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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刚亮,于大冲和陆志平就蹲在了城墙的边上,拿着破碗,问着来来往往的人施舍银两。口头说着“我们是边境的难民,可怜可怜我们吧”。两人就那样在城墙边蹲了半天,也只收得几个铜板。他们只是想等到城里差不多热闹了,再进城去。
于大冲和陆志平进城之后,目标地点就是在罗刹门附件的街道,罗刹门一直是紧闭状态,一直也无人出入,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死宅一样。两人就在这附近乞讨,目的就是为了引起丐帮弟子的注意。两人见着有乞丐就跟着,还一边叫着乞讨声,弄得前面的两个乞丐都受不了。于大冲观察了那两个乞丐,还好并不是自己昨天打的那两个,才跟着他们的。
其中一个乞丐对着于大冲他们两个说:“你们会不会乞讨啊,选个人多的地方啊,这种地方人这么少,你们得去闹市懂不懂啊。”
于大冲终于等到他们来搭话,就接着说:“这儿有大宅子,万一那个大老爷听着我们乞讨了,赏赐我们的可能比闹市的人多吧,万一好心收留我们做下人,岂不是更好,那就不用乞讨了,我们两个可有的是力气,打杂或者当打手都是可以的。”
那乞丐又说:“你们不是我们丐帮的人,老实说,跟着我们是不是想加入丐帮。”
于大冲也是没想到,这丐帮的人还不是很傻,一语道破了他们的想法,看来得来个欲擒故纵。便说道:“边境暴乱,我们是难民,家里人要么饿死,要么被杀死,就剩下我们两兄弟相依为命,不得不背井离乡。我们本来都没有钱,只有一路乞讨过来,谋个活路,结果人家看我们这身打扮,都以为我们是那种小偷小摸的人,也不敢收留我们,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只有在外面乞讨,混口饭吃,并不想一直当乞丐。”
“你们当真力气大,能打得过人吗?”另一个乞丐疑惑的问着。
“当真啊,这骗你们干什么,我们边境经常发生冲突暴乱,能活到现在,你还觉得我们不会打吗?不是我吹牛,你们两个一起上,未必打得过我。”于大冲说道
丐帮这两人瞬间也对他们两人产生了兴趣,说着还想试探下他们是不是真的能打。不过于大冲还是借口这是闹市,不便动手,待会乞讨到钱了,可以去郊外比试比试。
那丐帮弟子说道:“行,我相信你们,有没有加入我们丐帮的想法啊?”
陆志平也终于开口了,说道:“那岂不是要我们当一辈子乞丐吗?不干,不干。”显然是明白了于大冲这招欲擒故纵。
那丐帮弟子可不高兴了,说道:“你可别小瞧我们丐帮,你觉得我们丐帮没前途是吧,我们虽说不能大富大贵,但是至少是衣食无忧的。你们当真以为谁都可以加入丐帮打啊,我们丐帮上千年的历史,当今各门各派谁有我们的历史悠久。要不是你们说你们能打,我还不会让你们加入我们呢。而且我们说了还不算,还得我们的云南分舵的舵主说了算,咱们云南的丐帮可是天下混得最好的。”
虽说是欲擒故纵,陆志平想着不能纵得太厉害,便也不说话,还是让于大冲接着说比较好。于大冲就不一样了,就怕纵得不够厉害。
于大冲说:“什么?你们丐帮还真这么难进吗?不是我说的你们,你们身体这么单薄,怎么都不像能打的人,我去你们那里,岂不是要当老大。”说完充满一脸不屑。
丐帮的两人突然火气就冒了上来,其中一个说:“那行,我们就去那边那个巷子比划比划,你若赢了我们俩,我去给我们舵主说,让你当我们两个老大,你要是输了,就别在我们的地盘要饭。”一边说着一边指着那个幽静的巷子。
于大冲拍拍胸脯,爽快地说道:“好,一言为定,若是能当个丐帮的小头子,那也比给人家做工强。”说完就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进了巷子。
对付丐帮的这些小角色,于大冲可不敢用武林中人比武的招式,倘若暴露武林身份,更得让人生疑,只得靠着蛮力一拳一腿的慢慢来。没过半柱香,两个乞丐可是累得上汽不接下气了,于大冲也假装着大口喘气。
陆志平在一旁拍着于大冲肩膀说:“打够了没有,要不要让你哥也试试他们。”
两个乞丐听到,还有个人没有打,便说道:“不打了,服了您了,只是你当老大,还得我们给舵主说一下,你们这么能打,我们舵主肯定让你们加入丐帮的,等今晚上我回去禀告我们舵主,同不同意也得他说了算,明儿我们再在这儿会和。”
陆志平这会就冷冷地说道:“原来你们说了不算啊,浪费我弟这么多体力,咱今天要的钱还不够吃一顿呢,要是咱吃饱了,你们可能早就输了,哪里还用这半炷香的时间。”
那乞丐还算重道义,从兜里掏出几文钱,放到陆志平碗里,说道:“我们愿赌服输,你们今天吃饭就由我们两个请客了,像你们这么能打的,我们回去好好在舵主面前夸一夸,明天就可以带你们去见我们舵主了,咱们明儿见吧,你们还是去闹市转转吧,这儿是真没什么人施舍钱的,我们只是在这附近瞎逛而已。”
两人说完就走了,陆志平对着于大冲说:“师弟,现在咱们这幅模样怎么办,回客栈也不是,不回去又没事做了。”
于大冲说道:“师兄,你别急嘛,咱们先好好吃一顿再说,然后找个安静的角落,睡个午觉。”于大冲说完也大摇大摆得意洋洋的走出了巷子,这摆明了就是告诉陆志平,当乞丐就好好的当,别想着偷这一天的懒了。
陆志平也是无可奈何,当初以为是个美差事,还挺好玩的,结果却还得沦落到这步田地,也懒得言语了,一声不吭的跟着于大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