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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此意,主子身体瘦弱受了风寒,在下要赶紧回去照看吃药。”
不修用伥杉教的方法圆润的回复道。谷姜雨嘴角勾了一下,带着十足的嘲讽:
“这才几个月啊,连把你捡回来的人都不认识了,你说,是该说你忠心呢,还是没良心呢。”
不修沉默不语,只知道举着人参,等着谷姜雨接手,谷姜雨看也不看,冷漠道:
“把头抬起来。”
“…”
“我让你把头抬起来!”
“请五皇子不在为难,快些接下礼物。”
不修还是那副尊重的模样,只是语气也强硬了些。
“呵呵呵呵呵呵…”
谷姜雨抖动着肩膀,发出一阵嘲讽笑声,一旁的侍女柔弱抚摸他的胸口,娇柔叫道:
“殿下别气~”
谷姜雨熟练在侍女脸上烙下一吻,又将她两推开,直接一脚踹翻了不修举着的人参,道:
“我就不接,狗东西,你能把我怎么样。”
随后又恶狠狠的抓起不修红润的脸蛋,掐的不修生疼,面对面与不修强行对视,观察他的眼睛:
“你这畜生,我好吃好喝把你捡回临华殿,你倒好,不听我的话还跑到一个小屁孩下做贴身侍卫,现在竟然还敢光明正大站在我面前,胆子够大啊!”
不修也不示弱,淡青眸子散着危险气息:
“在下从来都只是个普通平民,是你强行将我带入宫中关押,又未与我签订入宫契,不管怎么说,我都是自由身。”
谷姜雨所说的好吃好喝,不过是看上了不修的底子,将他强行捆在宫中当狗养活,因为他这种癖好,不修没少吃苦,那个关押他的小破房中现在还留着不修每日刻下的正,细数下来,绝不少于八百划。
谷姜雨喘着粗气,眼睛死死瞪着不修,他一动怒,整个临华殿的人都不敢在多玩闹一下,皆忙跪下,抿着嘴唇不说话。
“好啊,你真当我管不了你了,来人,把棍子拿上来!”
“是。”
一说棍子,侍卫便听懂了话,赶忙去临华殿后面的小屋子中拿出棍子,放在了谷姜雨手上,那棍子是用竹木制成,打起人来如刀割一般,是谷姜雨用来调教不听话的囚童专门制作,效果还出奇的好,可这棍子对不修从来没管用过,即使将他打昏厥过去,不修也不会多叫一声。谷姜雨讽刺的敲了敲棍子,旁边的侍女一同符合,冷嘲热讽的场面令人作呕,不修的小脸被捏的生疼,但脸上没有一丝恐惧,腰杆仍然竖的笔直,谷姜雨道:
“怎么,不记得它了?这可是你的老伙伴了,你要是把它也给忘了,我会很伤心的。”
不修这次连礼都没有在行,直接道了一句:
“东西已经送到,在下要回去了,告辞。”
谷姜雨眯着眼睛,手上青筋暴起,冷笑道:
“哪能这么容易让你回去,来人,把门给我关上。”
侍卫又利索的将临华殿的大门关上,这下没了外人,不修也不在避讳,直直站在原地,愤恨的盯着谷姜雨,谷姜雨就喜欢不修这幅模样,道:
“贤弟把你养的不错么~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好了,来我的临华殿,我也让你做我的贴身侍卫,加倍疼爱你,怎么样?”
不修眯着眼睛开口道:
“不劳五皇子费心,在下在长乐殿挺好的,你还是把那片宠爱留给自己人吧,省得她们没事找事,惹人心烦。”
他胳膊上的伤,是临华殿的侍女弄出来的,本来想将他的脸烫个面目全非,可被不修识破了计量,最终保下一命。
谷姜雨冷眼看着面前这位小美人,道了一句:
“你嫌她们烦啊,没事,只要你来我的临华殿,这些人,我统统不要了,只留你一人,我说到做到。”
“殿下不要啊。”
侍女们听到谷姜雨这样的发誓,一时间慌了神,跪下求饶的,哭喊的,这样的哭丧,若是不知道,还以为临华殿里死了人。
“你们都给我闭嘴!怎么样修儿,考虑一下。”
他被不修迷了眼,被打到一动不动还不吭声的不修,脸上中永远没有害怕一说的不修,自己使劲抬起他的下巴时,那种带着讽刺味道的眼神的不修,这样被他征服不了的不修,早已把谷姜雨迷的七荤八素,今日他的到来,便是谷姜雨生辰的最好礼物。
不修看到这样的谷姜雨,心中只觉反感,连一句话都没说,直直开了门回了长乐殿。
谷姜雨的心头好像突然掉下一块肉,他甚至都想跪下来求着不修别走,可他绝不会这样做,在背后恶狠狠道:
“谷伥杉,你竟然敢抢我的人,我绝不会饶过你的。”
不修脚下跟生了疾风一般回到长乐殿,刚进了门就蹲在了门口,也不去屋中找伥杉,他将自己包成小小的一团,恐怖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只能大口喘着粗气平复心情。
伥杉本就害怕谷姜雨会难为他,见他久久不归长乐殿,都已经穿戴好自己亲自去临华殿接他回来,却在门口见到不修这幅模样,心疼的要命,眨了眨眼睛也蹲了下来,轻抚他的背,道:
“不修,怎么了。”
不修眼眶含有泪水,但他绝不会在伥杉面前哭出来,赶紧将眼泪憋了回去,站了起来,一副没事人的模样与伥杉汇报情况:
“殿下,东西送到了。”
不修眼眶红红的,伥杉看在眼里,大概也明白了七八分,不修长的这样好看,性格又低调认真,被谷姜雨缠上也是意料之中,伥杉轻轻用双手搂住不修细弱的腰肢,贴在他的身上,道了一句:
“没事了没事了,今后再也不让你去临华殿了。”
这样的安慰对不修而言简直就是暴击,他脸色红了一大片,动作又变得僵硬起来,结结巴巴道:
“没…事殿下,不修什么事也没有,殿下不必担心,还没用膳吧,我去准备。”
“嗯。”
“那…殿下先放开我…”
伥杉问言抱的更紧了,抬头笑的天真烂漫:
“你刚走一会儿我就想你了,让我抱抱。”
不修红着脸看着可人的伥杉,伸出手好想也想抱住伥杉,顿了一下还是没下去手,伥杉趴在他身上暖洋洋的,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不修为了能早些回来不碰到其他殿上的人,专门起早去送贺礼,伥杉竟也跟着起来了,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等了不修多久,借口来了就该用上,不修忍不住用伸手刮了伥杉的小脸蛋一下,认真道:
“殿下起的太早了,我先送你回去补觉。”
伥杉懒洋洋的嗯了一声,直接挂在了不修脖子上,不修有些不知所措,还是伸手将伥杉公主抱了起来,送到房中退下衣物盖好被子,这才起身去了膳食坊。
伥杉睡到晌午才醒,他是被门口热闹的吵闹声吵醒的,眯着眼睛下了床,随意披了件衣裳,便上二楼查看起来,谷姜雨的生辰宴闹的极其夸张,在皇宫中肆意张扬,鼓乐喧天,一眼望去,其他地方好像还好点,只有长乐殿门口门庭若市,吵闹的厉害,谷姜雨就坐在最中间的骏马上,特意提高嗓音道:
“今日是我五皇子的生辰,本王高兴,只要是在场的人,不管高官还是仆人,只要送上祝福者,本王就给予赏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五皇子好气概!”
底下的人瞬间炸开了锅,稀里哗啦什么话都蹦出来了,这种只图热闹不求高雅的现象并不招惹伥杉喜欢,他赶忙捂住了耳朵,却又不能下去扰了他们的兴趣,心中甚是烦躁。
谷伥隍与甲茎茎也争相坐着抬轿而来,谷伥隍一看他们这样过分,亲自道起了谷姜雨的不适:
“姜弟这是在做什么,生辰宴怎么还摆到长乐殿来了。”
谷姜雨一见是大皇子,笑着迎接了上去:
“皇兄也来了,你有所不知,杉弟他今日得了风寒,难得我的生辰宴参加不了,便亲自移到长乐殿门口也想让他也感受一下这种气氛。”
谷伥隍皱着眉头训骂起来:
“胡闹!杉弟得了风寒需要静养,你怎么能为了玩乐扰他清静,再说了,今日不行以后多的是时间玩乐,又何必非定在今天一天,若是病情加重了该怎么办。”
谷姜雨脸上的微笑一下子僵在脸上,慢慢的变得有些抽搐,反倒埋怨起谷伥隍的不是:
“皇兄,你是在跟我闹着玩么,你也知道杉弟他从来不找我玩的,他只找你,我好生嫉妒啊,谷伥杉他私自将小偷放在身边都会被原谅!而我生辰宴想热闹一下都不行!皇兄是不是太偏心了。”
后面几句话专门说给在楼台上的谷伥杉听的,透过空气如同刀子一般穿透耳膜,扎的伥杉耳朵生疼,是直想把谷姜雨的嘴给封了。
谷伥隍明显被他说出来的话惊讶到了,几个弟弟他一向平等对待皆无差别,谁犯了错都是要好好说上一轮,原来他们眼中的自己都是这样偏心的么,谷伥隍移开眼睛与谷姜雨身后的几位弟弟对视确认,却发现他们大多数都在躲闪,一时间更是心凉,甲茎茎见状,万年不变的温柔也稍有了些怒火,和善与谷姜雨讲起道理:
“五皇子这样说不太合适吧,大皇子对每个皇子的态度皆为相同,你们有困难也是极力帮助,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七皇子早日丧母,又没有相似同龄人作伴,大皇子本也不同意,是在下出的主意,并不能怪罪大皇子。”
“茎兰,不必再说。”
谷伥隍脸上五味杂陈,甲茎茎听罢,虽说还是十分顾及,却还是听话行了一礼:
“是。”
谷伥隍一点隐藏的意思都没有,开口道:
“是我自己要求留下不修的。”
皇城中几乎一半的人都在这里,他这么一说,免不了交头接耳,互相惊讶着讨论开来。谷姜雨提着嘴角嗤笑一声,满满都是讽刺意味。谷伥隍又开口道:
“你说的没错,我可能是太过偏心了,说出来也好,说出来了我才能改,茎兰,东西留下,咱们还有正事要办,得早些回去。”
“是。”
甲茎茎将打扮的高雅的盒子拿了出来交给谷姜雨的侍女,恭敬行了一礼又回到谷伥隍身边,谷伥隍解释道:
“这颗夜明珠从西域进贡而来,整个皇城仅此一颗,夜晚会发出柔光和安神淡香,猜想你应该会喜欢,便拿来当做你的生辰礼,喜欢便拿着,若是不喜欢,随着送给谁都行,今日你去别处好好游玩,皇兄还有公务在身,先行告退了。”
谷姜雨瞟了一眼,眼神一亮,厚脸皮的对谷伥隍道了一句:
“皇兄再见。”都是敷衍之意。
伥杉看在眼里,弯弯的眉毛落了下来,眼神扑朔,心中担忧起大皇子来,不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上来的,可能是看到伥杉不在,后脚便跟了上来,看到伥杉这幅模样趴在高台上,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殿下。”
伥杉脸上有些心疼,回头看到不修更是憋不住的委屈,直接冲过去抱住了不修,抓的紧紧的:
“不修,皇兄他才没有偏心我,他只是心疼我而已,为什么其他人都看不到皇兄的好呢。”
不修微微眨了眨眼,最终轻抚起伥杉的小脑袋,安慰道:
“聪明的人自然能看到,至少七殿下你看到了,大皇子还有你与甲兄陪着他,这就足够了。”
伥杉深埋在不修怀中,享受他温柔的安慰:
“可是皇兄对他们也很好啊…这样对皇兄也太不公平了。”
眨了眨眼起身来与不修说道:
“不修,替我梳洗,我晚上要去见皇兄。”
“是。”
谷伥杉转了一圈眼珠子,想出一个鬼点子来:
“至于谷姜雨嘛,他不是怨我不找他玩么,我就好好跟他玩玩~”
当天晚上,伥杉去找谷伥隍之前又去了趟临华殿,偷偷在墙角撒上无色无味的引鼠药,大闹了一番才去来到谷伥隍的书房,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皇兄,我来看你了!”
谷伥隍正在处理堆满书桌的公务,一听到伥杉奶里奶气的声音,紧皱的眉头才疏散开一些,对着门外道:
“我说了多少次了,皇子要有皇子的样子,怎么又这样吵吵闹闹的。”
伥杉又一次将不修安排在了门口,带着治愈的笑脸跨进了书房,甲茎茎对他微微一笑,他也开心的回了一笑。谷伥隍抬头看着这样无邪的小脸,哪有一点得了风寒的样子,小脸红润的不能在红润,当场便拆穿他的戏台:
“你不是得了风寒么,怎么,半天就好全了?”
伥杉不怀好意的挠挠头:
“我实在不想去五哥的生辰宴,那里哪适合小孩子呆,还是皇兄的书房好。”
谷伥隍摇了摇头,心道的确不太适合伥杉,谷姜雨在皇城一点都不避讳,实在有损皇城风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