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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宗教都不过是支配着人们日常生活的外部力量在人们头脑中的幻想的反映,在这种反映中,人间的力量采取了超人间的力量的形式。”
——弗里德里希•恩格斯
对,就是那个恩格斯。
在艾利克斯看来,宗教对绝大多数人来说其本质是自我安慰,制造愉悦感。使懦弱无能者以为自己在道德人格上可以高于其他人,使作奸犯科者以为自己的罪行可以得到宽恕。
对极少数的人来说,宗教是解脱烦恼开悟或者得到救赎的手段。
嗯,艾利克斯还没遇到过‘极少数人’。
但由于领先半步是天才,领先一步是疯子,在无法根除永恒之火在诺维格瑞的信仰后,艾利克斯只能选择宗教改革。
参考地球宗教改革时期天主教的做法,艾利克斯准备这么做:
一:清除内部积弊,重新审定教规、教义。清除一批无知、腐败、贪婪的神职人员,规定教士必须穿僧衣,并解除教士独身制;在每个教区设立学校,提高神职人员的知识水平,禁止非宗教目的的出售行为,取消销售机构,同时推出赎罪券。
艾利克斯认为相当一部分永恒之火教士,之所以这么变态,和教士独身制这个制度脱不了关系。
独身违反自然,破坏人的心理平衡,使神职人员蒙受精神与生理上的双重痛苦,增加其与世隔绝和孤寂之感。久而久之,永恒之火教士不仅在沉默中变态,还在沉默中爆发。
而且这制度的执行力度也不咋地,不少永恒之火教士都有地下情人,又或者是帕西弗罗拉的常客。
所以艾利克斯打算干脆取消这个制度。
罗马天主教廷曾经宣称,耶稣以及后来殉教的圣徒的血,用以赎免人类的罪孽绰绰有余,积累下来形成“圣公善库”,可以由圣彼得接班人也就是罗马教皇代表的天主教会来执掌,代表上帝来赎特定人物的罪孽,开启从炼狱到天堂的大门。
教会用能够减免罪罚的理论根据,是以教会掌握了“功德库”,能储存基督无限的恩功,和殉道圣徒的多余善功,可以拨给信徒,以抵减他们犯罪应得的刑罚。
艾利克斯借鉴了这个天才的想法。
永恒之火的核心教义之一便是火焰能洗去人们身上的罪孽,艾利克斯认为这一过程可以稍稍的加快一点,只要你买的赎罪券够多。
二:继续强化异端裁判所即女巫审判所,女巫猎人十分残忍好杀,他们是老练的追捕者,凶悍的拷问者,但艾利克斯也不得不承认他们很有用。
艾利克斯带领神殿守卫和女巫猎人‘清洗’太平间黑暗时,像奈瑟尼尔•派斯托迪这样的人渣,也在烧得通红的铁棍面前屈服了。他的猫学派狩魔猎人盔甲蓝图也被他们掘地三尺找了出来。
三:网罗各种狂热的信徒,组建一个街头情报团体,千方百计的收集情报,艾利克斯把他们的组织取名为‘圣殿骑士’。
就在艾利克斯处理好太平间‘黑暗’后,诺维格瑞的永恒之火领袖查培来到了他在审判所的办公室。
查培驱散了艾利克斯办公室里面以及周围的所有人,愤怒地冲到艾利克斯面前质问道。
“你疯了吗!你在干什么!我们说好的不是这样!”
“冷静点,我的朋友,我们的约定是不再让女巫猎人屠杀法师和非人种族,我履行了我的承诺。有什么问题吗?”艾利克斯双手握拳放在桌上,淡淡地回答。
“对,你的确做到了你的承诺.........”查培一时之间有些语塞。
“没事,我的朋友,告诉我,你在担心什么?”艾利克斯站起身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和地问道。
“很多老实人都对你的行为感到恐慌.....”
“比如?”艾利克斯很好奇有谁对他的行为有意见。
“一些善良的平民,和一些友善的贵族。”查培眼神闪烁地回答到。
嗯,对着火刑架欢呼的‘善良的平民’和不知道做了多少罪恶勾当的‘友善的贵族’,艾利克斯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我的朋友,是有人不满我的行为而向你施压了,对吧。”艾利克斯微笑着说道。
查培点了点头。
“艾利克斯,你以后能不能收敛点。”
“不能。”
“你!”查培有一句诺维格瑞国骂不知当讲不当讲。
“听我说,朋友,永恒之火其实是一头吞噬生命的恶兽,现在你和我的手中握着它脖子上的锁链,我们无法让它停止进食,我们只能给它选择吞噬的对象。”
“有时候,总会有人死,朋友。”
“人们心中的不满和生活中累计的痛苦,总是需要一个方式去发泄。所以才会有这么多人对着火刑架欢呼,就像围着篝火烤肉的野人一样。”
“他们不会在乎在火刑架上惨叫的人是谁,只要有人在那里。”
“我们只能做到,不牵连到无辜的人,仅此而已。”
然后艾利克斯把对永恒之火进行改革的想法及思路告诉查培。
查培沉默了很久。
“好吧,就照你的想法来吧。”查培感到有些疲倦。
“正确的决定,对了,你写一份名单给我,关于那些对我不满的人。”
“我会找时机去和他们好好‘沟通’一下。”
查培沉默地点了点头,随后转身离开。
他突然明白了,无论行善或是作恶,艾利克斯都是那种总会带来血雨腥风的人。
送走查培,艾利克斯开始看一份神殿守卫的告示:
“各位追随火焰的弟兄姊妹
近来神殿守卫的几名军官被以暴力手段残杀。全面搜查已经展开,犯下罪刑的家伙应该很快就会受到法律制裁。
若有人能帮助守卫追踪、惩罚这名杀手,或是这群杀手,请立即到最近的守卫哨站报到。备有奖赏。
在此同样宣布,若有人协助这些强盗,或藏匿犯罪相关的证据,将会受到刑责惩罚、囚禁、甚至是死刑!
——吉尔伯特.威特胥科中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