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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是韩毅所做,但其实是南下诸侯的阴谋,他们的目的是要让我国出兵,以此来牵制韩毅大部分兵力!”甘茂一眼便看出了这此件的阴谋,虽然看破了,但甘茂面色却并不见缓解,甚至面色有些凝重。
“的确!”商鞅此刻也接过甘茂的话茬,掐着自己的胡须道:“此计虽然简陋,但胜在是阳谋,我军如若按兵不动,国民百姓定然会以为我等畏惧韩军,日后与韩军对阵,士兵的士气会有着极大的影响,而且最为关键的是民心!“
打个比喻,自己的小弟挨打了,大哥却什么都不做,只是安抚小弟,忍忍就过去了,那个小弟会受这样的气,时间一长,必然是分道扬镳,投靠能够庇护他的人。
“出兵吧!”坐在末端的百里奚感慨万千,直接道出秦军必须要出兵。
“函谷关外有岳飞!虞允文的十五万大军!咱们想要突破王野的高墙,没有六十万大军!怕是难以成功吧!”范睢说到这里,神色颇为凝重,而其余四人听得岳飞之名,一个个皆是露出了苦恼的神色。
毕竟秦国数十年都未攻破王野,这岳飞绝对是居功至伟,连王翦和白起都不得不称赞岳飞:“齐国帅才啊”
“此战是要打的!但是不能硬刚岳飞”嬴政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放下手中的毛笔,随即道:“从汉江出兵吧,攻打宛城!”
“老夫有一言!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一直没有开口的甘龙睁开自己的眼睛,花白的胡子随风飘荡,似乎腹有良策。
“老相就说吧!莫要在卖关子了!”嬴政端起一旁的茶盏,饮了一口,以此来缓解咽喉的干涩。
“如若出汉江,不过是帮助南方诸侯对抗韩毅,赢了!暂且不说利益如何瓜分,即便是得到些,也是毫无用处,不过是锦上添花,可如若攻打梁国,一来可减除韩毅的羽翼,二来日后我国对韩毅出兵,就不止是王野这一条路了!三来!也可安抚国内百姓的愤怒!这四来!梁国的领土也是土地,蚊子再小也是肉啊!”甘龙伸出自己第四个手指头,在众人面前挥了挥。
众人一听甘龙的分析,抚摸着胡须,各自揣摩了一番,也举得这是个法子,于国而言有力,他们也不用正面对抗韩毅,何乐而不为啊!
嬴政掐着胡须,面色严峻道:“老相的计策不错,但没有正面对韩毅出兵,国内的百姓,恐怕不会……!”
“大王!此乃小事!蜀地的司马懿可为此将,让其带领麾下的五万出汉江支援诸侯国,也算了了南方诸侯的心思,大王正好可加紧巴蜀的掌控!”商鞅抚须如实道。
这巴蜀虽然是王翦打下来的,但嬴政为了制衡赢稷,只能把司马懿派过去,当然司马懿也没让嬴政失望,成功敲动了赢稷的根基,可司马懿的兵权却是没收回来,虽然陆陆续续收回一些,可作用不大,而眼下不正是一石六鸟的时机。
可以说这个计策对于现在的秦国而言有着巨大的裨益。
嬴政掐着胡须,半响道:“既然要打!那就打的迅速!让白起挂帅!蒙恬、郭侃二将为副帅,将侯君集的铁鹰锐士、杨端和的旄头骑派遣过去吧,起兵十五万,告诉白起我只给他两个月,两个月拿不下梁国全境,提头来见”
嬴政言罢,从怀中掏出半块虎符,正欲递给赵高,却是迟疑了一下,随即交给了商鞅道:“此件之事!就交付给商君吧!劳烦你亲自跑一趟!”
“臣!遵命!”商鞅却是不在迟疑,双手接过虎符,快步离开大殿,而这一切都被赵高看在眼里,但他并未说什么,依旧低着头,不在说话。
“这司马懿那边!就有劳范大人了!凭这你这张巧舌如簧的嘴,那司马懿定然不敢违抗!”嬴政呵呵一笑,亲手写了一封王策,盖上玉玺,由赵高交付给范睢。
范睢双手接过王策,对着嬴政倒头就拜道:“臣!必然幸不辱命!“
“去吧”嬴政淡漠一笑,一股王者之气,不怒自威,范睢领了指令,便是跟随商鞅的脚步,先行离开大殿。
“嗯!既然无事!各位就且先退下吧!”嬴政见事情解决的差不多了,挥手让众人退下吧。
“大王!且等等!”甘龙连忙挥手阻拦,从怀中掏出早就准备的竹简道:“老臣年迈!请大王准许老臣告老还乡!”
“这……!”嬴政面色微微错愕,看着甘龙,一时间有些纠结,要是以前位置没坐稳,嬴政还真希望甘龙告老还乡,然后让自己掌权,可现在自己这个王位坐的是稳稳当当,而甘龙却垂垂老矣,留着他不说当个吉祥物,关键时刻还是有点用的,就好像刚才一样。
嬴政抚摸着自己的胡须,沉默了良久,看着甘龙那地中海一般的长白发,最终叹息道:“老相当真要走”
“臣老了!已经没有几年活头了!早已力不从心了!刚才的计策,也是臣下的门客提出来的!”甘龙如实将实情说了出来,这个功他可不敢自居。
“哦!”嬴政面色微微错愕,这旬阳的消息刚传进来,此人就推断出自己要出兵,更是说了此等计策,嬴政抚摸着胡须,心中暗道:人才啊!心思缜密!思维清晰,此人不用!浪费啊。
“哦!不知道是何人啊!”嬴政略感兴趣,面子上还是一副不舍甘龙的表情。
“此人名叫百里奚!原本是个奴隶,后臣知他的才智!这才提拔他为门客!”甘龙讪讪一笑,抚摸着胡子,随即又仿佛想到什么,稍补了一句:“此人之才!可比商君啊!”
“哦”嬴政微微心动,盯着甘龙,面色微微错愕,不曾想这甘龙竟然对这百里奚有如此高的评价。
嬴政掐着胡须,暗自思索,他在考虑这甘龙会不会是想将百里奚推上来,以此来填补他的空缺,或者这甘龙是想做个幕后,而百里奚是他的傀儡,一想到这里,嬴政决意试探甘龙一番。
“老相啊!你如若退下来!这六首的位置谁合适啊”嬴政一脸忧愁的模样,他这个意思,就是你有什么人才,推荐一个,还是那种推荐了就能坐上的。
如若这甘龙直接推荐百里奚,嬴政会让他干两年,在让百里奚退下去,毕竟嬴政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呵呵!”甘龙讪讪一笑,抚摸着胡须,随即道:“如若论才能,这百里奚自然是当得起,但资历却是不够,大王可将此人带着身侧,令其磨练一番,日后能不能当六首,皆是在大王决断,至于眼下有德有才之人,当属司马懿,一来可安抚此人,二来此人却是有才华,三来此人绝对不能在外放了!”
嬴政掐着胡须,眯着眼睛盯着甘龙,仿佛要将这个老家伙看穿一般,要知道十几年前,这个老家伙一只都想谋权夺利,怎么到了晚年反到是改性子了。
嬴政半响鼻息长吐一口气,随即道:“就按老相的方式办吧!”
“另外赐老相蜀布三车,金饼十箱,良田百顷”嬴政大手一挥,给了甘龙一批养老金,也算是对他这一生的认可吧。
“臣!多谢大王!”甘龙一时间老泪纵横,一改先前的淡漠的样子,日落的黄昏照耀在甘龙佝偻的身子上,看着四周以往十分熟悉的宫殿,甘龙满是眷恋,最终打道回府,收拾细软,准备前往自己的封地告老还乡。
甘茂!甘罗两人瞩目着甘龙离去的背影,眼中满是愁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似乎有些惆怅,惆怅自己也有这么一天。
甘龙府邸内
此时一杆家臣忙忙碌碌收拾细软,似乎不在耽误时间,明日就打断走。
甘龙看着院子内的一草一木,连忙招呼着下人小心点:“都注意点!莫要弄坏了!留给人家!要干干净净!”
“先生!你这是要走了!”甘龙身后传来一声洪亮之音,此人身穿白色单衣,身子有些消瘦,但双目却是炯炯有神,仿佛是天上的星星。
甘龙听得来者的声音,拄着拐杖抚摸着自己的胡须:“百里你来了!”
此人正是百里奚,听闻甘龙要告老还乡,急忙来到甘龙府邸,只见里面满是忙碌的景象。
“先生我随你一同走吧!”百里奚看向甘龙,似乎打算和他一起离开,像他这样走走停停,留在这里不过是为了等个伯乐,而甘龙就是他的伯乐。
“嘿嘿!”甘龙抚须淡漠一笑,一手指着百里奚,又指了指自己,随即道:“我走的了!而你走不了了”
“那个是百里奚!”甘龙府邸外,赵高手捧着竹简,走入正门口,看着忙忙碌碌的家奴,扫了一眼众人,满脸的笑意,似乎有恭贺的打算。
甘龙看着赶来的赵高,随即呵呵一笑,拍了拍百里奚的肩膀道:“我的时代结束了!你的时代开始了!降落的永远是黄昏,升起的永远是朝阳,国家的重任就交付给你们了,年轻人!加油吧!即便前路满是荆棘,相信老夫,坚持下去!总会有花团锦簇的一天!”
甘龙说完,便是回到了屋内,缓缓合上屋门,留下百里奚和赵高以及一干家仆人。
秦国的动作很快,白起挂帅,十五万大军直奔着狼城杀去,甘龙退位,司马懿被推上了六首的位置,不得已司马懿不得不出兵参与此次抗韩之战,而且以司马懿的谨慎,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置之死地。
钟吾战场依旧像往日那般的焦作,除去眼下的钟吾!桐城战场,吴国和隋国的战争也开始打响了。
袁崇焕十万大军北上,杨林依靠着炎城和袁崇焕对持。
炎城其实并不算多么高的城池,但他唯一的优势在于这是杨坚生前为防御朱元璋而建立,虽然城墙不高,但乃是必经之路,如若袁崇焕绕过炎城,杀入隋国腹地,袁崇焕的粮草必然被切断,从而引发大败。
炎城下
袁崇焕看着眼前的炎城,眉头紧缩,面色发白,抚摸着胡须,他已经连攻城池半月了,除了在城下增加一些死尸之外,在无任何做为。
直到现在,袁崇焕都不得不承认,这个杨林是个豪杰,在他守卫的炎城下,袁崇焕是束手无策。
“将军!咱们不能在炎城空耗时间啊!”彭越眯着一双眼睛,神色显得凝重道。
“你有什么办法吗?”袁崇焕看着眼前摊开在桌子上的地图,双手环抱于胸膛前,面色颇为凝重道。
“绕路!从莒地进攻隋国的领土!”彭越情不自禁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像是一只饿狼对棉羊的垂涎。
“莒地!”袁崇焕喃喃自语,脑海在疯狂的运转,半响袁崇焕猛拍着桌案,大喜道:“有发子了!”
“这……!“彭越等一杆文武,看着兴奋不已的袁崇焕,脑海中满是问号,不知道这家伙买什么关子。
袁崇焕擦了擦嘴唇,虎目盯着众将,猛拍打着桌子,怒喝道:“众将听令!”
“在!”众人一听,纷纷拱手听命,神色颇为凝重,似乎在看袁崇焕如何表演。
“史万岁!你率领五千骑兵,留守本阵,每日燃烧炊烟,不得少于今日,只许多不许少!另外让你麾下的士兵每日清晨进入军帐,造成我军中武将不断增兵的假像!”袁崇焕摘下一块令牌,将其扔给了史万岁。
“属下明白!”史万岁也没有多说,直接接了下来,演戏这个业务啊,他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
“彭越!彭乐!你们兄弟二人带领五千轻甲军,沿途走入莒国,制造声势,吸引隋军的注意!“袁崇焕面色凝重道。
“遵命!“二人也不多说,接下了将令便是退回本阵。
“其余众位将军!分为三路人马!夜间离开大寨,直奔着隋都杀过去!这一战让北方的家伙看看,咱们是靠实力的!”袁崇焕说到这里,拍了拍自己的手掌,一脸愤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