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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马西米兰•波索迪之屋,”艾利克斯上前一步、右手搭在剑柄上,“不管你愿意不愿意!”
“你到底是谁!你从哪里听到这个东西的!”
“这不重要。”艾利克斯抽出钢剑。“一号,霍斯特还不能死。”
“明白。”雷索点点头。
狩魔猎人们握紧剑柄,并肩冲向霍斯特和他的保镖。
...
“朴实无华但又精准毒辣的剑术。”艾利克斯从保镖破碎的尸体上拨出钢剑,并合上他的双眼,他还算是个合格的对手。
这风格鲜明的军队剑术引起了艾利克斯的好奇。
“原来如此。”艾利克斯从保镖的皮甲内衬翻找出一枚徽章,他认得这个东西。
“真是有意思啊,霍斯特。”狩魔猎人用手轻轻摩挲这枚徽章,转头看向正在被雷索毒打的霍斯特,“你的拍卖行接受着瑞达尼亚的保护,却雇了两个泰莫利亚的蓝衣铁卫。”
艾利克斯拿着徽章想了想,然后把徽章放进腰间的小袋子里,他在接受青草试炼之前,曾是泰莫利亚人,所以他对泰莫利亚的感情很复杂。
“够了!一号。我说过霍斯特还不能死。”艾利克斯制止了雷索对霍斯特的毒打。
雷索闻言,把霍斯特摔在地上,沉默地走到一旁。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了!”艾利克斯蹲在霍斯特身旁,抓着他的衣领把他拽到面具前。
“由于时间紧迫,我说你听,懂了吗?”
霍斯特原本就肥胖的大脸,在被雷索毒打后又肿了一圈,艾利克斯看着他,就像有一个浮肿的猪头正仇恨地与自己对视。
已经气到快要爆炸的霍斯特,本要拒绝并展示自己宁死不屈的气节,但面对艾利克斯扬起的拳头,他选择从心,点点头表示同意。
“马西米兰•波索迪之屋的重要性,我想你很清楚。”
“如果你想赎回它,就得听我的。在之后的一段时间,我会找人和你接触,希望你们能精诚合作!”
“还有赠送你一个消息,你的兄弟艾瓦徳还活着。所以你没有这么重要,不是不可或缺。”
听到自己兄弟还活着,霍斯特激动地挣扎起来。也许他的脸上还有表情,但脸太肿了艾利克斯没看出来。
“最后,自我介绍一下,我们是兄弟会的人,我是四十七,”艾利克斯指了指雷索,“那一位你已经很熟了,他是一号。”
说完条件,艾利克斯打晕了想说些什么的霍斯特,然后打开机关,拿着马西米兰•波索迪之屋和雷索从密道逃之夭夭。
.......
欧~欧~欧
海鸥清脆的叫声穿过平静的天空,海风习习,十分宜人。
艾利克斯和雷索回到诺维格瑞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为了避嫌艾利克斯没有半夜跑路,而是清晨出发,中午到达。
雷索的住处,艾利克斯随手弄了点小菜,两人就着伏特加,边吃边聊。
“马西米兰•波索迪之屋里是有波索迪家族什么把柄吗?”雷索干了一杯伏特加问道。
雷索很好奇,艾利克斯这么大费周章弄到手的东西,究竟有多大的利益。
“不,那里面只是有卷轴、文件和遗嘱。”艾利克斯切下一块牛肉放进嘴里,“我听说老头子马西米兰的遗嘱里有条有趣的句子。”
“哦,是什么?”
“上面写说,他的儿子至少每年要在贝叶廷握手谈和一次。若不这么做,拍卖行就要被卖掉,收入捐给维默医院。”
“看来老波索迪早就预料到了他的儿子会出现什么情况。”
狩魔猎人的身体经过突变,导致他们的酒量往往十分惊人。
饭才吃一半,两人已经喝完一瓶伏特加了,雷索起身去拿酒,然后给自己和艾利克斯的酒杯倒满。
艾利克斯拿起酒杯摇了摇,酒液在杯中微微旋转,随后一饮而尽。
“舒服啊!够劲!”艾利克斯放下酒杯,继续说道:“老波索迪在遗嘱裡把拍卖行留給了艾瓦徳,但霍斯特耍了花招,把他的名字給拿掉了。”
“之前你说艾瓦徳还活着,”雷索有些疑惑,“那为什么我们不去找艾瓦徳合作?”
“这两兄弟长相虽然不同,但一样的混账!”艾利克斯顿了顿,用勺子舀了口鱼汤。“与其让艾瓦徳回到拍卖行,然后再重拾波索迪家族的人脉,我更喜欢和赢家合作。”
“不聊波索迪了,刺杀屠夫的事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在你参加露意莎•拉•瓦雷第女爵举办的化妆舞会时,屠夫就会长眠在诺维格瑞的下水道里了。”
“很好,记住做得隐秘些,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露意莎•拉•瓦雷第女爵
曾经是泰莫利亚的知名人物。这位千金小姐曾经是弗尔泰斯特国王的情妇,甚至为他生了两个私生子。这在当时是件大丑闻,让好几个重要家族群起反抗国王,却被国王的军队血腥镇压。国王势力在一场惨烈的攻城战中,攻下了拉•瓦雷第城堡。
值得一提的是,如果不是由于白狼杰洛特的阻止,露意莎女爵的长子亚里安将遭受参与叛军的惩罚,白狼救了他一命。
在弗尔泰斯特国王被雷索刺杀后,泰莫利亚也随之灭亡。于是露意莎女爵举家逃离泰莫利亚的首都维吉玛,来到自由之城诺维格瑞。
也许是过于寂寞,露意莎女爵找了一个新的情人莫尔凡•符里斯。
莫尔凡•符里斯的身份也十分显赫及有些敏感,他是阿用巴分队的指挥官、即最高阶的军官,同时也是血统纯正的尼弗迦德贵族,他有充足的条件可以自称是‘尼弗迦德人’。
这个称号是只有尼弗迦德帝国首都与近郊土生土长的居民才配拥有的。
虽然身份有些敏感,但符里斯常常利用诺维格瑞的中立地位’,而享受着与露意莎•拉•瓦雷第幽会的乐趣。
艾利克斯一直讨厌这类贵族晚宴,和说着陈词滥调的蠢货谈天说地,还喝着通常酸的像是过期一样的葡萄酒,光是想想他就觉得烦躁。
但和以往一样,艾利克斯参加化妆舞会另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