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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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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轲呆立在台上,听到这个仿若晴天霹雳。自那次之后,他再也没听到过这个魔音了,没想到今天这样重要的日子,又出现了。

  那个知道他身份的人,没查出来,因此他一直活在惶恐中。

  害怕被揭开身份的真相,害怕她得知他的身份而离开他。

  所有的怕失去,全部积累在心中,变成了一个深渊,无尽的恐惧。

  季沫听到的时候,哼了一声,一直收到匿名短信就罢了,今天还敢在她婚礼上捣乱!

  她虽然很生气,但她没出声,而是主动吻上容轲的唇身边的人。

  婚礼最后一步,她必须做完!决不让阻挠她的人得逞!

  ,一吻落下两人一吻结束,季沫看着容轲,微微一笑,“阿轲,别担心。”,

  转头冲着那冲那反复不断重复这一句话的声音回了一句,“我不管你是谁,不管你到底要做什么,但我知道你就站在暗处见不得光的某个角落里,我季沫在这里明确的告诉你,不要再费尽心思离间我的家人,破坏我幸福!我是身边人就算是恶魔,也是我爱的恶魔。”说完手挽住了容轲。

  这段时间,她一直收到那条短信,她一直怀疑是哪个暗恋自己却得不到自己的人在恶作剧,这种事情,在大学的时候不止发生过一次两次,所以这次她才这么镇定。

  一语落,教堂中便响起了震耳的鼓掌声,亲朋友好们齐刷刷的站了起来,在鼓掌、在鼓励。

  容轲被吻懵了愕然,转移目光至季沫身上,仿若不置信眸光闪过不可查的坚定。。

  “我是身边人就算是恶魔,也是我爱的恶魔。”就如同铁烙一般,一个字一个字的拓在了心尖上。

  季沫朝容轲伸出手,容轲目光转移到她的手上,缓缓地抬起手伸出去,季沫毫不犹豫的握住他的手,不等用力,已经感受到容轲手掌的力度和温度。

  她冲他微笑,他回以坚不可摧的一眼。

  两只带着钻戒的手,十指相扣,钻石的光闪耀着,如同宣誓与炫耀。

  对于婚礼上的那个季沫以为的恶作剧,大家都只字不提,当做不曾发生过。

  婚后,两人又如胶似漆,尤其是有新生命的孕育,整个容家充斥着满是阳光味道的情愫。

  季沫已经怀孕五个月了,但她依然坚持每天给容轲做午餐,然后让容家司机载她去容氏集团。爱心午餐么,必须亲力亲为。

  到达容氏集团,季沫扶着肚子上了电梯,直达楼顶。

  新来没几天的小秘书见到季沫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紧张,手忙脚乱的放下手里的东西,有些无措:“少、少夫人,容总今天中午出、出去了,他、他不在。”

  季沫编剧出身的,写过不少热门都市剧的剧本,尤其遇到当下这种情况,她就觉得眼熟,这种桥段她可是最懒得在写的了。

  “怎么,容总办公室里有女人啊?”

  小秘书一惊,送出一个“你怎么知道”的表情,季沫勾了勾唇角,“我倒不是不信你,只是我相信你们容总,他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说完,抬着步子进了办公室。

  “阿轲……”

  话音顿住,季沫手里的爱心午餐也掉落在地。

  如果说此时见到他们亲吻或者拥抱的画面,她或许还会镇定的对他们说一句,“继续”。然后转身潇洒地走掉。

  但是,此时她看到的画面很奇怪。

  一个女人,拿着水果刀架在她自己的脖子上,双眸满是泪水,看到季沫推门转过来,一脸凶恶。

  季沫不晓得他们这是个什么情况,“你……做什么?是来容氏讨债的?!”

  容轲看到季沫,眸中闪过担忧,压低了声音,冷然道:“沫,捡起我的午餐,先去休息室等一会儿,一会儿陪我一起吃。”

  季沫疑惑的看着容轲,他怎么可以这么镇定的说出这话的……

  那女人的刀很锋利,而且已经见红了,划破了她白皙的脖间的皮肉啊!

  “不允许!除了我外,其他任何女人都不配陪你吃饭!”那女人激动地嘶吼,“她不配!我要你跟她离婚,只有我配你,我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说了,我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容轲一身凌然,言辞冷漠。

  “容轲!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那女人止不住地哭。

  季沫算是明白过来了,敢情这人还真是上门讨债的,而且讨的还是情债!

  不过,看这女人手里有刀,而自己还是个大肚婆,也就不想着在这里跟这女人周旋了,困难的蹲下身捡起保温盒,不忘抬手拍了拍包上的灰尘,这才对容轲道:“阿轲,处理好了你的情债,过来吃饭,顺便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那女人却不想让季沫就这么走掉,一个箭步想要过来抓住季沫,却被容轲先一步拽住,并被容轲一个反手被夺走了刀,“我不允许你伤我妻子一分一毫!”

  冷漠的一句话丢下之后,那个女人也被他摔在了地上。

  那女人跟疯了似地又要爬起来,容轲抬脚踩住了她的手腕,她疼的只哭只抱怨,“容轲,你不会这么对我的,你明明说过我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明明说要带我远走高飞,共度短暂余生的……只有我才配做你的妻子啊!”

  容轲眯了眯眼,转脸看季沫,“沫,你先出去,顺便让秘书叫一下保安。”

  季沫刚抬步,那女人又说:“季沫,我早提醒过你,你嫁的这个人是恶魔!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走?来了谁也别想走。”那女人冷笑一声,“季沫,我给你了那么多礼物,你怎么会无动于衷呢?”

  “什么……什么?”季沫盲然,“短信?那些短信是你发的?!”

  “是啊!我告诉你了,这个人是个恶魔!是他害死了你爱的人!你知道吗?你却嫁给了他!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季沫听懵了,“你、你在说什么?”

  不等那个女人再说什么,容轲已经反手将那个女人手里的刀夺了过来,然后撇过她的手,钳制在她身后,这回刀在她的喉咙之下。

  容轲对门口呆立的季沫说:“听话,给我五分钟时间,我马上出去找你。”

  “可,可是……”季沫抬步走了一步。

  “快去。”容轲怒吼一声:“让秘书叫保安!”

  季沫哆嗦着手,困难的蹲下身捡起保温盒,一步三回头的出了办公室。

  季沫顿住脚,回眸看地上可怜的女人,“检查什么?”

  “性病!”那女人狂笑道,“你不知道吧!容轲有性病啊!他跟我是一类人!!”

  季沫手里的饭盒再次落地,颤抖着手,脑子有一瞬的空白……

  她说什么?性病?!

  容轲一脚踹开地上的女人,快步走到季沫身边,扶着她出了门,迅速关上门,房门内传来那女人不堪入耳的辱骂声。

  季沫脑袋混着,安坐在休息室时,手冰凉,心也是凉的。

  心里的声音告诉自己,那个女人是胡说八道,是造谣,可她想起了结婚之前,他一直不愿意碰自己的事,难以不跟今天这女人所说的那两个字挂钩。

  现在回想起来,婚前收到的匿名短信应该也是这个女人发的,那女人一直在做一些恶心她的事情!

  季沫噎了噎口水,捏了捏拳头,看向容轲,“那个女人说的是不是真的?”

  容轲定定的看着季沫,“不是真的。”

  季沫眼泪哗的就掉了下来,“不是真的?可是……可是你要我怎么信你呢,那个女人都找上门了,你看她自杀的样子,可不像开玩笑!!你说,你之前不愿意碰我,是不是因为你的病?”

  “沫,相信我。”容轲握住季沫的手,“我……绝不会背叛你。”

  “阿轲,”季沫说着伸手摸了摸肚子,“如果你真的染了那种病,这个孩子不能要。我可以被你毁,但是他不能!”

  容轲眸色深邃,握住季沫的手,“相信我,你眼前的这个人,绝对不会做任何背叛你和孩子的事情。”

  季沫看着他,想相信他,但心里更多的是害怕,回首这些日子,他的变化,她越来越觉得这个人已经不是她认识、了解以及深爱的人了。

  两人虽然亲密无间,可细想,那道隔阂似乎还在。

  “我们去医院。”

  容轲拧着眉,“沫。”

  “现在就去。”季沫站起身,抬手指着容轲办公室的方向,“不管我信不信你,我不能当那个女人不存在,她说的话更不可能忽视!”

  容轲站起身来,看着满脸怒容的季沫,笑了笑,“好,为了打消你的疑虑。”

  季沫看着他的笑,心里刺痛了一下,忽然觉得好熟悉又好陌生。

  这种感觉很奇怪。

  那个女人被送进警局了。

  季沫和容轲也在医院做了检查。

  几天后得到结果。

  容轲身体倍儿棒,季沫和孩子也一样,什么病都没有。

  季沫看着检查结果,面上有点烧,坐在容轲身边十分局促。

  容轲抬手握住了她的手,淡声道:“从认识你那一刻开始,我对你无半点虚假。”

  季沫丢开那张检查报告,靠在容轲身上,手环住他的腰,“还生气呢?哎呀,我也是被那个女人的话冲昏了头。”

  “我不需要这三个字。”容轲蹭了蹭季沫的脸颊,“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你要什么?”季沫撇撇嘴,抬手戳了戳他的胸膛,理所当然道:“我不知道呀。”

  “我要你,要你的心,要你的信任。”

  季沫顿了顿,如果说是以前,她真的是十分信任他的,但是那场大火之后,风怀川死后,他就变了很多。

  生活习惯不同这都是小事,他的行为和性格都在改变,甚至跟事故之前的他判若两人。

  所以那天那个女人的出现,季沫内心选择了相信那女人的话,没有相信容轲。

  但,今天这一纸检查报告,把她的疑虑打消了,她把自己的多疑归结为怀孕的缘故。

  怀孕的女人,情绪不稳定不说还傻呀!

  “阿轲!对不起,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轻信别人,我只信你,好不好?”季沫说着贴近他,吻了吻他的下巴,“别生气啦,你看你儿子都拿脚踹我了,他帮你出气了!”

  容轲终于破了冷漠的表情,笑了开来,抬手抚上季沫的肚子,轻声道:“妈妈很辛苦,宝贝儿不要折腾妈妈。”

  季沫捏着嗓子配合道:“那爸爸还生妈妈的气吗?”

  容轲抿唇,“妈妈不表示一下,爸爸当然还生气。”

  季沫继续,“那爸爸要妈妈表示什么呢?”

  容轲盯着季沫,季沫被看的游戏羞怯,“哎呀……你到底要我怎么表示嘛,你说呀~以前你可是要什么就说的。”

  容轲眸色微闪,勾了勾唇,食指抬起季沫的脸颊。

  季沫会意,率先吻了上去。

  一吻作罢,季沫已经气喘吁吁了。

  容轲则睨着眸子看着她,季沫被瞅着,脸又红了一层,把脸埋在他的脖颈间,吐字:“我天啊,差点窒息了!一尸两命!”

  容轲紧了紧抱她的力度,轻斥:“不许胡说!”

  “呸呸呸!刚才我没说话!”季沫忙改口,“我要跟阿轲一起看着孩子长大结婚生子,一起变成白发苍苍的老爷爷老奶奶,一起走到生命尽头!”

  容轲轻轻地“嗯”了一声,“我们要一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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