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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刘大人此言真是可笑直至!”一阵冷笑响起,所有然望去,就见兵部尚书刘大夏早就按耐不出,站了出来说道,“我朝自太祖皇帝时,就因其哈密阻遏西域朝贡使者,发兵攻破其城,在此置卫,永乐初,又许其以马市易,收马给值。二封威武王之弟安真帖木儿为忠顺王,目的就是为了迎护朝使,统领诸番,屏蔽西陲。难道就凭这刘大人一样就可以轻易废除太祖太宗皇帝的辛苦得来的果实吗?”
“刘尚书此言差矣,当年的事情又怎么能和今日而语,在下是为了国家考虑,才这么认为的。”虽然刘大夏搬出了太祖太宗两位皇帝,但是者却依旧不能让一心为国,坚决直言的刘健畏惧。
“刘大人一向自诩遵守朝廷礼法,但是如今却带头废除太祖太宗的基业,照这么说,只要是刘大人觉得对的,那么即便是祖宗家法也可以随便废除,如果是大人觉得不对的,即便是受藩世袭罔替的皇族亲王也可以随便打压?!在下到时要问问,这天下是你们的天下还是陛下的天下!”杨廷和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虽然没有直接说出,但是却话里有话的表示出了,你是不是比皇帝还大的含义,一席话不仅让直把刘健怼的哑口无言,也让内阁们也是一时杵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陛下,由于哈密在丝绸之路中占据着极其重要的角色,自古以来因此每个王朝在稳定了国内的局势之后都会对哈密地区进行统治,借此来保护中原地区的安定。哈密卫的建立对于我朝来说意义还是非常之大的,一方面可以加强我朝与西域各国的联系,另一方面又能阻止西边的外族对我朝的侵袭,更可以利用蒙古人来对付蒙古人,让他们来充当我朝的先锋和前哨,而我朝只是给一个虚的名头而已,又何来而不为?
反之,如果我朝放弃哈密,那么东察合台汗国将有可能可鞑靼人联合起来,那么我朝的整个西北将面临更大的威胁,正式因为哈密卫的意义重大,所以太祖太宗皇帝雄才大略便早早的把哈密至于管辖之下。
我倒是想要问问几位阁老,如果到那时,即便我朝能够守住西北边镇,就算是能守住,我抄的损失可比放弃哈密换来的少?”吏部尚书马文升趁着杨廷和带来的契机,趁热打铁的说道。
马文升今天已经八十岁了,如今先后辅助代宗、英宗、宪宗、孝宗四朝,历仕五十年,世人有称赞为“四朝元老马文升”之说。毕竟是老江湖了,为官数十载,担任过各部官职,见识也非一般人可比,虽然他现在是文官,但是他毕竟也曾经是一名将士征战过沙场,也担任过兵部尚书守卫过边疆,只有当过兵打过仗的人才明白,领土的主权对于一个国家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在他们心中对领土看的比命还要重,他们知道边境的一寸土地得之不易,是用多少人的鲜血换来的,国家的战略是长远的,又怎么能因为一时的得失说放弃就放弃,更不是这些只知道空谈指点江山的文官能够理解的。
“诸位爱卿所说有理,即便是朕也绝不敢违背祖宗打下来的江山,更何况哈密为关系到我朝的未来,我们所要所的就是为未来稳定好天下,所以朕已经决定支援哈密!”
“陛下万岁!”马文升和刘大夏异口同声的拜道。
“陛下万岁……”朝堂上,所所有的官员纷纷拜道。
连弘治皇帝都这么说了,即便是刘健等人也不敢在反驳了,一个废弃祖宗打下来的领土就已经回招致天下人唾骂了,在加上一个违背祖宗的大帽子,这些文人都是极为在意名声的,此时已经没有人再敢反对了。
所有大臣全部同意,没有反对的局面是是多年都没有遇到过的,见到此,弘治皇帝也是十分的高兴,但是目前却面临着一个新的问题,那就是派谁前去支援哈密,虽然他知道朱宸濠最为合适,而且他也想趁此保住朱宸濠扭转先前的败局,但是弘治皇帝却不能再开口,而且连杨廷和等暗中支持朱宸濠的人也不能主动提到朱宸濠。
“诸位爱卿,觉得何人可以担当此重任,支援哈密!”一时间弘治皇帝再洗陷入了纠结之中。
“陛下,哈密卫一事必须需要一位忠君爱国,又能明白国家战略而且正义忠直之人方可,而且还必须要有一定的地位,否则不足之代表我天朝震慑番邦,所以微臣觉得,兵部尚书刘大夏最为合适!”看到弘治皇帝竟然没有提道朱宸濠,在看到弘治皇帝的脸色,杨廷和当即明白了,为了避免刘健、谢迁等人的反对,所有杨廷和便开始说道。
“陛下,不是臣不去而是如今西北鞑靼初定,但是如今南方确是数民族的叛乱少四起,臣实在是分时无力,还请陛下赐罪!”刘大夏一听杨廷和所言,便有些急了,只得出来请罪道。
“刘爱卿何罪之有,如今虽然天下太平,但是小的动乱也是时有发生,虽然规模不大,但却是极为分散,如果不加以抑制,总会酿成大乱,所以朝廷中必须有刘爱卿坐镇中枢指挥全盘。”弘治皇帝宽慰着刘大夏又继续看着杨廷和。
“马尚书不仅征战过边塞而且更是担任过兵部尚书,所以微臣以为马大人最为合适!”杨廷和继续说道。
而此时马文升听到杨廷和点到了自己,也不愿意了,心想,“杨廷和你这是要搞事情啊,老夫暗中帮了你多少次,你现在竟然摆老夫一道,你是不是觉得老夫老了提不动我那好几米长的大刀了!”但是想是这么想,马文升还是迈开了老腿颤颤悠悠的走了出来,恨恨的看了一眼杨廷和,缓缓说道:“陛下,国家大事老臣自当在所不惜,臣虽年已八十,但是为了陛下的军国大事,老夫定能为陛下收复哈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