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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流的心思很难猜!
之前让人恨不得跟他玉石俱焚。
而当他说玩够了,要走了,还好心的证明太令嫣尚还完璧,又给人一丝希望,觉得他可能在恶作剧,他本性不坏,不过依然可耻, 可恨,想打!
但是,此时他再度画风突变,做起了月老,要成全一对有情人!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这个世界本来就很疯狂,我等成了井底之蛙, 还是只有张天流一人在疯狂?
“怎嘛?没听懂?”张天流对鸦雀无声的场面很不满。
“你究竟想干什么?”
聂上真没问, 太令嫣也没问,问话的是吃瓜群众, 而事件主角,此刻脸上尽是惊愕。
“我说的很清楚了,聂上真为了太令嫣,敢站在我面前叫嚣,证明他为了这个女人可以不要命!”
大家惊愕的脸色瞬间变得木讷,却不呆板,好似再看一个跳梁小丑的表演。
聂上真好歹是圣境四阶,张天流气息弱得大家差点就感知不到了。
至于手段,这几日里早被人研究透了。
还有什么能狂傲的资本?
张天流不管别人如何看待,面向太令嫣道:“是否觉得很突然,一时难以接受。”
太令嫣冷眼不语。
“显而易见。”张天流朗声道:“她不同意。”
聂上真又是一呆,众人也纷纷皱眉。
有人又意识不妙了,站出来道:“你如此强迫,换谁能同意。”
“那订婚,或者说,同意成为恋人,等两家准备好, 是订婚是结婚, 随他们愿。”张天流说完,不忘补充:“只要他们同意,我立刻放人,哪怕是口头上答应,等我一走,这事就不算数。”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或,这位是看了我的天尊传啊!”张天流哈哈一笑,把那家伙弄得一阵... ...
第1800章情为何物 (第1/4页),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脸红,想了想,就辩解道:“我看的是雾花梦!”
“行了行了,咱们不废话,让他俩考虑。”张天流笑着打量两人。
吃瓜群众们也鸦雀无声了,都看着聂上真和太令嫣。
大家似乎都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于是静了没多久,就有急性子开始催促。
催促之声越来越大,一浪高过一浪。
再这样的氛围下,聂上真终于站定了身子,整理衣衫,对太令嫣拱手道:“嫣儿,我自见你第一眼起,你便未有一刻离开我心,我对你朝思暮想,日思夜盼……”
“停!”张天流忍不住了,没好气的冲聂上真道:“你特么也看雾花梦啊。”
聂上真老脸一红,下意识挠了挠头。
“继续继续,别用书里对白,直说你真实想法。”张天流催促道。
岂料聂上真强硬道:“可那段对白与我想法如出一辙,我虽不是剑七,可我明白剑七当时的心境与我是……”
“滚你妈的。”张天流被恶心得破口大骂。
此等破防,对他也实属难得了!
众人汗颜。
让人说,有不给人说。
你到底想怎样啊?
聂上真也意识到用他人对白不好,于是正要将真实想法如实道出,结果,刚开口,便听太令嫣说了一句:“此话,我若能活着,再说好吗?”
聂上真笔直的身体忽的晃了晃。
这意思很明显了,她不想同意。
“唉。”张天流长叹一声,拿出根烟往手背轻轻的抖,无比感伤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昏头转向。”
把烟抛弃,张嘴一咬,张天流举手拍打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下是没戏看咯,都散了吧,散了吧。”
众人也是长吁短叹,心有不甘,却又跟他们无关。
没等人散去,突的,聂上真声音像是从喉咙挤压出来似的,问了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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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哎呀骚年哟!”张天流伸手搭着聂上真的肩膀,宽慰道:“爱情是没有为什么滴,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难道要逼她喜欢你不成?”
“不!”
聂上真摇头,正当众人以为他是拒绝逼迫时,他却朝张天流怒道:“一定是你!你给她传音了!不然就是她心神受你所控,不然她不会这样对我,对!一定是你!”
聂上真甩开张天流的胳膊,揪着他衣襟吼道:“你对她究竟做了什么!”
“他没有对我做什么。”太令嫣说的是事实。
可这个事实,却像是点燃了炸药桶的导火索。
眼看要爆的时候,让张天流一口唾沫给吐灭了!
“别闹。”张天流郁闷的看着太令嫣道:“你这样会把他逼疯的,你应该说……”张天流调整嗓音,模仿太令嫣的声音来了一句:“我觉得你配不上我。”
这把众人弄得即是啼笑皆非,又恨的牙痒痒。
聂上真被这一弄,眼看哑火,却被张天流自己点燃了!
只听他恢复声音道:“拒绝人,先黑己,从家世,天赋,修为,总之找一个他比不了的优点,显得尖酸刻薄点,再不然也可以挖他缺点,就说他口臭啦,脚臭啦,几百年不洗澡什么的,讨厌他抠完鼻屎抹在桌背面,还整天放屁……”
“你才放屁!”聂上真愤怒的揪紧张天流衣襟疯狂摇晃,声嘶力竭的呼喝:“你说这些我都没有,我每天都在沐浴,我不臭!也不会挖鼻屎,更不会抹在桌背上……”
“哎哎,别摇,我的错,我无中生有了,给你换,马上给你换,别摇了,呐呐,太令嫣啊,你来你来,你看我干嘛,这是你的事,别用跟我有关的眼神行不行?得得得,我再帮你找点理由,你就说另有所爱啊,事业为重啊,家里大人不同意啊,人家是小公举啊,要听爸爸话呀,甚至你喜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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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女人都可以,就是不能说……”
张天流又开始模仿秀:“他没有对我做什么……呸!坑人不能这样坑啊妹子,搞得你在袒护我似的。”
疯了!
聂上真已是如疯似癫。
太令嫣终于再次说道:“我无时无刻不在恨他,恨不得现在就杀死他,但你我之事,跟他没关系,我没有受到影响,我只是……”
太令嫣深吸一口气,刚低下头却又抬起来,与揪着张天流衣襟不再摇晃,而处于发蒙中的聂上真对视,目光严肃,言辞决绝道:“对你无意。”
双手颓然落下,聂上真身形晃荡,摇摇欲坠。
“乖!”张天流又搭上他的肩膀,将他扶稳,把自己嘴里的烟塞到他嘴里,再重重的拍了两下肩膀。
聂上真叼着烟,涕泪横流的跪倒在地,哽咽难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