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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哥别激动,俺知道这一切很难让你接受,但哈士奇一族,古老的血脉终究还是觉醒了。
球哥放心,虽然以后美女见到本汪,必定投怀送抱,但本汪与你的约定,本汪不会忘记。
俺还是那个陪你孤老终生的孤狼,谁先脱单谁是狗。呜汪!”
彦祖以为李千球被自己吓坏了,心疼的伸出狗爪,不停安抚着李千球。
“叮咚!宿主有辱骂本珠行为,禁言5分钟。”逆世珠贱贱的声音再次响起。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不断口吐芬芳的李千球话音戛然而止。
“阿巴!!!~”
李千球猛然站起,状若疯狂的在柴房内狂奔,口中不断发出阿巴阿巴的声音。
“球,球哥!难道本汪能说话,是上天剥夺了球哥说话的权利换来的吗?球哥你这是何苦,本汪不说话也照样能把妹啊。
虽说本汪能说话,算是锦上添花,但你也不能对自己不付责任啊,二十好几还是个处男,这会又把自己弄成了哑巴,让本汪很难带你啊。”彦祖看着状若疯狂的李千球,无奈叹息一声。
挣扎了一阵,李千球无力的瘫坐在墙角,目光涣散,呆呆看着前方。
“球哥,球哥你振作起来啊,多想一些好的事情,你虽然变哑巴了,但是你嘴碎啊!。”
“你虽然二十多岁没处过对象,但你片看的多啊。
你虽然初中给女同学写情书,被学校开除,但是你毕业早啊。
多想一些快乐的事情,当年你励志创业,辛苦打工,俺陪伴在你身旁。
你通过自己的努力,硬是赖掉三年房租。
我们住在8平米的大房子里,夏天你忘记关窗户,我掉毛为你取暖。
你舍不得扔掉的家具,我替你拆碎,帮你下决心。
那时候我们什么都没有,但我们很快乐啊。”
李千球目光空洞,继续望着前方,两行眼泪从眼角滑落。
“球哥!球哥!你咋还哭了呢?”彦祖伸出狗爪,不断在李千球眼前晃动。李千球依旧意识涣散没有反应。
“球,球哥你咋还瞎了呢?
球哥你放心,以前你带俺不薄,以后有本汪一口吃的,就你李千球一口汤喝。
以后俺彦祖就是你的眼,带你领略四季的交替,带你穿越拥挤的人流,带你阅读浩瀚的书海,让你看见这世界就在你眼前。呜汪!”彦祖抬起狗爪按在李千球肩膀上。
“我去你大爷的!”五分钟后,李千球猛然站起,一脚将仍在身旁不停絮叨的彦祖踢飞出去。
“千球踢彦祖不识好狗心,呜汪!”受到惊吓的彦祖,苟在柴火垛里,偷眼观察着李千球。
“那个,你是猪大大还在吗?”李千球努力调整即将爆炸的心态,脸上僵硬的挤出一丝笑容,语气尽力保持柔和。
一旁偷看的彦祖看着有些心疼,暗道自己这主子算是疯了。
逆世珠贱贱的声音再次响起。“叮咚!检测到宿主心态平稳,请宿主挑选你喜欢的方言版本,让我们愉快的沟通。
“您真贴心,就东北话吧,我能问你点正经事不?”李千球急忙摆手,感觉自己就在崩溃的边缘,随时可能裂开。
逆世珠:“老弟嗷!没毛病,有啥事以后你就问哥嗷。
哥不耗电,也不烧油,但哥现在也很虚弱。
还有嗷,哥的存在那可不能告诉别人,别说到时候哥没提醒你嗷。”
“您是?黑科技?外星人?高维度文明产物?魔鬼?你为什么要带我来到这个世界?”李千球实在想不通,自己一个社会穷酸小青年,逆世珠为什么会看上他。
逆世珠:“小老弟嗷!哥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暂时还不是你能明白的,段位不够。
至于为什么带你来这里那肯定是有事啊。”
李千球一阵无语,说了等于没说。
“你说我是第七位宿主,前六个呢?”李千球一脸紧张,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逆世珠:“都嗝屁了。”
逆世珠嘿嘿一笑:“你是不是还想问咋死的?嘿嘿!他们骂我。”
我尼玛,李千球眼角一阵抽出,感觉自己早晚被这珠子玩死。
“猪哥,猪哥,再回答小弟最后一个问题。我还能回地球吗?”李千球追问,脸上露出几许期待。
“噗!哈哈哈哈!这问题也是你问的?你在地球有什么留恋?
父母双亡没车没房,长相一般负债三千,小本学历没有手艺,你说你回去干啥?
实话告诉你回不去的。你除了一条狗一无所有,我还给你带来了。”逆世珠轻蔑狂笑,丝毫不顾忌李千球的感受。
“我花呗还没还呢。”李千球感觉自己受到极大的侮辱,一脸的愤愤不平。
心中越想越不是滋味,自己还是毛都没有,估计他消失后,一时半会没人能想起来他。
“吭,吭吭吭,呜呜呜~我好惨,我命好苦啊,我心态崩了,我不活了。
你别说东北话,踏马损人一套一套的我不想听,呜呜呜。”李千球悲从心来,两行眼泪不争气的落下。
逆世珠:“叮咚!检测到宿主过于悲观,实力过于弱小。
现传授契约秘法,发布任务如下。
宿主通过圣祖血契收服灵兽或祭炼兵器,契约对象越珍贵越稀有,系统奖励越高。
期限三个月,任务失败处罚,学狗叫三年。能量不足5%,开启待机模式。”
逆世珠发布完任务,便再没了声响,李千球脑海中出现一串繁杂手决。
呆呆坐在墙角愣愣出神,今天发生的一切太过匪夷所思,穿越、山寨、逆世珠、成精的二哈,一切的一切不断挑战着他的神经。
许久过后心绪渐渐平稳,李千球开始考虑未来。
他深知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世界不比地球简单。
没有法律的保护,说不上明天他就会被这群土匪宰掉,活不过三章。
如何在这世界生存下去,如何让自己变强,成了当务之急。
中州祖城,钦天殿司天台,一位老者身着黑色冥文长袍,头带金色面具,仰望浩瀚星空。
瘦小枯干的身躯不曾散出丝毫生机,与黑夜融为一体。
老者双眼似藏无尽星河,右手缓缓掐出道印,拇指点动间,伴有繁杂到极点的阵纹闪动,条条光柱冲天而起,射入苍穹。
“这么快又回来了吗?不知还来不来得及。”老者呢喃自语,金色面具上,滴滴血珠凝聚而下,落向黑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