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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这次委托的事,佐恩只是叹着说三个丫头遇上了麻烦,可具体遇上怎样的麻烦,那家伙却没说,只是在电话里让安德鲁过来,详细面谈。
具体事宜佐恩没说,最后倒是曦妃详细解说了。
曦妃可不像佐恩,做事没个效率,一句话半响都搞不明具体想干什么。当安德鲁主动开口询问这次所帮之事后,曦妃也就简单详解。
这次的事,虽说是三个丫头遇上的麻烦,可归根结底还是夜梓招惹过来的。夜梓这个家伙平时什么都好,就是那个耳根子软得不像话。曦妃都不晓得在她耳边说过多少次了,没钱的倒霉事别去招惹,可是夜梓就是记不住。
这不,才一个没留神的功夫,她又不知道上哪儿招惹回高中的同学。这高中的同学,虽然以前不熟事后也没有交集,不过难得见个面聊上一两句家常也是可以的。可前提是,这聊天只能局限于普通家常,要是这过去的同学一个劲的想将她们往麻烦事上带,聪明人就该懂得开始装傻充愣才是。
可是夜梓不懂,非但没及时的察觉到老同学的不怀好意,甚是还傻傻的入了别人的圈套,摊上那么一件麻烦的事情。
这件麻烦事,就算事后在提,曦妃还是忍不住想要翻白眼。倒是一旁的夜梓,可算明白了自己惹回怎样的麻烦,忍不住干着笑,小声说道:“曦,你就别生气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又不是故意的?这是第几次了?跟你说过多少次以后对人起点心,别谁谁谁跟你老朋友好久不见你就巴巴的凑上去。你自己说,这话我讲过几次了,你哪一次给我记进脑子的。”
“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每次都只知道对不起,如果对不起有用,要法律干什么。招惹回麻烦事也就算了,结果还没钱拿,这不是白打工吗?”
夜梓招惹回麻烦事,倒不是曦妃不爽的重点,对于这个只对金钱感兴趣的女人,也许白做工才是她如此不爽的缘由。
对于曦妃这万事朝钱看的性子,夜梓也是无奈得紧,只能在那儿不停的干笑。这干干的傻笑换来的是曦妃又一次白眼,横了一眼后,曦妃也是懒得开口了。夜梓的脾性就是这样,虽然总能不自觉的招惹回叫人头疼的麻烦,可瞧着她现下这尴尬的模样,安德鲁也是心疼的,当即也是开口询话,顺带替夜梓解了这一份尴尬。
先是看了一眼夜梓,而后将视线移到曦妃身上,安德鲁说道:“这么说来,你们这次接手的委托,是来自以前的高中同学?”
“正是。”点了头应着,曦妃说道:“就是个以前没交集现在更没联系的家伙,也不知道从谁那儿听来我们能处理那个世界的事,竟然把主意打到我们头上。耍心思,先找了夜梓而不是直接来找我们,那个家伙算盘打得挺响的。”
大概心里头也清楚如果先找的曦妃或者璃蓝,被拒绝的几率非常之高,所以才瞒着她们私下找了夜梓。算计这种事情,如果是自己算计别人,倒也好说,可要是别人算计自己。
那感觉可就不同了。
说那话时,曦妃语调中难掩着不悦,这个丫头的脾性,安德鲁也是清的,听出她那口吻之下的不悦后,除了心中轻笑,倒也无旁了。
曦妃与安德鲁交谈,阴歌始终在边上听着,闻了此番话后,阴歌开口问道:“那人既然耍了心思先找了夜小姐,显然也是担心你们拒绝,没有法子才行这下下之策。不过话也说回来,这究竟得是件怎样麻烦的危单,你们才会打电话让德鲁过来帮忙?”
论资辈,这三个人可远在安德鲁和阴歌之上,就她们的能耐,应该不存在着能让她们觉得麻烦的委托,更何况还是得求助于外人才能解决,更加不可能。可越是叫人觉着不可能,待它发生之后越是叫人觉得难安,对于这三人的特别请求,阴歌心中总觉着不甚安生,好似会发生什么极其麻烦的事。
不安,这是必然的,只不过对于阴歌的不安以及问询,曦妃却展露出一丝不屑,推了推眼镜而后看向阴歌,曦妃说道:“危单,谁和你说这次的委托是危单的?”
“不是危单,不是危单你们会打电话让德鲁过来帮忙?”
“危单,当然不是,你觉得依照我们的能力,在我们面前有危单这东西?”对于自己的实力,该有的自信也是毫不避讳,曦妃这全然不懂谦虚的话,可叫夜梓觉了尴尬,当即又是干干一笑。她倒是笑得有些尴尬,可曦妃并不觉得自己这话过了,而是继续推着眼镜说道。
“我们面前从无危单可言。”
“既然不是麻烦的危单,为什么要找其他的灵能者帮忙?”
“这个,当然是因为这件委托,在根本上,我们遇到了一件非常根本又没办法避忌的麻烦。”事情上遇了根本性的麻烦,也就意味着这一件事她们无法解决,这本该是一件需要降了声调的事,可从曦妃口中,可听不出任何相托的诚意,反倒说得很是轻然。
曦妃的自信,那是实力之下天性具有的,明明有事相托可是口吻之上连半分诚意都听不出来,曦妃这自始至终显了傲性的语态,可叫阴歌觉着有些不喜。曦妃的天性自信,的确叫阴歌觉了微微不喜,只是安德鲁到不觉得有何不对,反而觉着曦妃就该是这样,才像记忆中的她。
倒也是听着曦妃的话,面上不自觉的柔了些许,安德鲁说道:“怎样的根本性麻烦。”
“这个,刚才不是看了。”
“璃蓝的伤?”
曦妃话一出,安德鲁大体上便清明,倒也是顺口说出。结果这话说完就看到曦妃又推了推微滑的眼镜,回道:“安先生果然聪明,一点就通。先生说得没错,我们眼下遇上的根本性麻烦就是小璃的伤,这一次的委托并不麻烦,如果是小璃出马,可能当天就能办妥。只是天有不测风云,昨儿小璃居然把腰给扭了。”
一说到这,曦妃就觉了头疼,她实在是想不到元气如小璃竟然也有扭到腰的时候,那个家伙把自己的腰给扭了,几百年都不见得能瞧上一回。平时容易得意忘形的人,这要是不小心伤了,往往后果比任何人都要麻烦。这不,小璃便亲身验证了这一说辞。
别看小璃做事风风火火,灭个怨灵就跟捏死一只蟑螂一样,可是当她把自己的腰给扭了,也是只能跟个普通人一样可怜巴巴的在床上躺着。从佐恩那样气她,小璃却只能躺在床上冲着那个家伙怒吼,就知道她这腰短时间是好不利索了。
小璃的腰,可不容易好,可这委托都已经接下了,就算没钱,也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故而在提及这一件事,曦妃的叹气也是不见停的。又是一声微微的叹,上推了再度下滑的眼镜,曦妃说道。
“这一次的委托的确不麻烦,这可以确定,只是小璃那儿的伤。我们是一个团队,这一点安先生应该是知道的,平时接任务的时候各个分工各施所长。平时就是我负责处理资料,小璃负责解决怨灵,可这一次小璃突然把自己的腰给扭了,怨灵这一块倒是没法处办了。也就没了办法,所以佐恩提议请安先生过来帮忙,想来安先生不会拒绝吧。”
小璃把腰扭了,怨灵无人解决,这倒也算得上是个根本性的问题。也就是在这根本性的问题上出了纰差,佐恩才将心思动到安德鲁身上。
没了可以处理怨灵的人,也就意味着委托无法完成,她们也是因为没了应对的法子,才想出这一招。没了法子,这是曦妃的说辞,可在阴歌眼中,她倒不觉着是真没了法子。微偏着头看着曦妃,稍思之后阴歌突然说道。
“璃小姐的意外,的确麻烦,不过只是璃小姐一人将腰给扭了,想来还不到没了法子需要请我们帮忙的地步吧。”
“阴小姐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突然想到,这不是还有个君先生?君先生的实力整个妖监会都是有目共睹,而且他和几位的关系非比寻常,如果是你们开口,想来君先生应该不会拒绝才是。”
“的确如你所说,君以诺的确很强,如果我们开口请他帮忙,他也肯定不会拒绝。只不过眼下,就算我们想请君以诺帮忙,想来他也是有心而无力了。”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君以诺并不在这啊。”
轻笑了一句,语虽笑,却好像话里又藏了些什么。曦妃这一番话,叫阴歌又觉些许不舒服,倒是边上的夜梓,不管身边的人说话是明意还是暗意,大多数情况下她都是听不出来。也是等着曦妃的话落后,夜梓接口说道。
“我们一开始也没想过要麻烦安先生,也是觉着叫君哥哥过来帮忙比较好,只是很不巧,君哥哥前几天居然和璃家哥哥出门了。璃家哥哥那人什么都好,就是讨厌电子产品,君哥哥跟他一块出门,就算想要联系恐怕短时间内也联系不上,我们这不是没了法子,最后只能麻烦安先生了。不过话也说回来,君哥哥这次出门居然没和我说,实在过分呢。”
对于被君以诺忘记这一件事,夜梓想来抱怨连连,倒是曦妃,关键时候还是站在理上,瞥了一眼那开始展了怨气的好友,曦妃说道:“没说,少在那儿诬告别人,君以诺明明说了,只是你没听见罢了。这一次跟他一块出门的可不止那位璃家哥哥,你没发现最近这几天曲溪也不在吗?”
“曲溪也不在吗?还真没留意,我还以为天冷了他不乐意出门准备冬眠呢,看来是一家三口出去玩了。”
“冬眠打从曲溪破壳到现在,你见过他冬眠?居然把他给忽视了,要是让他知道,你就准备着和他绝交吧。”
明明都在一个屋檐下,曦妃有时还真搞不明白夜梓这脑子里都在想着什么,倒也是无奈得紧。明明在说委托上的事,结果这话说着说着,两人又把话题扯远了。
他们今天来这里是过来帮忙的,可不是来听着两人的家长里短,当即阴歌也就坐在那儿连着干咳了好几声。
这几声干咳,倒是止了两人的话,扭过头对上他们的视线,曦妃听见安德鲁问道:“璃家的,是指璃卿。”
“哦?安先生知道璃卿。”
璃卿那人可是出了名的神出鬼没,对于安德鲁竟然知道璃卿的存在,曦妃表示非常诧异。倒也是着诧异的话落后,见着安德鲁回道。
“之前温泉旅馆,曾见过一次。”
“原来是温泉旅馆吗?”
虽然璃卿是跟他们一道去了温泉旅馆,可是前脚才刚进去,榻榻米都还没坐呢,后脚他就不知道一个人躲哪去了!这个璃卿,可比君以诺还要古怪,就算是璃蓝那个亲妹妹都搞不明白自家老哥在干什么,更何况她们这些外人。
璃卿当时就在温泉旅馆里,而安德鲁也是,这两个人要是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遇上了,倒也存在着这种可能。也是这样一想,曦妃微微颔点着头,应点之后也不在这一件事上多费心思。
心思定后,两人默契的不再续言,屋内的气氛瞬间凝结,也是一片微静之后,曦妃这才开口说道。
“安先生也看到了,我们实在是没了法子,才请安先生过来帮忙。就是不知道安先生愿不愿意看到都是同行的份上,帮下这个忙?”
灵能者本身就是一种相互争夺的工作,看在同行上的份帮忙?就是因为看在同上的面子上,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居然还要别人帮忙。曦妃这一番话,说得倒也有趣,只不过对于她们提出的要求。
别说只是一个忙了,就算赴汤蹈火,恐怕安德鲁的眉心都不见得会皱上一皱。虽然面色上还是保持着进屋之后一直不改的寡然,不过面对着曦妃的问询,安德鲁还是应道。
“帮吗?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