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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就是那天现场所有人的名单么？”
鲁衙役的面前黑板上，张贴着几十人的照片，这些人的身份都是经过多方摄像头结合在一起，找出来的人员名单。
也是十天前，发生邱萍误报银行招劫时刻，她周边的所有人名单。
调查人员花费了数个夜晚，又根据多方验证才得出来的结果。
本以为会有很多人，可是到最后只有…
二十六人！
鲁衙役沉默，如果自己没有算错，那么所谓的魔神，也是那主神什么的，应该就在这些人之中。
要问为什么会是人，而不是其他外星人什么的，鲁衙役也不知道，可能是预感。
一系列现象，那大光球空间发生的前前后后，很多都有现代人的影子。
特别是那大光球币的来历，如果不是经受过那些氪金游戏的毒打，是不会有这样的设计。
鲁衙役现在还没有得到大光球空间内关于职业者的传闻，知道的话，那就更加给他证实了这个猜测。
二十六人，鲁衙役一眼扫过，每个人都很普通，看不出什么闪光的地方。
有学生，有上班族，也有些是无业游民，职业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多。
根据流调分析，这些人中有二十四人一直在沪城，有两个去了外地。
不出意外，那两个人可以排除嫌疑，但也不能放松警惕。
“邱萍，这些人你有印象么？”鲁衙役转头问着后面的女孩。
邱萍摇了摇头，语气有些尴尬，也有些生气，她道：“都不认识，如果有认识的人，我早就说了！”
鲁衙役没有在意人家的小脾气，或许当时的确有人给她施加了幻术，让她以为真的有银行抢劫，只是那个人到底是谁呢。
“这两个人呢？”
鲁衙役让下面的人把和邱萍同一个学校的两人调了出来。
“没有印象，我都说没有印象了！”邱萍不满道。
鲁衙役点头，他是相信邱萍的话的，接触了几天，他也知道这是位单纯的姑娘，可能是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错误的地方。
如果没有那件事情，可能现在她还在天真的过着大学生活，而不是和他这个糙汉在一起查案子。
“不管如何，先从这两个人查起，尽量不要声张，就我们几个人还有李统领知道！”
鲁衙役说着，告知一些保密条令，毕竟是对一名很可能是造成如今非自然现象的神明，谨慎是必须的。
邱萍叹气，她很想回学校，可惜啊，她的事情因为她的朋友早就传的沸沸扬扬，哪怕后面锦衣卫的人出面解释也是没用。
现在只希望早点把陷害她的人抓到，至于后面的事情，也许真的去鲁衙役说的那样，找个机会，去锦衣卫那边考试，没问题的话，说不定还能进去当个文员，和当初那些询问她的人做个同事什么的。
这也是后话了，邱萍跟着鲁衙役离开，出门前回头又看了一下黑板上的照片，默默的把这些人的面貌记下来。
而朱瑞的照片赫然就在其中，哪怕他的网络分身真的去除了一些踪迹，但有些地方还是漏掉了。
一个是衙门给下面衙役配备的记录仪，另一个是那银行门口停着的汽车记录仪，两种仪器都没有联网，也就不能被朱瑞给去除。
不过还好的地方就是，朱瑞当初动手的时候，只是把自己的面孔弄的很自然的模糊，并没有删掉自己，否则真要那么做，就是弄巧成拙了。
而另一边，印笑天也是秘密收到了二十六人的名单，他这边的资源更加的充沛，也很快从夏国的档案室里把这些人的籍贯信息都调取了出来。
甚至这些人几天内的行踪也都被标记在地图上，方便他的查看。
看着名单，他研究到了半夜，最后得到的结果就是，这些人没有一个符合鲁衙役的猜测。
也就在他放弃的时候，他意外的发现自己桌子上有份文件被打开，里面提到的就是短视频用户大光球的事情。
“大光球？”
印笑天默念着这个名字，有点老土，也有点想象不到，为什么这样的用户里有关于天选者在副本世界活动的视频。
还是多方位的那种，此刻刚刚结束的十个副本世界，也有部分参与者的视频更新了出来。
调查也提到了，注册用户是直接在短视频官方的老巢里登记的，也就是说人家黑里短视频的服务器。
这对于有那种程度的存在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同样是大光球名称的小说作者，他最近一系列的行为在网文届闹得很大，但没有人知道他的真面目。
免费的把书籍放在网上供他人观看，赚的也就是附带的一些广告费，很是令人费解。
更加奇怪的是，那些个文章质量都很高，单独拿出来都可能获得一些文学奖项。
夸张的还有如果不是发布在网上，线下印刷成书册的话，销量很可能会破纪录。
不过，印笑天在意的不是这些，他是在观察两个大光球用户后面资金的流动。
两个都不太正常，一点都不像是一名新媒体从业者应该表现出来的。
前者，通过短视频用户的累积，几十万的粉丝，几百万的关注量，换成流量费的话，少说也有几万的样子。
日销在几百到一千，这么多钱，根据刑部网络犯罪调查科的初步调查，这些钱都被转移到了国外，进入了一个不记名的账户中。
随后又通过一系列看不懂的操作，购买了网络世界风险极高的数字货币，之后就没有了动静。
而另外一个账户，那就更夸张了，那些读者打赏，广告商给的钱，都被变相的滑了出去。
有的打赏了主播，有的充值游戏点卡，更有的订阅了锦衣卫每月发行的法治刊，种类应有尽有。
几天时间几十万差不多在几百个渠道消费着。
一时半会还梳理不出这些钱真实去向，甚至到底有多少钱流动都查不到，这就是问题所在。
也因为念动力分身的骚操作，朱瑞没有第一时间暴露出去，他只挪用了几千，这些钱早就被洗了好几遍，找到他起码要调查几千人才能轮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