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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认这一推理。

　　苏知浅往下道：“乔飞飞家中20根脚趾，经过DNA比对确定属于她和朱成，补充一点死者的左胸下方也有‘十’字纹身……”说话间，神情不自觉凝重，“不同于季恋空，这是生前造成的伤口。”

　　两者对应图片出现！

　　前者伤口泛白，无血迹喷溅。后者伤口发炎肿胀，血迹和墨水混合。

　　“乔飞飞的伤口受到天气、环境、暴力等多种因素影响，‘十’字纹身有些变形。尸体被发现时呈现坐姿，胸部下垂，纹身在下方没溅上油漆。依照现场情景，造成这种现象是犯人有意为之。伤口形成方式虽有不同。不过，经过专门技术对比，两名被害者的纹身有98%出自一人之手。”安戈离凉声道。

　　“等等！”

　　“南风，你想到了什么？”

　　听到白齐衡的询问，目光紧盯时间线，盛南风分析道：“被害者的死亡时间和电脑被动手脚的顺序依次排列，分别是季恋空、张吉祥、王玥、乔飞飞，这要是犯人有意安排，我们警方的调查进度也是如此，只是8号当晚节奏被打乱了！”

　　众人代入思考！

　　林澄西率先出声：“因为高鑫自首！”

　　“没错。”停顿半秒后，盛南风冲她点头，继续说，“这人态度散漫，交代的犯罪行为多半有所隐瞒，她的出现分散我们的注意力，因为如果调查王玥……”

　　顺着这条线索，白齐衡开口：“必定从社会关系入手，死者工作的地方成为走访目标，办公室电脑有问题会被发现，她在阻止这件事？不对，逻辑不通。”

　　“的确。”深入一想，盛南风认可，“高鑫再聪明也不可能知道警方所有行动。她杀王玥的整个过程，差不多都暴露在监控。一个能在安保设施完善的闹市区，设计让张吉祥谋杀案避过所有监控的人。只要她想，摄像头不会拍到她。”

　　“车子和办公室的钥匙属于私人物品，盗取或者给予需要一定时间，制作炸弹不是一两天能完成。因此……”补充后，林澄西表情严肃，肯定道，“高鑫走的每一步都在计划里。”

　　“不是自相矛盾吗？”烦躁挠几下头发，安凝霜困惑道，“高鑫留下线索，正是要我们调查王玥！为同伙争取杀害时间，不对，当时乔飞飞已经遇害，没理由多此一举。”

　　案情讨论再一次陷入僵局！

　　这回换林澄西出声：“洛队，你是怎么想的？”

　　沉思片刻后，洛时羡开口：“凶手每次的犯罪手法差距很大但都有联系。第一，季恋空和乔飞飞‘十’字纹身。第二，张吉祥、王玥、乔飞飞留下‘人是我杀的’。第三，尸体被发现时都在车上。第四，6、7、8号，一连三天发生三起命案，作案时间如此紧凑，凶手不害怕被抓还是挑衅警方或者自信不会被抓？”

　　会议室几人斟酌答案。

　　“洛队，四名被害者尸检报告的结果相差很大，我在想季恋空有可能是一次误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