有变。”

  是刚刚开门小哥的声音,他实时关注着外面的情况,一有了变化立马进来与甲茎茎汇报。

  “进来。”

  甲茎茎威严令道,开门小哥推门进来后很懂事的没有抬头看任何人一眼,低头汇报道:

  “外面贼寇已经清理干净,留下了几个活口,等着学士前去处理。”

  甲茎茎道:

  “不必了,几个贼寇而已,你们自行处理干净,别留活口。”

  “是。”

  伥杉不禁起了疑心,以甲茎茎细心的性格,应该好好盘问一番在做决定才算正常,这样利索的决定,不像他的行事风格。谷伥隍又在一旁阻止道:

  “等等,先别杀他们,我要过去亲自盘查。”

  谷伥隍语气严厉,具有威严,瞪了甲茎茎一眼,直径朝门外走去,开门小哥好像有些为难:

  “这...殿下,在下只听学士的命令。”

  “怎么,我的命令也敢不听?”

  谷伥隍冷眼瞪了开门小哥一眼,一股高高在上的帝王压迫感袭来,压得整个密室头透不过气,伥杉都忍不住想要跪下,开门小哥更是如此,他咬紧牙口回复道:

  “在下只听从学士差遣。”

  倒是忠心耿耿,甲茎茎叹了口气:

  “杨桐,听大皇子的,带我们出去盘查。”

  “是。”

  杨桐这才放下执念,朝旁边退让一步,等着他们几位出来,谷伥隍沉着脸冷声哼了一声,甩着衣袖扭头走在了前面,他走的飞快,伥杉拉着不修也赶忙跟了上去,提醒道:

  “皇兄慢些,小心迷路。”

  谷伥隍一路上只沉着脸不道一句话,伥杉与不修跟在他的身后,甲茎茎走在最后面,伥杉本想与他开些玩笑让他别那么紧张,可面前这种状况,怕是开了玩笑谷伥隍也听不进去,便也识相的住了嘴,在黑不见指的隧道中紧牵着不修的手。

  几个人沉默不语,在杨桐的带领下终于从压抑的密室中走了出来,外面的天开始蒙蒙亮,有些潮湿凉爽的空气拍打在伥杉脸上,给伥杉醒了神,也放松了他压抑一夜的心情。

  这次的事情闹得太大,皇帝也差些遇刺,幸好有守卫森严的士兵把守,再加上夜行队背地助攻,也算的上是虚惊一场。

  杨桐一路上在给他们介绍情况,等到快到地方时停了脚步,自行退下了,虽不知道他与甲茎茎是什么关系,为何如此听从甲茎茎的命令,但他是个很好的下属,伥杉对他的印象不错,笑着看着杨桐离开,也没注意到身后不修略带妒忌的眼光。

  留下的几个贼寇正被绑在一座空旷的空地中间,四周既无花草树木也无房屋栋梁,只有一大堆皇城中的士兵警惕看守他们,如同入了屠宰场的羊羔,绝无脱身之地,只低着头一声不吭,满脸抗拒。

  不修身份特殊,不能出现在公众视野,在他们赶到空地之前自行躲在了一处死角众观大局,其他三人走到贼寇面前时,他们的反应异常激烈,尤其看到甲茎茎时,言语中满是不堪入耳的脏话,一位士兵见他们来到,赶到谷伥隍身边道:

  “大皇子,已经一晚上了,不管用什么法子都不招。”

  “知道了,下去吧。”

  “是。”

  谷伥隍皱着眉头背手而立,直直盯着他们问道:

  “谁派你们来的。”

  一阵浓浓的压迫感袭来,忍不住让伥杉打了个哆嗦,他没走的很向前,离不修很近,压着嗓子半开玩笑道:

  “不修,你有没有感觉突然有点冷。”

  不修摇了摇头,带着些关切的眼神:

  “殿下很冷么,不修去给殿下拿件衣裳。”

  “笨蛋,我就是打个比方。”

  不修突然明白了伥杉的意思,流下一滴冷汗,无奈道:“殿下...这么严厉的场合,别乱吓人。”

  伥杉回头吐了下舌头,他刚刚被皇兄的气场压得喘不过气,现在终于能稍微放轻松些,当然得拿不修开刀。

  那群贼寇态度恶劣,即使被谷伥隍强大的气场吓到,也绝不开口:

  “哼,你以为你是谁,一句话就能让我开口?”

  也是,他们在这里跪的时间并不短,宫中士兵用尽了法子都没能让他们开口,更何况谷伥隍简简单单一句话。

  谷伥隍眯着眼睛,气场更冷了一分:

  “不说是吧,那就一辈子也别想说话,来人,把他舌头给我拔了。”

  “是!”

  那最先开口的贼人被紧紧抓住大脸,他疯狂大叫,污言秽语不管什么脏词都往外蹦,听的伥杉心中难受,不一会,他疼痛的呼喊渐渐变成了支支吾吾的口语,口中鲜血止不住的往外流,不一小会儿地上便流出一条小河,场面血腥残忍,伥杉从未见过折磨人的场面,忍不住眉头一紧,口中倒吸凉气,默默看了一眼刚刚贼寇大骂的甲茎茎,甲茎茎面无表情,没显现出一丝情感波动,在倒头看像皇兄,发现他也是如此,好像对这样的事情见怪不怪。

  谷伥隍眼睛都不眨一下,看着其他几个只知道张着口不说话的贼寇,冷漠道:

  “我数三个数,若你们还是不说,那一辈子也别想在开口说话,除了割掉舌头,在废掉双手双脚削成人棍,挂在城门口慢慢晒成人干。”

  他口气愈加冷漠,伥杉从未见过这样冷血的谷伥隍,不禁心中一凉,回忆起自己这些年年的无赖与顽皮,怀疑自己是怎么活到今天的,与这些人相比,谷伥隍对自己的责骂可以算得上温柔至极,不,简直就是宠爱,母亲般的宠爱。

  那些贼人怎么也不会想到谷伥隍会这样做,毕竟一般对付不交情报的人,至少会留下说话的力气,可把舌头拔了,那信息不就断了么,一个人颤颤巍巍道:

  “你拔了我们舌头...信息就断了...你自己什么都得不到!”

  谷伥隍冷笑一声:

  “你以为你们多有价值,信息我迟早会查到,而你们唯一的价值,就是被我挂在城门口警示放你们进来的那个人,别太高看自己,你们的命换不来什么。”

  贼寇们听了谷伥隍的话,面面相馈,皆害怕的不得了,看样子恐吓有所作用,能看出有几个心中有所动摇,蠢蠢欲动想要开口,而那个被割掉舌头的贼人即使心感绝望,依旧不停对他们摇头,眼神中还保持最后一丝忠诚。

  伥杉一直在小心观察着甲茎茎,他们动摇时,甲茎茎温柔不变的脸上微微闪过一丝紧张,不过一个小小的微小到不可察觉的表情,却被伥杉发现了,伥杉心中在次笃定,甲茎茎与他们一定有什么关系,而皇兄一定也察觉到了,才会对甲茎茎心生失望,难不成是甲茎茎与他们里应外合把他们放进来的?不对啊,那两年为保护皇宫而做的密室与夜行队又算什么?没事给自己找事,脑子有病?伥杉在脑子中胡乱想着,眼睛盯着甲茎茎,脸上纠结不已,在不修看来伥杉确实有些...像脑子有病。

  “殿下,殿下?”

  不修轻声唤起伥杉,伥杉回过神来,眨了眨眼睛。

  “啊?”

  “殿下,您刚刚怎么了?”

  “奥,没什么,对了不修,你觉得...甲兄这个人怎么样...”

  他问的支支吾吾,不修愣了一下,心生奇怪,伥杉最不爱管闲事,现在突然问起甲茎茎的事,还表现的饶有兴趣,带上刚刚看向甲茎茎又纠结又奇怪的眼神,说自己不多想肯定是谎话,忍不住看了一眼甲茎茎,甲茎茎注意到他的眼神,回了一个温柔笑脸,嗯…确实很好看,没在搭理甲茎茎,反问道:

  “殿下问他做什么。”

  “没有啊,你不是背地跟了他两年么,应该见过他不为人知的一面,你…怎么看他的。”

  不修眼中稍有黯淡,可伥杉才是他的主子,伥杉感兴趣的东西,不修不管在怎么不喜欢,也得憋着气告诉伥杉:

  “没怎么看他,他每晚都让我们守着大皇子的寝室,还有密室,说是护皇宫,在我看来也是为了大皇子才建的,昨夜皇上那里也遭遇刺客,甲兄并没有调出多少人力偷护皇上,全部都用在大皇子这边了。”

  伥杉挑眉问道:

  “包括你?”

  不修不敢说话,躲着伥杉的眼神:

  “嗯…”

  不修害怕伥杉这边会有什么意外,毕竟伥杉身上有灵力的消息早就传遍全国,若贼寇有意想要偷盗谷国,那么皇帝,最能干的大皇子,还有未来难打的对手谷伥杉,这三个肯定是目标中心,当时不修得到的消息是他们只想拿谷伥隍一人人头,可当夜行队被埋伏时,不修便意识到事情不对,火速赶往长乐殿保护伥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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