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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男子坐于桌前,顺手便拿过茶杯来,一边斟茶,一边说道:“我们已经观察了你很久了,你一直以为你寄居大师兄之位,自视武当之中众弟子之中武艺是最高的,不日便可迎娶你的俞灵师妹,这掌门之位,也是你这个大师兄所拥有。”
徐道云想要出声,却只因被点了哑穴,所以不能出声,但内心还是有抗拒之意的,神秘男子便接着说道:“但是呀…………突然横出一个白雪客来,不但在一个机缘巧合之下练出了一身好武艺来,还在武当的‘试剑大会’中赢得第一,听说竟将需一剑的徒弟:云自在给击败了,我虽不明白需一剑可谓‘无剑出招,招到必破’,更听说曾与‘武当第一’的张三丰是同门,并齐名:‘剑内外’需一剑;‘兼修者’张三丰。为何云自在的武艺却如此不堪?原来与资质有关,比如你与我。”
这一句是神秘男子借机大大的讽刺了徐道云,徐道云听了便更为恼火,却亦无可奈何,只能干瞪眼了。
神秘男子却端着一杯茶,蹲在徐道云的身旁,轻声道:“可惜,你的武艺再不精进,空有一个幻想,是永远无法击败白雪客的,击不败他,怎么个去获取俞灵师妹的芳心?怎么得到那高高在上的掌门之位?莫说掌门之位,白雪客很快就取代你“武当大师兄之位”,替你迎娶俞灵师妹,替你当这武当掌门,你想想,一边是当朝驸马,一边是武当掌门,怀中两美人在抱,而你?做武当的小杂役去吧!”
虽然自负的徐道云觉得神秘男子很可恨,却被神秘男子一语说到心坎里去,脑海中浮现了神秘男子所说的自己被取代的种种画面,神秘男子回头一看徐道云的表情,便自知已经洗脑成功了,决定再说道:“我倒是有办法帮你解决这些问题,让你先迎娶了俞灵,再当上武当派掌门,然后再杀白!雪!客!”
再站起身来,右脚一脚踩着徐道云的脸,问道:“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和我愉快地合作呢?”
接着神秘男子便给徐道云解了哑穴,徐道云想都没想,便连连点头道:“愿意,为了让俞灵师妹回心转意,为了保住我这个‘大师兄’,为了掌门之位,说什么我都愿意。”
神秘男子掏出一颗丹药来,说道:“好,那你先张嘴,吞了这颗丹药!”
徐道云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神秘男子却说道:“你先别管这么多,吃了再说。”
“哦。”徐道云便是张口吞下了那颗丹药,只见神秘男子又给自己解开了穴道,徐道云又能再活动了,便向神秘男子抱拳道:“日后我俩便是友人了,敢问阁下尊姓大名?为何要如此出手相助?”
神秘男子却不愿透露半点儿关于自己身份的话来,轻声道:“不该问的就别问,有的时候,知道太多,反而对自己没有好处的,知道吗?”
徐道云又向神秘男子问道:“哦,那么道云日后又该如何称呼阁下呢?”
神秘人简单明了地向徐道云说道:“主人。”
徐道云弯腰向神秘男子说道:“是,主人。”
徐道云眼中透着点点的奸狡的眼神。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
神秘男子却从兜里掏出一枚铃铛来,摇了摇,头两回还真没什么,可后来徐道云的肚子却在渐渐地愈发疼痛,便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嚎叫道:“啊!!痛!!这是…………”
而神秘男子却笑道:“哈哈哈,云南五毒教的蛊毒,果然名不虚传!”
徐道云一边在地上打滚,一边捂着肚子哀求道:“啊,主人,这是…………啊!痛!!主人饶命呀!”
神秘男子停下了手中的铃铛来,笑道:“哈哈哈哈!我还用得着你,又怎么会这么快就舍得让你死呢?”
顿了顿,把铃铛握于手掌心中,背着手道:“放心,我答应你的,必然会办到,还有!你刚刚吃的那颗丹药名为‘腹虫蛊’,若我摇手中铃铛,你腹虫蛊虫便噬食你的胃,若我不停手,它将会将你内脏尽数噬食完,你日后你一定要乖乖地听我的话,我保证这铃铛不会再摇动,否则…………如果被我发现你存有二心?这噬腹之痛有你受的!”
徐道云立即向神秘男子低头抱拳答应道:“是,道云日后定会好好地听从主人的吩咐。”
“嗯。”
神秘男子听此,便背着手正要走出房门,而徐道云则立刻喊道:“主人!你的计划…………”
神秘男子仅仅站住,头也不回,留下一句话道:“时机未到,时机一到,我定然会再来找你!”
说完,神秘男子便缓步离去了。
徐道云现在自知已经成为了那名神秘男子的傀儡了,但自知既然中了对方的蛊毒,便已经无法回头了,可对方若是能帮助自己得到想要的,兴许对自己还有点利用价值,心想道:“好,先忍着他,如若真能当上掌门?到时候再杀了他,我徐道云才不会任你摆布呢!”
接着徐道云也离去了,紧接着便去寻找俞灵。
一日又是就这么地过去了…………
乐安州,是一处名胜美景之圣地,而此一河流有:黄河、渤海,美景有:护城河、孙膑城、武圣园、白龙湾,齐聚了水景美仑、古城文化、兵学文化,白龙湾还一直流传着“小白龙”的故事传说,此等因太多太多,细说不尽,所以略过。
并且乐安州还传承了千年文化,从隋朝开皇六年便废郡立州,本原名棣州,其中又经过各朝不断编改,直致明洪武元年废厌次县,地入棣州。
永乐无年避朱棣名讳改棣州为乐安州,可见乐安州文化已然致此宣德元年已传承了上千年的风土文化了。
话说位处乐安州安民县正是汉王所驻之地,立有汉王府,汉王生性霸强残暴,府邸所占之地自然非小,先前已然说过汉王府建得如同皇官般金壁辉煌,现不再细述。
逐见汉王坐于府中大厅的金蟒大椅之上,正欲看厅中美人欢舞,又把斗大的酒坛当酒碗,“咕噜咕噜”般喝进肚去,与所设宴中诸臣饮酒共赏美人歌舞。
过了一会儿,歌舞皆息,汉王与诸臣拍手叫好,只见其中一官员向汉王抱拳道:“汉王鸿福,听闻王爷次子前往参加北京那德庆公主所举行的‘比武招亲大会’,传言若大会获胜者,可迎娶当朝倾世佳人‘德庆公主’,成为朝中驸马爷呢!今日又设宴款待属下等,想必是世子已然凯旋归来,王爷设盛宴,等待世子归来呢!”
汉王听了这官员这么一说,便喜笑颜开:“哈哈哈哈!”
然而汉王的三子:朱瞻坦从座起,说道:“这是必然,当年父王随成祖爷一起征南闯北,武功盖世,仅凭那《刚柔分骨手》,率少量兵将,便将敌人杀个片甲不留,冲封陷阵、所向披摩,莫说我二哥力道强劲,随父王练得一手好武艺,尽说我朱瞻坦的《刚柔分骨手》便也有父王的四成功力了,更何况我二哥?定必胜券在握。”
汉王听了三子一番歌颂的说辞,便宽怀大笑道:“哈哈哈哈!坦儿,你就未免太高抬父王了。”
其余官员及汉王的儿子,也纷纷在这喜庆的日子里,言言道喜、语语称赞把汉王夸上了天,汉王亦是乐在其中。
忽然一名兵士快速奔进大厅来,向汉王单膝跪地,抱拳报讯道:“报,王爷,世子回来了。”
汉王一听是儿子回来了,便向士兵吩咐道:“哦?在何处?快快带来。”
士兵应了一声便向府邸的大门方向跑去,过了一会儿,汉王所见的却让他再也不能像刚才那样笑出声来,竟见刚才那士兵,带着另外四名士兵抬着一架小型木竹轿行将进来,小轿的木竹椅上仰坐着一个全身被白色医用带布包裹着的人,汉王逐问道:“嗯?此人是谁?何故抬他进来?”
士兵抱拳道:“回王爷,此人正是世子。”
“什么?”
这不止汉王大吃一惊,厅上众人赤为之吃惊,这明世子平日力扛三鼎,武艺如何超群?平日又如何勇武?今北京一趟后回来竟是这么个样子?汉王便半信半疑般走上去一瞧,见了面貌后,果真不得了,真是自己的次子,那明朝的世子:朱瞻圻,竟有半张脸近乎毁容,又臃肿得很,精神亦是在半迷离状态,亦可说是奄奄一息,全身像被卸了骨一样,只要轻轻一碰,便“啊!”地一声大叫。
汉王见此,自必然心痛万分,上前哭喊道:“哎呦,儿呀!你怎么会搞成这样呀?”
只见朱瞻圻的母亲亦是奔跑出来,抓着竹椅纷纷失声哭泣,怎奈一士兵向汉王如实禀报,又怕汉王迁怒于自己,身子便颤颤发抖道:“王…………王爷,据…………据宫中太医说:世子重伤可以痊愈,但其肾部损毁严重,即便可行人事,日后亦已无法延后灯火。”
这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般,朱瞻圻的生母:韦妃立刻晕倒在地,汉王见妻倒地,便立刻上前抱摇,见未醒,遂命人将妻带回房作息,然后转身问士兵道:“世子为何人所伤?”
士兵亦摇头道:“属下不知。”
只见朱瞻圻口有所动,轻声喃喃道:“大会…………白……白…………雪…………客……大会…………白……白…………雪…………客……大会…………白……白…………雪…………客……”
汉王亦将此名记在脑海中,说道:“儿呀,是在“比武大会”中输与一名叫“白雪客”的参赛者吗?”
然而朱瞻圻还没回答,便晕过去了,众人亦是十分紧张,便上前叫唤着朱瞻圻,雷叫亦不醒,汉王命传大夫。
又于瞻圻房中,大夫把完脉,便说道:“禀王爷,世子无碍,只是晕过去了,若是身上的伤势?宫中开的药方甚好,我就无需再开了。”
汉王打发了大夫走后,便与诸子在房间中商讨,其五子临淄王:朱瞻域上前向父抱拳道:“父王,这一轮,二哥重伤,是何故?二哥尽得父王一招《刚柔分骨手》真传,在我们诸兄弟中,算是武艺超群之流,战场可称有万夫莫敌之勇,武林中亦算是三流高手之上,怎会被人伤致如此?”
汉王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乐安州离京远,一夜之间消息全国上下都传开来,却独独不往我乐安州传来,本王看是那狗皇帝有意不让消息传往这边来的。”
四子济阳王:朱瞻垐却异常气愤道:“父王,依儿臣看这狗皇帝早知我等一直不将他放在眼内,故设一个“比武招亲大会”,然后再如此害二哥一把,给我们示个威势。”
汉王点了点头道:“亦是有这个可能,惜他是帝,我们是臣,在毫无凭据之下,我们怎可奈何得了他?”
三子世子:朱瞻坦说道:“父王,有何不可?你可是军功盖世,前次种种,这狗皇帝也忌你三分,不敢动你,今日分明如此,父王应当上京讨个公道!说他个不是!”
汉王又问道:“嗯,坦儿所言甚是,理应上京讨个公道,说他个不是,好好将不肖侄儿痛斥一番,但若是如此,他若找个‘比武损伤,未致身死;不为杀身,从何怪罪?’为由,叫本王有颜面去,无口反驳,该如何是好?”
六子淄川王:朱瞻墿上前抱拳道:“父王应当以‘虽为比武,不应武越过界;伤我皇族,损皇之威严,比武胜便收,不应致伤过重,倘若稍有不慎,一命呜呼,该叫本王何等心伤,请圣上给个交代,好让本王心安。’为话反驳回去,最好逼使其将白姓小子交出,若不好好地将他折辱一番,怎叫我等对得起伤重的二哥?”
汉王听了六子一言,便点头应是道:“嗯,墿儿说得是,狗皇帝必须将那白姓臭小子交出来,好!命下人收拾行装,明日本王便出发上京!”
汉王转头看了一眼躺于床世的儿子,便上前说道:“儿呀,为父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向狗皇帝讨要那个姓白的臭小子,待你痊愈之后,交由你将他折磨致死!”
说完,便叮嘱下人好生照顾朱瞻圻,自己与其余诸子便离开了朱瞻圻的房间…………
然而东厂的曹崇据乐安州探子的消息得知汉王看见伤重的儿子后失声抽泣,心中十分悲愤,并且要上京向皇帝讨个公道时,便侧卧于床榻上,捂嘴轻声笑道:“嗯呵呵呵呵……这叔侄之战终究要开始了,真叫人好生期待呀,哦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曹崇望向面前的曹坤明,问道:“明儿,你可知,我的如意算盘正打得叮当响?”
曹坤明向着曹崇抱拳道:“义父深谋远虑,明儿不明白义父所指何事?”
曹崇见一切开始尽在自己掌握之中,便开始捂嘴笑道:“呵呵呵,也罢,时机未到,待时机成熟了,你到时候就明白了,待我神功练成时,便是登上宝典之日,假以时日,这大明江山和武林江山,全当踩在我脚下,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若说权贵之心,何人不曾有之?即便是宫中小小的太监也会有攀附权贵之心,官场、宫庭有贪婪之心乃人之常情,更何况是这东厂都督的曹崇?
话说白雪客和凌墨墨离京已经有两日了,虽说俩人已经到了这乐山镇,却还没上峨眉山天色便已经晚了,马车赶到之时,驾车的车夫却向马车内的凌墨墨和白雪客喊道:“小姐、姑爷,乐山镇已经到了。”
而在这马车之内拥抱在一起坐着睡觉的凌墨墨和白雪客却惺惺忪忪地睁开双眼,醒来后俩人掀开窗帘向外一看,一道金灿灿的夕阳之光映照进来,直刺得俩人快睁不开眼来,过了好一会儿,车夫问道:“小姐、姑爷,我们还上不上峨眉山啊?”
凌墨墨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时候,峨眉已经关门了,我看今日咱们还是先找一个地方借宿一宵吧?”
白雪客一听凌墨墨这么一说,心中十分愉悦地说道:“哦,那我们先进乐山镇去找间客栈度宿一宵吧?”
车夫答应道:“是,姑爷。”
紧接着车夫便驾车向乐山镇的方向而去。
凌墨墨望着白雪客笑道:“看你的样子,好像很乐呵似地?什么事这么高兴呀?”
白雪客解释道:“你要知道,峨眉山乃是女山,从来不允许男子上山,就连诚心上山礼佛的都是女信徒,若是你今夜上山,那便意味着你我二人便要开始分开一段时日了,那得多不舍呀?”
凌墨墨却故意问白雪客道:“那么过了今夜,明早我还是要上山的,那不照样要开始分开一段时日,这两者有区别吗?”
白雪客紧抓凌墨墨的双手,深情地望着凌墨墨的那双美眸说道:“有,当然有啦,只要能跟你在一起,一刻我也不想分开,既然我们都有事要办,才要分开一段时日,那么途中能多出一夜与你相伴,何乐而不为?”
凌墨墨轻轻地戳了白雪客的额头,问道:“就你嘴巴甜,你会不会跟其他女子也说这些话呀?”
白雪客却回答凌墨墨道:“这个嘛…………那就看你日后待我如何咯?”
凌墨墨又向白雪客逼问道:“我这是待你很差吗?”
“这个嘛…………”
白雪客刚想说出口,而凌墨墨的右手却已经执着白雪客的耳朵,微笑道:“说句不好的来听听?看我不把你耳朵给拧掉?”
白雪客则笑道:“好!特别地好!遇上你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事情,所以…………我将会在你英明的管治之下茁壮成长,成为一个世界顶级的好男人。”
凌墨墨对白雪客所说的这句话点了点头,表示很满意,但凌墨墨却还没有松手,再次逼问白雪客道:“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你会不会跟其他女子也说这些话呀?”
白雪客高举着双手道:“从前的忘记了,如今不会,以后也不会,行了吧?满意了吧?我的女王大人。”
凌墨墨又是一次满意地点头道:“嗯,算你还会说话,记住你说的:从前的忘记了,如今不会,以后也不会,除了我以外。”
白雪客面对如此强势的凌墨墨,也只能唯命是从道:“是,遵命,女王大人。”
何为“唯命是从?”唯独你的命令我会遵从,就此,凌墨墨也是很享受白雪客对自己的百般迁就,俗话说:‘听老婆的话的男人才会发财’,因为听自己‘贤内助’的话,会有无限动力,只要媳妇的要求不过于苛刻,只要是一个孝顺双方父母的媳妇,男人百般与妻子甜蜜、迁就、宠爱,这个家庭必会兴旺致永远。
很快,车夫驾着马车载着白雪客和凌墨墨来到了乐山镇的一家客栈前停下了,车夫向着白雪客和凌墨墨说道:“小姐、姑爷,我们一到了。”
白雪客先下车再扶着刚走出马车的凌墨墨下车,此举实为温柔,是男人就应当如此呵护自己所爱的女人,时刻应当‘护花使者’,贴身‘保镖’,店小二见是一辆高贵的马车驶来,便即刻上前来向白雪客等人百般恭维,好话说尽,想的便是这富贵人家给的小费,店小二自知只要把这些富贵人家侍候好,便能赚到一笔不小的小费,当店小二给白雪客他们办好房间、安置好马车后,凌墨墨竟然掏出十两银子打赏给这店小二,不过身为皇族的凌墨墨自然不会拘泥于这些小费,不然太有损自己身为公主的身份了。
(古代货币:若算二百两银子,足以够一户普通人家十年的开销,也就是二十两够一年的开销了,一般商人或富商打赏小费最多也就二两、三两银子,一次十两,可见并非小数目,再说凌墨墨他们是微服出行,太过于多反而招人眼,可见凌墨墨出手阔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