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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露花抬头望向白幕雪,问道:“那么幕雪,日后我们一起好好地孝顺师傅,好吗?”
白幕雪回答道:“好,那我们就把他视为亲生父亲般看待吧。”
然后俩人在夕阳之下幸福地拥抱在一起。
白幕雪向百露花询问道:“花,我们的婚礼定在下个月初八吧?如何?”
百露花点头道:“好呀,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全听你的。”
然后依偎在白幕雪的怀中。
然而,一日的时光流逝也很快,武当山中…………
黄昏的太阳发出灿烂的余晖,把群山照得一片金黄,就连清清的流水,也似有星星碎碎的黄金飘浮在水面上,带着时间与流水一起缓缓流去…………
曾经说过,“感情”可以是治病疗伤的灵丹妙药、幸福的心灵鸡汤;也可以是杀人于无形的毒药、伤心的主要元素。
古诗有云:“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的确,无论什么样的一个人,那怕是被誉为“情圣”的人,也不知道“情”到底是什么东西?可以用很多与“幸福”或“不幸福”的形容词来形容它,而且又是无形无相的,那么到底是什么东西?从来没有过确切的认定;但人们都知道,这个称之为“情”的东西,可以令人为它或喜或悲、或生或死,人的七情六欲也会因它尽俱显现出来;有着相当大的魔力。
正如此刻俞灵仍然在被白雪客无情抛弃的痛苦之中,无法自拔,或者是她太痴情,或者是她太深爱对方,有这么一说:芳心一许,便是终生认定,此生不变。
俞灵正在房间中以万般难受的心情在回忆着今日的事情,心想道:“她很好,善良、善解人意、漂亮,所以你喜欢她;而我…………我输了,或许我不够她温柔,我不够她理解你。”
说着说着,俞灵心酸难受,脸上泪痕划下,抽泣道:“但是…………但是…………难道她比我更爱你吗?可是我放不下你…………放不下对你的爱…………放不下十年以来的青梅竹马之情…………放不下你从小就对我说的‘非我不娶’那句话,难道…………这些对于长大后的你来说…………只是梦幻泡影吗?”
徐道云走进俞灵的房间中,说道:“错,是他爱那个女子更胜于对你的感情!”
俞灵见他来了,便擦干了泪水,问道:“你来干什么?我不需要你来安慰我,你走吧!”
徐道云不明所以,问道:“为什么?我这般一颗真心向着你,为什么你到头来连理都不想理我?倒是他…………他都这样待你了,你还心里念着他?”
俞灵却再一次抨击徐道云,说道:“你永远不会明白,有的人,在一个女人的心里会拥有一个别人永远都替代不了的位置,你是永远无法将他在我心里的位置代替掉的!因为我感觉你…………跟他不一样,你是满身的邪气!而他呢?是那样的刚正不阿!你敢保证吗?你不是为了掌门宝座…………而喜欢的我?”
俞灵的这句话就像一支利箭从一名能百步穿扬的射手中射出般,命中了红心。
但俞灵并不知道,其实徐道云不但是为了掌门宝座,而且一直是对俞灵有爱慕之意,摇了摇头,说道:“其实我不但想做掌门,更想…………更想得到你…………因为…………我真的喜欢你。”
俞灵不肯相信道:“哼,骗人的吧?”
徐道云问道:“是真的,你要怎么样才肯相信我?要不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
俞灵却说道:“那又怎么样?我的心致死不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徐道云上前从背后将俞灵一把搂住,说道:“俞灵师妹,你不能这样对我的!我为了你,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你别这样待我好不好?”
俞灵却甩开徐道云的搂抱,喊道:“滚开!缩开你那双肮脏的手!”
徐道云把俞灵抱起,按到床上,一边强扯开她的衣服,一边说道:“你不可以这样待我的!你是属于我的!他已经不要你了,你就接受我吧!”
俞灵强力反抗着,然后一巴掌扇在徐道云的脸上,徐道云便被扇醒了,目登口呆地望着俞灵,而俞灵再一把推开徐道云,大骂道:“滚开!你这个禽兽!”
被推开的徐道云心有不甘,扬起嘴角,大笑道:“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后向俞灵说道:“今晚我就向俞师叔提亲,这个媳妇我讨定了,这个未来掌门的宝座,我要坐定了!”
俞灵笑道:“呵呵,你认为我爹会同意吗?他会问我,愿不愿意下嫁于你?而我……必然拒绝,所以…………你别作白日梦了!”
而徐道云却一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样子,笑道:“呵呵,这不会是做梦,我会跟俞师叔说:你最近不是长胖了,而是有喜了,是我的种,那不就成了吗?”
顿了顿,又说道:“你可以说实话,说不是我的,是白雪客的,但白雪客不娶你,你爹岂容这孽子苟活于世?你也可以说是其他师弟们的,可是…………他们愿意像我这样…………为了你,而喜当爹吗?”
徐道云走到俞灵身旁,抓住她的双肩,在她耳旁轻声道:“眼下你的肚子越长越大,纸始终包不住火,若想这孩子活命?当下你也只能下嫁于我这个满身邪气的人啦!我的好妻子。”
俞灵一听,便热泪盈眶,大骂道:“卑鄙!无耻!”
心中那个叫万分不愿意。
而徐道云却似乎很得意地说道:“我给你一点时间,你可要想好了,这可是你和你最爱的白雪客师兄的孩子,即便白雪客不要你,你也很想把这孩子生下来吧?你很想与他相依为命,不是吗?”
这次换了徐道云说话像个百发百中的射手,击中了俞灵的红心,俞灵纵使心有不甘,亦是万分无奈。
而徐道云便哈哈大笑地走出了俞灵的房间,且说俞灵便于闺房中痛哭,感怀心中伤痛,便用纸执笔,落泪提诗曰:
春暖花开有尽时,冬至落红花枯枝;
今见君心早不在,独剩佳人心滴泪。
君何不思昔日情?小人得志血泪襟;
若是河水向西流,时回再爱心无悔。
俞灵下笔尽是抒尽己情,可见俞灵亦是一个才女,昔却不得所爱…………
一滴泪下,满是心伤;遭遇逼婚,进退两难;从则小人得埕,不从则亲骨肉不保。
大约到了晚上亥时,月亮再度挂在高空之中,繁星点点又现于夜空之中,众人又开始借月寄情,苏临和林临溪在美丽的荊湖边上,月下对唱诗歌戏曲歌舞、白雪客和凌墨墨总是隔空相思、凌虚师太对月回忆前尘旧事、白幕雪和百露花便于峨眉的塔顶上坐着,观赏着圆月、俞灵独自一人夜空赏月,回味着一个月前与白雪客在楼顶上,圆月之下搂在了一起,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清晨的鸟儿高声清脆明亮,迎合美景园林,是多么美的一幅画?
而太阳又这般耀眼,耀眼的光芒像是给这幅美画渲染上一层色彩,使得这幅古风美画如同锦上添花般,正正是一副美景如画的景色。
大清早地,凌虚师太便手托尘拂,站立于第一山亭之中,双目微闭,竖佛掌于胸前,口中念念啐啐地像在念佛,她身后却站着凌墨墨、白幕雪、百露花,他们陪同凌虚师太于此处等候着,像在等待着什么到来般。
一阵凛冽的寒风吹过,一辆马车踏起阵陈尘埃迎面奔驰而来,车夫将马缰拉住,迫使马车即刻停住,在骏马那响亮的嘶吼声下,凌虚师太依然庄静神闲地念着佛,只见车厢内走出一人,手执“寒铁长剑”,来者正是白雪客,他缓步下了马车,付给了车夫银两,又转头向第一山亭望去,见大家都在等候着,奇怪的是凌墨墨、白幕雪、百露花纷纷向自己甩手,像是在叫自己离开,却不吭声,但白雪客不明所以,依然向着亭子走去,向凌虚师太他们高兴地喊道:“娘、哥、墨墨,你们是在等我吗?”
凌虚师太双目一睁,便一副怒目圆睁的样子,手中拂尘一挥,便向着白雪客跃去,再挥动那拂尘向白雪客甩去,喊道:“臭小子,娘今日就好好地教训你一番!”
白雪客见凌虚师太出手如此凶猛,便向后一仰,躲开了一击,那拂尘挥得是那般地雄武有力,所到之处,空气皆为震荡,白雪客躲过一击,问道:“哇!娘,怎么照面就跟客儿这般好礼?照面攻来?”
凌虚师太指着白雪客大骂道:“你这混小子还敢问?自己做了什么应该心知肚明!我这个当娘的,非得好好地教训你不可!”
说完,凌虚师太便再向地面横扫一拂尘,白雪客一个后空翻,便又躲开了一击,母亲打儿子,天经地义,白雪客那里敢还手?也就只有躲的份儿。
再者白雪客现在是使不得内力,纵使还手也不见得是凌虚师太的对手,凌虚师太的武功亦是不俗,纵使白雪客能使内力也不见得能胜过凌虚师太。
凌虚师太所挥拂尘快如疾风,气劲亦是凌厉得很,但她却使出三分力度,留七分情,只因想抽儿子几鞭,并非夺命杀招,白雪客左闪右避,又问道:“娘,别打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这么拼命地要抽打孩儿?”
凌虚师太指着白雪客问道:“你这混小子,娘问你,你是否搞大了武当里一个叫俞灵的女孩子的肚子?”
白雪客向凌虚师太说道:“这个,娘,孩儿只是…………”
凌虚师太不想听过多的解释,便点头道:“好,既然是,那就挨娘几抽拂尘!”
说完,便扬动手中拂尘,向白雪客抽打而去,每招都是堪称厉害无比…………
当在第一山亭中,凌墨墨和百露花看得一脸愁容之际,只有白幕雪目不转睛地盯着凌虚师太手中的拂尘以及凌虚师太出招时的身法,却笑道:“妙哉,妙哉!”
百露花和凌墨墨一脸不明所以地望向白幕雪,百露花上前摸了一下白幕雪的额头,问道:“你傻了吗?你娘在打你弟弟,你还夸妙?”
白幕雪摇了摇头道:“不是,我说的是娘使出的招式妙,再说:娘抽儿子,天经地义;我们还能说什么?所以我在观察娘的武功。”
接着白幕雪抚着下巴转头向凌墨墨说道:“墨墨,我的弟媳,我娘使的根本就不是你所说的什么拂尘功,甩的是刀法!而且是非常快捷凌厉的刀法,此刀法相当之精妙!”
凌墨墨不明所以,逐向白幕雪问道:“刀法?大哥,你是怎么知道这不是拂尘功?而是刀法呢?”
白幕雪说道:“哥我玩刀玩了十年,别人耍的是不是刀法,难道我还看不出来吗?只有使刀的武功才是七成力道、三成内劲,加以快捷的身法;剑法我不太了解,江湖上说的剑与刀又恰恰相反,剑的是七成内劲、三成力道,也是加以快捷的身法;所以刀法一般比较刚强霸道,而剑法却柔和制强。”
凌墨墨望向正在向白雪客穷追猛打的凌虚师太,心想道:“哦!原来师傅除了懂峨眉武功外,还是一个使刀好手,常常以拂尘代刀来练习,我还打小就以为那是峨眉的一些拂尘功呢?”
白雪客向凌虚师太说道:“娘,能停下吗?以你的身手,是打不着孩儿的!停下吧!”
凌虚师太听后,便指着白雪客道:“好小子,娘手下留情了,你倒是瞧不起娘?好,娘今日让你见见五成功力,看抽不抽得着你这小混帐?”
说完,便再向白雪客甩拂尘而去,那身手的迅捷,并非白雪客所能察透,只见凌虚师太身子一转,拂尘的白须不知何时已鞭落于白雪客的左臂上,白雪客连反应都没能及时反应过来,便被一鞭打疼了,“啊!”地一声,一个空翻摔于地上,凌虚师太再一鞭拂尘向地面鞭去,白雪客迅速向旁边一翻,又躲开一击,但凌虚师太随手向上一甩拂尘,白雪客又吃一鞭,“啊!”地一声,又向旁侧滚了几圈,然后向凌虚师太说道:“娘,别打了,你武艺高强,再打就要打死孩儿了!”
凌虚师太听白雪客求饶后,慈母心发,收回手中拂尘,说道:“刚才还嚣张地说娘打不着你呢,现在倒是求饶了,娘才使的五成功力呢!”
白雪客说道:“娘,孩儿承认你这五成功力便能击败孩儿十成功力了。”
凌虚师太说道:“哼,娘当初跟你爹闯荡江湖的时候,你哥的存在都还没有呢!你还想跟我比武?还嫰着呢!混小子!”
白雪客上前,双手搭在凌虚师太的双肩上,哄着凌虚师太道:“好了,娘,为什么忽然间孩儿才刚回来,你就动手打孩儿?不累吗?看,都打出汗了。”
凌虚师太听见白雪客这么一说,便微微一笑,心里是开心的,又一脸严苛地问道:“你呀!告诉娘,你是不是把那个叫俞灵的女孩子肚子给弄大了?”
白雪客见凌虚师太这么一问,便把自己打小便与俞灵青梅竹马的种种事告诉了凌虚师太,凌虚师太也是细心地聆听着,然后便责备白雪客道:“你呀!心向不定!不像你哥,专心一致。”
白雪客向凌虚师太说道:“放心好啦,娘,从今天起孩儿只爱墨墨一人,不会再重蹈覆辙,再犯错的了。”
凌虚师太又问道:“你会这样想,娘就放心了,那以后俞灵母子该怎么办呀?”
白雪客又说道:“娘,那是孩儿的错,孩儿日后会好好地弥补他们母子了,孩儿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些了。”
作为母亲的,又有那一个不会为儿女操心呢?便向白雪客嘱咐道:“你呀!要成熟点!不要再让娘操心了,如果你要对俞灵负责,那就娶她;如果你要跟墨墨一生一世在一起,那就娶墨墨,但无论你要选谁?都要与另外一个斩断联系,千万不要藕断丝连,知道吗?”
白雪客一边推着凌虚师太向着第一山亭的方向走去,一边答应道:“行了行了,知道了。”
这会子,凌虚师太才消了气,当俩人来到第一山亭,借机会故意告诉凌墨墨,便向凌虚师太大喊道:“娘!我喜欢凌墨墨!我会跟俞灵斩断过往,全心全意地爱墨墨,并且会迎娶她!用我的行动告诉她,“我爱她”!”
然而这个借东说西的方法似乎很奏效,凌墨墨知道他是故意告诉自己的,听得心头那叫一个甜滋滋地,含羞地低着头,时而露出甜美的笑容,百露花也很是替俩人高兴。
然而正当白雪客向凌墨墨走去,要与她甜言蜜语时,白幕雪却跑到凌虚师太身旁,向凌虚师太问道:“娘,你使的是什么刀法?如此之妙也。”
凌虚师太故意否认道:“娘明明使的是拂尘,你咋就说娘使的是刀法呢?”
白幕雪笑了笑,说道:“娘,你不用骗孩儿了,孩儿使刀十来载,别人是不是用的是刀法?还能瞒过孩儿的这双眼么?”
凌虚师太道:“说来你也是练刀法的,莫不是遗传了娘的使刀血脉?”
顿了顿,再向白幕雪说道:“好吧,娘就告诉你,这套是什么刀法,免得日后你天天缠着娘问。这套刀法叫《无情刀法》,是一套练习时或是使出时,必须要做到绝情絶义,以快、准、狠而出招的刀法,也是一套没有多少人见过,还没问世的刀法,是由我跟你们的爹:白正罡所创的。”
白雪客一听,便转头向凌虚师太问道:“咦?不对呀,娘,爹不是只使剑的吗?怎么就跟你一起创造刀法了呢?”
凌虚师太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道:“当年我跟你们的爹爹为了消灭修罗魔教,故而共同创造了一套剑法和刀法,剑法就叫《多情剑法》,而刀法就是我这套的《无情刀法》;这两套武功从未问一世,但叫我们俩使出这两套武功的合壁招式‘举世问情’,修罗魔教终究为我们俩所破。”
白雪客大赞道:“哇!看来这两套武功都很强横呢!”
凌虚师太却摇了摇头,说道:“不是的,客儿,当今世上除了两大绝世神功:《如来神掌》和《天残神功》是完美无暇之外,纵使是那失传了的独当一面的少林绝学《无损金身》也有其死门,为何说这《多情剑法》和《无情刀法》就能毫无破绽了?”
白幕雪不明所以,问道:“那么,如果真的有破绽,那么娘,你们是怎么大破修罗魔教的?”
凌虚师太抬头见一对比翼鸟傲翔于天空,说道:“虽然这两套理想的剑法和刀法每招每式都有其破绽,但是合娘和你们爹的想法,在创造时,让两套武功互补其不足,所以若论单套武功,不过跟普通的武功无异,只有两套武功一起使出,才能发挥无尽的力量,就像娘手中纵使有《无情刀法》,这套刀法即使比其它刀法都要理想,但少了你爹的《多情剑法》,难以独步江湖,好比天上的比翼鸟,缺一不可。”
凌墨墨点了点头,逐问道:“师傅的意思是,这两套武功相辅相成,合则有无穷尽之力量,若缺一便如断一臂,事难成,是吗?”
凌虚师太点头应是,白雪客是一名剑客,很想知道这《多情剑法》到底又有多理想?便向凌虚师太问道:“娘,那么《多情剑法》呢?现在在那呢?”
凌虚师太低下头,说道:“当初我和你爹各练一套,我练《无情刀法》,你爹练《多情剑法》,我们俩练成后,这两套武功便由你爹保管,你爹死了十来载,剑谱和刀谱可能也随他一起埋下黄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