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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琴音阁

洞彻九重天 冰山客 7166 2022-05-04 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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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如果真的怕死,可能就不会去探险,更不可能钻研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一次次的与死神擦肩而过,早已忘记什么是怕。

  既然已打开了天窗,那就必须说亮话:“我的事迹你多少也该听说过一些,百慕大三角也没有夺走我的性命,一本日记又算得了什么?”

  神父声色俱厉:“你疯了,你简直就是个疯子,我不会让你打开日记,一定会阻止你。”

  “神父,我没有疯,千百年来只是没有人敢去面对而已,单靠一座教堂是不够的,要想根除这本日记就必须拿出勇气去面对,否则若干年后,还会有更多人死亡。”

  神父也有些动摇,正如我说的一样,千百年来根本就没有人敢去面对死神,包括曾经教会的那些人,他们认为只要把日记放在教堂里就可以高枕无忧,这无疑于饮鸩止渴。就像这次死神日记的流出,还不是一样害了五人,若不彻底清除这个根源,陆续还会有更多人死亡。

  隔了良久,神父终于开口:“不行,人是不可能斗过魔鬼,卫先生还是打消这个念头。”

  “神父,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你可能也会认为我无法胜过邪恶亡灵,可事实却并非如此。”

  神父叫道:“这不一样,我刚刚说过,真正的死神比邪恶亡灵要强大百倍,没有人能斗过这个恶魔。”

  我长长叹了口气:“我是一个局外人,但我依然有勇气去面对死神,再看看你们,这么多年只知道躲避,根本没有人敢去面对。”

  神父面部抽搐,凝注了半晌,方道:“你说得对,这么多年确实没人敢去面对,可即便是面对又能如何?那只不过是枉送性命而已。”

  我不想再跟他纠缠,索性收起百变精钢笔,觉得应该先去警局一趟,死了这么多守卫,怎么也得向杜俊毅解释。

  这件事虽然听起来很荒唐,那也得实话实说了,至于能否接受则是另当别乱。

  神父这一路上很安静,独自坐在后面似乎在想着什么。而我的心思还是那本死神日记,必须要面对罪恶的根源。

  到了警局,尽管这件事情骇人听闻,可杜俊毅还是选择相信我,很快便派人去处理那些零碎的尸体。

  我们准备离开警局的时候,神父忽然问我一个问题:“卫先生,我想你一定知道那本日记在哪?”

  我们谁也没有回答,车子直接奔向琴音阁。

  看着这栋欧式洋房,我心里竟一阵难过,这里有我太多的回忆,而我却一刻也不想停留:“神父,你可以下车了。”

  “卫先生,我想你一定知道死神日记的下落。”神父似乎仍未死心,一只脚已经伸出车外却没有下车的意思。

  我望向神父:“这对你来说,好像并不重要,请你下车。”

  神父隐约听出了话意,正要发怒时,一道熟悉身影出现在车旁,正是司徒泫雅。

  “司徒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司徒泫雅收起了之前的傲慢,在冯若琳面前就像霜打的茄子:“冯小姐,多谢您的宽宏大量。”

  冯若琳笑道:“其实你该谢的人是刘景峰才对,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

  我从二人对话已经听出,司徒安已被释放,而这一切当然是冯若琳的功劳,在警局时,她借故离开其实就是为了这件事,我想一定是偷着打电话了,否则司徒安不可能化险为夷。

  冯若琳之所以将姨夫抬出,其实就是在变向承认,只不过司徒泫雅不知道而已。如果我不知道刘景峰和冯若琳的关系,也许我也会蒙在鼓里,但是现在不一样。

  司徒泫雅似乎也知道了答案,她仍是朝着冯若琳行了一礼,然后对我说:“卫先生,我有件诡异的事情想和你说,还请到琴音阁一叙。”

  这位司徒泫雅好像一直想和我说些什么,只是迟迟没有机会,可我真不想去琴音阁:“司徒小姐,你可以上车。”我瞥了一眼神父,他还是赖在车上不肯走,惹得我怒吼一声:“下车,我不想和懦夫为伍。”

  神父那张老脸再次抽搐了几下,颤抖着说道:“你必将为狂妄而付出代价,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在魔鬼面前简直就是微乎其微。”

  我从未如此愤怒过,若不是神父已经下车,我真会狠狠骂他一顿。

  司徒泫雅上了车,我刻意让冯若琳将车子开远一些,远离这个伤心之地。

  车子已经远离了琴音阁,冯若琳问道:“司徒小姐有什么诡异之事?”

  司徒泫雅顿时泪如雨下,就像受了什么委屈,最后还是在冯若琳的追问之下才道出了实情。

  原来她所说的诡异之事也是和死神日记有关。司徒泫雅在德国留学期间曾经去过弗莱堡大教堂,当时她和几位同学一同前往,其中就有刘海棠。

  一位叫做安娜的德国女子向她们讲述了死神日记的故事,司徒泫雅和刘海棠根本就不相信,在她们看来,这只不过是个神话故事。可安娜却神色肃然,一再强调这不是神话,甚至对她们大叫大嚷就像疯了一样。

  刘海棠也是有些愤怒,就说了一句气话,既然死神日记这么厉害,安娜为何不亲自一试,这样也好让大家开一开眼界,否则的话就是夸大其词,蛊惑人心。

  安娜和几位同样来自欧罗巴的女孩也是蠢蠢欲动,这个古老的传说也不知传了多少代,至于日记里到底有没死神,谁也无从得知,因为看到死神之人早已成为鬼魂。

  最后经刘海棠提议,众人决定把死神日记偷出来,看看它究竟有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厉害。

  负责偷日记之人正是刘海棠,司徒泫雅等人则是负责望风。

  刘海棠不费吹灰之力就盗得日记,众人也是高兴的不得了,只有安娜少数几人面露恐惧。

  出了教堂,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刘海棠竟然提议打开日记看一看,安娜等人听说过死神日记的传说,所以极力劝阻,这本日记也就没人打开。

  回到学校,刘海棠出去和史密斯约会,这本日记就放在寝室,女人都比较八卦,像日记这种记录隐私的东西又怎能不看个究竟,当时有几位舍友就出于好奇,打开了这本日记。

  不幸还是发生了,当刘海棠回到宿舍时已是深夜,发现这一幕就通知了校方,查来查去也是没有头绪,而这个案子也成了无头悬案,最后306寝室落了个闹鬼的传闻。没过几天,刘海棠就带着日记回国,最后还是遭遇了不测。

  讲到这时,司徒泫雅已哭成了泪人,从这点可以看得出,她和刘海棠的私下关系应该很好,但我还是有一点感到疑惑,既然司徒泫雅知道这本日记,为何不及时阻止刘海棠,算一算时间,刘海棠已经回来一个星期,在这段时间里,司徒泫雅完全可以阻止她打开日记,就算自己未必能够做到,也可以告知刘海棠的家人。

  按照司徒泫雅的讲述,这件事存在太多的疑点,要想查明真相,只能亲赴德国了。

  冯若琳则是一言不发,紧紧锁着眉头:“那位安娜小姐在什么地方?”

  司徒泫雅怔了怔,答道:“安娜还在弗莱堡,至于她住在哪里,我确实不知,她是海棠的闺蜜。”

  冯若琳一直盯着司徒泫雅的眼睛,看得她很不自在,只能带着哭腔求道:“卫先生,是那本日记,你一定要替那些枉死之人讨个公道。”

  “司徒小姐,你可以下车了。”

  司徒泫雅很畏惧冯若琳,对她的话也是不敢不从,下车之时仍在恳求着我,一定要找到死神日记将它带回弗莱堡大教堂。

  冯若琳驾车远去,透过后视镜,我仍是可以看到伫立在风中的司徒泫雅。

  “你好像对这种女人很感兴趣,难道卫少爷只喜欢这种风骚型的女人?”

  我吹了吹斜刘海:“她为什么要撒谎呢?”

  冯若琳冷哼一声:“看来卫少爷还是很在乎这个女人,连人家撒谎都能看得出来。”

  我没有理会冯若琳,而是静静理着思路,或许只有找到安娜才能知道真相,可是安娜远在德国,根本无法解去近火。

  “你怎么知道她在说谎?”

  司徒泫雅说谎又岂能瞒得住这位测谎专家。

  我望向冯若琳:“这件事从始至终就有一个最大的疑点,如果你真的了解刘海棠,那就该知道,她根本不会去偷一本日记。”

  冯若琳猛然踩了一脚刹车,直接在路中间停了下来。她一脸惊愕的望着我:“你刚才说什么?”

  刘海棠是我儿时同窗,咱们接触的时间也不算短,给我印象最深的一件事,曾经八岁的刘海棠捡到了一块大洋,在那个当时,一块大洋够穷苦人家一个月的开销,而刘海棠的家境在当时也并不算富裕,可她并没有将钱财据为己有,而是主动给了老师。

  一个人的品质和本性与童年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这样一个拾金不昧之人,怎么可能去偷这本日记,何况刘海棠已是家财万贯,做出这种事就相当于给家族抹黑。

  “不错,表姐根本就不是这种人,是他们栽赃陷害,是那位神父,是他冤枉我表姐。”冯若琳受到我的提醒自言自语,她不相信刘海棠会偷走一本日记。

  其实我一直在怀疑着史密斯,早在七天前的酒会我就已看出,他根本就不喜欢刘海棠,今天在刘家,大庭广众之下,史密斯和司徒泫雅公然约会,两人眉来眼去的样子似乎早就有了私情。就算没有私情,未婚妻死了,总不可能还笑得出口,这些都已说明,史密斯的心里没有刘海棠的位置。他要拿走属于自己的东西也是为了死神日记,我不敢往下想,越来越觉得这件事很像一场蓄意谋杀。史密斯正是借着死神日记这把刀来除掉自己的未婚妻,这么一来可就是神不知鬼不觉。

  冯若琳天真的以为是神父陷害刘海棠,可我却不这么觉得,最大的嫌疑还是史密斯,至于司徒泫雅方才说的那番话,不过是为了误导咱们,其目的就是为了掩盖事实,一场蓄意谋杀的事实。

  看来这趟琴音阁是必须得去了,虽然很不情愿也没有办法。

  冯若琳调转车头,直奔琴音阁。

  “天佑,他们为何要说谎?真凶又会是谁?”

  方才只是我的推断,这种事没有证据还是不能妄下定论,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

  “先去琴音阁找到神父。”

  冯若琳心急如焚,车速提得更快。

  到了琴音阁,我刻意戴上一副墨镜,在服务生引导下来到大厅。

  一位古装少女正专心抚着琴,绵绵琴音就像一条溪水静静流淌,闻者仿如身临其境,就好像站在溪水边感受着鸟语花香,享受着桃源风光。

  我和冯若琳坐在古声古色的大厅,服务生为我们端来一瓶红酒,而这时的琴音忽如万马奔腾,声势浩大。

  借着昏暗的灯光,我一眼看到了高大的史密斯,坐在他身旁正是一脸媚笑的司徒泫雅。两人举着高脚杯轻轻撞在一起,看上去格外高兴。我也看到了神父,他独自坐在角落里喝着闷酒,面上挂满了忧愁。

  那位金发女郎似乎也注意到了咱们,目光与我接触时透着一股冷冽。

  大厅里有很多青年男女,从衣着打扮来看,多数都是富人家子女,看样子正处于热恋阶段。

  冯若琳端起酒杯:“那位金发女郎似乎发现了咱们。”

  我应了一声,端起酒杯和冯若琳碰了一下,正要入口时,神父满脸喜悦的赶来:“太好了,我以为你们不会来了。”

  从表情可以看出,神父是真的高兴,其实他最害怕的就是咱们打开日记,方才愁眉苦脸的样子估计就是为了此事。

  神父刚一坐下就开门见山:“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难道神父不欢迎么?我们若是不回来,恐怕神父连觉都睡不安稳。”

  “卫先生真会说笑,能看到你们,我是打心底里高兴。”

  我笑了笑,低声说道:“神父还不是害怕咱们打开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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