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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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锋80岁奶奶的干涉下,那帮人恋恋不舍的走了。阿锋的姐姐进来帮忙扫了下屋子也出去走了,我赶紧开始拆发型,我的头上有很多小卡子,不拆没法睡觉,后面的拆不上,就让阿锋帮我拆,期间阿锋的母亲喊他出去一次,之后他进来就关了门。
我拆完发型,感觉已经很累了,于是就铺好两床被子,却又不好意思就睡。阿锋说脱了睡呗。我说:你把灯关了,他关灯之后,我只脱了外面那一身红衣服就躺下了。他爬进我的被窝,说:脱了吧,不脱怎么睡,我又脱了丝袜,毛衫,只留球衣秋裤,他说:怎么还没脱。我是不肯再脱了。
他脱了我的秋裤,并开始吻我,让我感觉非常难受,我全身那点都痒,我总是试图推开他。他折腾了一晚上,都没成功,感觉他很失望,或许是我太过无知和生硬。晚上休息很不好,早晨还得早起,五点多就有人敲窗户,让我们早起:“换水”洗大净。这是回民的风俗。男人女人只要过性生活,就得洗大净,跟洗澡差不多,只不过还多几道程序,比如簌口,呛鼻,净下,洗胳膊,抹脸,抹头,洗脚,之后自右向左开始洗澡。
在我当丫头的时候,从来没洗过大净、小净,虽然经常看到大人或者老人洗,但我自己没洗过,嫁到婆婆这里我才知道这些习俗。虽然老早的就被敲了窗户,但我并没有洗,一是太瞌睡,二是我们好像也没干什么。三是感觉有点冷。
早晨起来不久,三姨就来了,她帮我收拾完毕,又吃了点东西之后,婆家人又开始了第二日的闹新房习俗,过天桥,认公婆,公公婆婆的脸被别人画的不成样子,公公的前胸被塞进两个大气球,弄出很深的乳沟,肚子里也不知塞了些什么东西,非常的大,婆婆的耳朵上挂着辣椒,头上戴着鸭舌帽,鼻子下面画黑黑的着胡子。两个人看起来非常的滑稽。
媒人让把公公认成婆婆,婆婆认成公公。其中有一个环节我记得很清楚,就是婆婆拧着公公的耳朵问:说,你的肚子怀的是谁的孩子,公公一脸憨态的揪出肚里的毛巾说:这是假的。此后我流产的日子,常常想起这句话,或者说有些话是不能随便说的。
闹了一会大家便散了,开始收拾,因为过一会娘家的人还要过来“回门”,现在有些人戏称为验伤,看看女儿的状态好不好。这一天新娘照例是很舒服的,不用做什么事情,吃饭都有人端。我当时就想要是天天都有人这样伺候多好。不久父母就来了,买了些肉,水果,布匹之类的东西。婆婆家里热情招待,吃完之后大家就走了。婆婆家的客人也走的差不多了。只有阿锋的一个表姐和姨奶奶还住着。
下午婆婆、公公、阿锋和我又去回访了一下父母,然后回来,天快黑的时候,阿锋出去了一趟,进来的时候他的表姐摸了一下他的西装口袋,笑着说:你借光盘去了。阿锋关好门,拉住窗帘,把光盘放进DVD,原来阿锋借的是三级片,难怪他的表姐笑的那么暧昧,原来都是过来人。
阿锋大概想通过光盘来启发一下我这个榆木疙瘩。看着,看着,阿锋就蠢蠢欲动,我感觉身上好像也有些异样的反应,在光盘的刺激下,我已经不像昨天那么抗拒了,任由阿锋亲我,抱我。因为疼痛,我们还是没有成功,到了半夜,阿锋有些泄气,他说:照这样何时才行呢?
我感觉很内疚,可是我就是疼,没办法。早晨起床,裤头上有一些血,我想我的例假完了好几天了,怎么又流血,我不知道那是处女之血,如果知道我就留下了,我又拿了一个裤头穿上,把那个裤头洗了。
第三天早晨,我起床之后就开始收拾屋子,收拾好了屋子就坐在那里,婆婆站在门外喊我:毛毛,你钻在屋里不出来干嘛?我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其实并不是我偷懒,因为我常听别人说:新娘前三天不用出门的,三天以后才出门。我出去之后,婆婆说:你去煮饭,我有点事要出去。
我来到厨房,茫然无措,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在娘家我并没怎么煮过饭,一直以来都是姐姐煮饭,我洗锅,偶尔的做个面,感觉并不好吃。那天阿锋的表姐还没走,她看我站在那里,就进来说炒点香菇吧,这里还有些香菇。我把香菇洗了,把油倒在锅里,然后在哪里思考,下一步该做什么,还没思考好,就听阿锋的表姐说:哎呀,油快要着火了,我一慌张,抱着案板,把那些香菇倒进锅里,好好的香菇,被烧成了黑糊糊的一堆。
那个表姐看我真的不会做饭,叹了口气,炒了几个菜,我感觉非常惭愧,厨房里感觉很冷,我打了几个喷嚏后,就感觉嗓子疼。
第三天晚上照例又是一翻折腾,还是不行,阿锋唉声叹气,阿锋叹气的时候,我感觉身上热乎乎的,特别是下面,好像很想再让他折腾折腾,我扳过阿锋的肩膀对他说:再试试。这一次终于成功了,阿锋像个发情的公牛,辛勤的耕耘着土地,一晚上都没消停。
阿锋的精力充足,每天晚上都要三次或者四次,我被他折腾的看起来老是没有睡好的样子。很快的假期就到了,我去上班,常常哈欠连天。同事常常取笑我:晚上不睡觉在干什么?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我也想睡啊,可谁知道嫁了人就”身“不由己了。
结婚之后,我发现阿锋很懒,从不主动去干什么活,每天早晨饭好了之后,总要喊好几遍他才起床,他家做的是小牛肉生意,家里有个伙计,皮肤黑黑的,个头不高,也不多话,这个伙计的工作就是剥牛、剔肉,腌牛皮。我进过他家腌皮房子,很臭,剥牛皮,剔肉的房子也很难闻,真没想到自己会嫁到屠户家里。
阿锋负责给餐厅送肉,要钱。我没上班那半个月,阿锋基本上都在家里,我上班之后,就不知道他每天在哪里了,因为每天回来他都不在家。打了传呼之后,有时很快会回来,有时要等好久才回来。
晚上休息不好,白天还要上班,下班还要做家务,结婚并没我想象的那么好,一天要应付这么多人,我这小身板那能吃的消。我很快的就瘦了下来,此时想想做姑娘的时候多好,除了上班什么都不用管,最近胃口也不好,感觉有些恶心,什么都不想吃,紧接着又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