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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母只给了我两样东西,一是生命,二是上官浩宇这个名字。
一岁的时候,他们就把我送到了鲁南山区的一个偏僻村落,让一个陌生女子抚养,从此不知所踪。
这一过就是十八年!
从牙牙学语开始,女子便让我叫她姨奶奶,虽说不是亲生的,但对我却十分关爱,将我含辛茹苦养大,并供我读书。
当然,也十分严厉!
姨奶奶唯一的收入,就是帮十里八村解决一些棘手的事——鬼怪之类的,所以身份比较特殊,说的好听些是驱鬼师,说的难听点就是神婆了。
不过她这个神婆,与你想象中的那些满脸褶子、弓腰驼背的老妪不一样,似乎很年轻。
之所以用‘似乎’这两字,是因为对她的相貌知之甚少,凭的仅仅是婀娜的身材、甜美的声音。
打我记事起,她就一直用面纱蒙着脸,能看到的,只有一双明亮的眸子,以及纤细的弯眉。
多年来,对她下半个脸的好奇,是伴随着感激一同存在的。
小时候用尽了各种办法,也没能窥见她的真容,譬如在她睡着的时候,偷偷溜进她屋里,打算用手摘下面纱。
但每次手还没有下去,就被她的一声呵斥吓跑:“臭小子,还不去睡觉,瞎溜达什么呢!”
或者说大清早躲在角落里偷瞄她洗脸,但不管躲在哪个方向,无论多少次,都处于视野的死角,只看到她挽着发髻的脑后勺,以及一根明晃晃的蝴蝶簪子。
你也许会说,等她吃饭的时候,不就能看到下半个脸了吗,但你要是这么想就错了,因为姨奶奶每次都只是掀开面纱下摆,将饭菜通过缝隙送进嘴里。
后来也就习惯了,说出来不怕大家笑话,青春期那会,还做过一些低俗的春`梦,有一次都把床单弄脏了,结果第二天差点被姨奶奶打死,从此,再不敢有非分之想。
其实这事也不能全怪我,谁让她晾晒在院子的文胸和内裤,比村子里那些娘们的要精致、要时尚?
纯棉的、蕾丝的,粉红的、奶白的……,该死,我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
每次它们随风飘展时,都搞得我浮想联翩!
对于她的相貌,村里人也在背后小声议论过,但都比较夸张。
有的说她年轻时混过黑`道,脸上被人砍了一刀,所以遮掩着疤痕;还有的说她之所以会驱鬼,是因为本身是一条蛇精,下半个脸上长满了白色的鳞片……
有这样一位神秘的姨奶奶在身边,从小我就对鬼怪一类感兴趣,也十分想要从她那儿学点本领,可她从不让我接触这个。
不过,我自有我的办法,所以从小到大,也偷偷摸摸学了不少东西,其中最让我自豪的本领就是,开了天眼!
本以为这些都做得悄无声息、天衣无缝,但三个月前的一场经历,让我意识到了自己的幼稚。
那时高考刚刚结束,天气十分闷热,回家后除了吃饭与去厕所,我就做一件事——睡觉,似乎要把三年来缺少的觉全都补上。
一天清晨,正睡得香甜,就听到姨奶奶进屋对我唠叨,大抵意思是年纪轻轻不能老睡觉,应该去外面活动活动;饭菜已经做好,放在桌子上了,她要出门一趟……
等到饿醒后,才发现后面的话已经忘记了,不知道她要去哪里,多久回来?
不过根据以往经验也能猜个大概:去周围村子帮助驱鬼破煞,一般天黑前就会回来,最多明天,很少超过三天。
起床后掀开木桌上的盖网,发现有玉米面和大肉包子,就着咸菜狼吞虎咽起来,三下五除二就吃了个差不多。
吃饱喝足之后,也不愿意出去溜达,其实自打上中学开始,就一直寄宿,只有周日才回家一次。
每次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换洗下衣服,拿点生活费和干粮,就又急着赶回去,对村子里的人情世故也渐渐有些生疏了。
独自坐了一会,有点害困,回到床上躺了下,很快就又进入了梦乡……
“轰隆隆,轰隆隆……”
一阵震耳欲聋的响声将我惊醒,睁开眼睛一瞅,屋里黑漆漆的,窗外也是乌云密布、天昏地暗。
盛夏的天就是这样,如同孩子的脸说变就变,眨眼间,倾盆大雨已经从天上淌了下来,浇灌着这座偏僻的山村,冲刷着地上的万物。
我被“哗哗”的雨声吵得有点难以酣睡,从床上爬起,将灯泡打了开,但即便这样,屋里还是十分昏暗。
走到屋门口一看,整个世界都被雨水占据,空气被挤压得无处躲闪。
“砰砰砰,砰砰砰……”
院门突然响了起来,有人在使劲敲打。
第一反应就是姨奶奶回来了,但随即又觉得不是,大门从来不锁的,如果是她,径直推开进来不就完了,敲啥门呢?
带着疑问,淋着大雨冲进门口,还没有打开,就闻到了一股腥臭的气味,就像河边的烂泥所散发来的那种。
想要仔细嗅嗅,不过这味道稍纵即逝,很快就又没有了!
将院门打开后,顿时愣住了,竟然是一个陌生的年轻女子。
说陌生,其实还有那么一点面熟,不过一下子想不起来是谁,该怎么称呼。
女子十分高挑,齐耳的短发湿漉漉的,有些凌乱,俊俏的脸庞非常白皙,眼睛圆圆的如杏核一般,可能是没有休息好,眼圈有点发黑。
她手里撑着一把黑色的油纸伞,浑身已经湿透,脚上满是泥泞,看见我之后莞尔一笑,红唇轻开露出明亮的皓齿:“小宇,能让我去你家里避避雨吗?”
听到她的声音,我才恍然反应过来,这是村西头的田寡妇!
要说这田寡妇,也算是个命途多舛的女人,十年前嫁到了村子,但是一年不到,丈夫就汗毛眼里出血,暴毙而亡。
此后她又跟村里的一个光棍好上了,两人经常不分场合地做那种事情。
有时候我们大清早去学校,就会在田野的沟壑里,看见他们俩搂在一起,去山上玩耍的时候,也会偶尔撞见她们在破山洞里光着膀子翻滚。
只是没过两年,那光棍就跌落山崖摔死了,诡异的是,脑袋怎么也找不到。
姨奶奶告诉村里人,田寡妇命理太凶,小时会克死父母,长大会克死夫君,平时要少来往,于是这些年村里人都避着她,连说话都不敢。
她好像也有点自知之明,平时很少出门。
不过还是听到很多闲言碎语,说半夜三更时,经常有男人从她家里出来,总之就是寡妇门前是非多。
上中学后,由于大部分时间呆在学校里,很少回村子,更是没有见过她了,现在看见,着实有些意外!
算算她的年龄也该三十好几了,但身材模样一点不比十八九岁的姑娘差,前面凸后面翘的,尤其此时,身上的‘的确良’衣服沾了水,几乎透明。
白花花的大腿,白花花的后背,还有胸前的那两坨若隐若现的****把我这个热血青年的目光,狠狠吸引了去。
被我火辣辣的眼神盯视,田寡妇没有半点害羞的样子,坏笑着调侃起来:“你这小子,看啥呐,县城里没有俊俏姑娘?!”
我被说得有点不好意思,忙转身指了指堂屋:“门口雨大,去里面吧!”
她紧挨着我进了院子、堂屋,手里一直攥着那把黑色油纸伞,水珠都弄湿了地面,不过也不好说什么,毕竟都是一个村子的。
她环顾了一圈,轻声询问起来:“你姨奶奶没在家吧?”神情略微显的有些紧张,似乎害怕被驱赶。
“没有,去附近村子了。”
“哦!”
她脸色舒缓下来,踱步到我面前,仔细打量着,“都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这男大也是十八变呀,想不到几年没见,当年的皮孩子变成了帅小伙!”
距离这么一近,又闻到了方才在门口时,嗅到的那股腥臭气息,皱眉仔细扫视了下,发现田寡妇脚上沾满了泥泞,想来味道来源于此。
再抬头时,冷不丁窥到她衣领上的扣子开了两颗,两座耸立山峰露出来了大半——真白呀!
看得我都有点眼花缭乱、意乱情迷,要知道,从小在村子里长大,又被严厉的姨奶奶管束,对于性的认知来源,只有两种途径。
一是村里泼辣女人和不着调的男人对骂时,所使用的词汇,譬如天上的太阳(日),地边上长的绿色植物(草)……
二就是高中时,有些同学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小画册,最最简单的黑白色素描,但那也能亢奋老半天了,很多宿舍还传阅,后果就是被年级主任没收和训斥。
关于活生生的女人敏感部位,压根就没见过,当然了,夏天她们蹲下时,露出的一点屁股沟除外。
“想不想去我家里玩一会呢?”
田寡妇挑逗的眼神令我难以拒绝,木头一样地点点头,鬼使神差地被她牵着手朝门外走去,脑子里空空的。
她的手很凉,比淋在身上的雨水都要凉,如同小卖部里,两毛钱一根的冰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