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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饭,秀琴跟一群普通女孩儿讲述出去游历的见闻,秀慧给小伙伴们展示自己肩膀手臂连接处的伤口,姑姑给秀慧检查了,说已经大好,让一个老妇给秀慧处理一下,另带陈冬青去东边儿的一处住所。
独栋小木屋伫立在山林中,扎的很精致,还有两层,楼上是卧室,楼下厕所是纯天然绿色无污染悬空,拉下去就能灌溉土地,水是从山上引入的泉水,木屋里没有电,整个山谷里也没看见一根儿电线,更没有一切现代化的设备。
“以后你就住这里。”姑姑安排道,从箱子里抱出棉被来给木床铺上厚厚的棉絮,“才刚开春,早晚冷,得盖厚一点儿的被子。”她慈祥的姿态,让陈冬青有一种见到妈妈的错觉,“姑姑,您见过我妈妈吗?”
“当然见过,我们一起辗转流离,是最好的姐妹。”
“她长什么样?”
“她长的很美,大眼睛,小巧的鼻子,你的眼睛和嘴巴很像她。”姑姑和陈冬青对视了几秒,从陈冬青的脸上辨认出像他妈妈的地方。
“您有她的照片吗?”
“没有。”姑姑铺好了被子,又端来各色水果,嘱咐陈冬青:“有什么话我们以后慢慢的聊,你赶路累啦,早点休息吧。”
“好。”陈冬青发现姑姑的眼球隐隐发出紫罗兰色的光芒,料想姑姑的本事应该在眼睛上,以后再问,今天他赶了不少路,还真挺累的,躺在床上,觉得裤包里有点硌得慌,伸手一摸,是陈忆之给他的手机,这大山里连电都没有,更没有信号,看来是用不上了,随即拉开抽屉把手机丢进去又关上,鼻间闻到一股树木的清香,这里还真不赖,伴随着树木的清香,陈冬青安稳的睡着了。
次日,在鸟叫声中醒来,陈冬青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服,秀琴来给他送早餐,陪他吃了,再带他去谷里四处逛逛,逛到小溪下游的一片小木屋,外面站了几个男的在春种耕地,看到陈冬青来,他们都停下了手中的农具看着他,“嗨!”陈冬青终于看见了男人,有同类亲近之感,主动跟那些男的打招呼,那些男的却不敢回应,有些怕秀琴的样子。
“他们怎么不说话?”难道是哑巴?
“跟他们有什么可说的!”秀琴一脸觉得那些男的只是下等人。
“你看不起他们啊?”
“他们有的是秀烨姐生的孩子,有的是秀敏姐生的孩子。”
“秀烨?控火那个?她生的?”陈冬青真没想到,秀烨还生过孩子,“那他们会不会像秀烨一样控火?”
“一看就没有啊!他们都是没什么用的普通人。”
“怎么会是普通人呢?秀烨生的诶。”陈冬青不明白,他亲眼看见秀烨有操纵火焰的神奇力量。
“跟普通男人就只能生普通的孩子。”秀琴跟陈冬青解释道,陈冬青哦了一声,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具体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别想了,我带你去看秀敏姐。”谷里本来不大,没逛多一会儿就逛完了,秀琴带陈冬青来到西边儿的一处木屋,介绍道:“这里面住的是我姐姐秀敏,她正怀着孩子,快生啦,所以昨天没跟咱们一起吃饭,姐姐,我们来啦!”
秀敏果然是一个大肚婆的造型,笑眯眯的跟陈冬青打招呼。
“秀敏姐?我大还是你大?”陈冬青不确定该喊秀敏姐还是妹。
“我生于民国四年,和你同年的,我们不分大小,以名相称吧。”秀敏撑着肚子说道。
“民国四年……我们一百岁了?”陈冬青这算是知道自己活多久了吗?
“差不多。”秀敏的外貌却比陈冬青老些。
“孩子的爸爸呢?”陈冬青环顾四周,都没看到一个男人,只有两个女孩儿陪伴着秀敏。
秀敏肚里孩子的爸爸是山谷外面的男人,被诱骗进来,怀孕之后就被杀掉了,山谷里曾经的规矩是怀孕之后把男人放走,自从秀烨被外面的男人花言巧语拐带走了,避免再有此类事件发生,只能像母螳螂一样,在交配之后杀掉公螳螂,开始的时候秀敏还有些舍不得,次数太多就麻木了。秀敏活了一百岁,和不同的男人怀过无数次孕,生下过无数小孩,都是很普通的无用之人,最早的一批已经衰老死去,生离死别,对于一个活的太久的人来说,早已没啥感觉,怕陈冬青听到觉得害怕,秀敏和秀琴都没有接孩子爸爸这茬,转移话题道:“秀敏姐,这次你怀的是个女孩儿就好了。”
“但愿。”山谷里很明显的女尊男卑,这是建立在有超能力者都是女人的基础上,加上超能力者的人数几十年没有增添,如果能生下一个有超能力的孩子就好了,整个山谷才算后继有人,盼了几十年都没有盼到,秀敏看了看陈冬青,心想:“这个孩子生了,多半也是普通人,等恢复了身体,再同陈冬青怀上一个,多半能成。”
“秀敏你会什么超能力?”陈冬青见她们不答他问孩子爸爸的话,转口问其他。
“我会这个。”秀敏挥了挥手,山泉水便飞进来注入桌上的空杯子里,她端给陈冬青饮用,陈冬青喝了两口,很甘甜,夸赞了两句。
山间是慢生活,跟古人似的,日出而作,日暮而归,在山泉旁边的亭子一坐便是一天,这种无所事事的感觉,让陈冬青想起了被毛先智关在地牢里的日子,长年累月持续平静,当然此刻更好,他以为他更自由自在。
下午去姑姑那里吃了很补身子的美食,陈冬青慢悠悠度步回木屋,还挺惬意,房间里还多了一桶热水,旁边搁了一块儿香皂,这是要他洗澡的意思,一路奔波确实沾染了不少尘土,也该洗洗了。
又是一夜好眠,半夜,陈冬青睡的正沉,忽然被窝里钻进来一个滑不溜秋身子,他伸手一摸,柔软的身子便颤的咯咯直笑,听声音像是秀琴,陈冬青问道:“秀琴吗?”秀琴唔了一声,把身体投到陈冬青怀里,嘤嘤直唤,陈冬青把持不住,翻身印上秀琴的唇。
一夜春宵之后,还没天亮,秀琴便走了,秀琴粗壮有力,陈冬青累的够呛,也没问她怎么半夜来半夜走,翻身累的睡去。
白日里,秀琴还是来给陈冬青送饭,菜肴里面有补身体的补品,陈冬青望着她的眼神柔和了许多,秀琴在陈冬青面前也有些羞涩,粗壮的身体惺惺作态,颇有些扭捏好笑。
晚上,秀琴又来,也是半夜来半夜走,绝不陪陈冬青过夜,接连几日,秀琴有超级神奇大力,陈冬青骨头都差点儿给弄断了,求饶道:“妹妹,轻点儿。”
“等我怀上孩子就行啦。”秀琴在陈冬青耳边轻声细语道,已经是很温柔了,不然以她之力,轻易便能扭断陈冬青的腰。
又接连几日,秀琴没来了,换成了光溜溜的秀慧来,陈冬青没想到竟然还有换人这一说,关心问道:“你肩膀上的伤好了?”秀慧早已全身变的透明,嗯了一声,扑到陈冬青怀里,适逢月圆之夜,月光从窗户洒进来,陈冬青借着月光看着身下空空如也,只能凭着手的感觉去抚摸亲吻对方,感觉颇为奇特,因秀慧替他挡过子弹,他更为怜惜,天快亮时,她搂住陈冬青说:“我不想走。”
“那你别走。”
“不行的,姑姑不让。”人还是半夜来半夜走,陈冬青也未去想为啥姑姑不让,疲累加上温柔乡,他有点儿丧失思考能力了。
秀慧来了十几天,每每半夜来半夜走,突然一天,来的又不是秀慧,而是秀兰,秀兰瘦骨嶙峋的身体且僵硬,硌的人全身疼,陈冬青突然清醒,这一人来一阵儿又换,怎么像是来借种生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