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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想到了什么,邪魅的笑了起来,“龙马你的唇上有淡淡的葡萄香哦,是不是ponta喝多了?不过,味道还不错哦!”
龙马被惠子说的不好意思了,别过红彤彤的脸不让眼前的女生看到他窘迫的样子。
可是,这么近的距离就算我神经再大条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哟,龙马脸红了呐。”
“切,ma---da---ma---da---da---nai!”龙马故作不屑的说道,其实是在掩饰他心中的那一丝慌乱。如果惠子在贴近一点,便可以听见龙马现在的心跳还在加速,“砰!砰!”猛烈撞击着。坦白的说,龙马其实也是蛮喜欢刚才那种感受的,当惠子柔软的唇贴上来的时候,他就觉得感觉很不错,只是被内心的慌乱所掩盖了而已。
“龙马,你可不可以不要和樱乃那么亲密啊?”一想到龙马和樱乃在一起的样子,我整个人就提不起劲来,俩个人似乎都对对方有感觉呐!
“嗯。”龙马郑重地点点头。
龙马居然答应我了?他居然没有反驳我?他居然没有说我多管闲事?
“但是你也不要和别的男生走得太近。”龙马面无表情的说道。
“哎。”我坏坏的笑起来,“你还不承认你吃醋了!”
“切。”龙马受不了惠子的调侃了,“你要再多说这种话,我立马把你丢下去。”
“哼。”没想到龙马也有恼羞成怒的时候啊,一点意思也没有。
龙马抱着惠子走在月光下下,他们月光下的背影,有着几分的唯美,几分的靓丽,可他们每一步踏的是那样坚实和淡定,仿佛忘却了小路上的人群,沉醉于两人的世界之中。
爱情,是彼此的包容,相互的理解,互相的牵挂,相依相携,瞬间的浪漫,终会化为平平常常的日子。那日子,才是检验爱情的使者,那岁月,才是爱情的试金石,那岁月和日子,才会将爱情一点点的升华、融合。
如果这就是幸福,我希望一辈子都沉溺其中……
“美少女,不知我有没有那个荣幸请你吃个饭呢?”忍足一脸绅士地微笑,看起来极度温柔,如沐浴春风般温和。
忘了和大家说了,忍足这家伙自从和我比完赛知道我是女生以后,这种邀请从来就没断过。不得不说,他甩女生有一套追女生似乎也很有一套,我都拒绝他30多次了,他依然是这么锲而不舍。
“对不起,我有事。”我极力使自己不发火,面带微笑的回复他。
“那你今天是喝喜酒还是喝丧酒,亦或是又参加了某个补习班呢?”忍足很不识趣地问了下去,每次都是那几个理由,他都快听腻了。
“都不是。”我耐心地和他解释。
“哦?”忍足倒想听听她有什么新的理由,“那是怎么了?”
“我不想和你去吃饭,米意思。”我老老实实地回答,懒得再和他打马虎眼,我也不喜欢这种周旋的游戏。
忍足还是一脸绅士微笑,追女生不是那么容易的就像甩女生一样,需要锲而不舍的精神。刚刚好,他忍足从来不缺这种精神。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没意思呢?”忍足顺着他深蓝色的头发拨弄了一下,依然是一脸绅士的微笑,他就不相信了,他都追了那么多女生,到头来还不是对他死心塌地甩都甩不掉,他就不信这个惠子和那群女生有什么不一样。再是什么贞洁烈女,到他面前也得换一副面皮。
我思考了一下,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好吧,我接受你的邀请。”是时候和他说清楚了,并不是所有女生都会喜欢他这种类型的男生的,即使我承认他长得很有魅力对付女生也很有一套吧。
忍足眼镜划过一抹异光,他说过了,他想要追的女生没有追不到的,惠子也不坚持了不是?
现在要想的就是,到底怎么把现在的女朋友甩掉而又不伤害她,女人什么的是不好惹的。
“我们还是去吃甜品吧。”我一歪头对着忍足说道,“正餐现在吃似乎还太早。”
忍足温柔地看着惠子:“当然,什么都要以美少女的标准来嘛。”
“切。”其实我不是很喜欢美少女这种称呼,但是比起迹部的“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绝对是好很多了,那么就由着忍足叫吧,反正他也是那么一个人,想让他改变是不可能了。
忍足在咖啡里加入了几勺牛奶,并不说话,俩个人坐在咖啡厅里搅着咖啡,画面很温馨却又是说不出的暧昧。外面的人路过的时候都忍不住向着咖啡厅里张望,通通都觉得这一幕无比的温馨,就像夕阳下山天边留下的彩霞一般唯美。
聊了一堆有的没的之后,忍足终于忍不住开始今天的主题了:“美少女,你有男朋友吗?”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呵呵,他终于忍不住了,我还以为他还能多忍一会呢。
龙马没有接受我,那么,我应该没有男朋友吧?
我摇摇头,将袋子里的奶糖放进拿铁里,对他说:“没有。”
忍足觉得开心了,但一想到惠子似乎对龙马态度不一样,又问了一句:“你有喜欢的人吗?”
我差点笑出声,左手握拳抵在鼻子上甜蜜的微笑,我喜欢龙马这么不明显吗?竟然连忍足那么精明的人都骗过去了,连他都没有注意吗?
我用手撑着左脸,点点头:“嗯,我是有一个喜欢的人;不过,他现在还不喜欢我。”
忍足忽然觉得心里有一丝抽痛,这种感觉很奇怪,至少在以前任何一个女生身上都没有发生过。其实,他再花心女朋友换的再快,他依旧是一个不懂爱情为何物的人。
忍足讨厌这种感觉,于是用自己的意志力把这种感觉强制压了下去。
“我可以知道你喜欢的那个人是谁吗?”忍足不再看惠子笑眯眯的脸庞,转过头望向窗外。其实,惠子虽然长得相当漂亮,但是唯独缺少了那一份成熟的韵味,对于忍足来说惠子不算他最中意的女生;可是,即使忍足这么安慰自己,也依然压制不住那种想要和她在一起的感觉。
“嗯。”我微微颔首,“你认识的,越前龙马。”
忍足低着头,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拿铁,眼神落寞。
“嗯?”忍足不甘心地加了一句,“你就对我一点意思也没有?”
没想到他这么直白,我长大了嘴巴:“你说什么?”
“你知道的。”忍足的脸上没有表情,就连那一抹笑容也随之散去,有的只是淡淡的忧伤。他不禁自嘲,他这个情场高手,居然栽在了惠子这个恋爱新手上。
我深呼吸一下,坚决的摇摇头,一个字一个字告诉他:“我、对、你、没、意、思。”
至于他心里会不会受伤,我自动忽略了,他关西狼这么一个情场老手怎么可能会因为我的拒绝而悲伤?要知道,还有一堆美眉等着他呢!
可是,惠子恰恰猜错了,当她说出那一句“我、对、你、没、意、思。”后,忍足的心猛地抽了一下。
这个世界,他忍足居然还有追不到的女生,呵呵,还真是可笑……
不过,龙马不是还没有接受你吗?
这是不是说明,他依然还有机会呢?
既然认定了,他忍足绝对不会放手,要知道,得到一个真正让他心动的女生是多么的不容易。
他,又怎么会轻易放手呢?
放学后的网球部一片“祥和”,迹部正在和忍足打球,日吉若正在蛙跳,宍户亮正在被迹部罚跑,桦地正被迹部派去满世界找那只贪睡的绵羊了。至于向日岳人嘛,他现在被我堵在树根前,我对他笑的那是一个温柔,把他从操场逼到了树根,以至于到最后他想退都没地方退。
我揉揉手骨,使它发出“咔嚓咔嚓”骨头交错的声音,我还是很温柔的笑着:“岳人哥哥,你倒是解释解释为什么千石清纯叫你告诉我的规则你都没告诉我呢?”害得我被龙马误会,要不是本小姐急中生智强吻了龙马,估计他又要不理我很久了。
“呵呵。”向日岳人笑得有些勉强,他是最怕惠子叫他岳人哥哥的,因为一旦惠子这么叫了,就代表惠子想要整人了。要知道,他可是领教过的,迹部大爷你快救救我啊,明明是你叫我不要告诉惠子的,怎么到了东窗事发你就过河拆桥了?
岳人没办法了,只好用可怜巴巴的眼神乞求着迹部:“部长,你快救救我啊!”
迹部举手暂停,走到我和岳人面前,很严肃地对着岳人说道:“岳人你做错事就要道歉嘛,而且你惹得是惠子,就算是本大爷也不能假公济私。”然后别过头不让惠子瞧见,用严厉的眼神死死盯着岳人,意思是“你要是敢告诉惠子,这一切都是本大爷安排的,你就等死吧。”警告完之后,迈着修长的步子继续去和忍足打球。
只剩岳人心里苦苦叫喊“部长,你不能不救我啊!”向日岳人这回尝到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滋味,而且不是他的错他还不能说明,要知道迹部和惠子俩个人都不是好惹的主啊,他一个小喽啰只好打落了牙往肚子里咽。
“岳人,我给你俩个选择。”我笑眯眯地看着他,“一、明天穿着女装来学校转一圈,二、一个月的时间每天喝一杯乾贞治制作的乾汁。”这俩天在家里养伤都光想着怎么整岳人了,要不是昨天忍足请我去吃饭了,那么昨天他的噩梦就已经开始了。而且,我还和乾贞治学会了怎么制作乾汁,为的就是整岳人。
“能不能不选啊。”岳人睁着眼睛看着惠子,活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惹得路边的花痴一声声地尖叫“哇哇哇!”“实在是太萌了!”“好卡哇伊啊!”“对啊对啊,那个你女生怎么可以对岳人学长这么凶啊!”
得,罪魁祸首成惠子了,这让惠子更加郁闷了。
“也行啊。”我阴森森地笑起来,“要不,俩样都选了吧?”
向日岳人立马跑到我面前大声保证一个月的乾汁他一天也不会少喝,至于岳人为什么会选乾汁,那是因为他压根就不知道乾汁是什么诡异的东西。虽然名字听起来不好听,但毕竟是饮料,怎么也不会太难喝的。
呵呵,于是向日岳人悲催的喝乾汁生活就这么开始了……
迹部对忍足的每一球都用了自己全身的力量,破灭的轮舞曲更像是不要命地往对面砸,当然不要的是忍足的命。虽说忍足和迹部的实力相差无几,但是也经不住这样反常的迹部的摧残。没打几局,忍足就气喘吁吁,汗流不止了。
“迹……迹部。”忍足大口喘着气,“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迹部像一个帝王地直直站在对面,甩甩汗珠,拿着球拍指着忍足。
“啊恩。”迹部抚摸着脸上那颗销魂的泪痣,“你是不是喜欢惠子?”
忍足双手放在膝盖上,一滴一滴的汗缓慢地流了下来,夕阳把他的背影拉得长长的。
“是……是。”忍足用只有俩个人可以听见的声音回答,“呼……那又怎么样?”
迹部抚摸泪痣的动作僵了一下,脸上邪魅的微笑也退去了一点,时间仿佛静止了。
“你不知道本大爷喜欢她吗?”迹部有点慌了,因为他知道这次忍足似乎是认真的;忍足在追惠子他不是不知道,没管的原因是惠子从来没接受过忍足的邀请,而且他认为忍足对待惠子和以前任何一个女生是一样的。这次惠子接受忍足的邀请才使他有点慌了,他是不是已经晚了?
“这么明显。”忍足把眼镜往里推推,“我还不是瞎子。”
“你……你……”迹部顿了顿,“你这次是认真的?”
忍足什么也没回答,抬头看看天又看看正在和向日岳人周旋的惠子,半饷才郑重的点点头。
“哼。”迹部一声冷哼,“喜欢她喜欢到了不惜与本大爷为敌吗?”
忍足怎么也没想到迹部会问出这么严重的问题,不由得向后到退了俩步,震惊的看着迹部。
迹部笑得邪邪的,夕阳把他的脸庞照映地无比邪魅,不知是落寞还是无奈。
“那么。”迹部抛出四个字,“公平竞争。”
忍足笑了,不像以前那样狐狸般的伪笑,笑得很真诚,第一次或许也是最后一次。
迹部是拿他当兄弟的吧?
迹部是说公平竞争对吧?
迹部还是放不下他的兄弟情义对吗?
迹部手插进口袋里慢悠悠的走向体育室,他到底做了什么,为了一个女人要抛弃兄弟情义吗?
懊恼地捏捏拳头,摇摇头不再想这些令人苦恼的东西了。
天边的一轮夕阳慢慢往下降,迹部静静行走在夕阳下,显得无比落寞。
“嘟--嘟--”家里的电话响了起来,我只好洗好手从厨房跑出来,龙马这家伙明明就坐在电话旁边可就像没听见一样,抱着卡鲁宾在玩网球。不过,那样子确实要多萌有多萌,不像平时一副有拽又臭屁的样子。
我捏捏围裙的一角,拿起电话:“摩西摩西,请问你是谁?”一边用眼睛死死瞪着龙马,一边用和蔼可亲的声音询问着对方打电话来所为何事。
“哈哈。”电话那边响起爽朗的声音,“我是你南次郎哥哥,现在从海南岛回来了。”
不用问他是谁,光听语气我就知道是谁了,这么大年纪了还好意思说他是我南次郎哥哥。
“嗯?”我淡淡的问道,“打电话来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龙马知道了是他老爸以后,居然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可见南次郎这个老爸做的有多失败。
“嗯?”南次郎疑问的语气从电话那边响起,“当然是要你们来机场接我啦。”
我把电话从耳边移开,问了一下在旁边和卡鲁宾玩的龙马:“龙马君,我们要不要去接你老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