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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念》
黄昏落阳兮,雁雀焉归家;
峭壁立佳人,念念思君情。
佳人孤寂寂,何日君归来?
数日未谋面,君今居何方?
解释:
(到了黄昏时段太阳已经落下了啊,一整天在外飞行的大雁鸟雀皆知道应该回家了;唯独有一名美貌佳人站在这悬崖峭壁上,她对空而望寄予着时时刻刻思念着一个人的情感。这位美貌佳人感到非常孤独寂寞,什么时候才是这一个人回来的那一天呢?已经和他很多天没有见面了,不知道他现在住在什么地方呢?)
在这种景色下,那站在悬崖峭壁上的佳人正是武当山的俞灵,他在对空瞻仰着那一寸寸落下的夕阳,一边寄予着自己的相思之情,一边嘴上念念有词地咏诵着这首《相思念》,脑海中满是对白雪客的思念,想着他与自己的过去,想念着他对自己的好,嘴角微微上扬,在寻找回忆时展露出自己的微笑。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如今是七日未见,怎么算也已经像隔了二十一秋了。
如今的俞灵像是成长了不少,可以说情感就是人生的生长剂,它可以让一个女人找到归属感,更重要的是分隔两地之时,自己会无缘无故地去想心上人,会想知道他不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关于他的一切消息,比如:有没有睡好?有没有吃饱?有没有受伤?只要他的一个肯定,自己现在马上便可以动身前去找寻他,到他的身边去陪伴他。
然而在俞灵身后有一块岩石,徐道云就躲在这块岩石之后,原来这徐道云很早就暗恋着俞灵了,今日竟然看见俞灵在看着那夕阳思念着情郎,心中不免有些恨得咬牙切齿,心想道:“哼,竟然还在想着那白雪客,估计他现在都不知在跟那个女子在外面快活逍遥呢,我早晚会击败他,到时候不止你俞灵,甚致乎整个武当都是我的!”
事实上,一般的正人君子身边,从来不缺乏小人在身边搞小动作,或许这个武当的大师兄:徐道云,正是白雪客将来在身边搞小动作的小人。
正当俞灵转过身来的那一刻,徐道云即刻把头缩回去,俞灵便向着回道观的方向走去,没有发现徐道云正躲在石后,想不到俞灵正在一改从前那种美少女的姿态,从过去蹦蹦跳跳的“武当小公主”,转向优雅、高贵的风格,走起路来都透着种种文静与优雅,或者这是与心仪男子走在一起以后,便想要学习他喜欢的那种女孩的风格吧?
徐道云把一切尽收眼底,一手抓着旁边的小草堆扯着,一边惊讶道:“我去,为了他,连自己的刁蛮任性小公主的风格都变了,致于吗?”
而此刻的白雪客却是不同,他虽然受了重伤,但却被两位所谓的“结拜好兄弟”照顾着,但他却不知道在照顾自己的“二弟、三弟”皆是女性,而且是那朝中的“德庆公主”和德庆公主的贴身小丫鬟。
然而最奇妙的是白雪客居然心中泛起了那思念武当之情,他想起了自己曾经在武当中如何地成长?从小便住在柴房,原本应该吃没好吃、睡眠时间少、被同门欺负,但致少每天有俞灵师妹给自己偷偷送鸡腿,早饭应该只有馒头与白粥,但俞灵却又偷偷地送了一条油条和一个叉烧包给自己,还有那俞道荣师叔应该是知道的,却视而不见,而且还批准自己到演武堂习武,这俩父女分明是有私心偏帮自己,而自己所拜的师父实在是太坏心眼了,不想传授自己武功也就摆了,还想让自己在武当上当一辈子劳役,死了也没给自己转正,不过庆幸的是:自己通过前几天的“试剑大会”中终于转正了,并且再也不用住柴房了,终于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弟子房间了。
白雪客再抬头望向床顶,对俞灵的好感度莫名地上升,心想道:“为什么总是莫名地想念俞灵师妹呢?”
有的时候感觉就是来得那么地突然,当你习惯了一个女孩子对自己好的时候,或者你会觉得应该的、已经习慣了、很平常,但当你离开这个女孩子几天的时候,你总会莫名地想起她对你的好,你会觉得少了她在你身边粘着自己,没有她对自己撤娇就会很不习惯、很不自在,那是因为她已经成为了你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她已经成为了你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当你离开她几天的时候,你就会觉得混身不舒服、生活不自在、自己很需要她。
或许是一种名为“心有灵犀一点通”的东西,把俞灵对空寄予的情感隔空传授于白雪客的心中,白雪客感受到了,也泛起了一丝对俞灵的想念之情,所以说感情这玩意还真是妙不可言。
白雪客嘴中念出:“灵儿~~!”这两个字时,凌墨墨听进了耳里,她知道是一个女孩的名字,虽然觉得只是白雪客喜欢的某个女孩的名字而已,但是她却觉得从白雪客口中念出来十分地刺耳,莫名地有点难以言说的感觉,林临溪转头向白雪客问道:“白大哥,那个灵儿听起来是一个女孩子的名字,她是谁呀?”
白雪客微微一笑道:“她叫俞灵,她是我的师妹,跟我自小是青梅竹马,她对我很好的。”
白雪客刚说完,凌墨墨听见后,不襟地右手一滑,汤匙掉到汤碗里,那激起的汤水溅得白雪客一身都是,凌墨墨立马站起身来,尖叫道:“哎呦!”
林临溪转过头来,看见凌墨墨这个样子,很不自在,便问道:“怎么了?二哥?”然后想了想,再用剑指向凌墨墨指去道:“哦!难道你…………”
凌墨墨马上上前捂住林临溪的嘴,轻声在她耳边说道:“在说些什么呢?我刚才不过是手滑,你可别想多了!”
林临溪亦是轻声回凌墨墨道:“公主,我可什么都没说,你咋知道我想说什么来着呢?”
“这…………”
凌墨墨对林临溪的这句话竟无言以对了,而林临溪则指着凌墨墨轻声道:“哦!公主,临溪跟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你想些什么?临溪还能不知道吗?你向来都喜欢英雄气概点的男人,因为这样,你会感觉比较有安全感。”
凌墨墨问道:“你别胡说些什么东西,他那里有英雄气概呀?”
林临溪回答道:“刚才为了我们,奋不顾身!现在还受了重伤!”
凌墨墨则说道:“那是因为我们俩是他的拜把子,他这个当大哥的,不应该置两位贤弟于不顾。而且我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
林临溪拍了拍凌墨墨的肩膀,摇头否定道:“二哥呀,感情这个东西呀,很奇妙的,有的时候你不知不觉地爱上这个人呀?才是最糟糕的一件事呢。”
“神经,懒得跟你说!”
说完,便甩门而去,而林临溪则把一切尽收眼底,捂嘴而笑。
白雪客看见凌墨墨甩门而去,便挠了挠头,问道:“三弟,你二哥这是干嘛啦?怎么突然就发脾气了?这么大力地甩门而走了?是不是你说了些什么气到他了?”
林临溪则向白雪客回答道:“不知道,大哥,不用理他的,他的脾气本来就古怪,像个未成器小公子、少爷那样,说不到两句就耍脾气,然后晚点回来就扁着嘴、鼓着气回来又跟你聊起来了,而且也够任性的。”
白雪客一听,感觉非常奇怪,便问林临溪道:“怎么听上去倒挺像个女人的性格?”
“啊?是吗?”
林临溪感觉自己又要说漏嘴了,然后找借口道:“啊!我好像要收衣服了,大哥,三弟首先失陪了!”
接着林临溪便急急忙忙地走出房门,白雪客却望着林临溪离去的背影,说道:“哇!拜托,即使找借口也要找得有专业水准一点吧?这么老套的借口还能瞒住我?难道我不知道你是找借口遁走吗?哼,睡觉!”
接着白雪客躺下来便盖上被子睡觉。但即使他知道林临溪找借口迴避自己,也没发现什么,有的时候还真要为他这搞笑的智商抓急呢,或许说他是一个容易相信别人的老好人吧?
然而走在街道上的凌墨墨口中却念念有词道:“谁说我喜欢那姓白的了?只不过是看在他这么讲义气、重情义才和他交这个朋友而已,世界上有那个女人会喜欢自己大哥的?”
然而凌墨墨看着这街道上,周围人来人往,热热闹闹地,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喜悦感,或许这是一个常年居住于深宫中的公主的一种感想,前两天为了逃出皇宫,躲避追捕,连正眼都没瞧上一眼,而她现在终于看到这热闹繁华的大街,就像一只被困于牢笼中的鸟儿,终于能够重新自由地傲翔于空中了,她听见那满街的喊卖声,又听见那些妇人在与商贩杀价的争辨声,满街各种各样的大人与小孩、老弱妇嬬、男人女人,她摆开大字型的身型,仰头向天,原地转圈道:“嗷!北京街,我爱你!我自由了!”
就在此时,前方不远处有几名官兵手持刀刃,拔开人群,凶巴巴地喊道:“让开!官差办案,都让开!”
凌墨墨看见又是官兵,便立即躲到一边,装作买东西的路人,背对着这些官兵,以防被官兵认出来,然而这次的公差们所办的事并不是为了寻找“德庆公主”,而是为另外一件事情,所以没有发现凌墨墨就在身边,而是在这里幺喝着,让人们让开道路来,当这群官兵离开后,凌墨墨才放下心来,然后心想道:“原来他们不是为了抓我而来的,吓死我了,还以为要和他们打起来了呢?”
凌墨墨接着又心想道:“这么说来,难道这两天京城又发生了什么事么?这张允才死了能有几天?又出了什么事了?”
接着凌墨墨又从旁边抓过一个普通平民来,问道:“这位大哥,请问最近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又有官差办案呀?”
这位平民小哥回答凌墨墨道:“哎!这几天的京城正是多事之秋,前几天刚死了个京城的大清官:张允,且不说有多可惜了?昨天早上“德庆公主”又失踪了,昨天晚上张员外又被杀了,你说,这京城最近不知道是怎么了?感觉好像不太平似地,总是出事,所以呀,这几天也都闹得人心惶惶呢!”
凌墨墨再向这位小哥追问道:“张员外?那个张员外呀?”
小哥回答道:“不就是城西那个张宏达吗?就昨天一家老小惨死在家中。”
凌墨墨再问道:“张宏达?不会就是那个张允的亲弟弟,居住于城西的张宏达,张大善人吧?”
小哥连忙点头,说道:“是的,正是他。”
凌墨墨一听,便放开这位小哥,说道:“好的,没事了,谢谢了,小哥。”
这位年轻的小哥离开后,凌墨墨便心想道:“为什么?为什么最近死的都是好人?难道说,有人在为虎作怅,所以最近才发生这么多事?是谁这么斗胆?这么明目张胆地在皇帝哥哥的眼皮底下杀人?而且杀的都是清廉高官及其家属。”
想着想着,凌墨墨想到更可怕的:“这幕后的傢伙这么地胆大妄为,皇帝哥哥会不会也会遭遇到什么危险的?”
凌墨墨想到这里,便转身想要回皇宫,心想道:“不行,我得回去保护皇帝哥哥,皇帝哥哥不会武功的,而且也很疼我们这些小弟弟、小妹妹的。”
走了十来步,又停下脚步来,细想道:“不行,要是回去了,皇帝哥哥又要我搞那个什么比武招亲大会怎么办?又想要随随便便地找个武功好点儿的大汉,把我给嫁了,但是我又怎么能够随随便便地嫁给一个我不爱的人呢?”
此时的凌墨墨心中万分纠结,不知道自已是该回皇宫里去好呢?还是不回皇宫里去好呢?
凌墨墨最后决定要侦查此事,便开始想该从何入手,突然她想到白雪客正有意对张允之死展开调查,便想道:“好像白大哥对此事有兴趣,只要我协助白大哥从调查张允之事开始着手调查,定必能找出幕后主使来定罪。”
接着凌墨墨一脚用轻功跃起,再一脚点踩于街边商铺屋顶上的瓦砖,向着客栈的方向飞去。
身如燕轻、快如穿云破风,轻功好比当代侠士一种便捷的交通方式。
话说不知不觉地又过了三天,武当山上竟然有人模仿白雪客,想要潜入那藏经阁中去偷学武功秘籍。
这一天的晚上,微风轻轻吹拂,树叶稀疏作响,黑漆漆的夜晚,无比的寂静,在屋顶上有一个黑影,手持武器,穿梭于武当观宇的屋顶上。
这个黑影停于藏经阁附近的一些屋子的屋顶上,这是个男子黑衣人,右手是一柄配剑,他俯下身子来,探望着藏经阁的情况,心想道:“想不到这藏经阁周围还有一个守门人,不过奇怪的是,为什么这守门人只有一个呢?”
事实上,这看守藏经阁的人只在精,不在多,可不要小看这些个守门人,他们可是都精通《太极拳》的,而《太极拳》又是武当上的最强拳法,而且这藏经阁的守门人共有八人,都是轮班制地看守藏经阁,所以每次都只能看见一个守门人在藏经阁大门前,守门人只贵在精不在多,所以够强的,只要一个就够了,不必太多。
而这名黑衣人却对守门人起了杀心,拔剑便跃出,剑尖直向守门人指去,夜色漆黑,当守门人看清是刺客袭来之际,那剑尖距离自己只有八米远了,守门人右脚一蹬,便用轻功向后退去,黑衣人并没有收手之意,剑尖紧追守门人的胸膛而去,守门人右脚踏于藏经阁的墙壁上,便已无退路,面对正面袭来的剑刃,举起双手来合十,便将剑刃夹于双掌之间,抵住了敌人的剑刃向自己刺来,守门人问道:“来者何人?竟敢擅闯“武当藏经阁”?还不速速报上名来?”
面对守门人的直接询问身份,黑衣人不敢报出自己的姓名,回答守门人道:“你没必要知道这个,要么受死,要么给老子开门,好让老子进去饱览你们“武当藏经阁”的武学典籍,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哼!大言不惭,那就尽管试试看吧?”
说毕,守门人双脚一踏,身体便横于空,旋转起来,合十的双手仍然将剑刃死死地夹住,并且将剑刃扭转,黑衣人亦无奈跟守门人一起橫于空转起来了,然后守门人一停,便起脚向黑衣人腹部踢去,黑衣人迅速反应过来,将剑柄放开,然后向后跃去,黑衣人的剑刃就这般地被守门人夺去了,守门人感觉这黑衣人的武功太差劲了,自己都还没摸清黑衣人是何门何派的武艺呢,便把剑刃扔回给黑衣人,说道:“接着,咱们再来!”
黑衣人再起剑向守门人而去,守门人见黑衣横剑甩来,用的竟然正是本门的剑法《清风剑法》,这式“清音幽韵”虽有劲,但未为太过于缓慢,被守门人窥破个究竟,只见守门人翻身一跃,便躲过那一式横甩而来的剑气,对黑衣人说道:“你使用的是本门的《清风剑法》?说,你到底是谁?”
“你没有必要知道那么多,今日这个“藏经阁”,老子是非闯不可了!”
黑衣人一剑指着守门人,说道。
守门人背着手,对黑衣人说道:“想要硬闯本派“藏经阁”?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接着,黑衣人又向守门人发起进攻,依旧用的是自己的拿手本领:《清风剑法》,只见黑衣人又与守门人相交,黑衣人手中剑刃闪烁、剑气凌厉,猛地向守门人挥动着,连绵不绝,似想收下这守门人的小命。但是这守门人也绝非等闲之辈,虽然这黑衣人会耍起连绵不绝、一套套的《清风剑法》,但这《清风剑法》在《太极拳》的面前,也不过只是斑门弄斧而已,守门人左闪右躲,使得黑衣人招招落空。
守门人突然将身子向左一侧,只见一剑抡起,一抹剑气从守门人左身略过,将守门人那飘逸的发丝割下,守门人亦抓住这机会,向前小跨一马步,左手将黑衣人的右手小臂缠住,然后腋下一夹,黑衣人便疼得直接“啊!”地大叫一声,手中剑刃“哐当!”一声落于地上。
守门人右手直接向黑衣人脸上伸去,想要将黑衣人的黑脸巾扯下,看看这黑衣人的庐山真面目,幸亏这黑衣人的反应也迅速,把头向后一缩,躲开守门人的扯黑脸巾动作,然后再用自己的额头大力地向守门人的额头撞去,只见守门人额头上一阵吃疼,“啊!”地大叫一声,捂着自己的额头,向后退却了几步。
黑衣人那被夹的右手终于解脱了,黑衣人搓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然后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剑刃,转身便用轻功逃之夭夭。
而守门人被撞得有一点晕乎乎,当他清醒过来后,便发现那黑衣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但藏经阁的守门人从来便有一些习惯:穷寇莫追、寸步不离地固守藏经阁。
然而此刻,那受了伤的黑衣人却没有离开武当,而是进到了一间房间里去,这名黑衣人进到房间后,紧闭房门,把配剑放于桌子上,来到那床头桌上的一块铜镜前,把自己的黑面巾向下一扯,那庐山真面目终究还是显露出来了,他正是武当派的大弟子:徐道云。
原来这墙壁上挂着一副副山水画的正是徐道云的房间,虽然房间不大,但却是一个适合一个人居住的环境,徐道云面对那床头桌上的那枚铜镜,右手捂着胸膛,一副受了伤,很难受的样子,心里反思道:“想不到这守门人这么厉害?可…………那白雪客是怎么进去的?”
越想越气,徐道云便拿起那枚铜镜往床上一扔,然后心想道:“哼,不管用什么办法,总之我总有一天会进到这藏经阁去看秘籍的,白雪客,我就看看你还能风光多久?早晚有一天,我会将你给击败的。”
…………
四天后……
北京城依旧热闹非常,但到了晚上却是夜深人静之时,白雪客换好一身干净鲜艳的衣服,拿起放在床头的配剑,心想道:“都过了这么多天了,才去那张府,不知道还能否查到点什么呢?”
接着白雪客转身便推门而出,只见凌墨墨和林临溪已经站在门口等候多时了,便疑惑地问道:“二弟、三弟,你们怎么不在房间里睡觉?站在这里干嘛呀?”
凌墨墨背靠着墙,回答白雪客道:“白大哥,你去干嘛,我们就去干嘛呗。”
白雪客接着问道:“白大哥现在是去张府查事,你们俩是要去帮我的忙吗?”
凌墨墨和林临溪点头齐声答道:“是的,白大哥,我们想要去帮你的忙。”
白雪客又心想道:“也好,多俩个人帮忙翻东西,兴许比一个人翻东西要好得多。”接着说道:“那好的,走吧。”
三人并肩同行,向着张府的方向而去,走在北京城的大街上,偶遇一个打更人正在工作、巡街,他看见白雪客三人走在大街上,便上前问道:“三位兄台,这大晚上地,不在家里休息,这是要上那儿去呀?”
白雪客向打更人抱拳道:“我们要到张家府去,准备要查探查探那张允之死的。”
打更人接着问道:“三位可是官差?”
白雪客摇了摇头,以示否认。打更人便点了点头,问道:“哦,这样呀?那阁下可与那张允大人有关系?”
白雪客亦是摇了摇头,回答道:“没有。”
打更人便向白雪客劝说道:“那可不好,小伙子,听说那张大人府中最近闹鬼,而且还闹得特别凶,所以小人劝你还是不要去那里为妙呀!”
白雪客本就不太相信这鬼神之说,便疑惑地向打更人问道:“闹鬼?怎么回事呀?这位先生,能否道明源来?”
“听说呀,这张允张大人死得冤枉,所以回到家中来了,并且闹得很凶,前些日子还把前去查案的官差给吓跑了,自此便没有人敢前去办案了,就连白天都不减那晚上的凶猛,很恐怖的,所以这案子就一直搁在一旁没人敢去查办了,你说这张允大人生前公正清廉,到最后却落得个全家惨死的下场,你说他死得有多冤呀?能不上来闹吗?”
接着拍了拍白雪客的肩膀,说道:“兄台,早点回去吧?我看你还是别去了,这鬼天气都快下雨了,你若硬是要去?恐怕这下起雨来?会闹得更凶更厉害呢!”
接着这打更人便继续前行打更去了,而林临溪一听,小女生的心理上来了,便上前拉了拉白雪客衣袖,说道:“白大哥,听见没?不如咱们别去了,听起来有些骇人耶。”
而白雪客却说道:“怕?有什么好怕的?走,白大哥带你们去抓鬼去!”
凌墨墨却与林临溪不同,她不但没有害怕,一听白雪客要带自己进去抓鬼,便感觉很好玩似地,高兴道:“耶!捉鬼去了!”
林临溪一听,便问道:“啊?真的要去呀?”
接着三人便一起向着张府大宅的方向走去。
来到张府大宅门前,只见短短的两周,此处已然今非昔比,门前虽广阔,但横额已然残旧了,门前的两个纸灯笼已然换成了白色的了,而且还穿了几个小洞,角落处还结了一些蛛丝,大门并没有紧锁,白雪客轻轻地伸手将大门一推,大门便慢慢地打开了。
昔日那大而华丽的前院,已然是满地灰尘、一地落叶、角落处还布满了蛛丝,经过数日的干晒,无人浇水,前院中的花草树木该枯萎的枯萎,该凋零的也已经凋零了,而且周围的杂草已然有一尺之高了,整整一副被催残殆尽的样子。
白雪客跨步进门,便想到张允生前的居住环境有多好?对宅府的建造大为称赞,同时也感叹了一番道:“纵使从前多美态,百年后无人归尘士。美景怡人一去不复还,可叹哉,可叹哉!”
说罢,三人皆向张府厅堂走去,当三人将厅堂的大门推开,只见厅堂内同是满布灰尘,周围更是死一般地寂静,但天公不作美,当大门打开后,上空便迅速响起一声巨响,白光一闪,原来是天空要下雨的前兆,便作惊雷以示提醒。
三人走进大厅,将桌子中间的油灯点亮,灯光照耀,整个大厅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有一套套完整家俱摆设。
“二弟、三弟,咱们开始搜。看看能搜出点什么线索没?”说完,白雪客便大步向前走去,开始搜索线索,而凌墨墨和林临溪向白雪客点了点头道:“是,白大哥。”然后各自向左右两边走去,搜索线索。
此时,天空再“轰隆隆!轰隆隆!”地连连作响,然后“沙沙沙…………”地下起雨来,也有“嘀嘀嗒嗒!”地雨水滴于屋顶的声音,三种声音加起来,就像奏起了“雨之声乐”般。
然而林临溪刚刚听了打更人说此处“闹鬼”,再加上这夜里奏起的“雨之声乐”,林临溪内心中不襟有一种寒颤之感,使得她已然无心找寻线索了,她只是在东张西望,一个劲地在打哆嗦。
此时,有一个黑影正在隔着窗户,像是对着林临溪一样,打雷的闪光一闪,便把这黑影的影子闪照于地上,这让林临溪看见了,林临溪突感毛骨悚然,身子哆嗦得更厉害,感觉快要被吓尿了的说,便一字一顿地喊道:“白……白……白白…………白大哥,有…………有有…………有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