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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丧葬十几年?!就全国丧葬方面,我们这绝对是能排的上号的。那这个陈师傅,一定对我们这的丧葬很了解。那他应该也知道我们家这么多年都在找的玲珑球。最让我疑惑的是,这个陈师傅不会就是那个陈师傅吧。
“老宋,”我笑眯眯地问着,“忙什么呢?”
“看新闻!忙着呢。”
“哦,我看到了,不就是劈出个大石棺吗?这么紧张?!”
“这东西,一看就不是我们这边的。我是提议原模原样地给埋回去。但是你也知道,我在殡仪馆说话,还没有一个化妆师管用呢。他们都等着听那么博物馆来的顾问怎么说呢。”
“博物馆来的顾问啊?!好厉害啊!”我夸张的语气,让老宋那边呵呵几声笑:“人家那是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哼!这些人就是没有文化自豪感。就丧葬这块,就地理这块,我们这全国能排第一第二的。以前还有人专门来我们这学技术呢。”
“说得我更好奇了。我家就是家族道师。老宋,我能过去看几眼吗?凑个热闹?”
“想来就来吧,跟守门的人说,来找我的,他们就让进来了。”
有了老宋这句话,我是推着拉着还在玩游戏的小漠,赶紧出门,看大石棺去。当然也是去看看那陈顾问的。
到了地方,果然围了不少人了。但是察警拉了警戒线,记者都不让进。这种公共坟山上出了事,也不会有几个人来凑热闹来。那站在警戒线外的,基本上都是记者。
我报了老宋的名字,带着小漠弯腰走进了那警戒线里。
小漠看着那地上因为雨水被冲下来的黄色的糊糊状的泥,就皱眉说着:“零子,这,这能踩?”
我回头看看他脚上那据说很贵很贵的鞋子,说道:“知道要过来,还穿这种鞋子来。”
“是你拉着我过来的,好吧!”说话的同时,他也踩了下去。他不是洁癖,只是单纯的嫌弃。
不过他说这句话好像有点不对。这种凑热闹的事,其实我自己一个人过来也行。要是说着地方不方便打车的话,我开他的车过来,他肯定也是允许的。只是我当时怎么就这么顺手地把他这个人给拎过来了。我估计就是这段时间,总跟他一起行动,有点拉他拉顺手了。
在现场的人,有殡仪馆的领导,有博物馆的人,也有公务员,还有察警。我是向四周看了好一会,才看到那蹲在一棵大树下抽着烟的老宋的。他身旁,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正拿着一瓶酸奶喝着呢。
这孩子,应该就是上次我们来没见到的,在老宋身旁做事的童子了。
“什么情况啊,老宋!”我喊着。
老宋挪挪脚,示意我蹲他身边去。我倒也没什么心理负担,就直接这么蹲下来了。只是我这姿势刚摆舒服,就看着小漠也在我身旁蹲下了。
我看看他,他看看我,也没个解释,我也就没理会他。转向老宋问着:“那边什么情况?”
老宋说道:“这个坟山,本来风水就好,当初规划做了常青园,墓地都是一个个划分好的。只是那边那面,开口好,向阳,又有阴,就用那边来做墓地了。这边,就那大树那边,因为太靠近大树了,本来现在都是火化,埋的是骨灰,也不存在什么树根抱棺的事。但是老祖宗的忌讳,我们都要避着点吧。所以那大树那么大片,都没划分墓地。”
他朝着伸出两只手指,勾了勾,我赶紧递上了烟,帮他点上了。他才继续说道:“谁知道,那里早就埋了一个大石棺了。而且也没坟头。你说,我天天在这坟山上走来走去的,愣没发现这大树下的坟来,领导怎么看我?哼!”
我伸长脖子看着那边,从人群的围观上看,那石棺的位置,真的太靠近大树了。我们这选宝地,是绝对不会选择在大树下面的。就是担心几年后,棺材被大树树根给缠住了,那就不吉利了。就是小漠奶奶的那坟,后面有个灌木,但是那灌木是扎根在上方的石壁上的。树根也伸不到棺材这来。最主要的是,那是灌木,不是大树。
而现在那边那大树,哟,苦楝树!够大,够茂盛的。那根系,还不知道能伸多少米呢。就这树的状态来看,还真难说是树比棺材年纪大,还是棺材比树年纪大。
老宋继续说着:“以前那地方就是平的,非要说不平,就是一个小凸起,小泥堆,怎么看都不可能看出来下面还有这么大的棺材吧。”
小漠歪着头,看着我们说道:“不对啊!打雷不是找高的劈吗?这树这么高,它不劈,还劈地上一个小泥堆?”
我解释着:“知道雷会打到地面上的原理吗?”
小漠一个冷哼:“你当我小学没毕业呢?”
还真别说。就我认识他的这段时间,他除了玩游戏和玩射击有点优秀表现之外,其他方就跟小学生差不多。我也没有问过他到底是什么学历的。我想,他怎么着都要比我高吧。
我还是解释了一下:“天上的雷电,带着正电荷,跟地面上的负电荷,那啥了。这就是雷劈下来了。但是在风水里说的,地面上的负电荷,其实就是阴属性的能量。有时候呢,雷电是会去找阴属性的能量的。那苦楝树高是高,它能量少。这雷本来不是劈这里的,但是被阴属性吸引了过来,就劈那石棺上了。”我缓缓吐了口气,“这么多年都没被劈,就这次,凶多吉少啊。”
“可不是!”老宋说着,“我都说了原模原样埋回去。他们还非要要开棺研究,说什么补充我们这里的历史研究。啊呸!等那棺材开了,出了问题,死了人,这种锅,还得我来背。”
“那个博物馆的陈师傅,让开棺的?”我们从家里赶过来这一个多小时,他们都已经做了开棺的决定了。“那个陈师傅,到底什么人啊?”
老宋抽着烟,斜着眼睛看着那边人群,说道:“全名不知道,就刚才介绍的时候,说他是刚聘的博物馆顾问。他对我们这的丧葬很了解。我问了他师承何处。他没说,就那么笑笑。真以为我什么都看不懂?他之前下了个七星镇尸阵,那手法,”老宋凑近了我,低声说道,“岑家的!他是京城人,年轻的时候,来我们这,跟岑家人学习过一段时间。”
岑家?那就跟玄幻小说里那种既强大又可怜的美强惨男主一样。还他妈是个反派的角色。这行里,谁提了岑家那都是要凑近了,压低着说的。
我淘淘耳朵说道:“岑家就岑家,不能好好说吗?”
老宋啧啧嘴:“你啊,还是太年轻了。大声说出来,你就不怕沾了他们家的晦气?”
我和老宋正凑近说话呢,就听着一旁一个男人没个好语气地说道:“蹲什么蹲着?一边去!没看到这里忙着呢?”
小漠缓缓站了起来,他那白金耳洞还闪了闪。他才说道:“能好好说话吗?我蹲在这碍你眼了?我们离那石棺那这么远呢,大哥!”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怎么进来的?你哪个单位的?”听听,听听。有一些人,就是这样,思想觉悟不高。为人民服务,要微笑服务这都不懂。不过万一这人是殡仪馆的,那就不用他微笑了。对着尸体微笑,这太诡异了。
小漠抖抖他那身衣服,就说道:“两条腿走进来的!”
我也站了起来,双手往口袋里一插,说着:“大家都是两条腿走进来的。大哥,你这么问,难道你不是?!”
那男人脸色一下就黑了下来。他转身离开,我也看到了那站在人群中央的盘扣男!没错!就是他!我这角度看过去,正好可以那地面上稍稍露出来的石棺头。还真是劈下来的一个角。不过那旁边拿着锄头铲子,正准备挖的人,是什么人?殡仪馆的?博物馆的?还是公务员?
对于他们想要开棺这件事,我赞同老宋的想法。但是老宋也说出了一个事实。在这件事上,我们都没有发言权,还是全听盘扣男陈师傅的安排。
既然没有我们说话的份,我还是跟老宋聊了几句,就先离开了。让我跟陈师傅在道师做法上比斗,我还是对自己的能力有个全面而客官的了解的。
估计着回到市区的时间,我还是给金子打去电话,今晚上就在她那吃饭了。
我们才刚到她家呢,她就一个劲跟我说八卦。八卦的内容就是殡仪馆的粉坟山上,被雷辟出一口石棺的事。
金子在对着我们两发表了足足十五分钟的雷电特性分析中,得到了结论:被劈到的石棺里,关着一个至阴的东西,所以绝对不能开棺。只能原模原样埋回去。最好能用水泥整个封起来,切断那座坟堆天地灵气的吸收。
“当然!”金子继续说道,“还是一种可能是,它本来是在棺材里的,因为被劈了,它需要另外一个藏身之地,那棵大树就很实用。所以,现在开棺没问题,有问题的,是那棵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