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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山怎么会让人昏过去?”
担架旁的书院执事神色十分平淡,面部表情的回答,
“在书院,昏迷是一件十分常见的事情,登楼都会吐血,更何况是登山?”
另一位执事更是毫不客气的推开大河国的执事,
“麻烦您让一让,”
说着便和其他人抬着担架向着书院后方跑去,又是一道黄色的土龙,足以看出这四人的速度有多快,
“让让,开水!”
和旧书楼前的事情一样,在四位执事放下昏迷的修士后,便有其他执事拎着一大桶热水,姜汤等药物感到昏迷的人身边,为其治疗,同时最重还念叨着,
“近日的开水特别多,都被挡道啊。”
看到这一幕,那大河国使臣仍旧有些不甘心,在找不到其他负责人的情况下,将视线放到了场间明显地位高贵,却没有任何修为的赵幼悟身上,带着质问的语气说到,
“书院难道不应该给我们一个解释吗?什么时候登山能够把人登成这样啊?你们书院不想让人进入二层楼就干脆不要开楼,既然开楼了,就不要做这样的手脚!”
红豆皱眉,就要对那使臣出手,
一旁山山也看不过去,小嘴微张,就要为赵幼悟说话,
却听到赵幼悟不屑的笑声,
“呵?刚才那执事不是说了嘛,在书院昏倒是一件十分常见的事情,你问问你身后的那些书院学子,又有几个人在登旧书楼的时候没有昏倒过?如果有,那么便是他们没有登过楼,”
“这后山小径上有着书院先贤布下的法阵,本就是夫子为了考验弟子做设置的,登山便是考试,既然有考试便会有不合格的存在,你难道还能真的天真一位,登山便只是登山,谁能成为夫子弟子看的其实是登山的速度不成?”
“就算你真的这般天真可笑,也不该来质疑书院的公正,换句话说,就算书院不公正了,你又能如何?”
如果说前面还是在解释的话,那么最后一句话,赵幼悟言语之间的霸道已经昭然可知,没有一丝的掩饰,
“你,,,,你们,,,,难道书院弟子都是这般蛮不讲理之人?”
“讲理?我身为书院之人,讲的自然是书院的理,而书院的道理,便是如此,我书院比你强大,所以,我说的话便是道理,”
赵幼悟和大河国的使臣之间的对话,让那些观礼的人群再一次出现骚动,而此时和许多修士的昏迷相比,依旧风度翩翩的隆庆就更为显眼了,
而他更为显眼,或者说更有可能加入二层楼这件事,让李沛言也更加满意,看着神色有些骄傲的西陵神殿的神官,燕国的使臣,以及在他们一旁讨好一般的大河国使臣,
赵幼悟神色也不禁有些难看,看了一眼人群的方向,秀唇微启,
“宁缺,你就非要最后一个出发,然后不断沿途超人,成为第一个登到山顶这般装腔作势到可恶至极的存在吗?”
听到赵幼悟的话,大多数人都在疑惑,她口中的宁缺是谁,
而知道宁缺的书院众多学子则在怀疑,赵幼悟口中说的是否就是他们认识的那个宁缺,
至于宁缺则在暗骂赵幼悟,同时也明白,赵幼悟那话说的好像是他,但是也是在贬低那隆庆皇子,因为如果他不登山的话,那么隆庆必然是最后一个,也就是那个装腔作势到可恶至极的那个人。
宁缺无语的摇了摇头,
“庄慎公主,我和您没仇吧,”
他的声音不大,却也不小,在这因为之前赵幼悟的那一番话,已经安静的场间显得十分清晰,
宁缺这样说着,去已经抬起脚步,向着后山走去。
男主角总是最后一个出场的,隆庆以为自己是主角,却不知宁缺要比他还要有耐心,
其实,如果宁缺不是穿越者的话,那么,他造就应该死在了十三年前的林光远叛国案之中,那么近日隆庆确实是一个主角,甚至可以顺利的拜夫子为师,然后对抗冥王之子,可以说,宁缺的存在,硬生生的抢夺了属于隆庆的诸多机缘,嗯,隆庆的经历也确实算得上是主角的存在,
不过没有如果,也没有可惜,事实就是如此,宁缺出现了,赵幼悟也出现了,这个世界的主角没有隆庆什么事情了,
宁缺顺手从身旁褚由贤的手中拿过一包糕点,施施然的登上了后山的小径,
李沛言看着宁缺的背影,十分疑惑的看向一旁的赵幼悟,
“十三先生,这位是书院的学子?难道是书院的底牌?”
赵幼悟微微摇头,
“宁缺,出自唐国一个边陲小城的军卒,因为军工受军部的推荐来书院学子,和之前的术科六子相同,是今年术科的学子之一,他当然不是什么书院的底牌,要知道,在不久前他还没有步入修行呢,要说起他,李渔表姐更熟悉一些,毕竟,这个人是她带来长安的,”
李沛言一愣,转头看向李渔,
之间李渔微微颔首,承认了宁缺确实是跟着她来的长安,至于西陵的莫离神官则神色没有任何变化,
他完全不认为这样的一个人,一个才步入修行没有多久,只有不惑境界的修士能够超过隆庆皇子,这不仅是因为他对隆庆皇子的信任,也是因为此时隆庆已经来到了后山半山腰上,随时都可能登顶。
“这登山之路,后半段才是真正的开始啊。”
就在这个时候,赵幼悟似有似无的感慨道,让莫离神官原本神色无常的脸色变的有些难看了起来,
李沛言更是脸色难看的看向赵幼悟,警告道,
“让隆庆进入二层楼是陛下的意思,”
赵幼悟不屑的看了李沛言一眼,眼神之中包含深意,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真的是陛下的意思,而不是你的意思?不过,什么时候,二层楼的弟子的人选是其他人可以干扰的了?亲王殿下,你是要干涉书院的事情吗?”
李沛言神色变换无常,片刻后,冷哼一声,
“哼,”
转头不再说话,
一旁的李渔则捂嘴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