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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汉王诸罪状,幕后大老虎又是谁?(周末加更二)

刀剑英豪志 0一剑归西0 10111 2022-05-05 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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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途凌云看着躺在床上的苏临,背着手说道:“这是昏迷,不是患病,除了中医的针灸和拔火罐能有效刺激其神经、血脉以外,即便请宫中最好的御医也没有作用。”

  林临溪一听,那叫一个份外紧张,立刻于途凌云面前,抓住他的衣服问道:“那么…………那么这位公子,你可有救治之策?”

  途凌云摇了摇头,说道:“凌云艺浅,虽不能保证必能救醒,但却有一个方法可尽量试试,不知姑娘可否愿意偿试这一方法?”

  林临溪连连点头,什么都还没清楚,便答应道:“愿意,不管是什么方法?只要能救他,我都愿意偿试。”

  果然,爱情是一种令人麻目的东西,因为爱情可以不计后果,不去考虑更多,什么都愿意。

  途凌云摇扇道:“用睡梦幻境进入他的脑中(现称:潜意识),并且于他的脑中找寻他,把他带回来。”

  白雪客疑惑道:“进入他的脑中?怎么进入?这个世界世不会有魂魄出窍,再附身的这些东西吧?”

  虽然在封建社会的人都有一定的信仰程度,但若论鬼神之说,途凌云还真没见过,便笑道:“哈哈哈,白驸马,有没有途某还不知道,但是途某还真没见过。”

  白雪客又好奇问道:“那临溪怎么进入苏临的脑中?”

  途凌云道:“很简单,其实这位姓苏的兄弟只是游走在生与死的边缘(现称:植物人),一念即死,一念便生;全凭其意志力了。”

  白雪客打断途凌云,解释道:“这个我知道,昨日我便是如此,很多人说:一个人死后,会进入‘地府’,有报到之处,然后是好人直入轮回或有的得道判入天;坏人直下地狱受苦难满劫后再入轮回,在轮回之前过‘奈何桥’(现称:走马灯)回首过去,再喝‘孟婆汤’忘记前世种种,再进轮回。但是有的人在这些之前还有一个环节,就是进入‘心灵世界’,亦称之为魂游意识界(现称:濒死之人或植物人),只有人在濒临死亡的时候才会这样,也就是‘一念生,一念死’,但是你意志力坚强,所以才会游走于生死边缘。”

  途凌云很是好奇,便问道:“嗯?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昨日昏倒之后便是如此,在‘心灵世界’里,我的良心告诉我的,我的良心告诉我,要为她而活。”

  说着说着,白雪客转头望向凌墨墨,凌墨墨亦意会到其话中含义,便羞红着脸低着头,一副含羞的样子,对于女人来说,最滋润的无非是甜言蜜语与传情达意,特別是那种听似是特意说给自己听,而又没有刻意去道明的情话。

  顿了顿,白雪客又问途凌云道:“途兄,那临溪要怎么进入苏临的脑海中?”

  途凌云背着手道:“睡觉,然后与他手牵手,先进入自己的梦中,也就是自己的脑海中(自己的潜意识),我们会在香炉中点燃沉香,有助于你的进入梦乡,然后你的意念要强,心中时刻惦念着“与他同步,进入他梦”,致使你的意念强致与他产生共鸣,再加上沉香的效果帮助,无疑,你们俩的梦境就会融为一体。”

  林临溪点了点头道:“嗯,好的,我试试。”

  途凌云又说道:“林姑娘,谨记,你只有两个时辰的时间,只因这沉香不能涉入过多,点燃一个时辰,漫天香华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后,这房间的香华便散去,到时我们便会喊醒你。”

  林临溪点了点头道:“嗯,好的。”

  “那我先去买沉香和香炉,你等一下。”

  说完,途凌云便转身而去。忽一男子闯入而来,便向凌墨墨单膝跪地,抱拳道:“公主,皇上微服出宫,召你前去进见。”

  凌墨墨心想道:“皇帝哥哥又出宫见我?莫非…………”

  然后便出门而去,白雪客亦是吩咐林临溪一番好,便右手执剑鞘相随而去。

  不到一会儿,凌墨墨和白雪客便来到了城北郊外,郊外侍卫重重,这些侍卫乔装成私人护院的模样,他们两边排开于道路两侧,而这条道路直通前方远处一凉亭,皇帝微服装成一富家公子,在凉亭之内一边沏茶,一边等候,白雪客和凌墨墨四脚三步便进入凉亭,向皇帝施礼道:

  “参见皇上。”

  “参见皇兄。”

  皇帝便说道:“平身。”

  待白雪客和凌墨墨起身后,便训话道:“谨记,日后倘若朕再微服出行,你们不可再称朕皇帝和行蹲、跪之礼,以免招人显眼。”

  白雪客逐问道:“是,那么我该如何称呼你呢?”

  皇帝品了一口甘香浓茶,回答道:“王公子。”

  白雪客道:“是,皇…………王公子。”

  皇帝转头向凌墨墨望去,一脸严肃地问道:“妹妹,何故又急着离家啦?”

  凌墨墨立即走到皇帝身旁,拉着皇帝的手撒娇道:“哥,墨墨想着这许久未曾拜见师傅,甚是挂念,便想去峨眉山拜会师傅,今日出门时间紧,未知会哥哥一声,害哥哥万分担心,实在不该,你就准我去嘛。”

  皇帝仁慈心软,便摇了摇头,指着凌墨墨的鼻头道:“你呀你呀,总是不让为兄省心,爹当初最放心不下的是你,临终前还千叮万嘱我要好生照看你,你贵为‘贵族’,若是有个什么闪失,你让我如何向爹交代?不许去!”

  白雪客上前再加一句道:“对呀,墨墨,你还是回去吧?”

  凌墨墨指着白雪客大喝道:“住嘴!贵族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回去!”

  “我…………”

  白雪客正想要说话,却让凌墨墨瞪了一眼,妻令何敢违?便欲言而又止,只能乖乖地回去了。

  “哥哥,不怕啦,驸马武功这么高,他会好好地保护我的啦。”

  凌墨墨继续向皇帝撒娇,然后再向白雪客问道:“姓白的驸马爷,你会保护我的,对吧?”

  白雪客指着自己的鼻头疑问道:“又问我?”

  凌墨墨咬牙切齿地向白雪客问道:“难道保护自己未婚妻不是你们男人的责任吗?”

  凌墨墨一副说句否定的话就有你好看的样子,瞪着白雪客,白雪客惧于未婚妻的‘公主’威严,便沉声道:“是,拼上性命也要保护我们家墨宝宝。”

  凌墨墨瞬间变脸,一双闪闪灵动的眼睛,向着白雪客微笑道:“乖!”

  女人善变果然没错,一个机智的女人,在没谈婚论嫁时与爱人交往时,千般柔顺、万般温柔,是牢牢缚住男人的心,让他无法忘记自己的好,在与爱人婚前,必须订制各种不公平条约,在丈夫得到自己后,嘿嘿……黑暗降临……

  但这种貌似只有温顺的男人才会接受,但温顺的男人唯一要求便是妻子必须孝顺双方父母、尊敬双方长辈,对自己还像以前那般好与恩爱。

  皇帝点了点头,说道:“嗯…………那么朕就放心了。”

  皇帝站起身来,背着手问道:“妹妹,为兄出来,还有一件事想问你,上次你在家里跟为兄所说的那本书…………”

  凌墨墨笑道:“在我房间,我这就陪同驸马一同去取来给哥哥。”

  皇帝点了点头,凌墨墨便拉着白雪客向城门的方向走去,生怕白雪客在皇帝面前说点什么,便让自己回了皇宫里去。

  整个场面,显得白雪客又是那般地被动,不到一会儿,凌墨墨便一手持《叛逆花名录》,一手拉着白雪客回到皇帝面前。

  白雪客忽然想起昨日一赛,云自在失魂落魄,又于取胜之时,传闻却是重创了敌人,对此犹为关心,逐问道:“王公子,昨日之赛,云自在乃我的旧识友人,不知他如今状况如何?听闻我又于取胜之际重创了对手,不知朱公子现况又是如何?”

  皇帝便是回答道:“那云姓公子自清醒后便自行离去,今不知在何处?致于朱瞻圻…………”

  白雪客见皇帝欲言又止,便十分关心此事,上前抱拳问道:“请王公子直言。”

  皇帝提起此事,便自觉大快人心,笑道:“哈哈哈哈,你那一招确是厉害,一指而出,重创那朱瞻圻不说,还叫那朱瞻圻损阴绝户,太医诊断:其右身重创,痊愈仍需四个月,却…………却腰部及肾位受捐不轻,即使痊愈了,但叫他终身丧失生育能力,虽可行人事,却终身无生育能力,此乃男人之耻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雪客不明所以,便问道:“王公子,你的表亲遭如此之罪,何故不问罪于白雪客?却反而作乐大笑?”

  皇帝并无不快之意,解释道:“妹夫有所不知,莫说这朱瞻圻,即便是二叔:朱高煦,他们全家皆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再说二叔姬妾亦不少,子女共有十三位,现存十二位,此乃次子而已,纵有九位儿子,香火仍盛不断,此事权当给他们个教训,告诫他们罢了,更是大快我心,何故要问罪于你?”

  白雪客愧疚道:“但是…………祖师爷当初传白雪客此招式之时,便曾告诫,此招乃损阴绝户的阴险招式,不到危急之时,万不可乱使,否则尚可致人断子绝孙。今日,那朱瞻圻却因我而损阴绝户,不管怎么说,白雪客亦难辞其疚。”

  皇帝安慰白雪客那善良又在愧疚的心灵道:“妹夫无需愧疚,当时他正想取你性命,而你又确是情况危急之际,在意识失控之下,情有可原,况且当初朱瞻圻亦是坏事做尽之人,实乃罪有应得,才造成如此的结果,又怎可责怪于你?”

  然后又心想道:“宫庭险恶,官场黑暗;这白雪客终究还是太心慈于敌人了,尚需历练呀。”

  白雪客终得释怀,凌墨墨亦上前献上《叛逆花名录》,皇帝接过来一看,便问道:“妹妹,这书应是一册,何故是两份?”

  这问题倒是问倒了凌墨墨,她亦不知如何回答是好?白雪客上前说道:“王公子,说来惭愧,当日我与公主闹分离,一气之下便与她将书撕成两份,各取其一而去。”

  皇帝一听,笑道:“你们俩倒奇怪了,闹不和倒不是拿定情信物、重要的物件扔,而是将那股子气尽数出于我这本书上。”

  说完,皇帝便打开此书前一份,却见其中字迹如被水打,字迹已有八成模糊不清,逐问道:“何故字迹如此含糊?”

  白雪客回答道:“那日有人来抢,下着雨,我护书,雨水把我全身打个湿透,连同书籍也打湿了。”

  而皇帝见这前半部份只有那么几个字可见,便是“靖难之役”,皇帝便说道:“与‘靖难之役’有关?这事已经过去二十三年了,还能延续致此?”

  皇帝再翻开下半部份,则见详载,并详读道:

  汉王:朱高煦请得天策卫为护卫,辄以唐太宗自比。己,复乘间请益两护卫,所为益恣。既负其雄武,又每从北征,成祖左右,时媒孽东宫事,谮解缙至死,黄淮等皆系狱。

  十三年五月,私选各卫健士,又募兵三千人,不隶籍兵部,纵使劫掠。

  兵马指挥徐野驴擒治之。高煦怒,手铁瓜挝杀野驴,众莫敢言。遂僭用乘舆器物。

  阅读致此,皇帝摇头道:“叔父果怀不良之心。”

  白雪客和凌墨墨听后亦是摇头叹惜。

  皇帝续往下读道:

  成祖闻之怒。

  十四年十月还南京,尽得其不法数十事,烧、杀、抢、掠等具有之,切责之,囚系西华门内,将废为庶人。

  仁宗帝涕泣力救,乃削两护卫,诛其左右狎昵诸人。

  十五年三月徒封乐安州,趣即日行。高煦至乐安,怨望,异谋益急。仁宗数以书戒,不悛。

  皇帝摇头叹息道:“爹力护叔父,叔父却屡教不改。”

  当皇帝再往下读之际,却见穿了一惊天大秘密,念道:“仁宗崩,其子自南京奔丧。高煦谋伏兵邀于路,仓卒不果。”

  念到此处,皇帝便双手一松,书册“啪!”的一声落于地上,他想不到的是,两个月前设伏谋杀自己的竟是自己的亲生皇叔,本以为是夺嫡之谋,怎奈系皇叔所为,皇帝见此,并深知怀柔方法对皇叔是没有用的,他想要的是自己所坐的帝位,甚至想要了自己的性命,皇帝觉得朱高煦已经无可救药了。

  为免让人看见自己痛心疾首的样子,便挥手使唤白雪客和凌墨墨俩人先行离去,而自己手执两册《叛逆花名录》回到自己的桥子上下命回宫,自身又于桥子上偷声抽泣起来。

  白雪客和凌墨墨听到那段叔父要撕侄子的文载后,也为之惊讶,不想汉王竟然歹毒致此,便深知皇帝此时心情,不知致何言语为好,只是惜了这书籍上半部份被雨水冲打得字迹全无,单单只留下“靖难之役”四个字,应是更有一只幕后大老虎未现身份,会是谁呢?身份又是何许人也?未得而知。

  白雪客和凌墨墨回到北京城内,又于回客栈的路上又遇一人前来拜请,这名男子是恶鲲帮帮众,其样貌尽可不详述,男子向白雪客抱拳道:“白兄弟,在下仍恶鲲帮帮众,帮主有事要邀白兄弟前来一聚。”

  白雪客心想道:“鲲佬大找我?”正当白雪客正要动身前往时,凌墨墨一把抓住白雪客的手,扁着嘴摇了摇头道:“白白,不要去!”

  白雪客转头来看,只见凌墨墨一副担心又不情愿的样子,便上前抚摸着凌墨墨的头顶,说道:“不用怕,自上次之后,鲲佬大不会再伤害我了,因为…………因为他已经相信我,鲲佬二不是我杀的,他更想我帮他找出杀‘鲲佬二’的凶手。”

  凌墨墨依然不肯相信,扁着嘴问道:“你就这么肯定他不会再加害于你了吗?”

  白雪客微微一笑,说道:“我肯定。”

  凌墨墨还是不依道:“不行,我也要跟你一起去。”

  “够粘人的,傻瓜,我答应你,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白雪客又是抚摸着凌墨墨的头道,然后又凑到凌墨墨的耳旁轻声说道:“如果等不着我了,你还可以像上次救苏临那样,找群锦衣卫来救我,知道吗?”

  说完,白雪客又是望着凌墨墨微微一笑,凌墨墨便点头答应了,白雪客再轻轻吻了凌墨墨的额头一下,再轻声安抚道:“你先回客栈,我一会儿再回来。”

  经白雪客这么一说,凌墨墨才甘愿放开白雪客的手,望着他跟男子离开的身影,待白雪客和那男子走远后,才肯回客栈去。

  不到一会儿,白雪客跟着那男子穿街过巷,终来到了黑市中来,跟以往不一样的是不再是到上回吊着苏临的那个地方,而是恶鲲帮的帮派大厅,话说这恶鲲帮的帮派大厅竟然是一座高楼,高度足足有五层,前院广阔却风尘扑扑、无花无草,走进前院大门,前方便是圆塔高楼,此楼以红柱灰墙层层支撑,又以瓦砖层层铺顶,宽广面积以下致上逐层递减,所以地面上的这一层最为广阔,白雪客行将门前来,见第一层的大门刷红漆,是两扇广阔的大门,下有门槛,上悬横额,横额中提字“恶鲲帮”,门上两角各挂一盏写“尊”字的白色灯笼。

  此恶非彼恶,谓恶者,不说全恶;谓善者,亦非全善,因名誉之,因德见之,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矣。恶鲲帮听上去是黑色帮派,但却是一个忠、信、仁、义的黑色帮派。

  白雪客跨过门槛走将进‘恶鲲帮’的大厅,又见满堂皆是人,人人皆披麻戴孝,端坐于两旁的各座上各自抽泣而大厅正中央有一副棺材,正前又设座供祭鲲佬二,那棺中安放之人定是鲲佬二,只因刚过尾七不久,鲲佬大决心要给自己的二弟打斋二十天,帮众需天天以泪洗面一个时辰,以显对二当家的缅怀。

  古语云:死者为大,白雪客自是上前先向鲲佬二鞠三躬,再献上三柱清香,以显对死者敬意。

  经过家属谢礼后,鲲佬大便叫所有披麻戴孝的人转身背向鲲佬二,自己则拉着白雪客来到鲲佬二的棺材旁,拉开鲲佬二胸部的衣物,说道:“白兄弟,你摸摸我二弟的心脏位置看看?”

  白雪客连忙摇头拒绝道:“不行,不行,鲲佬大,这是对死者的大不敬,我不能这么做。”

  “你摸摸看嘛!”

  “不行不行,真的不行!”

  …………

  鲲佬大一直要求白雪客摸摸鲲佬二的心脏位置,而白雪客却连连地拒绝道…………

  鲲佬大便直接一把抓过白雪客的手来,猛地往鲲佬二的心脏位置一按,原来白雪客是带着愄惧,想要反抗鲲佬大的,不想被鲲佬大这么强拉着一按,倒是觉得奇怪了,这鲲佬二的心脏位置竟然能够把肉往下按,而且非常地软,就像有凹陷般,而且有一道像被割开的剑痕或刀痕。

  白雪客疑惑地问道:“奇怪了,鲲佬大,这心脏位置的肉软就罢了,怎么还能按下去?好像这部份位置的骨头不见了,还是为什么呢?”

  鲲佬大亦是摇头回答道:“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呀,我就是觉得奇怪才找你来研究研究的。”

  白雪客再向鲲佬大问道:“你有没有扒开皮肉,看过里面?”

  鲲佬大摇了摇头表示没有,白雪客再问道:“那么,鲲佬大,你不介意我扒开一下,一探究竟吧?”

  鲲佬大点了点头,伸手道:“白兄弟,请!”

  得到了鲲佬大的允许,白雪客便着手去扒开鲲佬二的心脏位置,那条伤痕的皮肉,探头来一看,鲲佬大见被影子挡着,乌漆麻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便从旁拿过一盏灯来也探头来一看,虽说有些恶心,但俩人忍住了,只见肋骨处缺了个拳头般大的洞,那些肋骨和心脏皆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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