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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心如一道黑影般闪烁在简陋的小巷子里,处理好这些小事的他准备刚一票大的。
镜心走进一处还算体面的酒馆,租下一间客房,镜心并没有什么打算要秘密见的人;镜心走到屋内的窗户旁,头窜出窗户,犀利的狂风拍打着镜心的长发,而在镜心的视野里,远远地便能看到一个巨大的宅院,而宅院里,是遍地种植的仙草和灵花。
镜心微微一笑,赵宅,便是他这一次的目标。
……
在还没有回来之前。
归一和镜心坐在一处破旧的民房里面。
镜心双手张开,脸上是满脸的好奇;归一坐在镜心对面,微微的笑容地见证这具有历史意义的一刻。
只见镜心的双手的上面像水汽蒸馏一般出现白雾,当白雾混合起来时,白雾又变得五彩斑斓,如天边的云彩一般好看,但气体不大,差不多就两个手心大小;归一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笑着说道:“感觉如何?”
镜心毫不犹豫道:“怪怪的,但又感觉很奇妙!”
归一笑着说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不知。”
“这可是梦啊,说真的,恭喜你,成为历史上唯一一个可以使用梦境的人!”归一甚至象征性地鼓了鼓掌,镜心不知他为什么这么高兴,但镜心能猜到,归一显然早就知道镜心的能力了,不然也不会在镜心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说出镜心的能力是什么。
“那这东西是什么?”镜心疑惑地问道。
但归一也摇了摇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没办法,你是历史上唯一一个会使用梦境的人,你的技能我也不是特别清楚。”
“不过问题不大,我想你也见过那些武技了吧,也许你这个就和他们那个差不多,多练练也许就水到渠成了。”这里归一自然是故意这么说的,怎么说镜心使用的都是自己的独有能力,而像赵万钱和钢刹那种,都是在别人传宗接代的一些残余卷轴上学的东西,两者的差距简直不要太明显,而归一这么说也是为了不让镜心骄傲了,因为上一个在镜心这个阶段使用独家技能的,也就只有归一了。
“现在你试试看,对自己使用可能会好一点。”
镜心自然是悉听尊便,对着自己便试了试,因为从外观上便能很直白的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振幅力气的能力,所以镜心倒也不含糊,只不过一试,只感觉一阵凉风吹过,别无其他感觉,镜心还怀疑这凉风还是因为破旧的屋内狭缝里吹过来的,所以这么说的话,这技能,一点也没有用?
归一也傻了眼,“难不成对使用者无效?”说完便让镜心给他试试看,结果和镜心一样,别无感觉,“难不成是我太强了?有限制?”
结果到最后也是毫无进展,不过可以得出的结论如下:没有一丝物理伤害,对比自己厉害的也不起作用,不过每一次都能遭来小风……
但其实这个结论是不正确的,因为当时镜心的四周没有其他人,而且镜心也害怕这个东西有什么实体性的危害,所以镜心怀着道义的心,并没有对普通人进行实验。
而镜心开启能力和人祖有着脱不开的关系,在看完人祖的经历,镜心才开始的修炼,不仅仅是因为从人祖那里获得了心得,更是镜心从人祖那里获得的一股特别的能量,归一告诉镜心,镜心的心中有很多的壁垒,看人祖传便是将壁垒击破,但传说不仅仅只有人祖,镜心里面的能量也不仅仅只有这些,镜心压住了自己好奇的内心,没有问这些是怎么来的,归一告诉镜心,这一次算是给镜心作弊了,提前告诉了镜心答案,后面的故事,就必须镜心自己来作答了。
而当时在修炼的时候,归一也帮了很大的忙,但镜心不知归一做了什么,只知道归一当时做完的时候气喘吁吁,满头大汗,所以镜心也还算很感激归一的,心中也算是认了这么个师傅。
但镜心终究是太早开出能力了,血气这方面实在是供应不住,必须要用“蛇血草”来将自己身上的血气镇住,而这种药草,毫无疑问的自然最有可能出现的地方便是赵家了,所以镜心自然要走赵家这一遭!
……
镜心小酌一杯茶水,对于赵家,镜心了解的不是特别深,但镜心知这赵家也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肯定不那么好对付,而且店铺里的药价死贵死贵的,像一些比较稀有的药物更是能卖出天价,有的时候在赵家也会把一些稀有药材拿出去卖,赚的那是盆满钵满的。
镜心对赵家的影响不深,不过镜心倒是对赵家的三公子赵万钱了解一些,镜心自然是知赵万钱非常非常喜欢晴空,但镜心和晴空的关系也仅存于合作关系,让她帮忙色诱应该是不太现实,不过赵万钱的确是一个突破口,特别是现在赵万钱精神状态不是特别好的时候。
镜心走下阶梯,正当思考着该如何进赵宅时,楼下的小道消息便传出道:
“呃,你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
“这你都不知道,那赵家的三公子因为歌剧院花魁的死,正准备招兵买马杀进李府!”
“我去,赵万钱要动李员外?他动的了?”
“怎么就动不了了,人家赵家有点是钱,就是打持久战,赵家也输不了,而且听说赵万钱公子更是将他大哥也请了回来。”
“你说赵万千?如果是真的,那这次赵家是动真格了!”
“可不是吗?”
他们聊得热火朝天,好似推动这一场事件的罪魁祸首就是他们一样,每一个时代都会有不嫌事大的人,对于这种人,镜心倒也蛮喜欢的,因为这样在自己毫不在意的情况下也能了解情况与战局。
镜心走到柜台前,识趣的先给了管事的一些碎银,管事的一见碎银就眼睛发热,对镜心也是毕恭毕敬起来,镜心自然是一笑,倚在柜台上问道:“他们聊句句属实吗?”
管事的自然知道镜心在问什么,所以很爽朗却又小声的说道:“句句属实客官,赵家三公子喜欢花魁那是人人皆知的事,可李员外的下属赵高却对花魁实行强奸,最后导致双双毙命。”
镜心听完,心中暗喜,但却疑惑道:“赵公子是怎么知道这就一定是赵高做的呢?”
“这是花魁的贴身丫鬟说的。”
镜心更是心中一笑,继续问道:“就听她人一面之词,会不会不太妥当?”
管事把声音压得更低道:“当然不是啊,客官啊,我这有点小道消息,可以佐证赵万钱为什么这么肯定就是赵高的错,你要不要听听。”
“哦,说来听听。”
“当时歌剧院的姨娘走进花魁房间时,发现歌剧院里的……两人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而当时花魁的手里还拿着一把沾满血的剪刀!”
镜心一听,也是大惊失色,心中对晴空的感触大大提升,心中还真就有一点佩服道:“她还真是什么都不怕啊。”不过也是因为这些感悟,镜心觉得必须小心一下晴空,镜心甚至开始有点怀疑晴空是不是没有心啊,似乎她对任何事都是一副冷漠加无所谓的态度。镜心的心也情不自禁萌芽出有一天晴空会拿着一把剪刀,刺进他的胸膛;镜心想一想就有一点毛骨悚然,所以心中对晴空的提防加深了!
镜心走到大街上,人们的窃窃私语应该大多是暗影组织传播的,这样传播的好处有很多,既可以扰乱视听,也可以将想传播的信息传播给想传播的人。
镜心走到赵家大门口,镜心嘴角微微一笑,这一次他打算检验一个东西,那便是赵万钱对李员外的恨!
门口的两人卫士根本阻挡不了镜心的步伐,镜心直接硬闯大门来了一个打草惊蛇。
果不其然,几乎宅内所有人都被他吸引了过来,因为没有办法啊,镜心的实力不弱啊。
看到这个情况,镜心还是很满意的,这和他预料的还算八九不离十。
一个仆人不知谁给他的勇气,竟第一个站出来说道:“你来这里干什么?难不成你是李员外的人?”
镜心喉咙沙哑,动作故意装着高深,说道:“我如果是李员外的人,会这么大张旗鼓地走进来而不杀一人吗?而且只要我想,晚上偷偷进来,将你们一个个杀掉不就好了?”
“可笑,我们每一个墙角边都有陷阱,而且……”这个刚想显摆的人突然发现自己说错了话,竟然把这秘密就随便告诉了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几乎所有人都以不好的眼光看向了他,把他吓得瑟瑟发抖起来。
镜心的心中自然是出现了很多的念头;这个时候赵万钱走出来解了围,可能他也觉得镜心说的有道理,所以没有在躲躲藏藏了起来。
镜心喉咙沙哑但却不失笑声的说道:“这就是赵家三公子吗?长相果然帅气。”
赵万钱笑着拱了拱手,说道:“我看前辈并不是李员外那个大恶人的手下,但可否请问前辈所来目的?”
镜心豪迈一笑道:“我来自然是有大事,赵公子不是要对李员外动手吗?我可以帮你!”
赵万钱一听,激动道:“怎么帮?”
“这个嘛,我来当你的保镖,然后趁李员外不注意时动手杀了他!”说这话的时候镜心觉得自己都傻了,他并不想说这话啊,可一心急,怎么就脱口而出了,现在想收都收不回来了。
镜心以为赵万钱不会答应,因为谁会请一个自己还不信任的人当保镖啊,更何况是像镜心这种的高手,可谁料想,赵万钱竟然爽快的就答应了,而且还高兴的和镜心握了握手,弄得镜心和众人都有点不知所措了。
赵万钱更是安排镜心住在了他们宅院,这剧情的发展和镜心所想一点都不一样,而且偏差过大,但镜心只是皱了皱眉头,并没有提出反驳;镜心可不认为自己随机应变能力很差。
在赵家的大客厅内,赵万钱忠实的管家疑惑地对着自己的主子问道:“这样会不会不太好,这也……”
赵万钱挥了挥,表示不用多言;赵万钱解释道:“你以为我真的我怕那个人在我背后捅刀子?怎么可能,只不过现在把他招为自己的保安,有利于招兵买马,可以对外宣传,赵家三公子纳人心切,竟然连刚认识不久的人都敢招为自己的保镖,这样既可以拉高的名声,又可以获得更多的人加入,何乐而不为呢!”
“高,主子这招真是高明!”
“帮我看紧这个人,我觉得这人来头肯定不小!”
“是!”
……
在李家宅院的地窖里,李员外手拿一只火把,表情冰冷地目视着他面前的“怪物”。
此时在李员外的面前,一个骨瘦如柴的男子泡在一个青铜水缸里面,男子的下半生全部浸在水缸里,水缸因为无比的浑浊黑暗,所以根本看不清他的下半生到底怎么了,而他的双手则是被拴住了厚厚的铁链,固定在墙上,他面部骨瘦如柴,胸部好似除了黑皮和骨头,不为其他,但李员外可以肯定他还没有死,因为李员外非常清楚他有多惜命!
李员外冷声嘲讽道:“没死就别给我装死,今天我有事找你!”
他的头发杂乱不堪,揉成一团遮住了半边脸,他发出咳嗽的声音,然后出声憔悴道:“你把我放了,我保证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瞒住你!”
李员外听完,双手抱胸,说道:“好啊,那你把长生不老的秘密告诉我,我自然放你出去。”
男子听完,发出哈哈的大笑声,好似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男子也不拐弯抹角了,说道:“这一次你又要什么秘法。”
“我要一种能控制人的秘法。”
“哼,你还真是贪心,告诉了你麻古的种植,现在又要我的秘法,你还真是喂不饱的恶狼。”
李员外冷笑道:“和你当你比,我这只能说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算了,就当我倒霉,你过来,我自然告诉你。”
“疯魔,你可别耍什么花样啊。”李员外表情冷酷,但还是靠近了听疯魔念叨秘法。
当秘法讲完时,李员外便姗姗离开了;而疯魔则是在无尽的疯笑,因为疯魔知这秘法肯定是不全的,而且副作用肯定很大,但李员外又何尝不知呢?
李员外看着一处空屋里的壮男儿,邪魅一笑地关上了门;而壮男儿们都面部狰狞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