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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兄、黄兄,你二人在这南方之地见面,当是多叙上一叙,增进增进同门感情。”
“唐老,给几人找个幽静地方。”
说话间,唐煜已经是把这温家府邸当做自家的地方去看待了。
“是。”
唐大管家也明白唐煜的心思,他曾经也不少来这温家自然知道哪是幽静地,领着几人便去。
袁承志本是打算劝上一劝,莫造大杀孽。
可如今见了从未蒙面的大师兄,还有幼年玩伴,心中那点想法便落了下去,随之而去,便不管这局面了。
地上两人磕头,众弟兄分开封锁四周,是一只蚊子都不叫走脱。
摘下凤翅盔,唐煜一手撑着头,看着两位温家祖,邪笑:“老不死还真是能屈能伸,也不知当年谁家弟弟灭了夏家满门,还悔恨走脱了个稚子。”
“灭门者人恒灭之,真以为我下不了手?”
拍拍手,看向胡老三,道:“都杀干净了?”
“杀干净了。”
胡老三嗜血一笑:“温家散落子弟,一个不落,尽数枭首。”
“这石梁镇内,除了温家还有三家乡绅地主,弟兄们也都杀干净,衙门都屠净了。”
“如今的石梁镇,干干净净,就等着咱们入主呢!”
荣彩身子一颤,猛然回头,看向唐煜:“你不是说灭温家吗,怎么还做了这等大事?”
从地上拉起唐大管家帮助,只手臂中了两刀的夏青青,唐煜也不回头,道:“荣彩,你莫不是忘了我唐家是做什么起家的了?”
“如今天下已是乱世,正值起事之时。”
“我唐煜若是不知抓机会,干大事,未来的天下如何沉沦,你是想不到的。”
两声响,唐煜已经将飞刀拔出,坠在地上,看着夏青青有些惨白的小脸,拿手一捏,当娃娃摆弄还是挺不错的。
当然,这夏青青又不是真布偶娃娃,哪能叫唐煜轻易摆弄,四肢乱动。
但她外功内功具是稀松,不如唐煜外功浑厚,手劲力大,怎么也挣脱不开,最后只能是口中出声,言语刺人。
唐煜也不在意,只是谈正事。
“荣彩,现在给你个选择,助我成就大业,未来可为开国功臣。”
“亦或者,成为南方起事的祭旗。”
话轻,意思极重。
轻飘飘一句话,却叫荣彩胆颤,他在这人的身上看到唐家上两代没有的气质,那似乎真正能成事的一股气质。
荣彩两眼滴溜溜乱转,这位老人如今脑筋转动,道:“烁明兄弟,几成把握?”
“我从不打包票。”唐煜竖起一根手指来,“但我绝对能一帆风顺。”
‘干了!’
推金山,倒玉柱,荣彩顿时跪倒在地,口中高呼:“拜见少爷。”
唐煜微颔首,下令道:“胡老三,你且将这两人带下去,撬开嘴,把油水榨干了。”
“是!”
胡老三抱拳听令,手中长刀划过,先是抹了温方达、温方山手脚筋,如提小鸡仔似的提了下去。
他是这些人手中最是熟悉拷问手段的一个,手段酷烈,常人难忍。
那温家的醉仙蜜、五行阵,可谓是手到擒来。
“关二。”
那持大关刀的汉子走上前来,道:“少爷吩咐。”
“少爷我心善,看不得灭门惨剧。”唐煜扶额,轻叹一句,“有过欺男霸女,鱼肉乡里之事的,尽数困了,后日午时斩首于平民百姓前。”
“年幼的,打入奴籍,发配乡间种稻米,开煤窑去。”
“得嘞。”
关二站直身子,一挥手,众人手持棍棒,如同赶猪一般赶着温家子弟,若是有不轨行为的,直接便是一棍打晕,叫其余温家子弟背着,走出了温家府邸。
石梁镇衙门都叫他们屠了,监牢自然空了大半,正适合关着这些人。
“荣彩,你担子重些。”
唐煜细细说道:“龙德邻那有一批逃难的,行乞的,尚且手脚齐全的计三百人,我需要你龙游帮给我水运过来。”
“还有,沿途记得拐几个酸儒,怀才不遇的那种。”
“这等酸儒不成不就,自命不凡,最是适合来助我管理一镇,充当文士集团了。”
“明白。”
荣彩心中了然,也是退了下去。
诸人尽数退走,世德堂内就剩下唐煜与夏青青二人。
言语许久,夏青青也是口干舌燥,抬起头来,却见唐煜眉头微皱,看着自己。
“说够了?”
“说够了,就谈谈你娘的事。”
……
三日时间,一晃而过。
整个石梁镇的人都发现,平日里鱼肉乡里的乡绅地主与恶仆是一个都不见了,每日都有个书生打扮的少年巡视四周,逢人道一声好。
那人,似乎是当初与温家有干系的那人,却没温家那令人厌恶的性子,叫诸人喜欢。
而三日之后的今天,他们才知道,原来这镇子已经易主了。
温家三十几个人被押至镇中菜市口,平日那书生少年众人拱围,旁边是个俊美少女,坐在台前,一起看杀头。
人向来是喜欢看热闹的。
古时候娱乐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这看砍头,那真真是一大乐趣呢。
随着一个大汉在那宣读人名、罪行,每说完一个,便有个人被押至台上,手持砍头刀的汉子刀扬起,便是一下。
他那刀由快又利,瞬间人头落地,鲜血喷溅出去,将前面的地都染红了。
一颗颗头颅斩落,鲜血喷洒,那一块的地皮被鲜血浸润着,红得发黑,有些像是乌黑的血肉。
而在砍完头后,才是重头戏。
什么重头戏?
无他,便是煽动,是唤醒人们的意志。
唐煜口才甚是了得,张口咱们,闭口朋友,开头必是乡亲,闭嘴必是弟兄。
而说来说去,最是动人心的,莫过于两个字――
钱粮!
有钱财,有粮食,生活才能过得去。
老百姓们心思极多,但究其根本,不过活着罢了,但以往的乡绅地主不让他们活着诶。
重税,种出来的粮食要上交,剩下的都不够一家人吃,家里钱财连逢年过节添件新衣都不足,还要担惊受怕,指不定哪日便被乡绅地主与豪奴打死了。
这等情况之下,早已积怨已久。
而现在,唐煜放开了,目标也很简单,就是能吃饱、能穿暖,如何不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