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情况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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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莺莺明明知道步飞扬要想说什么,却装着什么都不知道,摇一摇头后说:“阿扬哥哥,我不知道的,你说给我听好吗?”
步飞扬知道她明白着,也就不再发问,语速缓慢地说道:“为了完成任务,为了彻底粉碎那个犯罪集团,我必须付出致命的代价。吴秀彤是我们的突破口,我必须让她为我们所用,那么,对于她提出的条件我不能拒绝,就算我不爱她,也要无条件地接受她的感情,不能惹恼了她。那怕她想让我做她的老公,我也得照做不误。如果我跟吴秀彤发生事实夫妻关系,那我还有资格跟你谈情说爱吗?你会容许我犯那样的错吗?所以,我们在使命未完成之前,最好别轻易地去爱一个人,有时真的是身不由己。”
一番话,说出了他内心中的无奈。这些天以来,他很少跟李丽华见面,也主要是出自于这方面的考虑。他想得很复杂,那就是他跟李丽华确定了恋爱关系,却不敢给予恋人应该有的关怀,更不敢随便做恋爱之间能做的那事,有时必须克制,因为他怕自己的身份导致无法负起那份责任。这是他最近几天才有的感悟,准确地说是吴秀彤和黄莺莺向他发起爱情攻势以后才有的顾虑。无论是吴秀彤的示爱,还是黄莺莺的感情表白……统统都不能直接拒绝。因为一旦拒绝后果不堪设想。所以,他甚至怕跟李丽华有亲密的行为,导致他很少回去。
之前,他是为了唬弄王明轩才答应黄莺莺的预定爱情,更是为了笼络才跟吴秀彤夹缠不清。如果他不是这样的身份,以他的性格而言,完全可以直截了当地拒绝,但是,现阶段他却不敢按着自己的性格来行事。
此际,他希望黄莺莺能明白自己的苦心,好想直接跟她说他的感情已经有了归宿,但是又怕坏事,这一旦这个执念很深的女孩因爱而恨倒向王明轩那边,后果就不堪设想了。身背命,他不得不多了一层顾虑。如果真的无法让黄莺莺移情别恋,他也只好拖着她,既不表态接受她的感情,也不彻底拒绝,也就是保持现在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
黄莺莺也听出了他语气中的那抹无奈,她好想安慰他几句,却不知道说什么。稍缓,她咬了咬唇才说:“阿扬哥,我知道你的无奈,也知道顾忌什么样的事,但是,我说过我不在乎,只要爱,那我愿意等待,等待咱们都完成任务以后的再开始正式谈恋爱。这个期间,无论你做什么样的事我都不会在意,你甚至不用跟我说你做过什么事,只要我们以后能相爱就足够了。”
她把话说透了,也就是只要以后能获得他的感情,现阶段他做什么事都可以。她生怕他听不明白,又补充道:“阿扬哥,我的意思就是如果你觉得必须跟吴秀彤结婚才能完成使命,那你就跟她结婚,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使命完成以后能得跟你在一起,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这样的表白充斥着理解与宽容,更表达出了她对他的信任,这种信任是对他的人格的肯定,也是她对感情的诠释。她需要的不多,只要他的心里有她就行,然后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哎——”步飞扬实在不知道怎么来说服她移情别恋了,稍想了一想,他觉得现在说什么都显得有点苍白无力,还是不说为好,还是先办正事吧。他说:”莺莺,我明白你的心了,那咱们先办正事,感情上的事以后再说好吗?”
“好,那我们先去见石亚洲。”黄莺莺也知道不此时此刻不适合说得太多,还是先办事再说。她打好了主意,等步飞扬见完了石亚洲出来,再跟他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现在必须放他进去。
步飞扬努力地调整好心态,这才带着黄莺莺一起到了那座洞前。
按之前商量好的来办,黄莺莺在洞外的隐蔽处藏身,步飞扬独自打着手电进洞去见石亚洲这个曾经的记者。
见着面以后,步飞扬甚感欣慰,步志龙把石亚洲安排得比较舒适,弄了一张小床来,被子,席子,毛毯等东西床上用品一样不少。连喝水的杯子、照明用的蜡、纸巾之类的常用品都应有尽有。更关键的是石亚洲住的是洞中洞,也就是这个山洞里的一处石室,石桌石椅都齐备得像一个小家。石亚洲本人也收拾得干干净净,理了发,胡子也刮了,衣服也干净整洁,整个人看上去精神了许多,脸色也不是那么苍白了,步飞扬进来时他居然正盘腿坐在床上看书。
步飞扬瞧着眼前的场景,再看看外形有所改变的石亚洲,心情好了许多,拢过去,笑说:“石大哥,这次看到你我非常高兴,因为你变年轻了,不再是以前那个披着长发,全身脏臭的野人般的形象了。”
嘴上说话,他心里涌起了对他二大爷的敬意,无需怀疑,石亚洲的改变都是他二大爷步志龙的功劳。
“小步,快来坐。”石亚洲的声音里溢满了喜悦,招呼一声后笑说:“我能过得舒服,全拜你所赐,如果不是碰上你,我还像以前一样过着非人一般的生活。最近,你的二大爷亲自给我送饭,还帮我理了发,帮我洗澡,也给我带了合身的衣服,这些东西都是他搬来的。你瞧瞧,我简直过着神仙一般的生活。”
不难看出他的状态很好,步飞扬这回是高兴了,见旁边有一瓶酒,笑一笑,“石大哥,你现在过得的确不错,还能喝点小酒。”
“是呀,你帮我把那盘凉菜拿过来,咱俩喝点酒。”石亚洲见着步飞扬非常开心,居然想喝酒。
步飞扬知道他很兴奋,却不敢跟他喝酒,笑说:“石大哥,你是身处深洞不知时,现在是夜里二十三点,我得连夜赶回去,明天还要上班,不敢跟你喝酒。”
“哦。”石亚洲那对眼里掠起失落,却没有把不高兴表现在脸上,笑一笑,“没事,你能来看我就已经不错了,那我们以后再一起喝酒。”
“好,我下一次来时带上两瓶好酒,陪你喝一个痛快。”说话间,步飞扬移到床前的石椅上坐好,伸出右手搭上石亚洲的脉搏,“石大哥,你别动,我给你把把脉,瞧瞧你的气息怎么样,放松!”
石亚洲听步志龙说过步飞扬学过中医,气功也了得,当下也不再说话,屏气凝神,全身放松,任由步飞扬把脉。
须臾间,步飞扬缩回手,露出会心的微笑,“石大哥,从你的脉博来看,你恢复得差不多了,你的气息比以前强多了,看来你一直在按我教的方法在练气对吗?”
“嗯。”石亚洲点了点头,“你的二大爷教了我一些练气的方法,他说我要不了多久就能站起来走路了。”
“嗯。”步飞扬若有所思地想了一想后说:“这样也好,我很少能来这里,那就继续由我二大爷教你练气,我就不教你新的动气之法了,免得乱了套。石大哥,那我们就商量一下后面的步骤好吗?”
“小步,你说得对,我们是得商量一下怎么对付那些人了。”石亚洲说着拿过一张纸来,“这是我最近写好的证据收藏地,你去把东西取到手里。你二大爷说我还要三个月才能下地走路,到时我们就展开反攻,一举将那些人送上法堂。这段时间,你尽量地再多收集一些证据,最好再策反他们当中的一两个人,那时就是人证物证齐全了。”
“嗯。”步飞扬点了点头,“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是这么想的。”没有说谎,他也的确是这样想的。
“小步,这段时间,我听你二大爷说了很多事。”石亚洲下意识地稍做停顿,若有所思地想了一想后又说:“由于我长期一个人呆在洞里,所有有很多的时间来思考这些事,我有一个建议,希望你能采纳。”
“石大哥你有事就直说。”步飞扬还真的想再听听他有什么妙招。
石亚洲说:“我听你二大爷说吴三林的女儿吴秀彤喜欢你,甚至已经想背叛她们的那个组织,只是还没有毅然做出决定,有这事吗?”
“有。”步飞扬不想隐瞒,点了点头,“石大哥你对这事有不同,事的看法吗?”
“嗯。”石亚洲也点了点头,“据我所知,吴秀彤在那个组织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她知道的事肯定很多,如果把此人搞定,那大局就定了。小步,我有一计,却要委屈你,希望你……”
“石大哥你有话直说。”步飞扬心跳加速,因为已经隐约猜到了石亚洲的计谋了。
“希望你顾全大局,不管你是否喜欢吴秀彤这个女人,最……”石亚洲觉得事关重大,潜意识地做了停顿,稍缓后才接着说:“最近你要抓住机会,跟她成为事实夫妻,这样一来,她就能死心塌地为你办事了,不知道你会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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