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彼得的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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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早上,学生们被通知今天上午的晶石学课程、魔药课和黑魔法防御课取消了,大家议论纷纷,麦格教授只能说三位教授有事离开,暂时无法上课,不过只有哈利他们三个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早上禁林那场大火时发生的事――在逃杀人犯小天狼星现身,而已经死了十几年的彼得也神奇地出现在那里。
哈利他们三个人一直躲在不远处看着故事发生,却听不到四个人之间的谈话,在看着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哈利”朝着莫里斯教授发射魔咒,就在战斗即将爆发前,他忍不住要冲上去的时候,邓布利多出现了。
“你需要知道是谁使你经历了十二年前晚上的磨难,以及为什么会这样。”邓布利多留给哈利一句话,便朝着那片火海走去。
而在最后,“哈利”成了一个又矮又秃的胖子,而大黑狗变成小天狼星・布莱克时,他们三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从最开始,大家都一直以为是那个杀人犯小天狼星・布莱克伪装成了哈利。
“如果我们刚才没有被邓布利多教授按住,而是直接冲上去……我想那会是我离死最近的一次,我从没见过斯内普那么凶狠……虽然他看起来一直都很想置我们于死地,是不是?关键是那里还有那小天狼星・布莱克。”罗恩忐忑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
小矮星・彼得和小天狼星・布莱克都被押送到了邓布利多的办公室。前者全程瑟瑟发抖,一直在求情和狡辩,而小天狼星凌乱的头发散在两边,他的眼神比之前光亮了许多,很明显,如果当着邓布利多的面解释清楚,那么胜利就在眼前。哈利三个人最后进来,他们三个像是等待着公布一个宣判结果一样,直直地站在那里。
“真是好久不见。”邓布利多拉出桌前的椅子,坐了下来,眼睛盯着坐在地板上被捆住的两个人。
“邓布利多,”小矮星急促地说,他苍白的面孔上冒出了汗珠,“您不会相信他吧……?他想杀死我……”
“你装得没完没了了是吧?”小天狼星愤怒地说,“我的确想杀了你……这十二年里我每天都会想把你撕成碎片!因为是你出卖了我们,害死了詹姆和莉莉!”
格雷听到赫敏惊讶地倒吸了一口气。斯内普冷冷地看着小矮星・彼得,像是看着一块没有生命的废铁一样,也许眼前这个出卖莉莉的小矮星・彼得,已经在他眼里死了无数次。
“他又来杀我了!”彼得突然尖叫起来,看着小天狼星,“你们看,他凶残的样子!我一直躲着他,生怕他来……”
“这十二年你不是在躲我!”小天狼星说,“而是在躲着伏地魔的老部下!我在阿兹卡班听到了一些事情。彼得……那群人都以为你死了,不然就会让你坦白交待……我听到他们在梦里嚷嚷着各种话,似乎认为是那个骗子背叛了他们。伏地魔按你的情报去了波特家……伏地魔在那儿被打垮了。伏地魔的部下并没有全部进入阿兹卡班,是不是?还有好些在外面,等待时机,假装已经改过自新……要是他们得知你还活着,彼得――”
“你完全是……疯了,小天狼星!你疯了,你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然后现在说是我做的?”小矮星・彼得急促地说,“你杀了莉莉和詹姆,现在又来杀我……你要救我呀,邓布利多……莱姆斯……”
“我必须得弄清楚来龙去脉才行。”卢平说,“彼得,我想不通为什么一个清清白白的人会愿意做十二年老鼠?”
“莱姆斯!莱姆斯……”小矮星・彼得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清白是清白的,但是害怕呀!我不得不……不得不变成老鼠以求存活,但巧也巧在这儿,我竟然会因为是韦斯莱家的宠物而有了接近哈利的机会,如果我想杀哈利,我早就动手了!我没有动过哈利一根头发!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等等?韦斯莱家的老鼠……”罗恩突然瞪大了眼睛。
“是斑斑?”哈利感到不可思议。
“哈利,你终于知道这个臭老鼠的真面目。来吧,彼得,我来告诉你为什么,”布莱克说,“因为你从来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伏地魔销声匿迹十二年了,人家说他已经半死不活。你不会为了一个残废、失势的巫师在阿不思?邓布利多的眼皮底下杀人,是不是?你必须确定他还是最大的霸主,才会回去跟他,是不是?不然你为什么会找一个巫师家庭来收留你呢?因为这样可以竖着耳朵听消息,是不是,彼得?万一你的老庇护人东山再起,形势安全了,你再回去跟他……”
格雷揉着眉心,刚刚卢平的一记昏睡咒力道太强,让他现在还不能完全缓过来,他想静观其变,第一,他信得过智慧和敏锐的邓布利多,其次,小天狼星・布莱克对小矮星・彼得的质问,足以让小矮星・彼得认罪。
然而让格雷没想到的是,转折却从这里开始……
“小天狼星!”小矮星・彼得打断他,“我在保护哈利呀!我没想到能接近哈利,于是这些年都作为一只他好朋友家的老鼠守护在他身边,关注着周围的危险……而你从阿兹卡班逃出来了,大家都说你不远千里就是为了来杀哈利!”
“你放屁!”小天狼星咆哮着,如果没有绳子绑着他,他真的会下一秒扑上去掐死小矮星・彼得。
“我听说你频频出现在霍格沃茨附近,为了引你出来并且将你绳之以法,我用复方汤剂变成了哈利!”小矮星・彼得的呼吸更加急促,现在已经满脸是汗了,“而你们见到我时候……我已经变成了哈利,并且正在被他变得阿尼马格斯大黑狗追击,这个场景显而易见,小天狼星试图攻击哈利!铁证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