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刀剑英豪志 三三小说网【333books.com】”查找最新章节!
“剑谱和刀谱早已和你爹一起埋进黄土了…………”
这句话一出如晴天霹雳,打在了一个剑客和刀客的心上,无奈世事如此,白雪客和白幕雪俩人不再追问了,白幕雪却向凌虚师太问道:“娘,你还记得那《无情刀法》怎样练的吗?你可以传授给孩儿吗?”
凌虚师太点了点头,说道:“可以,过两天娘就传授这套刀法给你吧?”
白幕雪一听,便大喜道:“耶!太好了!”
白雪客却十分失落,低着头,忽然想起掌门交给自己的信件,便掏出那份信件,上前递给凌虚师太,道:“娘,是俞掌门托我转交给你的,他说是爹留给你的,千叮万嘱你要在独自一个人的时候才可以拆阅。”
凌虚师太遵从死去的夫君的意见,待晚上独自一人的时候再拆阅,然后凌虚师太与白幕雪他们一同往回峨眉庙庵的方向去了,凌虚师太仍然一边走一边叮嘱白雪客要长进什么的各种娘亲对孩子不太放心的话来…………
然而此刻,梅山兄弟四人赶到了乐安州,并且来到了汉王的府邸,于正门前被两名卫兵给拦了下来,道:“王府重地,闲杂人等不得进内!”
而梅大则上前向两位官兵抱拳道:“两位官差大哥,在下等人有关于白雪客的消息告知,麻烦两位官兵通告一下,让我等进去。”
两名卫兵也知道汉王寻那名叫白雪客的人心切,听此便两眼相视了一下,其中一人便说道:“尔等且在此稍候片刻,我这就进去通告王爷一下。”
片刻之后,那一名兵卫已从府内出来,与梅山兄弟四人说道:“四位大侠,汉王有请!”
说毕,便放行四人进入汉王府邸,自是有仆人领其四人引见汉王,汉王方才从佳人床塌上下来,佳人脸上万般不甘愿,也得上前侍候汉王穿衣,汉王道:“亲爱的小红,我自那日起疼你至今,你可乐意?”
小红情郎遭害,心中自是恨汉王恨得咬牙切齿,惜怕家人又遭害,不敢不从了汉王至今,无奈道:“贱婢乐意。”
汉王穿好衣后,便一甩衣袍仰头大笑而去,独剩小红于房中用那怒目相送其背影远去。
汉王来到正殿,见四人长相怪异,便问道:“阁下四位便是那江湖中人说的梅山上的兄弟?”
梅山兄弟四人上前向汉王抱拳齐声道:“正是!”
汉王一副待客有道的样子,向梅山兄弟四人赞许道:“嗯,本王素闻梅山兄弟各有本领、武艺卓越,又生得一副奇人异士的模样,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
梅大上前一步,向汉王抱拳道:“汉王夸奖了,这不过是江湖上的朋友对我等兄弟过誉而已。”
汉王并不知梅三和梅六已然身故,逐问道:“尔等不必过谦,但本王听闻梅山兄弟共有六人众,何故今日只见你们四人?还有两人呢?何不叫他们进来坐一坐,一起品茶详谈?”
梅大向汉王说道:“实不相瞒,王爷,我三弟和六弟已遭人毒手,现已身故。”
汉王一副婉惜的样子,叹息道:“哦,那可真可惜,梅山兄弟武艺高强,是谁这么厉害,竟能杀死他们二人?”
梅大叹息道:“哎,若非我俩位兄弟遭人毒计所杀,他们二人一个是于门后一刀刺出而被杀掉,而另一个却被合力击杀,今日,我梅山兄弟也不致于实力大减。”
汉王逐问道:“那么到底是何人所为?”
梅大说道:“是白雪客一伙人所为。”
汉王疑惑道:“又是他吗?白雪客固然是个可恨之人,亦不知他是如何将我儿:朱瞻圻致以重伤,但未曾听闻他还有同伙。”
梅大又说道:“那都是他的深交友人,一个是他爱人,当朝德庆公主:凌墨墨,一个是丐帮弟子:苏临,另一个是德庆公主的女侍:林临溪,目前只知此三人。”
汉王终于也知道这梅山兄弟是为何而来的了,便是站起身来故作问道:“那么敢问四位来自梅山的大侠,难道你们是想本王替你们的俩位兄弟报仇吗?”
梅大向汉王抱拳道:“果然不愧是汉王,一语便能道破我等心思。”
汉王仰头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本王乃堂堂的汉王,与尔等非亲非故,何故要替你们报仇?真是天大的玩笑。”
梅大向汉王问道:“王爷不是说他致世子重伤,是个可恨之人吗?怎地这么快改口了?”
汉王为了招揽梅山兄弟为自己所用,故作仰头大笑道:“哈哈哈哈!本王儿子有十来个之多,少一个又怎样?兴许我那天一高兴,这白雪客我就不想杀了,你信不信?”
梅山兄弟认为天下那有不为儿女着急的父母?所以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
而汉王则扬起嘴角微微一笑,竟然真的吩咐人把追查白雪客的暗令给撤了,这下子梅山兄弟不得不相信汉王那心狠手辣的程度了,梅大上前抱拳道:“王爷,这暗令撤不得!”
汉王却说道:“为何?本王高兴想挂就挂,想撤就撤,难道还要与你商量不成?”
梅大一脸着急地向汉王说道:“王爷,世子之仇不报,王爷您颜面何存?”
汉王逐说道:“那倒不如说你梅山的佬三和佬六的大仇不报,你佬大的颜面何存?算了,本王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白雪客那小子吧。”
梅大何曾如此求人?
但奈何需一剑强横,若不靠汉王出兵布虚拖延需一剑,恐怕连白雪客的一根汗毛也摸不得,上前抱拳道:“王爷万万不可,若王爷肯替我们一雪前耻,我梅山兄弟赴汤蹈火,任王爷差遣,在所不辞。”
梅山兄弟何曾如此向人屈膝相求?但为了给俩位兄弟报仇,这是万不得已而为之,梅二、梅四、梅五纷纷向梅大伸手,齐声道:“大哥,这…………”
汉王见连梅山兄弟也加入自己一方,心中盘算着实力又添加了几分,仰头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梅山兄弟真的愿意为本王所用?”
梅山兄弟四人犹豫了一下,片刻之后,梅大便跪下抱拳道:“梅山兄弟,今后愿听主公差遣!”
梅二、梅四、梅五见此,自知大势已去,便摇了摇头,长叹一声,若梅三、梅六犹在,合六人之力,何事不成?何需如此屈膝求人?今六梅缺二,便是无法发挥《六合梅绝功》,梅山兄弟大势去矣…………
无奈之下,只见梅二、梅四、梅五亦纷纷向汉王跪下,抱拳道:“我等拜见主公!”
汉王仰头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很好!就连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梅山兄弟也向本王俯首称臣,哈哈哈哈!”
汉王大笑后,便向梅山兄弟抱拳道:“梅山的四位英雄好汉,放心,既已加入本王,那么日后我们便是自己人了,你们两位兄弟的血海深仇,本王不会坐视不管的,你们尽管放心好了。”
汉王问道:“本王听说你们知道白雪客现在身在何方?正好,不妨告诉本王,待本王派人拿下他,好用他的首级,祭你们两位死去的兄弟,亦给本王祭旗。”
梅二摇了摇头便说道:“主公,倘若光是派人去抓拿白雪客可是不行的,因为他身边有一个很厉害的人物,我怕我们的人还没接近他,便倒下了,不…………应该是化为尘埃才对。”
汉王听梅二这么一说,便一脸好奇地问道:“哦?世上竟然有如此了不得之人?那人是何方神圣?实在不行,那就本王来会一会他。”
梅二回答道:“主公,他就是…………就是…………就是传说中的需一剑…………”
汉王听后先是一脸惊呆的样子,然后“卟嗤”一声,再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需一剑…………需一剑…………需一剑死了几十年了,难道他还复活了,再出来保护那白雪客不成?不要说笑话了,你们…………”
梅大见汉王不相信,便一脸真诚地向汉王说道:“是真的,主公,我们不可不防呀!”
汉王依然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说道:“好了,需一剑和张三丰都死了那么多年了,你说他重现人间,这么荒唐的事情,谁信?莫不是你们被那一个厉害一点的老人家给打怕了不成?”
梅四道:“主公,这…………”
汉王徒然不知道这两位传说级的人物其实是为了隐世而立假坟,假死。汉王又打断梅四道:“好了好了,这个“需一剑”相信不用本王出马,我派我的四子朱瞻垐去,保管将其首级提回来,可以了吧?”
说完,便吩咐下人把朱瞻垐叫来。
片刻之后,只见这朱瞻垐自视亦得汉王《刚柔分骨手》的真传,便是目中无人,一双傲眼四下瞭望,然后上前向汉王抱拳道:“孩儿见过父王,不知父王召孩儿来,所为何事?”
汉王却将梅山兄弟说的都告诉朱瞻垐,朱瞻垐亦是难以置信,捧腹笑道:“父王,孩儿定然不会让父王失望,将那传说中的“需一剑”的首级带回来,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纵使“天人之剑”,也不过如此而已。”
汉王再次仰头大笑道:“哈哈哈哈!好,很好!梅山的兄弟们,你们看我的儿子多么地有志气?想要提那“需一剑”的首级给本王,好,垐儿,本王着你带三百人,梅山兄弟带路,看看对方有何能耐?竟能阻挡你抓拿白雪客那小子?”
朱瞻垐向汉王低头抱拳道:“是,父王。”
梅山兄弟却仍然坚信,那日所见的钓鱼老翁,定然是需一剑,但汉王和朱瞻垐却不愿相信他们,梅山兄弟便相互望了一眼,摇了摇头,心中长长叹息了一口气,如同叹息这回如此轻敌,必然落败而归一样。
但无奈即使是汉王帐下,也只得服从按排,应了一声“是!”便随朱瞻垐同下。
汉王却自觉有了梅山兄弟相助,定必如虎添翼,帝位不远矣,便独自于正殿中乐开怀来。
朱瞻垐便是打点好一切,带着三百人众与梅山兄弟朝需一剑时常垂钓的码头的方向乘船五艘而去…………
时值亥时初刻,入夜之后的武当依然夜景美妙,俞灵独自一人于闺房中窗前举头望夜空,心如死灰般寂静,似乎已经不再沉浸于被白雪客所抛弃的痛苦中了,然而不幸却没有停止向她袭来,正当俞灵独自一人对夜空静思之际,俞道荣却忽然“砰!”的一声踢门而进,闯将进来,这可吓了俞灵一跳,正当俞灵转身过来一看,俞道荣见俞灵略显的孕肚,便火冒三丈,上前一把抓住俞灵的手腕,问道:“这孩子是谁的?明明有孕在身,何故要骗爹爹说只是身体长胖了?告诉爹,是谁的种?谁欺负的你?”
俞灵见俞道荣已经识破了谎言,便摇头向俞道荣热泪盈眶摇头道:“爹,不要…………不要逼我…………”
俞灵不想俞道荣去找白雪客的麻烦,也不希望俞道荣自此和白雪客反目成仇,便没有将白雪客供出来。
然而俞道荣却说道:“不行,我必须要将这孩子的亲爹找出来,要么他与你成亲,要么爹我先把你肚子里面孩子的亲爹打死,再让你把孩子打掉!”
俞灵却向俞道荣跪下,双手扯着俞道荣的衣角,满眼泪水般向俞道荣摇头哀求道:“爹,不要…………不要再毀了一切,女儿自然不会放过孩子的亲爹,但不想没有了这孩子,这是女儿最后的生存依靠了,求求你不要毀了女儿的最后一切…………呜呜呜呜…………”
俞道荣见俞灵向自己下跪哀求,并且抽泣哽咽着,自己平日对女儿疼爱有加,见女儿如此,心头如在滴血,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个时代,一个女子未婚先孕是耻辱,有损名节,并且不会有人迎娶自带小孩的女子,俞道荣见女儿如此,便心痛不已,正当俞灵正在思量俞道荣是怎么知道此事的之际,徐道云觉得此乃绝佳时机,便从门口跪着进到房间来,涕泗横流着说道:“俞师叔,都是我不好!我一时情不自禁,便让俞灵师妹长了肚子,都是我不好,师叔,你不要怪俞灵师妹了,要打要骂,你打我好了,骂我好了,不要怪她!”
俞灵见此,目登口呆了,心想道:“原来是这混蛋捣的鬼,我说爹是怎么知道我这是孕身?”
接着便怒目圆睁地瞪着徐道云,一副恨不得他死的样子。
俞道荣便转头向俞灵问道:“女儿,真是这混小子的种?”
俞灵忽然想起前些日子,徐道云所说的一番话:“眼下你的肚子越长越大,纸始终包不住火,若想这孩子活命?眼下你也只能下嫁于我这个满身邪气的人啦!我的好妻子。”
俞灵为了腹中婴孩,百般无奈,只得含泪点头应道:“是的,孩子的父亲正是这混蛋。”
徐道云听后,便扬起嘴角微微一笑,心中万般庆幸,自己已然得呈了,果然坏邪之辈都是这副嘴脸。
俞道荣便转头向徐道云走去,举掌便想杀了徐道云这天杀的,在俞道荣的掌风还没落下之时,徐道云便紧闭双眼大喊道:“来吧,师叔!杀了孩子的父亲,让俞灵师妹痛失一切,就让孩子出生没有父亲!就让俞灵他日没有人要她!”
俞道荣听徐道云这么一喊,掌劲落到一半,便停了下来,仔细一想,觉得徐道云这人是个品行不正之人,那掌转致紧握成拳,一副愤恨不已的样子,俞道荣没想到女儿他日要下嫁这么样的一个人,衣袖一挥,便大步向房门外走去…………
而俞灵则是用憎恨的眼神瞪着徐道云,咬牙切齿地说道:“混蛋,即便让你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徐道云扬起嘴角,微微一笑,缓步上前搂住俞灵的腰道:“哎呦,我的好娘子莫要生气,我打算把我们的大喜日子定在下个月的初八,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地照顾你们母子俩的,或许买一送一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呢。”
而俞灵则越发讨厌徐道云,推开了徐道云,然后一巴掌扇在俞道云的脸上,骂他道:“卑鄙!”
徐道云则忍了,向俞灵笑道:“打者爱也,爱者多打几下,你尽管打,尽管骂吧!打是情,骂是爱。”
然后转身仰头大笑着走出俞灵的房间,而俞灵则双眼通红,欲哭无泪般目送着已然得呈的徐道云离开,心中的那份委屈让她不禁落泪了,独自一人于闺房中抽泣着…………
然而徐道云回到自己房间时,只见那黑衣神秘人坐在房间中的茶桌前,在那昏黄的灯光之下,手中把玩着茶杯,左手托着下巴,像是等待已久了似的,见徐道云推门进来,便说道:“看样子应该是成功了呢,恭喜了,未来的掌门继承人。”
徐道云向黑衣神秘人抱拳一拜道:“那就多谢主人的昔心献策了。”
黑衣神秘人仰头大笑道:“哈哈哈哈!我这不过是尽一点绵簿之力而已,只要你肯听我说的去做,莫说是一个俞灵,整个武当山都将会是你的囊中之物,都将不是一件什么困难的事。”
徐道云听了黑衣神秘人这么一说,也随之扬起嘴角微微一笑,眼前如同看见了自己登上武当掌门宝座、长袍加身、俞灵依偎在自己怀中的一幕;权力与欲望果然会蒙蔽人的心智,使人有了莫大的转化,但倘若这一切要是少了个推波助澜的人,事情往往就不会向这么一个方面进展,简单点来说天下间每一件事都有其因果关系,种下的因必然是这个起因,但得出的结果将会如何?往往也不能预先得知,不会如其所料;或许是如意的,或许是失望的。
俩个心中有诡谋的人于房间中乐呵着,即便徐道云是喜欢俞灵的,却不知自己将快乐建立在了俞灵的痛苦之上。
俞灵却正于闺房中擦拭着那双通红泪眼流下的泪水,“女怕嫁错郎”这够话或许与“慈母手中线”是成正反比例的两句话,可是都同时映照在了俞灵的身上,可以说是她为了保全腹中孩儿才被迫无奈下嫁自己讨厌的男子:徐道云,她现在的心情可谓是:花儿凋零满地殤。
一夜就这么地过去了,第二天的清晨,凌虚师太和白幕雪、白雪客、凌墨墨、百露花一起来到了乐山镇的街市上,各人手执一卷画像开始搜寻画卷中的人,这人正是:左卫门·伍次郎,他们开始不停地向路上行人慰问,可惜这热闹非凡的大街上的人,皆称未曾见过此人,并且亦称未曾在此见过有东瀛人出现。
乐山镇广大,他们决定分头去寻问,务必要在三天内寻问完整个乐山镇,虽然这种方法就像在大海捞针,不过这也是无计可施的情况下才这么做的,眼下还有整条七奇村的妇女得前去搭救。
百露花于一条街道上正在询问人们之际,忽见一个角落之处有一个黑衣人盯着自己看,这黑衣人像是觉得自己暴露了,便迅速转头便逃,黑衣人身手敏捷,一看便知是那轻功了得之人,但他又顾及到百露花不会武功所以便用脚奔跑,倒不像心虚逃跑,更像是故意要将她引到一个地方去,白雪客见百露花朝一个方向奔去,便伸手喊道:“嫂子!”
见百露花不理会,亦不作应答,心中有所担心,随之亦跟了过去…………
身手敏捷的黑衣人被百露花紧追着,而百露花身后又有白雪客穷追不舍,三人就这般追逐了一段时间,片刻之后,黑衣人把俩人带到郊外,他们眼前相距还有一百米,便有一间破庙,黑衣人迅速使用轻功便往破庙里跳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