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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武宗病危

九剑戮天 付小天 5064 2022-05-06 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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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易寒上前将那月子霄扶起,看到月子霄重伤如斯,担心地道:“月先生,你已伤得如此之重,这教中礼节,能免则免吧!”

  月子霄已是老泪纵横,显然是因那激动所置,他紧紧握住风易寒双手,连连道:“老天开眼,真真是老天开眼啊,天不绝我飞花坞,有坞主在,飞花坞火种存也!”

  “前辈,这位乞丐公子,竟是贵教教主?”身旁重获自由的玉贞姑娘瞪着一双惊奇的大眼睛,问那月子霄。

  月子霄回脸看向她,点头道:“是的姑娘,眼前这位公子便是本教现任教主,十数年后,教主他老人家又能重现人间,这实在是天佑我教,天佑我教啊。”

  那月子霄十分激动,直见他双手向天举起,抬头望天,脸孔之上一副凌然严肃的表情,口中竟朗朗唱将起来:“焚我残躯,熊熊圣火,生亦何欢,死亦何苦……”

  “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怜我世人,忧患实多。”身旁的风易寒也一脸严肃,将那明教的圣火歌下半段朗然说将出来,二人再次手举向天,五指在胸前化作火焰飞腾之状,那圣火歌诀又被颂念了二遍。

  歌诀念毕,风易寒剑眉一挺,清声道:“月先生听令。”

  月子霄身子一并,耸身而起,躬身向风易寒大作一揖,应道:“属下在此,请教主示下。”

  风易寒盯着月子霄,一脸威严:“圣教在本座接手以来,十数年间连遭重创,如今教众四散天涯支离破碎,本座决意重复圣教当日雄光,如今本座与你重遇,虽为巧遇却属天意安排,本座命你即刻养好身上重伤,以健康身体为圣教复兴而效力。”

  月子霄忙伏身拜下,长叫道:“属下遵命。”

  话罢不再多言,就地寻个平地,盘腿而坐运功疗伤。

  风易寒将蓝雪鸢扶到玉贞处,示意她照顾好这位女孩,此刻那一众屠玉门人每人右手全全又软又麻,似已失去知觉了般,连那剑都捏将不稳了。

  只为惨烈的,怕乃那首领蒋献莫属了,只见他像摊烂泥般伏倒在那山包脚下,整个人疼的咬牙切齿,不住呻吟,脸部的肌肉因为疼痛而不断扭曲变形,变成了似厉鬼般的模样,教人实在不忍直视。

  风易寒嘴角浮起一抹冷笑,他轻提步子,缓缓走到那蒋献身前,居高临下傲视着这位首领,清声道:“蒋大人,飞花坞与贵门的前仇旧恨,从今天起,一笔勾消,如何?”

  蒋献嘴角扭起一股横肉,回风易寒道:“屠玉门与飞花坞前身明教恩怨纠割数十载,当年屠玉门携武林盟天师教血洗光明顶,近日前任都指挥使毛骧毛大人也身亡明教中人手中,此等恩怨,岂是像一句‘一笔勾消’便能勾消的?”

  对方语气强硬,却未激怒风易寒,他只是淡笑着道:“屠玉门之所以能威震天下名声在外,那完全是因你们手段残忍恶名远扬而已,但说明白了,其实屠玉门也只不过是朱皇帝手中的一件工具,用来镇压有功之臣的工具,蒋大人,在下说得对吗?”

  “对,很正确,但就算屠玉门只是一件工具,它也是一件可令人闻风丧胆脑袋搬家的工具,你堂堂明教不也折在这件工具之下?”那蒋献死不悔改,狂声反问。

  风易寒说:“鸟尽弓藏,兔子狗烹,当年汉高祖杀韩信是如此,如今朱皇帝屠功臣亦是如此,眼看天下功臣将被屠尽,当他用不到你这件工具那一天,等待你的命运,同样也将是毁灭。”

  “无耻贼子,如此挑拔我等与圣上之关系,用心之险恶,实在是可恶,可悲也!”蒋献不但不听劝告,反而破口大骂起来。

  骂得风易寒身后几人都要动怒了,连那运功疗伤的月子霄都欲跳将起来,扇这家伙几个大耳刮子。

  独那风易寒在那里平心静气,依旧微笑着说:“人各有志,阁下既是这般所想,在下也不便强求,只望阁下此次回去转告你们朱皇帝,明教的火种未灭,千万双眼睛还在秘密之处盯着他的,他若爱民则好,他若害民,明教必会应天而起,覆他天下,切记切记。”

  蒋献像似听到了天底下最最搞笑的笑话般,放肆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好个明教狂贼,竟敢口出狂言,且不看看你项上有几颗人头,就凭尔等肖小,光明顶上溜跑出来的鼠胆小辈,也敢妄言颠覆大明江山?”

  “话已至此,好自为之。”

  风易寒隐去笑容,对着那放声狂笑的蒋献头顶一掌拍将了下去,直拍得那家伙七窍流血,双目发黑,登时间便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去了多久时日,那蒋献才从一张大床之上醒将过来,当他睁眼看见床边围着一众屠玉门人时,忙一古奴翻身起来,问将到:“我这在何处?你们是人是鬼?那一众明教贼子呢?”

  “大人莫惊,我们身在南昌城内,此刻当然是活生生的人呢,那些明教中人自从将我等送回南昌,替我等疗好伤后,便自顾离开了,至于去向如何,属下正在派人查探,目前还未收到回音。”那说话者正是被风易寒烫伤脸和手的那人,名叫丁鸿。

  此刻蒋献看见丁鸿脸手之上竟也完好如初,看不出有一丝伤痕,不禁奇道:“你脸上手上的烫伤为何全部痊愈了?”

  “那明教中人用了他们的‘黑玉断续膏’给属下疗伤,故好得如此之快,不仅如此,大人你的右手也被他们接上,并连续上了多日膏药,此刻定已痊愈了。”丁鸿与蒋献道。

  蒋献闻之,便下识意动了动右手,却见活动自如,增如未曾伤过一般,他不禁叹道:“明教手法果是神奇,难怪当年能以一教之力驱逐鞑子复中原河山。”

  听他如此感叹,其余众卫也面面相觑没了言语,毕竟他们亲眼见识过明教的手段,此次能从明教手中活下来,完全是因为明教对他们高抬贵手,不计恩怨所使然,虽屠玉门与明教乃是惊天大仇,但此刻众卫心中却是五味杂陈的。

  突地,那房间大门被“碰”地一声推开,一位风尘仆仆的屠玉门人闯将进来,直直走到蒋献身前,报告道:“禀指挥使,那明教众贼行踪已被掌握,可否明禀?”

  “速与本官禀来。”蒋献道。

  那人如是回答:“据前往追查的兄弟回报,明教贼首风易寒正于南昌天外天酒楼与一群身份不明人士密会,举止行为神秘非常,对于明贼此作,大人如之奈何?”

  众人以为那蒋献会下令前去清剿,都已作好行动准备,岂知蒋献沉思片刻,摇了摇头,竟道:“江湖人士密会,乃是寻常之事,诸位不必为此大惊小怪,如今天下太平,圣上帝位稳如泰山,岂是明教几个肖小能够动摇的?”

  听他如此一说,众卫悬着的心,才像一块石头一般落将下来,在场列位,家中多是上有双亲下有子女者,而司得这屠玉门一职,所过日子均是刀头舔血,若前去与那明教中人正面相抗,莫说能全身而退,断是想保下条命,怕也是万难。

  所以蒋献此刻之言,也是给在坐各位放了一条生路,为此,那丁鸿无不担忧地与蒋献说道:“大人,我等此次出来半余年,虽替圣上完成了不少任务,立下无数功劳,但这次伏击峨嵋派,捉住蓝雪鸢进而破坏武林大会之任务,却被明教搅坏,属下担心你回到圣上面前难以交差啊”。

  说到此处,其他屠玉门人也道:“如果圣上因此怪罪下来,别说你我难逃干系,家中老小,怕也是会受尽牵连,是以此次明教一着,还望大人三思而后行。”

  蒋献道:“一入江湖,身不由己,诸位兄弟之担忧,本官并非未有念及,只是这明教手断实非你我所能抗衡,是也为今之际,我等只能先行回京,从长计议。”

  听到他这般说,众屠玉门人细想之下,也并无异议,是日,纷纷收拾行装,启程归京,话说那京城虽远在千里之外的应天,但众卫因思乡心切,意图赶在端午节前回到应天,故一路之上起早贪黑快马加鞭,这一行半月过去,直到四月未众卫才回到应天报道。

  虽然蒋献一众心急火燎的赶回应天,但是他们却没能见到他们的圣上,因为他们的圣上武宗朱厚照,病倒了!

  朱厚照的晚年生活颇不寂寞,朝廷之事,只要不是太重要的,他都放手让其他人去处理,而自己则待在后宫想享一下晚年的清福。

  晚年朱厚照依旧多情,宠幸上了一个宫女小张氏,可惜没留下后代。

  朱厚照对于吃喝玩乐,爱之甚切,将宠物奉若明珠,百般呵护。

  他是在一个秋天病倒的,一开始,他病得并不严重,虽躺在床上,却也经常下地活动。

  大臣们来看他的时候,他有说有笑,看不出一点儿有病的样子,而且他还曾单独向爱臣传授了自己的治国策略。

  这年冬天,从皇宫传来消息,朱厚照的爱妃病死。

  次年二月初,又从太原传来消息,朱厚照的的义子病死。

  虽说朱厚照早就知道他们两个身体一直不好,而且对他们两人生前的所作所为也很是不满意,但是,毕竟他们是他的儿子,“白发人送黑发人”,这对朱厚照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他自此病情开始加重,还有一个最大的心结,那就是他不知道哪一天,那个叫风易寒的人还会再杀进皇宫,血洗他的大明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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