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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李魁犯案
第二天一早,徐澜便来到警察局。他想知道经过昨天晚上的报道,秋玲那边有没有什么新动作。
一大早就给小许打电话,但,小许给他的回答却让他觉得很失望。秋玲就像不知道有这件事情发生过一样,继续照常下班,健身、睡觉。
“你确定是一直都跟在她身边的?”徐澜眯起眼睛看,黝黑的瞳孔如同一口枯井,你永远不知道里面会爬出什么东西来。
“我确定,徐队!就算秋玲用手机发信息我们也会知道的,但是她昨晚上并没有发过什么奇怪的信息。”小许肯定的回答。
“行,你继续跟踪他,有什么问题第一时间报告。”徐澜琢磨了一会说道。
“是!徐队,先不和你说了,秋玲准备上班了。”小许急忙挂断徐澜的电话,继续自己的任务。
“小李,帮我买包烟来!”徐澜越想事情,越觉得嘴闲得慌,便叫道。
“徐队,小李今天不是到鉴定科去了吗?”同时小梁说道。
“哦,对。已经去孙飞那了。”徐澜一拍大腿,只能自己出去买烟。
徐澜靠在椅子上想,三个地区的监控都拍到秋玲,这绝不是巧合。既然狐狸尾巴已经漏出来,那就不怕抓不到她的把柄。现在想要喝茶的可不止她一个人,还有静心苑死者的老爹。
“爸爸,小静姐姐说一会要带我去吃炸鸡,我可以去吗?”白兀穿着新衣服,高兴的跑过来抱住徐澜的大腿,撒娇的问道。
“可以,但是不能吃太多知道吗?”徐澜正准备去审讯室,挥了挥手说道。
“好的,谢谢爸爸。”白兀欢快的牵着朱静的手蹦跶着跑出去。
孩子的世界永远都是那么简单,徐澜笑着摇摇头,迅速投入到工作中来。
“李魁,还记得我吗?”徐澜在李魁面前坐下,沉声问道。
“当然认识,您是徐,徐队长。”李魁战战兢兢的回答。
“真是出乎人的意料,没想到这么快见遇见你了?怎么?觉得我们看守所里个个都是人才,想过来和我们交朋友?还是觉得这里像家一样舒适?”
徐澜忍不住讽刺道。
“没,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违反交通运输管理规则,因而发生中大事故,致人重伤、死亡或者是公司财产遭到重大损失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逃逸或者其它特别恶劣的情节的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肇事逃逸,呵呵——”
徐澜眼神带笑,冰冷的陈述出李魁的罪行。
“两人现在还在手术台上没有脱离生命危险,因逃逸致人死亡处七年以上有期徒刑?看来你还真是舍不得我们呀。”徐澜缓缓的喝了一口茶,接着说道。吓得李魁全身发抖,嘴里喃喃自语。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你为什么要去撞李警官的车!”徐澜突然暴怒,猛的一拍桌子站起来,大喝!
“我,我昨天晚上喝多了,但有一批货又必须今天运到。所以就想着铤而走险,没想到……徐警官!我,我没想着要害人呀!就是你再给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呀!”
李魁被徐澜的猛喝吓到,立刻哆哆嗦嗦的说道。整个人都想软泥一样靠在椅子上,要不是前面的挡板,肯定已经吓得摊在地上。
“什么货?明明知道你们晚上要送东西却约着喝酒,这条更是你的不对!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我这里都是实时监控,每一句话都是检察官质控你的罪证!”
徐澜在笔记本上记录着李魁说的话,继续刺激他。
“不是,那个货是别人临时给我的,我在之前就和工友在喝酒了。”李魁想了一会回到。
“让你帮忙运货的是谁?之前你有事和谁在一起喝酒!”徐澜紧咬着李魁的话继续问道。
“这,是包工头打电话让我送的货。这几次没有钱去赌场只能约着工友们一起喝酒,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李魁思索了一下说道。
“哪个包工头,你一个干工地的,而且每天还醉醺醺的,包工头会让你去送货?还有和你一起喝酒的都有哪些人叫什么名字!”
越听漏洞越大,徐澜本能的眯起眼睛看着李魁,继续问道。
他倒要看看,这人到底有多厉害,能平白说出花儿来。
“是我上一个工期的包工头,因为手头有点紧,所以拜托他给点活做。我真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徐警官,要是知道的话就算给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呀!”
李魁老实巴交的解释道,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没有他的样貌那样老实!
“以前的包工头,到底是哪个包工头,我倒是要看看,哪个老板敢雇佣这样的农工。还有,你把陪你一起喝酒的工友的名字也一一写下来,我到时候再找人去核查。”
徐澜泰然自若的看着一滩烂泥般软在椅子上说的李魁,将本子递到他面前平静的说道。
“这……”李魁面如土色,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这么,不敢写?还是不能写?”徐澜站直桌子旁边,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啪的一下摔在地上。
“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吗!我们现在问你是在给你悬崖勒马的机会!想钱想疯了,居然去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要不要我把截下来的信息给你看!是怎么命令你对警官下手的!”
徐澜大喝,掷地有声的说道。他在赌,赌昨晚的车祸是一场阴谋。
李魁听到这里,双目瞪大,惊恐的看着徐澜。不敢相信才一个晚上他的事迹就已经败露,那个人明明承诺他不会有事!现在,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你以为有谁能帮你吗?告诉你,没有!”徐澜睨着眼睛看李魁的模样,继续添了一把火。
“您都已经知道了?”重压之下,李魁终于松口,不确定的问道。
徐澜没有回答,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纸杯,倒上清水悠闲的喝起来。他知道,这一把,算是他赌对了!还好老胡适时的点了一句,把他给点醒了。
但这种态度在李魁看来却是默认,不置可否。
“就是以前那个人,他写信让我晚上到泰和路那个方向,等到那辆车出现之后就撞上去。后面的事情他会替我摆平,并且许诺给我十万块,我已经提前收到了三万。”李魁一边哭,一边说。
徐澜看着眼前嗜赌如命的人,以前他也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工人。可是现在不仅逼迫着亲生女儿出去卖,最后连自己的命也要搭进去。
赌和毒这种东西,真的有那么大的吸引力,让那么多人都为之趋之若鹜吗?
他搞不懂,也不想懂。他从未觉得自己做错过什么,最后却连家门都进不了。这到底怪谁呢?
徐澜背过身去,眼泪猝不及防的掉下来。或许是和白兀在一起待久了,连哭都被传染了。
男人想笑,扯出的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白兀每每都在担心男人会丢下他,可是男人又何尝不是呢?他做了警察多少年,就和家决裂了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