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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翻脸比翻书快,白雪客背后的辛酸

刀剑英豪志 0一剑归西0 9224 2022-05-05 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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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临忽然想起,然后对白雪客说道:“哦,对了!在城西有一旧居,那旧居中还真种了一棵杨柳树!”

  白雪客份外惊喜,向苏临吩咐道:“好,苏兄,您带路。”

  四人驭转马头,便向城的西边策马奔驰而去,风萧呼呼,四人驱马于北京城郊外奔驰,铁蹄扬起四方尘土,此时却有一黑衣人手持黑色绣春刀,时而躲藏着,时而用轻功跟踪。

  与此同时,曹崇于内阁中正作禁危坐着,等候曹坤明的到来,只见内阁的大铁门打开,来者正是曹坤明,曹崇一双锐利的眼神如刺般盯着曹坤明,曹坤明深知曹崇定然会责怪自己,已经做好了受罚的准备了,便一步步地走到阁中,向曹崇抱拳道:“坤明见过义父。”

  曹崇向曹坤明问道:“哎!坤明,你我就不必拘礼了,义父有一事想不明白,坤明可否告诉我?”

  曹坤明抱拳道:“义父请问,若坤明知道的,必然会告诉义父的。”

  曹崇问道:“坤明,他们是怎么知道你们在暗中观察他们的?”

  曹坤明细细一想,摇了摇头,回答道:“应该还不知道。”

  曹崇摇了摇头,继续向曹坤明问道:“不知道?那你们带回来的是什么?《资治通鉴(一)》?这不是街边就能买到的书吗?分明就是有心耍你们的吧?”

  曹坤明稍微抬起头来向曹崇说道:“义父,依孩儿推断他的确是在耍人,但想耍的不是我们,我们只是歪打正着的罢了。”

  曹崇疑惑道:“你是说,他们想耍的是:汉王,却让我给中招了?”

  接着心中又想道:“也对,汉王干了那么多好事,他们应该首先怀疑的是汉王,而不是东厂,我有点杞人忧天了。”

  曹崇又吩咐道:“坤明,明儿起派人紧跟着他们,我要利用他们铲除汉王这个碍事的傢伙。”

  曹坤明向曹崇抱拳应答道:“是!”

  曹坤明接着便转身离开了内阁。

  此时,有四匹快马驰疾于草地山涧的道路中,骑马者正是:白雪客、凌墨墨、林临溪、苏临等四人,没过一会儿,四人穿过森林,来到了一处广阔的桃源仙境,此处山明水秀,正前方是一面镜湖,这湖远观似镜,能映出天上境色,近观却又清澈见底,能看透湖底,后是丛林环绕,前方湖上远处是双岸相对,如同被拉开的水上城门,太阳却正好挂在这对岸的正上方,并有鸟语花香,白雪客等人在湖边目登口呆,白雪客却说道:“哇,人间仙境呐!这张大人真会选地方建旧居,竟选了个如此清静优美的环境建旧居。”

  苏临拍了拍白雪客的肩膀道:“告诉你,白兄,这地方名为“夹阳谷”,这还不是景色最美的时候,待到黄昏日落时,这太阳就像夹在那对岸之中,落阳的金光与太阳夹在谷中的景观,不但使这湖变得金灿,还犹如水底也有一“夹阳谷”将太阳夹在谷中,再抬头看看那雁雀归家的美景,这才是美不胜收呢。”

  凌墨墨转头向白雪客说道:“白大哥,你说若是日后能在这仙境中隐居,那又是一件多么好的事呀?”

  “此处固然是仙境,美境如画,但像我们这些有要事在身的人,又岂能在此处久留?”

  白雪客望着这美如画的仙境又何偿不想多待一些时日呢?便又感叹道:“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像我们这些身不由己的江湖人士,一些事情便足以牵动身边一切事与物,所以我们必须完成身上的一切事务为先,致于隐居于此?如果日后有机会?我也想带俞灵师妹过来隐居,不再过问江湖红尘,简简单单地俩个人幸福生活在一起。”

  凌墨墨一听,便疑惑地向白雪客问道:“白大哥,那个名叫俞灵的女子是你师妹?”

  白雪客点了点头,回答道:“是的,而且与我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自幼一起长大,而且她还对我很好呢。”

  “哦,这样呀?”

  凌墨墨听了白雪客这么一说,便低下头来,面如死灰,显然有点不太乐意的样子,心想道:“好奇怪,他既然说自己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更应该高兴才对,为什么我反而好像感到不太高兴似地?”

  林临溪却注意着凌墨墨的一举一动,不敢说出口,却心中想道:“这回糟糕了,撞上了,郎没情但妾有意,这可就伤害了我们家的公主了,怎么办呢?”

  林临溪向白雪客说道:“呃…………白大哥,我和公主想要在这里待一会儿再过去,你和苏兄先去找书吧?”

  白雪客转头向苏临说道:“好的,苏兄,我们过去找找看吧?”

  接着俩人拉转马头,便驭马而去。

  待白雪客他们走远后,林临溪驭马走到凌墨墨身旁,向凌墨墨问道:“怎么样?公主,心痛呀?”

  凌墨墨摇了摇头,回答林临溪道:“不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有点儿郁郁寡欢,心情不太好。”

  林临溪就像心理大夫那样,仿如能看透凌墨墨的心,然后问道:“喜欢上人家啦?”

  凌墨墨扬起嘴角笑道:“没有,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这个小道士?”

  林临溪望着湖面,微笑道:“感情这玩意呀?不好说!有的时候呢?你的思想会主导着你说没有喜欢他,然而呢?很多机缘巧合和缘分使然,慢慢地,这个人已经住进你的心里,你自己还不知道呢!到了最后,你的感觉会战胜你的理智,从而使你情不自襟地爱上他,甚至会开始想他,并且希望他能够日以继夜地陪伴自己,这也没什么,只不过是你已经喜欢上他罢了,简单点来说,没有人能够掌握自己的爱情的感觉,一但爱上,便失去理智、奋不顾身。”

  凌墨墨向林临溪微微一笑道:“哎,这位大师,你说得太深奥了,小女子我呢,慧根浅、领悟性低,完全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林临溪向凌墨墨笑问道:“不用装了,公主,要不然为什么你刚才那一笑,显得多么地不自然?而且嘴角还抽搐了?”

  林临溪这一句话像直击了凌墨墨的红心一样,使得凌墨墨的表情再次显得那么地不自然,凌墨墨还是一口否认道:“你胡说什么呀?我…………我那儿有嘴角抽搐了?”

  接着凌墨墨便拉转马头,驱马向着白雪客他们的方向走去,林临溪望着走远的凌墨墨,摇了摇头道:“还是矢口否认?用得着立即躲开吗?”

  接着林临溪也拉转马头,驱马紧随凌墨墨之后向着白雪客他们的方向走去。

  白雪客拿着诗画,虽然知道是藏在杨柳树之下,却未敢动土,所谓“死者为大”、“进庙拜神,进屋问人。”

  虽然张允已经死了,但依礼他们应该先给别人屋里上香以示对别人的尊重,苏临上完香后,提着两把锄头出来,向白雪客点了点头,示意可以挖了。

  俩人各拿着一张锄头在杨柳树的两边挖地,挖了大概半个时辰,凌墨墨和林临溪在旁边也等了约半个时辰,凌墨墨开始质疑道:“白大哥,挖了已经半个时辰了,到底有没有的呀?”

  突然只听“当!”一声,苏临的锄头锄到了硬物,白雪客、凌墨墨和林临溪闻声便前来围观,苏临把锄头往旁边一扔,便马上蹲下用双手去趴土,不到一会儿,苏临便挖出一个铁锦盒来,兴奋地喊道:“找到了,我找到了,白兄,果然如你所料,张大人将东西藏于这杨柳树之下。”

  白雪客指着锦盒道:“快,快快把锦盒打开来看看?”

  苏临将锦盒打开,只见有三根银针射出,幸亏苏临躲避及时,头向左一侧,这三根银针从苏临脸旁擦过,没有伤到任何人,苏临有惊无险道:“哇,好险呀!差点就命丧于此。”

  接着苏临从铁锦盒中拿出了一本蓝皮纸的书和一封密信。

  那书上有名,云:《叛逆花名录》,苏临转头向白雪客笑道:“太好了,白兄,就是这本没错,还有一封信。”

  “让我看看这封信在写什么?”

  白雪客接过那封信说道,然后便把信拆开一看,白雪客开始唸信中内容道:

  “致有缘之君:

  汝吾虽未谋面,却吾朝奸臣当道,当君见此锦盒的书籍或书信,吾有当下两种可能:一则仍存于世;二则已遭不测。

  吾亦不知此书与信将当何时面世?或是昨日、今日、明日;或是今年、明年、千百年以后,但为求沉冤,还请君将此书交予当朝圣上手中,以昭吾、解缙、黄准等诸忠良之冤,宋朝诗人:陆游曾说:‘一身报国有万死,双鬂向人无再青。’君助吾昭冤,使吾等免天下之唾沫,我等忠良泉下有知,定不忘君之大恩,若有来生,定必牛马图报。

  这书中自有当年所有记载,君之大德,吾等叩首而谢。”

  苏临转身仰头向天说道:“张大人,您生前于我丐帮有恩,您的遗愿亦是我丐帮之大任,您放心,若我等不死,此愿必圆。”

  白雪客一脸狐疑地问道:“什么?也有我的一份吗?我只是负责前来查探,然后回去覆命而已,正好是路过,没事干便顺手搭一把。”

  苏临指着书信,大吼道:“白兄,你没听张大人说吗?‘一身报国有万死,双鬂向人无再青。’身为大明子民,视国难于前而不顾,岂是男子汉所为?”

  白雪客说道:“呃…………我只是被师尊派下山来细查此事而已,查完我任务就完成了,然后就可以回武当山上与俞灵师妹双宿双棲,那该多好呀?”

  然而凌墨墨听见白雪客要与她的俞灵师妹“双宿双棲”这句话后,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太乐意,然后朝着白雪客叉腰怒吼道:“岂有此理?白雪客,你还是不是男人啦?国家有难,理应甘为先锋!怎可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而林临溪像是闻到了一阵醋味,却又不太明白凌墨墨到底是为情感呢?还是为国家担忧?毕竟凌墨墨自己也是皇族出身,当朝公主。

  林临溪护主心切,也替苏临说话,指着白雪客大骂道:“哼!简直就是一个胆小鬼,别说让我看透你了,你根本上就是害怕那些权贵!”

  白雪客哑口无言,便说道:“哇,你们一个个地怎么翻脸比翻书还要快呀?”

  接着三人叉腰,齐声向白雪客说道:“哼,我们就是瞧不起像你这种自私、胆小、怕事的人。”

  “我自私?胆小?还怕事?”

  白雪客指着自己的鼻头疑惑道,然后大条道理地说道:“我要是像你们所说的这样?我还用得着陪你们疯到现在?”

  白雪客伸出双手,向苏临索要《叛逆花名录》道:“我不管,我要带这本书回去交差,致于其他的事与我无关,快把书交给我。”

  苏临把书藏于背后,说道:“白雪客,你休想,我是不会让你把书带走的,我们要亲手把这本书交到皇上手中。”

  白雪客说道:“那好,你给我,我先回武当交了差,然后再向师尊请示,一周后将此书交还到你们手上,你们再交到皇上手中。”

  苏临大骂白雪客道:“为什么?都说了‘一身报国有万死,双鬂向人无再青。’我们现在首要的事情应当是把书交到皇上手中,让皇上裁决这些人,你武艺那么好,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去?”

  白雪客忙向苏临他们解释道:“我都说了,我只想赶紧完成任务,然后回到武当山去与俞灵师妹双宿双棲。”

  然而凌墨墨再次听见白雪客说要与她的俞灵师妹“双宿双棲”这句话后,便立即大怒,指着白雪客大骂道:“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竟然置大明危难于不顾,尽是记挂着你的那些儿女私情?白雪客,你告诉我,你到底还是不是男子汉,大丈夫了?”

  然后那持刀黑衣人躲在一旁,望着白雪客他们争吵起来,心中甚是欢喜,心想道:“吵吧,最好打起来,那书将会是我的!”

  白雪客仰天大笑道:“呵呵…………哈哈哈哈!大丈夫?你们棍本就不明白爱上一个人的痛苦!”

  顿了顿,接着向凌墨墨他们说道:“十年前,我以为我一直跟她也不过只有师兄妹之情和兄妹情谊,根本就没有把跟她在一起的这十年时间当作一回事,想不到…………想不到的是…………她竟然只因十年前我们过家家时的一句话,却默默为我付出,她…………我五岁起便在武当派生活,因……无父无母,不能正常拜师学艺,说好听点,才叫武当弟子,难听一点?只不过是一名免费的扫地童工。”

  白雪客回想起十年前认识俞灵后的事情,双眼渐渐地泛红,说道:“有一天,我在武当派上受同门欺负,是她挡在我身前,保护我,我吃的饭……做得像猪食一样,一块肉也没有,只有两条青菜、一碗饭,她偷偷地藏了一只鸡腿,然后到晚上没人的时候给我偷偷地送来,接着每天都有送,有的时候是鸡腿,有的时候是她吃剩的半块鱼腩肉,有的时候是两条腊肠,我问她:‘你为什么要送东西给我吃?’她回答我:‘起初的时候是可怜我,后来是觉得帮人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现在想和你交朋友,因为觉得你吃我专门留给你的东西时,我觉得你很可爱,我也很开心。’就这样,我们就成为了好朋友。”

  凌墨墨她们听得目登口呆,全神贯注地继续听着白雪客说下去,而白雪客接着说道:“当我们成为好朋友后,她每天提早一个时辰起床,没有什么,提着掃把,来到我面前跟我说:‘白师兄,今日起,师妹每天帮你扫一个时辰的地,那样,你每天就少辛苦一点了。’我跟她说过不用,她却坚持帮我,我深深地感受到她有多在乎我俩的友谊?时间一天天地过去了,在我十岁那年,我们像过家家那样,我对她说:‘俞灵师妹,你对我真好,如果可以?我希望将来能学到高强的武功,在这个武当山上灯红酒绿地迎娶你,永远跟你在一起,天天在山上慢步,看尽高山星辰。’她却天真烂漫地一边幻想着那一天的到来,一边笑说道:‘是真的吗?白师兄?’那一刻,是她笑得最甜的时候,回想起来,现在我不但欠了她一个承诺,而且还欠了她一份真挚的爱情。”

  白雪客扬起嘴角微微一笑,眼中一滴泪水划过脸蛋,白雪客抽泣了一下,接着说道:“后来我长大了,以为那只不过是过家家时的一种戏话,所以我又开始认为,我们俩只不过是师兄妹之情,她应该有一个武艺比我更好,要什么能给她什么的夫君,直到后来她三番四次地问我还记不记得我儿时对她说过的话?我觉得门户不当对,三番四次地忽略过去了。”

  顿了顿,白雪客又接着说道:“原来她一直为我付出,她也傻到我白天与别人赌气,她却冒险去帮我闯藏经阁,闯完藏经阁,我被罚面壁山,天天不辞辛劳地为我送饭,我顿时觉得我很幸福,纵然在人人排斥我的时候,有一个女人在默默地为我奉献,我被罚之后才知道,她会做饭也是为我而学的,我喜欢吃什么菜?她都一清二楚,然而我却傻呼呼地一直不懂她。在一次观赏月光之下,我们借这个机会情不自襟地亲吻了,我不知道我是真的喜欢她呢?还是安慰她?第二天,我以为可以借张大人的事躲开一下,让双方先松下心来,再考虑是否确认关系。”

  “呼…………”

  白雪客仰头长呼了一口气,心中伤感了一些,接着说道:“她却十分紧张,上来一把抓住我的手,不想让我逃避,她抓住我手腕,抓得很紧,但我孩子气,果决了。她也无话可说,直接跑到山腰去擦眼泪,那个时候我才感觉她是到底有多伤心?我就撒了一个谎,让她等我,直到我离开武当那一刻,她怕我不够钱花,把这十年来存的银两的一半给了我,说:‘路途遥远,多带些盘缠,不要饿着自己,冻了就要多穿件衣服。’当我转身离去时,她看着,我仿佛听见了她的泪水滴在地上,其实是滴在我心上,我当时就感觉我错了,她早就把自己的所有都给我了,她嘴上不说,却盼着我早些回去,同时也在想我为什么要逃避?为什么要这样待她?她把真心给了我,我却背对着她。伤害了她…………我驴脑袋呀!!驴脑袋!!”

  白雪客接着说道:“当我离开了武当,不…………是离开了她两天后,自己一个人在马车上,觉得少了她的烦扰,少了她在身边,自己变得苦闷了很多,然后满脑子都想着她,原来…………她已经偷偷地潜入了我心中,我傻呼呼地,什么都不知道。我现在最想的是…………早点完成任务,早点回去见她。你们明白吗?”

  此时,凌墨墨也莫名地流下了一滴眼泪,但丝毫没有为白雪客而感到感动,是控制不住地流下了眼泪。

  而林临溪和苏临虽然还不明白白雪客说的是什么?但心中却有着一种沉重的心情,那应该是因为:人非草木,皆属有情的缘故吧?

  白雪客向苏临伸着手,一步步地走去,说道:“苏兄,来,把书给我,待我带回去给师尊看过后,我再带回来给你们。”

  苏临听了白雪客的一番话后,心动了,伸手要将书交给白雪客,而持刀黑衣人也听到白雪客所说的一切,内心中十分挣扎,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下手?

  凌墨墨伸左手横于苏临面前,问道:“慢着!白雪客,你有什么能证明你所说的都是真的?而不是为了拿书,而专门编个故事来骗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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