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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北心头一震，急问：“什么不可能！”

　　“无缺，锻体无缺！”

　　一惊一乍的……

　　这算什么问题？

　　挺好的，非常好！

　　莫北暂时压下惊喜，疑惑道：“无缺不好吗。”

　　“夺天地造化，福祸难测！老夫从未见锻体如此无缺。”

　　李掌柜退后两步，震惊不得骑姐：“实属罕见，不可思议！”

　　呵呵，这算个毛的问题！

　　自己本来就是夺天地造化，再多一个造化不是更爽吗？

　　至于福祸难测，就算没夺天地造化，一样是福祸难测。

　　这下，总算放心了。

　　李掌柜的结论与丁武师的结论是一样的。

　　洛家武馆的功法绝对没问题。

　　而且，不存在牺牲质量换效率的问题。

　　还是自己的眼光好啊。

　　当初一眼就……看中了洛家。

　　想想顾家，寸步寸金啊，真是黑到不能再黑了。

　　嘿嘿，nice!

　　李掌柜正色道：“丹药之道，与武道同出一脉，这皮肉筋无缺，有如内服药石，药效不从皮肉筋中外漏，仅向内漏，随人九窍排出。”

　　“小友你福缘逆天，光这锻体一层，再无外漏可能，足以让你跨入中品下等真体，如果后面层层如此，即便有此瑕疵，中品一等真体唾手可得。”

　　李掌柜这个中品下等真体的判断，也与顾家丁武师的判断一样。

　　看来，自己保底是个中品下等真体。

　　如果再加上洛家的功法，将来练成一个上品真体恐怕没什么问题了。

　　得十漏一，吸收率已经达到百分之九十。

　　挺好了，已经是学霸了。

　　至于无漏真体，传说嘛，想想就行了。

　　“不过，老夫奉劝一句，你这资质平常，如要达成中品一等真体，更需勤加练习，更不可偷懒逃学。”

　　咳咳，这怎么就非认定自己逃学了呢？

　　难不成，自己又露了什么马脚出来。

　　不过，自己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自然听得懂李掌柜话中的关切之情。

　　想到这里，莫北心中一暖：“老先生教训得是，谢老先生。”

　　“不过，晚辈还想请教老先生，这是如何看出晚辈逃学的？”

　　李掌柜哼哼两声，露出个抓了个正着的表情。

　　“你满身大汗匆匆赶来，老夫只是猜测。等你再问摸骨之事，老夫肯定你听到了些扰心的话。”

　　“再看你资质平常，必然自我怀疑，乱了方寸。虽不敢肯定，也八九不离十了，再一说，你不就承认了吗？”

　　莫北一头黑线，不得不服，这半诈半猜果然把自己给套了进去。

　　狐狸都是老的奸，生姜都是老的辣啊！

　　这时，他又听到里间有人大声嚷道：

　　“真是气死我也，六次结果全然不一样，不算了！”

　　随后又一是一阵金属筷子砸在地上的声音。

　　莫北小声道：“发脾气了哦，老先生的徒弟？”

　　“一个友人，来我这里学算筹数算。”

　　莫北奇道：“老先生也精于此道？”

　　“一般而已。”

　　“我听说算筹算大数十分不易，为何不用算盘？”

　　对于算筹，莫北还是听说过一些。

　　不过也不懂，缺点倒听说过一些。

　　反正不会比九年义务教育教的那些东西好。

　　“朝庭有数算要求，凡升职、年考均要考察数算基本功，不许带算盘。”

　　这操作熟啊，里面这人八成是个官，可能要参加升职考试。

　　这考试规矩也很熟，就像前世考试不准带计算器一样。

　　不过，莫北倒没什么好为人师的习惯，傻呼呼的冲上去：来，我教你个超历害的办法。

　　李掌柜道：“我先进去看看，你自便吧。”

　　既然有事，莫北当然识趣，抱拳道：“今日之事，多谢李掌柜，晚辈告辞。”

　　李掌柜也不留他，点了点头，要了莫北的地址，又说要莫北常来等等后，莫北出了百草堂。

　　出了百草堂，莫北直接去了城南的秋叶书局。

　　刚到秋叶书局门口，就见三个青皮喝道：“你他妈交不交安保费？信不信我烧了你这书局。”

　　“生意不易啊，各位大爷，这月一两行不行啊，房租都出不起了，我这生意在，你们也能细水长流，对吧。”

　　“行行行，真他妈的啰嗦，快拿来吧。”

　　店主拿出一两银子给了一个青皮，青皮抛了抛手中的银子：“算你识相。”

　　说完，三个青皮转身离开。

　　莫北当然不会上去见义勇为，纯属没事找事。

　　这要是帮派里的，一个不小心就是杀了小的来大的，杀了大的来老的，没完没了。

　　对于店主的心情，莫北虽然感同身受，也只能摇摇头，等青皮离开。

　　他走到书局门口。

　　门口的书摊上，基本还是那些书。

　　有几本新书，新书封面看起来要香艳的多。

　　一旁坐在小板凳上看书的七八个男男女女，早已换了人。

　　物是人非，看来追读有些差，写书的作者需加油。

　　莫北笑了笑，望向老板。

　　这回倒是阔气了，他直接道：“这刀法剑法拳法，一样来一本，多少钱一本。”

　　“八两。”

　　“我买这么多，也不便宜些？”

　　“客官，你也看见了，生意不易啊，昨天鱼龙帮来收过安保费，今天四海会又来，再这么下去，我房租都出不起了。”

　　“这鱼龙帮和四海会赶紧分个胜负出来，这一头又一头，日子难过啊，官府又不管，你说说，还活不活。”

　　“哦，刚才是四海会还是鱼龙帮？”

　　“四海会的，哎，两伙人都是人渣，没一个好东西。”

　　这观点赞同，管双一众暂时排除。

　　也没想着再砍价，让店家捡了十一本书，莫北提醒道：“《破风刀》有了，不要了。”

　　店家又抽出一本《破风刀》，打好包递给莫北。

　　十本书，快一个小腿那么高。

　　这一瞬间，莫北似乎找到了前世高考前的感觉。

　　一种要努力读书的感觉。

　　没办法，这回考的是命。

　　考好加命，考不好丢命。

　　一边是大棒，一边是萝卜。

　　只有变态和那些有特殊嗜好的人才喜欢大棒。

　　自已当然选择萝卜。

　　这么想，好像也有些不对劲…

　　拧着一摞书掂了掂，有些轻了。

　　对哦，刀也轻了。

　　武器店就在对面。

　　事一起办了吧。

　　一进店，又见一把好刀，刀尖正闪着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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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长三尺八寸，刀宽三指半，重十斤一两。

　　刀背笔直，可当剑使。

　　此刀可刀可剑，一举两得，正好可以省下买剑钱。

　　以旧换新，加十五两，拎刀走人。

　　走出不远，刚进胡同抄个近路，就碰见了三个熟人。

　　大家虽然只见过一面，但彼此印象深刻，属于一见钟情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