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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杨见喀秋莎装出这么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不由冷笑两声说道:“你自己不是有主意吗?还需要我们给你拿主意?”
“我们的主意不是在你那里行不通吗?所以你们划出章程来,你们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好了。”
喀秋莎倒是十分光棍的样子。
刘杨也不想跟她废话太多,想了一想便说道:“这样吧,你既然是鬼方一脉,应该有挺多鬼武的,你要是能给我提供一件鬼武,我们就带你玩。”
鬼武对于刘杨他们来说算是比较珍贵的。
可是对于鬼方一脉来说却也并不算什么特别贵重的东西。
别看喀秋莎只有一对鬼武双爪,但是实际上这鬼武双爪是最适合她的,而她其实还有挺多其他的鬼武不敢使用。
“你要煞气浓一点的还是煞气淡一点的?”喀秋莎看着刘杨,“煞气淡一点的不好弄,差不多我们鬼方一脉当中也不太多了,毕竟这种东西只要修行煞气就可以使用,相对来说珍贵一些。煞气浓的,我这里倒有挺多,在我看来你还是比较适合使用这种的。”
“那就给我来两件煞气浓的吧,有没有防具一类的?”
“有倒是有,只不过这防具你未必能用得上。”喀秋莎说道。
“用不用得上你得让我自己判断才行,你说了不算。”
刘杨这么一说,喀秋莎也没有顾虑了,回头拿出来两块黑色立方体出来。
刘杨扫了一眼这黑色立方体,抓起一块来,煞气一透,顿时这黑色立方体马上转化成一件防具。
他这才明白为什么喀秋莎说自己未必能用得上了。
这防具竟然是一条内裤。
这玩意儿还真是挺别致的。
真要穿上跟别人打架,估计得被别人误会成为超人之类的。
刘杨有点郁闷了:“就这玩意儿?你们鬼方一脉的想法还真是挺多的啊,好端端的,干嘛要炼出这种鬼武呢?难道这就是传说当中的金钟罩铁裤衩不成?”
“我就说吧,你未必能用得上。”喀秋莎被刘杨逗乐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铁裤衩里的煞气还是很给力的,差不多是文王鼓所能激发的煞气的三分之一,比之前弄到那对鬼武双刀还要强许多。
刘杨又激发了另一块黑色立方体。
这黑色立方体转化成为一只护胸。
刘杨有点无力吐槽了,这鬼方一脉的家伙当中,估计有内衣大盗之类的存在,非要造出这种玩意儿来,而这一套鬼武应该不是给男人配备的。
这是非要让自己穿女装,成为女装大佬啊。
不过刘杨现在倒也不在意那么多,毕竟上一个穿女装的大佬,已经当上了晋朝的开国皇帝他爹了。
两件黑色立方体激活之后刘杨的身上煞气滚滚,他连忙运转龙煞功,转化了一部分的煞气,同时又用打神鞭将这些剩余的煞气给打了出去。
两件防具穿在身上,虽然样子不太好看,但是估计防御效果应该会不错。反正刘杨也就是战斗的时候穿一下,至于他平时战斗的时候,一般人应该看不到。
所以他很开心地就把这两件衣服给收下来了:“接下来咱们聊一聊这白色夜叉的事情吧,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白色夜叉暂时是不见了,但是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还会出现。可以确定的是,这个白色夜叉是通过杀人来变强大的。
现在咱们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守株待兔,等着这白色夜叉过来,但是我们也不知道它到底什么时候出现,同时我们也不知道它再次出现的时候,会变得有多强。
第二个选择就是咱们可以调查一下这白色夜叉的来历,也就是说我们可以去一趟罗刹国,通古斯大爆炸的中心点,据我所知,这白色夜叉应该就是从那里诞生的。”
喀秋莎略一思忖,觉得刘杨接出来的这两个选择当中,只有第二个选择是靠谱的。
不过她也有点不太甘心这么爽快地配合刘杨:“如果真是按照你说的那样,咱们的确是得去趟通古斯大爆炸的中心,只不过你也知道的,那边是罗刹国的领土,你们要是过去的话就得听从我的指挥,否则麻烦还是很大的。”
刘杨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面跟喀秋莎去讨价还价,毕竟他的确对于罗刹国的风土人情不太了解,到了那一边之后也没有什么可靠的关系,既然喀秋莎这么提出来了,暂时听她的也没有什么问题,真要有什么争议了,到时候自己倒也不害怕,反正干就完了。
两个人达到一致之后,刘杨回到了住所,把事情简单的交待了一遍,收拾了一下行李,便打算跟喀秋莎一起去了。
本来他只想一个人去的,可是煤球说什么也要跟着去。
煤球的倔脾气上来也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刘杨只好答应带着煤球一起去了。
而喀秋莎那一边,除了她之外,据说还带上了另一个鬼方一脉的人。四个人被一条毛子那边的军船接过界江,进入了罗刹国的地域。
这罗刹国的地域在刘杨看上去,只有一个印象,那就是大。
实在太大了。
无比宽广的地面,往往开出几百公里也看不见人烟。
四野全都是绿色的,倒不是说他们的绿化做的好,而是根本没有人管这片土地。
喀秋莎一边开车一边问刘杨:“怎么样,我们的土地大吧?”
刘杨听着相当不舒服,纠正道:“请注意你的说辞,这些地方,原来明明是我们的土地。”
其实刘杨也不知道这里古时候属于谁,反正都觉得是满金给割让出去了,满金是发展他不行,割地第一名。跟罗刹国打仗,那是打输了也割,打赢了也割。
反正他们也是很意外地得到了这些国土,所以也算是崽卖爷田不心疼吧。
刘杨这么一怼喀秋莎,另一个鬼方一脉的肌肉女人却是不干了,她哼了一声,用生硬的汉语说道:“在我们的领土上说这样的话,你难道不怕死吗?走,咱们两个下车,好好做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