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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皱了皱眉头,看着眼前之人,金色的面具,却带给自己一种无比熟悉的感觉,但他究竟是谁?单雄信想不到。对,就是在这单府门前,也是那左武侯的府邸,却见那叶枫推着一带着金色面具,端着在那木轮之上的男子,而这男子想必也就是莫相问了!
目送着莫相问与叶枫的离去,单雄信却显得很是疑惑,那人,却像故人。
想着他们刚才之间的谈话,他摇了摇头,便是对着一旁的管家喝道:“备我乌骓马来!”管家连忙为其牵来了一匹宝马,单雄信点上几军兵马便是急匆匆地离了去,是风,在脸庞吹过。
城门外,王伯当领着群兵,押着捕快向着惊雷巨响行去。却是行至几百里,他们又看着那边有着一阵火光,王伯当见此,连忙道:“快,上去看看!”说着,他便驾马齐驱。那一处,定有古怪!
火光,在这林中乱窜,空气之中弥漫着刺鼻的火药味,这处浓烟,让得王伯当有些睁不开眼。冷风徐徐地吹过,烟,终于消散了一些,王伯当眯着双眼,他四处张望。有人,倒地的唐人,不,应该叫唐军;有一木箱,一口倒地的木箱,箱中无烟,却有着一股浓浓的火药味。还有一人,倒下的人,他与其他人不同,他没有穿着唐衣,他穿的是一身夜行衣。看着这人,王伯当微微皱眉,他道:“将这人带回去。”
日出东方,这一刻,朝堂之上,众大臣议论纷纷,昨夜那一声巨响,众人可谓听得清清楚楚。王伯当眼中透露出的是一抹焦急,也有些许的期盼。另一旁,单雄信看着王伯当,他却有些奇怪,为何王伯当也会在那处?他可不认为这是一种巧合。想着府中少年,他心中有着一个大胆的猜想。
“皇上驾到!”銮殿屏后,只着一声撕扯着公鸭嗓的太监高高叫道,朝下众大臣皆是俯首。那堂之上,只见李密身披龙袍,一步一步地走向那龙椅而去,他那姿态,可让人不敢直视。
“众位爱卿可有事启奏?”看着堂下众人,李密缓缓开口说道。但他心中却不想昨夜之事?
朝中大臣皆道万岁,而王伯当就在李密话音刚落之际,便立马站了出来,他道:“陛下,臣,有事启奏!”
李密眯着双眼,看着王伯当,那双目之中尽是皇威,他道:“哦,丞相还有何事启奏?”
王伯当直视着李密目光,也丝毫不惧,他对着殿外,大叫道:“带上来!”
说着,殿外只见几侍卫押着那昨夜捕快进入大殿。李密见此,不由微微皱起了眉头,他着实不知道王伯当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道是昨夜巨响只是之事。
待得那昨夜捕快被押上堂来,王伯当便说道:“陛下,昨夜微臣收到情报,那害死胞弟的贼人昨夜被金墉城府尹之人所救,微臣便立马快马加鞭地向其赶去,正好抓住了这贼人!”
“什么!”朝堂之上,众人不由瞪眼咋舌,他们却没想到,在这天子脚下竟也有人敢如此胆大妄为。而在其中,最为生气的便是那坐于龙椅之上的李密了,他帝像之威,直押得众人喘不过气来。
“没有,我没有!皇上,小人没有营党结私,小人昨夜,昨夜……”那人可是吓得不轻,结巴地说着。
“哼,没有!那你的意思就是我冤枉你了嘛!”王伯当看着那人模样,可是气不打一处来。
朝堂之上,李密没有说如何一句话,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底下所争之事。便是这时,又从一旁文官之中,一五旬老爷官站了出来,他看向王伯当,铿锵有力地说道:“那丞相大人就是说此事是我府尹所为了?”而他,便是这金墉城之中的府尹大人——宋玉了!
王伯当看向那宋玉,他怒目而视,他道:“那么宋府尹却是说我冤枉了你嘛?”
宋玉正想说话,这时,一直站在一旁还未发话的太子李天赐却突然开口说道:“呵呵,丞相大人,府尹大人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一时激动,才会口吐不快,还请丞相大人见谅!”
王伯当还欲说些什么,却是这时,李密突然愠怒道:“够了!”他的一声怒吼,可是吓得那王伯当与李天赐等人不敢说话,他,终究还是九五之尊!李密望去,看向捕快,他又何时见过如此多高官,更何况皇上,因此他早吓得的不敢抬头,李密道:“你倒是说说,你为何会在那城墙之处?”
那捕快连忙答道:“启,启禀皇上,小人,小人当晚也不知为何!那夜小人真巡防间,却是突然感到后颈一阵剧痛,随后就晕了过去,等小人再次醒来时便是发现小人已睡在了城外,可是吓了小人一跳,小人便连忙进入城中,可才刚刚进入其中,就见其地上有着一众官兵,还没等小人来得及想清其中原因就被丞相大人给抓了起来!”说着,捕快连滚带爬地说道:“皇上,小人真的冤枉啊,小人什么都不知道啊!”
李密见此,不禁有些嫌恶。一把踢开了捕快,道:“大胆,谁让你上来的!”捕快应声倒地。
“呵呵,好一个满嘴谎言的小子!”捕快才刚刚跌落在地,王伯当便又上前怒指说道!
李密不由得皱了皱眉,王伯当今日所为他实是不喜,但他却未说,制衡之道,他可学的厉害。可李密虽不能表现得出自己不满,却不代表李天赐不行。李天赐听着王伯当之言,既是怒道:“王丞相,我敬你为丞相,却也不容得你在这大殿之上放肆!父皇还未发落,你这又是何意?”
王伯当经此一讲,才是恍然自己如今还在大殿之上,他连忙对着李密鞠躬说道:“啊,陛下,臣一时失言,冒犯了陛下,还请陛下息怒!”
李密自是表现出一副圣明的模样,他笑道:“呵呵,爱卿哪里的话,朕知你心中之气,才一时失了这君臣礼仪,实是情有可原,朕自是不会怪罪于你!”众人感叹圣恩大肆。
王伯当这才舒了一口气,但当他又看向了那一旁的捕快之时,他那胸中的怒火又烧了起来。他继续对着李密道:“陛下,微臣刚才气愤并非那人谎骗微臣,更是气恼他欺瞒圣上。”
李天赐与府尹却是心下一惊,尤其是那府尹宋玉,他更是反声叫道王伯当公报私仇,而李密便是眉头一挑,他看向王伯当饶有兴致地说道:“哦,爱卿此话何意?”
王伯当便是要说,可就这时,那一旁的宋玉却忍不住地开口了,他道:“怎么,丞相大人还要将什么样的罪名强加在我府衙门下!”说着,他又向李密道:“陛下,臣认为丞相大人已有私心,再让其审理,却是有失公允。”一旁的李天赐也是随之附和道,他却也和府尹站在同一条线上。
李密微微一笑,将头看向了王伯当,问其如何。王伯当却是一笑,他看向府尹与李天赐,他道:“呵呵,两位,你们这么着急转移注意又是为何!”宋玉与李天赐大怒,而王伯当却不理会,他看向李密,又道:“陛下,微臣还有一事启奏。”李密有些好奇,王伯当便继续道:“陛下,昨夜城外一声巨响可是听见?”
李密心下一喜,暗道终于该是来了,他道:“朕自是听见,怎么,爱卿,这与此事有关?”
那一旁,府尹与李天赐也是有些吃惊了,而王伯当只是一笑,他道:“自然!”说着,他便又对着殿外叫道:“来人,将人给我带上来!”说着,却是两侍卫带着一身穿夜行衣之人来到朝堂之上。这人,不就是昨夜那倒下之人,只见这人身上已浑身是伤,他被带上朝堂,可谓凄惨,但这儿,可不是一个讲仁慈的地方。王伯当又是道:“我来问你,你认不认得他!”说着,他便是将手一指,指向了那一旁的捕快!
那一旁的捕快,却是一脸的茫然,那王伯当见状不知怎的,却是胸中一口怒气而来,他道:“怎么,你还不想承认的嘛!”那捕快却不似装模作样,王伯当更是愤怒。他看向李密,微微鞠躬道:“陛下可知昨夜那一场巨响说是为何故。便是那城门之外有人私通敌军,倒卖黑火所致!”
“什么!”李密大惊,他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捕快竟是牵念出了如此之多,还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那这还得了,李密愠怒道:“呵呵,爱卿,你发现了什么,就与朕说吧。”王伯当闻言一笑。
昨夜梦回间,那门外还有两三声。厚重的宅门缓缓打开,单雄信看见的是两个人,其中是莫相问,他带着金色面具坐于木轮之上,另一人不发一言,目光清澈,却似一小孩。单雄信不解,他问道:“不知两位兄弟是何人,前来找我单某有何贵干?”
听得单雄信的发问,那金色面具下传来一声轻笑,紧接着,便是听着莫相问说道:“在下早已听说二贤庄有个小关羽单雄信,那为人可是忠肝义胆,豪气冲天,让得那江湖儿女好是向往。可惜,可惜啊!他也不过一沽誉钓名之辈。单将军不知我这小人嘴里说的东西,你是否愿意相信呢?”
单雄信有些疑惑,这人却是何人,虽是有着这份疑惑,又闻他不敬之语,却还是道:“呵呵,小兄弟定是遇有什么困难了吧,不如说出来,单某若能帮上一二,决不拖迟!”
莫相问的轻笑之声又是传来,这让得单雄信好似不爽,却也没有发作,而那莫相问继续道:“单将军可是知道大唐李渊派有一干军队前来攻城!”单雄信微微有些皱眉,他不知道对方说此有何意义,莫相问却不理他,而是继续道:“世人都道你单雄信大将军忠肝义胆、义薄云天,可当日你结拜兄弟翟让被李密冤杀,你可曾帮助过对方?世人都道你是那小关羽,可你却在自己兄弟命危之际躲得远远的!”
“你究竟是谁!”单雄信突然大吼道,对眼前之人也愈发可疑了起来。
莫相问摇了摇头,他也知道这一番话自己实在不应该说出,可不知为何,他还是说了出来。他定了定心神,没有去理会单雄信的问话,他继续道:“单将军,我是何人很重要吗?更重要的不是你所为的忠义嘛!”单雄信不解,莫相问继续道:“今夜城墙外,有着一捕快私通敌军,走私黑火。这才是你应该注意的!”
“什么!”单雄信有些不敢置信,这可是瓦岗之中啊,怎么可能会有贼人就在皇城脚下与敌军私通。他便是向其问道:“我要如何相信你!要知道欺瞒朝廷官员可是重罪!”
莫相问又道:“我也没指望你会相信我,我只是告诉你这件事而已!”说着,他便叫着叶枫将自己推走。
看着离去的莫相问与叶枫,他的身影让自己有些熟悉,他终究还是没有阻拦对方,而是叫上管家与自己准备几匹好马出门而去。这夜间,黑灯瞎火,让人看的好不清楚。单雄信带着亲兵往城墙之外赶去,突然之间,一声巨响传来,单雄信等人也都有些晃动。“怎么回事!”单雄信紧张眉头,好似大事不好。
接近城门,一阵刺鼻的血腥味迎面扑来,好容易出现的那几处火光,让得单雄信也是看清了这城门之处倒下的死尸。他暗道一声不好,却是见那城门外王伯当带着一捕快与一昏迷的黑衣人向城门而来。单雄信立马上前询问道:“伯当,怎么回事?那外边的巨响?”
王伯当有些疑惑,他道:“单大哥,你怎么来了?!我是收到消息,知道那害死我胞弟的凶手与府衙一捕快暗自勾结,要逃离出去,我便是带有一对人马前来将其抓捕归案!”
单雄信更是疑惑,怎又有人与王伯当通风报信,他已相信,自己等人都被人算计出来,只是这个算计自己不能不进啊。不在去想,单雄信又道:“那这城外究竟是怎么回事?”
只是他们想不到,想不到府尹处,府尹宋玉此刻正看着一封手中的一封书信,是大人传来了,是他交于自己。屋外,一黑衣人盯向房中,终于,他回来了。他纵身跃下,惊动了宋玉,宋玉连忙出门察看。
“什么!是你!”而宋玉见着他,却是一惊,他慌忙道:“怎么会是你!我们不是说好了不要找我嘛!”
“宋大人,他来了,你该做好装备了!”进入府中,他,看着刚出来的宋玉说道。
宋玉闻言,眉头上翘,他略思考一会儿,道:“你放心,犬子已准备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