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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明眼人都能够看得出来,他已经死了。
人都死了,那樊笼便也不功而破,
与此同时,红豆的利剑同时击中了一名执事的身体,从浩然剑意,大河剑意之中红豆独自悟出的一往无前的霸道剑意,威力自然不用特别提出,
霸道,便代表着不容反抗,也就代表着无与伦比的伤害,
更不用说,这四剑是红豆最强的一击了。
而且,不要忘记了,红豆还是知命境的剑师,知命境的全力一击,那执事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已经失去了生息。
还是同一时间,看到宁缺对执事挥刀,另外两个执事立即欺身而上,其中一人双手在身前挥舞,昊天神辉化作一道道细线在宁缺的面前或作渔网,
这些细线仅仅是看过去就能够感受到其中的危险气息,
宁缺随手将刀丢在一旁,纵身一跃,从渔网上空越过,落在执事身后,
双手上压,扣住了执事的脸颊,两根食指正对双眸,
执事双目被戳,顿时痛呼一声,下意识就要举手去捂眼,反而被宁缺抓住机会,双手下滑,擒住执事的双肩,在那强硬的不像话的身体的作用下,用力一撕,鲜血四溅,
执事也顺势在宁缺的力量下后摔在地,宁缺跃起,双膝顶在了执事的胸口,
咔嚓一声,只是的胸骨尽碎,宁缺不放心的补上一刀,将他的颈椎扭断,
最后的一名执事,在这个刹那呼吸之间,也来到了宁缺的身后,手掌间神辉大作,就要击中宁缺,
但是宁缺去没有在意,因为此时场间不是只有他一个人。
一柄青釭剑穿过执事的胸膛,一根火光从地上冲天而起,
黑衣执事整个身躯顿时都燃烧起来,转瞬便成为了一片焦炭,是山山之前就布下的杀伐大阵,
原本这个大阵起不到这么强大的作用的,但是红豆那一剑,让这个执事转移了一下心神,给了山山发动大阵的机会,当然了,作为诱饵并且杀死了两个执事的宁缺,作用更大一些,
宁缺从死去的执事身上起身,对着幼悟三人微微一笑,走到之前的位置从地面上捡起他的那把朴刀,
红豆也将青釭剑召了回去,插进剑鞘之中,
而此时,最开始的那名黑衣执事的身体才缓缓的分开,鲜血如同喷泉一般,不断的涌现着,
四名执事的死亡,将这片雪地染成了鲜红色,
天空之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片乌云笼罩,看起来,一场暴风雪随时都会降临,
这很好,给了幼悟他们掩盖尸体和现场痕迹的最好办法,也不好,因为接下来的路不会好走了。
简单休整一下,红豆也赶回之前的营地尽量的挽回一些他们丢在的包裹,虽然没有多些,
天空雷鸣大作,天色也因为乌云昏暗了下来,
狂风席卷,暴风雪还没有降临,就已经将地面上的白雪裹起,在众人眼前形成了一道白色的迷雾屏障。
“我们要尽快找一个地方躲避了,看这天色,接下来的暴风雪不会小到哪里去了。”
幼悟抬头望天,催促的说到,
四人急忙行动起来,因为天色的变换,马匹们都不愿意继续赶路,无论她们怎么拍打都不肯走动一步,
四人只能拉着马缰绳一步一步的在风雪之中移动着,
好在,她们已经进入了天弃山脉,尽然是山脉,就不会缺少树洞,山洞,这一类的天然屏障,
在暴风雪降临之前,她们勉强找到了一个休息的地方,这才停下脚步,
然而看着洞外那漫天飞舞的雪花,山山的脸色依旧苍白。
莫干山的莫山山,是不会有机会杀人的,也不需要她亲自动手杀人,即便是之前在联军之中,她也未曾出手杀过人,就算是需要大河国出手参与的战斗,她也只是出手伤人而已。
所以,此时第一次出手杀人的山山脸色很是苍白,但是她并不是害怕,所有人从步入修行开始就都有着心理准备,终归有那么一天需要她们动手亲自杀人,所以,山山不会害怕,但是她却有些茫然,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躲避西陵的执事,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第一次杀人杀的还是西陵的执事,
这种事情经验最丰富的宁缺察觉到了这一点,走到山山的身边,看着她那苍白的脸色,开口安慰道,
“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事后在后悔,除了让自己的内心难以接受以外,没有人的作用,”
山山微微摇头,叹了一口气后,看向宁缺,眼眸之中的迷茫渐退,但是却还是有些一种无奈的情绪,
“反省可以让我们以后少做一些错事,”
“可是这不是错事啊,”
宁缺开口说到,
“他们明显是要杀小师姐的啊,”
山山沉默了,她很清楚,宁缺的话是正确的,是真实存在的,是她切切实实亲身感受和经历过的,所以她才会迷茫,什么忙时候开始,她心中那个充满了光明,被世间所有人所信奉着的昊天道门,西陵神殿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幼悟脸色也不是很好,因为红豆在那几名执事中最开始施展樊笼的那个人身上发现了一些东西,就像之前说的那样,一名普通的裁决司执事可没有办法那样轻易的施展樊笼大阵,
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红豆从那名执事的身上搜出了一块被分成了两半的腰牌,幼悟通过它确定了那名执事是神殿某位重要人物的家人,而很巧合的是,那个重要人物需要讨好的上司,正好是当初那个试图对幼悟不轨的西陵公子哥的父亲,
因此,幼悟完全可以怀疑,那个黑衣执事从一开始进入荒原的目的就是自己,他准备将自己擒住,交给那个神殿重要人物,以此来讨好那个贵公子的父亲,
“山山,不是西陵变了,而是你才发现西陵的真想,”
幼悟也看出了山山的惆怅,在宁缺开口劝慰无效后,也走了过来来,坐在她的身边,双手抱膝,情绪低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