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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欧小明一脸的疑惑,性子一急,脱口而出,“哪有凶杀案不看看尸体的,很多时候,尸体也是会说话,会说出很多真相,我对尸体也有些研究,放我们那边也是要采集样本化验的……”
“嗯?”贾正怔了一怔,对欧小明真是看不透了,到底真的是青年英才,还是傻头傻脑?有种受骗的感觉,心底莫名的燃起一丝怒火,这小子还真不好控制。
“咳咳……”欧小明顿时,有种喉咙被噎到的感觉,他的眼神告诉他,他似乎说错话了,气氛尴尬的让人窒息。
“我的意思是,警局有尸检报告。”踌躇了两秒,贾正连忙道,“棺已上盖,若你要打开,恐怕对死者不敬,她已经够凄凉了,据说娘家也没什么人,所以只有一个女佣在这里陪着……”
“噢,这样啊。”总算化解了尴尬的气氛,欧小明连忙笑了笑,就坡下驴为好,“有尸检报告,那还看什么。”
“咕噜……”
欧小明的肚子忽然间发出声音。
“傻小子,饿了吧?”贾正无奈的摇摇头,“下去给死者上柱香,领你出去吃顿好的……”说着,贾正转身便往楼梯口走去,快步下了楼,边走便喊着,“来这里还没去过百乐门吧?带你去见识见识,可不必英国的歌舞厅差,别看都半夜了,热闹的很……”
嗯?那是什么?
正想离开三姨太房间的欧小明,关门的瞬间,意外的发现门后一株盆栽摔碎散落。他下意识的蹲下身子,仔细的看了看,盆栽不大不小,感觉上花瓶在这里很是怪异,周遭似乎也没有花盆摆设的方位……
他起身又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和花盆底座相应的印痕,试探着比划,将花盆假设摆放,可真的没有合适摆放这样大小的盆栽的位置。
不由的,他看向了那厚重的窗帘……
“你还磨蹭什么呢?差不多该走了。”贾正走到楼梯腰身,见欧小明没有出来,又折了回来。
“这花盆是哪里的呢?怎么觉得不是这房间的……”欧小明直勾勾的盯着门口散落破碎的盆栽。
“等你看尸检报告就知道了。”贾正笑了笑,“今天就是大概让你看下现场,别想太多,还有时间查案的。走吧……”
“噢。好。”欧小明深吸了口气,不得不跟着贾正离开了。
走到客厅,两人依次上香冲着棺材鞠躬,贾正转身离开,欧小明却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棺盖……
“快走吧,一会儿看不到美女了。”贾正见欧小明动作过于迟缓,忍不住又催促着。
“来了……”欧小明连忙转身笑嘻嘻的跟了上去,“哪里的美女?不是去吃饭吗?”
“去了就知道了……”
欧小明无奈的嘟了嘟嘴,不务正业!可内心还是有点小兴奋的。
……
贾正开着车,拉着欧小明和李水到了百乐门歌舞厅的门前。
一片寂静的城市,这大概是唯一一处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繁华。
三两成群的醉汉进进出出,浓妆艳抹的女人们或是穿着旗袍,或是穿着亮片的舞台装忙里忙外应付这个,招呼那个……
黄包车趴在显眼的地方,等待着招揽着醉客们。
里面传来女人风SAO勾魂儿的声音,回荡耳畔,听的欧小明鸡皮疙瘩掉一地。
“那南风吹来清凉,那夜莺啼声细唱,月下的花儿都入梦,只有那夜来香,吐露着芬芳……”
歌儿是好歌儿,可这声音怎么这么让人无力吐糟。
“走吧。”贾正将车子交给李水,带着欧小明下了车。
李水尽管不满,但也不得不开车离开了。
“这里最大的,其他地方这时间都关门了。”贾正难掩心中的一丝喜悦,直勾勾的盯着门口偌大的女人的照片。
欧小明尴尬的笑了笑,下意识的顺着贾正的眼神望去,偌大女人的照片映入眼帘,虽然画质不算清晰,但那眼神却是十分勾人的……
“难怪要来这里……”欧小明忍不住嘟囔了句。
贾正没有回应,直接大步向前走去。门口的侍应看到贾正,也连忙微笑迎接。
跟着贾正走进偌大的舞厅,走到角落的位置上坐了下来,舞池中央男男女女跳着双人交际舞。偶见一两只咸猪手,左右逢源,搂着一个还不忘记摸摸身后的……
刚坐下,忽然眼前一片漆黑。
一道灯光照亮了舞台中央,台上忽然出现的鲜亮的女人们着实震撼了欧小明的眼球……
十几个身姿婀娜的妙龄女孩,穿着巴掌大的舞台装,顺着欢快的音乐,洋溢幸福的笑容从后台依次串出……
一个穿着红色旗袍的女人不知何时,站到了舞台中央,万花丛中最娇艳的牡丹,带着高傲的姿态屹立中央,露出迷人的微笑……
顿时,引起男人们的骚动,欢呼声口哨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