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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大红色衣服

徒弟他总想弄死我 山归 7701 2022-05-10 1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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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这件事情会找上他呢?他在天下人口中一直都是草包形象出现,慕青喜欢他玄门派众人皆知,但其他人并不知道,就好像是有人故意将一切矛头指向自己。

  夏树总觉得那里奇怪,澄阳派还好说,可是青火派会死那么多人全是他们门派修炼秘籍自找的,那么多人都成了魔修,身为掌门不可能没有察觉。如今却将一切源头都推到他一个人的头上,他总觉得这不是简单的背锅。

  如果慕青护他到底,那么得罪的会是所有人,门派之间的斗争一定会发生。

  可是慕青要是把他交给其他两派呢?而玄门派作为第一大派却养了个魔修,这件事情也足以将玄门派拉下第一大派的位置。

  不管慕青怎么做,玄门派的位置终将不保。这完全是要洗牌的节奏啊。

  “有人。”肖非白忽然出声打断夏树的思绪。

  脚步声越来越近,“你快躲起来,被人发现就遭了。”夏树催促他躲起来,自己则回到房子里。

  肖非白跳上树干,隐匿住自己的气息。

  来的人是慕青。慕青撤了结界走了进去,见到夏树悠哉悠哉的坐在院子里的桌子上喝茶,一派休闲的模样。

  慕青不由得苦笑:“秭归兴致不错,还有心情喝茶。”

  夏树见他脸色难看,估计是为了大殿上的事情烦心。

  其实慕青对他是真的万分疼爱,不然也不会为了他烦恼成这样,只是他已经有了小黑,只能辜负他的一片痴心了。

  “掌门师兄也来喝杯茶。”夏树斟好了另一杯茶,放在自己的对面。

  慕青走过去坐下,茶香萦绕,本该是轻松的时刻,但他实在是放松不下来。

  喝了一口茶,慕青思忖半天将大殿的事情说了出来,与肖非白告诉他的无二。

  “掌门师兄,事到如今我也的确不瞒你,我的确是魔修,想必上次我走火入魔时你已经察觉到了。但是我能告诉你的是,我从来没有杀过无辜之人。”夏树轻呷茶水,晚风吹过,茶叶在水面上打了个旋儿,落入杯底:“上次我说过林师兄的事情,如果我告诉你这一切都是他做的,你会信吗?”

  慕青诧异:“林师弟说是你做的,你却说是他做的。我也不知道应该相信你们谁了?”

  这件事情若不是跟你有关,我又何苦如此纠结。

  夏树不言,他知道他可以相信慕青:“师兄,我心中有个结论,目前不能告诉你,我希望你相信我,并把这件事情交给我处理就行,毕竟是因我而起,我没杀人却怀璧其罪。”

  “而且这么做我不敢保证没有危险,但已经是目前我能想到的唯一办法,我希望师兄你配合我。”

  慕青觉得他变了,以前的他没有这么大胆没有这么聪明的小心思,可是眼前这个人却让他觉得更加喜欢。比起以前的他,更聪明,睿智,也更吸引人。

  慕青看他的眼神更加深邃了,里面仿佛有一个漩涡,想把他拉进去。

  手指情不自已的抚摸上了夏树的脸,夏树一惊,立刻推开躲开他的手。

  肖非白在树上看着牙痒痒的,苦于实力悬殊,他现在怎么可能打得过慕青!

  “呵呵。”夏树干笑着,对付慕青他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师兄咱们还是谈谈正是吧。”

  慕青那句你不是他差点就要脱口而出,眼前人的脸还是那张脸。兴许是他烦得头疼,胡思乱想了:“说吧。”

  夏树俯身在他耳旁,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慕青心情沉重,但这的确是最好的办法,只有这样做,既不用将夏树交给他们,也不会损坏玄门派的名声,对于夏树来说也留有一次翻身的机会!

  这时候,夏树唤出落云,一剑刺向慕青胸口,慕青没想到他会突然攻击,侧身闪过,右臂上还是被落云划出一道伤口。

  夏树大叫:“师兄对不住啦。”

  慕青抬手关闭结界,就在结界合上的一刹那,夏树已经跑了出去。

  肖非白在树上看着这突然发生的一切,正准备上去帮忙。

  “哎呀,别去啦,咱们又打不过!”肖非白白了他一眼,从树上跳了下来。

  夏树向他伸出手郑重的说道:“肖非白同学,无论平穷还是富有,无论健康还是疾病,无论快乐还是悲伤,无论这次事情结果如何,无论我是不是会被逐出门派浪迹天涯从此过上被仇家追杀的日子,你都会在我身边不离不弃永远陪伴我吗?”

  肖非白忽然之间特别感动。但讲真,如果可以,一定能够看得见他头顶上的三个问号,所以他还是无情的继续对夏树翻了个白眼,然后慎重的将自己的手放到他的手心上面。

  两手交握,十指紧扣,都默默的在心里说出了三个字:我愿意。

  于是,玄门派敲响了一级警钟,钟声足足敲满九十九下,响了整整一天。

  “夏树刺伤掌门跑啦!”

  玄门派上下顿时乱成一锅粥。

  慕青手臂上缠着纱布,鲜血微微外渗,看起来还挺严重的。他不苟言笑的站在大殿之上,对玄门派所有弟子说道:“夏树私自叛逃,现已被我逐出玄门派,从此和玄门派再无任何瓜葛!”

  柳芸和林宇龙听到大吃一惊,只是两人的内心活动肯定就不大一样了。

  柳芸吃惊之余冷静下来,捂着胸口想这样也好,总比被人抓住了要好。只是担心夏树的清心丹快吃完了,要是在外面控制不住心魔可怎么办?

  林宇龙却是万万没有想到夏树会有打伤慕青的勇气,现在倒好,他们的计划完全被打乱了。

  顾尧却是松了一口气,他相信师兄是不会随意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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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亮高高的悬于天空,周围布满了细小闪烁的星星,安静的街道上,两旁都是已经闭门休息的商铺。

  两旁的树枝在月色的笼罩下落在地面的影子随着秋风轻微摆动。

  两人一马慢悠悠的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踱步,马上坐着一个青年,月牙色的青衫,腰间佩戴的蓝色流苏,懒懒散散的趴在马背上,肩上还扛着一把剑,两手搭在肩上显得特别的悠闲。

  一人走在马前,白色长袍,青丝瀑布,一手垂于身侧,一手拉着缰绳牵着马,侧着脸有一搭没一搭的跟马上的人聊天。

  “小黑,今天是中秋节,咱们连一个月饼都没吃。”已经连续吃了好几天的面条馒头,夏树明显对最近的伙食感到不满意:“你看我的脸,都消瘦了。”

  肖非白被他突如其来的耍宝逗笑了,笑容很浅,嘴角只是略微上扬,但他还是看的出来小黑心情很好。

  他突然停了下来,马儿以为终于可以休息了,高兴的扒拉了一下前蹄,马背上的人颠簸了一下,差点就摔了下来:“妈呀,差点就摔了。”

  “谁叫你不好好抓着马鞍,明明是个连马都不会骑的人。”肖非白将他抱了下来,拍拍马屁股,马儿欢腾的嘶鸣一声,利索的跑了。

  似乎有些不满他的嘀咕,又上前去捏了把根本没有一点消瘦的腰间上肉:“师傅这算是瘦了?你让那些胖子怎么活?”

  “哎哎,你把马弄走了,我就得走路了。”师徒二人离开玄门派近半月,敞开的心间和认定的心意让他们的相处比以前更加亲近了。

  虽然小黑还是那么的毒舌,他也还是偶尔耍点小赖,却成为了两人之间不可言说的秘密。

  肖非白扶着额头感叹着师傅偶尔的懒惰,认命般的蹲下身:“上来吧。”

  看在他前天被心魔骚扰过的份上,背他走一段也无所谓。

  夏树是个会客气的人吗?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他十分欢快的退后几步,做了一个助跑的动作,跳上了肖非白的背上,紧紧的扒着他的脖子,两腿惯性的夹住了他的腰。

  肖非白像是也习惯了他这种幼稚顽皮的动作,大手一捞把人牢牢的背了起来。嗯,从师傅屁股上的肉来看,确实一点也没瘦。

  这段时间,他们吃的的确比不上在玄门派的时候,可他偶尔也会打一些野味打牙祭。估计是没有调味品的关系,是不太好吃。

  “小黑,还要走多久啊,你家怎么这么远呢。”他饿了,准确来说不是没有吃饱,是很久没有吃过好吃的东西,馋了。

  像是安抚他似的,肖非白拍了怕他的屁股,轻声说道:“就快到了。”

  原来他们从玄门派出来以后,夏树再一次受到心魔的控制,他们不敢到人多的地方,不仅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而且最怕的是伤害到无辜的人。

  也许是和他修为增进有关系,这一次的煎熬并没有持续很久,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因为原著中从来没有提到关于徒弟原生家庭的任何事情,所以他很好奇。

  一般来说,在这样的设定里小黑肯定会有一个非常悲惨的身世,他有意无意的在他面前提到,却没想到对方很坦然。

  肖非白拜入玄门派之后十几年里一次都没有回家看过,趁着这次中秋节,也想着带着师傅回来看看。

  他们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太多太复杂,能见上一面也算得上是他心愿。

  夏树趴在肖非白背上哼歌哼了有一盏茶的功夫,终于是到了。

  然后他就十分震惊了,因为他完全没有想到小黑家里居然这么这么的有钱。

  写着肖府的房子特别大,门前立着两只威严的石狮子,朱红色的大门上衔挂着两只金黄色的铜环,铜环上吊着两只两只貔貅,完完全全的富贵家庭。

  夏树手肘撑在肖非白的肩上,凑过脑袋去问他:“我靠,小黑你家里这么有钱!”

  肖非白没有说话,但他就是听到了刻意压在喉咙间的笑声。

  哼哼,我这是榜上大款了啊!

  门口站着一个仆人打扮的人,年纪跟肖非白差不多。他手里提着一只红色的灯笼翘首以盼,看见他们后快速的从台阶上跑了过来:“您,您是小少爷吗?”

  他与小少爷童年就认识,小少爷离家早,他硬是凭着记忆认出了此人。

  肖非白也认出了他,点点头。这时候夏树在他背上挣扎了一下,想要下来,他不肯,把人驮得牢牢的:“是我。”

  “小少爷您总算是回来了,老爷和夫人都想死你了,大少爷听说您要回来,也连夜赶了回来。”肖童好奇的看着他背上的人,夏树下不来,埋着头躲在肖非白背上。

  十几年没有回来过,站在家门口竟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这可能就是近乡情怯吧:“爹娘都睡了吗?”

  “没呢,说是一定要等您回来见过之后才肯休息。”

  肖非白点头,背着夏树跨过门槛。

  “快放我下来,被你爹娘看见多不好。”夏树掐着肖非白的脖子左右摇晃着。

  肖童惊奇的看着他,感觉这个人和他家小少爷也太亲密了,而且两个人都是男人,居然没有一点违和感,而且对于他的胡闹小少爷一点也没有生气。

  这一次,肖非白坚持,把夏树放了下来。

  夏树对他的父母有种怯意,因为他对见小黑父母有一种丑媳妇儿终于见公婆的扭捏感。

  亏他还一直把自己看作两人关系中的上位者,也就是攻,还是霸道强攻。不过这种自以为是在这里就蔫了,真的像个小媳妇儿一样跟着肖非白进了门。

  他怎么有种他们就差穿个红衣牵个大红花的感觉,肿么破!

  前厅坐着两个中年人,一见到肖非白都激动的红了眼眶,那位妇人更是流下了眼泪,她抓着椅子的手微微颤抖着,显得非常的欣喜。

  肖非白走了过去,“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爹,娘,非白回来了。”

  夏树原本跟在他身后,他突然的跪下,一不小心踩到了肖非白的靴底,也“咚”的一声跪下了。这一跪挺意外的,他也没来得及用灵气护体,真心挺疼的。

  原本激动万分的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起来,夏树跪在那里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愣在那里。

  不过很快他就打消了心里的障碍,这是肖非白的父母。不管是原身对肖非白做的那些错事,还是出于自己对肖非白的感情,这一跪都算是理所应当。

  夏树跪得坦然,肖非白显然也没料到他没有起身。哑然失笑,凑到他耳边只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来之前应该带师傅换个大红色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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