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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汤整个呈现出一种奶白色,比豆腐的颜色还要深的白,看起来就像是用牛奶炖的一样,更加神奇的是,元嘉庆低头喝了一口鱼汤后,竟然真的尝到了一股淡淡的奶味。
或许这就是刀鳅鱼的神奇之处,元嘉庆这样想着,接着便抬起头,替还在埋头大快朵颐其他菜的三人,给他们一人盛了一碗鱼汤放在一旁晾着。
这次的鱼汤熬成了精华,浓缩到刚好够四碗的程度,元嘉庆盛汤的时候更是小心翼翼,一点都不敢浪费,毕竟滴在外面一滴,浪费的或许就是一颗营养药。
这一顿依旧是吃的所有人心满意足,捂着肚子坐在椅子上静坐了许久才能动弹,就连谢希仁都不禁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窘迫的笑了笑。
接下来的这几天,元嘉庆将自己附近打得上关系的远亲近邻都问了个遍,问问他们有没有适宜的宅基地。
但是最后得到的结果要么是没有,要么是大多数合适,他也只能空手而归,想着最后的一个办法就是找村长再批一块地。
近些年国家经济快速发展,深知乡村的根源还是在土地,所以对于土地这一块上面管的很严。
听元妈妈说,这事要是放在早几年前,他们甚至可以不用向任何人申请,完全可以把蔬菜基地当作屋宅基地用,那时候压根没有人来管这些。
但是现在不行了,他们不管做什么事都得像上头报告一声了,而许多地方甚至压根不能再批得宅基地了。
他们这里还好,管得没有那么严,只要让村长出一个证明自己去镇上的派出所盖个章就行了,所以元嘉庆想着明天去村子的那头找一找村长。
他们整个村子里,十户有久户人家都是姓元的,所以根据元妈妈的推算,村长竟然还能和他们扯上关系,元嘉庆也得和称呼元复兴一样,叫他一声堂叔。
元妈妈平日里和村长他们一家打招呼的次数不多,毕竟两家住的很远,一家在东边,一家在西边,几乎跨越了整个村子,而且元妈妈叶没什么事需要去找村长,关系也就很薄淡。
但是俗话说得好,礼多人不怪,他们这种小地方,里面的小村官们,不就是为了这些苍蝇小利而办事吗?
所以下午的时候,元妈妈和元嘉庆商量好了,明天趁着赶集的时候去一趟镇上,买些东西回来,然后下午的时候去一趟村长的家里,把这事尽快解决了,然后解决好了之后就可以告诉田诚了,相信即日就可以商量着动工的事情了。
元嘉庆想的很好,甚至把自己想要建农家乐的地方都选好了,就在小竹林的另一边,前面有一条小溪,背后靠着一片绿油油的竹林,风景优美,住起来一定很不错。
但是没让他等到第二天,当天晚上,白老爷子又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元小子,你是不是忘了明天晚上是什么日子?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元嘉庆闻言一愣,皱着眉头仔细想着明天该是什么日子,想着想着突然一惊。
明天竟然是华国地区的厨艺选拔初赛!
他这两天天天在外头跑,还真是把这事给忘记了!
“师父,我想起来了....”
元嘉庆羞愧的无地自容,说话的声音都没有底气。
果不其然,听见他这话,白老爷子发了一顿脾气,隔着电话念念叨叨了好久才放过他,只是最后严厉的叫到他明天中午必须要看到他的人。
说完之后就挂了电话,元嘉庆看着黑屏的手机,顿时一阵头痛。
他居然把这么重视的日子给忘记了!
这次比赛耗费了白老爷子多少心血暂且不说,这还是他严格意义上得第一次大型比赛,他怎么也不该忘记的。
哎,叹了一口气,元嘉庆转头就告诉了元妈妈这件事,元妈妈当然是为他高兴,同时也小声的责怪他忘性太大了,接着和他一起收拾起行李来。
至于明天准备去镇上买东西,然后下午回来送给村长的计划,也只能泡汤了。
收拾好东西之后,时间已经到了九点多,元嘉庆趁着去洗澡的空档,偷偷跑到了屋子的后院,拨通了谢希仁的电话。
电话响了一声就被谢希仁接了起来,虽然不知道是凑巧谢希仁在玩手机还是他一直在等元嘉庆的电话,但是毋庸置疑的,元嘉庆因为他快速接电话的举动感到愉悦。
这不是他们俩第一次大半夜偷偷打电话,弄得像是偷情一般。
自从他们前几天互明心意之后,元嘉庆心疼谢希仁这么麻烦从别墅跑下来,所以在谢希仁连续三天在上出现在元嘉庆家里,晚上九点才回去之后,那天晚上他估摸着谢希仁应该已经回到家里,并且洗漱完毕之后给他打了电话。
在电话里让谢希仁明天不许再来了,听得谢希仁顿时慌了神,即使隔着屏幕元嘉庆都能察觉到他的焦躁,所以也不敢再不好意思,清清楚楚的把自己心疼他的意思表述俩出来。
最后得到一句谢希仁的笑声和“轻轻真好”,听得元嘉庆直到睡觉时耳朵都是红的。
不过谢希仁不能下来,元嘉庆却是每天都上别墅去见他的,两人见面了之后也不干别的,自己干自己的,元嘉庆在看谢希仁给他买的关于管理和创业的书籍,而谢希仁则是一心二用。
一边看着电脑屏幕上的股市走向,一边欣赏着元嘉庆,看着他遇见生僻词汇时皱眉,看见他因为弄懂了一个知识点而扬起嘴角。
就这样看着,谢希仁都觉得很满足了。
这边电话响起的瞬间,元嘉庆却难得的不响说话了,平时晚上的这通电话都是他在说话的时候比较多,他会在电话里和谢希仁说着自己下午又干了些什么,见了哪些人,最后是否失望而归,谢希仁偶尔会说几句,但是不多。
察觉到元嘉庆今晚上不同于往日的高涨情绪,谢希仁皱着眉头,轻声呼唤着他:“轻轻,是不是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