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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四）
说到世界和平，那就一定有战争的存在。老奎最记得的一次战争就是‘百特连环杀人案。’但是这个案件并不是一个真实的案件，这是老奎在一本书上看见的。这个书的名字叫《特巡冲锋队》。是的，这本书叫《特巡冲锋队》。虽然我没有读过这本书，但是老奎和我说起过。
那是一个虚幻的城市，整座城市被大山包围着，但是神奇的是城区的建设像一个太极八卦图一样，或者说或者说，那座城市，就像是一个小胖子一样，整座城市，地底下铺满了电线，网线，水管，下水道，新建了百货公司，小区，公园。地铁，头上还有高架立交。这座城市最厉害的一点是，这里有外星人保护区，但是，外星人在地球上生活会颁发居住证，还会让他们穿上人皮。听他们就和现在我们生活的大多数人一样。但是，外星人是绝对不能离开那个固定区域的。山将这个城市包围，这个城市像一个大坑一样孤独的存在。可能这个城市就向老奎一样，外界人很难进来，在里面的人也很少有人想出去。老奎就是孤独的，他不爱想什么东西，很少接触什么人。很少聚会，加上很少的娱乐。老奎终点给我讲了结尾，整个特巡队的人都死了，警局取消了这个部门，也消除了所有有关这个部门的档案。就算是历史也找不到他们，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的神奇，但是跟神奇的地方是，我可能觉得写这个小说的人疯了。开头提的‘百特连环杀人案’，竟然警察厅让特巡队的人出来查这个案子。其实特巡队，不应该查这个案子的，但是可能是作家疯了，或者是编剧和作者脑子进水了，是肯定脑子进水了。都要大战了，为什么到了大战开始的前一天，还有警员和特训队的队员送那三名特训队的队员上火车。而且，这破火车的路程巨长无比，巨远。而且跨国。而且这个脑残的作者还写了个特别章，那个名字叫《五号车厢》。而且，是在开战的前一天，邀请了什么名流啊，有钱人和什么上等人士都邀请到那间车厢。这个意思就是就算证件城市都炸了，那么有钱的人一定还会回到自己的家来建设这座城市。这个设定就让老奎觉得编剧作者脑子进水了。也就这样吧。不能多说了，老奎将的什么东西我也忘记了。
说到老奎，老奎从吸烟室里面出来，回到自己办公室，老奎自己曾经也想过让佳佳出国什么的。但是那只是老奎的想一想罢了，做到现实层面的话，让佳佳出国，其实是一个很艰难的决定，好多手续，好多东西。。好多，好多，好多，老奎好烦，真的希望有一把枪能真正解决自己，而不是每次都在梦里，次次都被杀，而且套路基本都一样。老奎总有种冲动，想去吃两颗药，但是，老奎这次真的听进去姜辉医生的话，没有吃药。‘噹！噹！噹！噹！噹！噹！’这时老奎办公室门口传来清脆的敲门声。老奎并没有秘书，所以，老奎并不知道这个时间睡会来到自己的办公室，但是老奎想去那个八卦城市要一段时间的清闲，但是，老奎现在做不到，老奎现在只有工作，和他那让人觉得无聊的生活。但是老奎永远也不会觉得自己的生活是多么的枯燥，虽然们被敲响，但是老奎并没有应声答道，老奎想让外面的人多敲一次门，这样是老奎唯一觉得有存在感的方式，虽然有些变态，但是老奎还是真的享受这样的方式。‘噹！噹！噹！噹！噹！噹！’老奎应声道着：“进。”这时，一个创意部的员工进入了老奎的办公室，接着说道：“林总监，到时见开会了。”老奎还是有些纳闷，又不是什么周一周五，开个什么毛会啊？老奎起声问道：“什么会，谁组织的，和高老板上报了吗？”那个小员工依旧微笑的说道：“林总监，是您上周定的会议，高总说不用上报。”“什么部门？”“林总监，是创意部门的，创意部三组，四组，和六组，还有九组。”老奎喝了口自己桌子上已经凉透的咖啡，对着创意部的员工说道：“几点的会议？”“林总监，您定的三点的会议。”老奎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手表说：“三点十分了，走吧。”两人前后出了门口，创意部的职员对着老奎说：“林总监，这回是牙膏的广告，这时基本资料。”说完，递给老奎资料，但是老奎的步伐很快，根本没有机会来看那份文件材料。老奎他们上了电梯，走到了会议室，老奎急速地走到最前面的位置，边走边说：“不好意思各位，我来晚了。”老奎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后，说道：“哪一队先来？”老奎见众人都不说话，老奎就说：“那我点你们了，四组，你们不是冲锋队吗，你们先来。”四组负责人站起来对着老奎说：“林总监，不好意思，我们组没有想到什么好的设计方案和创意，不好意思。”老奎显然有些失望，但是他失望的状态并没有写在脸上，老奎鼓了鼓掌，对着那位刚才坐下的负责人说道：“你，就你，刚才发言的那个，我很佩服你，你有这样的胆量。你一个月开多少钱？”那位负责人站了起来，老奎说到：“不用站起来，咱们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你就回答，一个月工资多少钱？快快快！”“九千！九千！九千！”“OK，很满意你，你接着说，你们团队，一个月的活动资金是多少？”“一万二。”“OK，一个月给你们组开七万五，你们就给我做出这样的业绩？”那位组长有些惭愧的低下了头。“你们组，七个人，这个案子有多长时间了，三组，金组长，你说。”“林总监，这个案子有三个月了。”“李正华，三个月了，你们在这个季度里面想什么了？一年你们做两三个广告项目，你们很累吗？还是说你们都不喜欢做这个工作？”老奎擦了擦嘴，接着说道：“如果你们不喜欢这份工作的话，不敢向高胜军辞职的话，跟我说，我帮你们传达。OK吗？李组长？”“林总监……”此时李组长想说话，但是却被老奎打断了，老奎说道：“李组长，听说，你打了晋升创意部主任的报告，我问你，你现在还有信心当这个创意部主任吗？”李组长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老奎有些生气了，拍了桌子说道：“李正华，我问你话呢，你有信心当这个创意部主任吗？”“林总监，我……我……”“我不需要你现在给我表什么决心，你在这上下的六十天中给我设计一个靠谱的广告方案，OK吗？”“OK，林总监！”“你们组的人先出去。”四组的人都离开之后，老奎对着三组的金组长和颜悦色说：“金组长。”金组长也是满脸笑脸的说道：“是，林总监。有什么要求您说。”老奎有些疲惫的搓了搓眼睛，对着三组的金组长说：“金组长，金宝，整个公司里，上上下下，见过你的人都说创意部的活宝。”“没有的事，林总监。”老奎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广告材料，接着对着金组长说道：“金组长，那你说，是你们先开始，还是让其他祖先开始呢？提醒你一句，杀虐的刀就在你自己手里，你自己看着办吧。”“林总监，我先表个态。这三个月里面，不管我做的这个牙膏广告的方案到底好不好，我都想试试，毕竟这是我们团队的努力。”“好，金组长，有气魄，有胆量，但是，如果，你这次搞砸了，你还会有脸回去见江东的父老吗？”“林总监，对我来说，这个东西我问心无愧。”老奎拍着手说道：“好好好，我欣赏你，你们开始吧！”金组长走到了整张长板桌的尽头，就是老奎的对面，对着老奎说：“林总监，我的创意很简单，咱们接的是同品牌的两款牙膏，一种是防敏感的，一种是亮白的。防敏感的话，我想的创意是人都有压力，牙齿也应该有压力，所以我想用人来拟牙齿。后面那个亮白的我想……”“好了，金组长，你回去再好好想想这个防过敏的。下一组。有没有主动的？”老奎和乐扣自己杯子中的水说道：“我点名了，慢哥，九组石万天，石组长，没几组了，你们先来吧。”“OK，林总监。”林总监拿着笔敲了敲桌子说道：“等一下，石组长，听说你是最近才晋升的组长吧？”“是的，林总监。”“我希望，你要展现出来你应该有的实力，先从抗敏感的开始。”“好的。林总监”。石组长也走到了刚刚金组长的位置上，面对着老奎，开始他的演说：“其实，林总监，我这个创意其实特简单，我用过这款牙膏，我知道它，确实不错，所以我想用现实，我想用的是生活。所以我就用我们平常吃的东西，冷热酸甜，之类的，什么什么的。”老奎摆了摆手说道：“OK，不用说了，还可以，但是还是需要很多改进的地方。那个六组就不用今天议案发言了，六组你们继续跟进红酒的设计方案和最后的效果，我眼看到我们都满意的成品，好了，散会。慢哥留一下，其他的人都可以走了。”其他人，熙熙攘攘的都离开了办公室，就剩下了老奎和九组的石组长，老奎说道：“慢哥，你觉得在这个组里面做组长很轻松吗？”石组长挠了挠自己的头说道：“确实压力会比较大，比作组员的压力要大很多。”老奎向着石组长的方向走去，坐到了是组长的旁边说道：“九组其实是咱们最特别的一个组，组员六个人其中有四个是设计学院过来做实习的学生，剩下两个，我很了解他们，一周去喝三次酒，有的时候，第二天上班，还满身带着酒气，这组就比较辛苦你了。”“没有什么的，林总监，这都是我做组长应该做的。”老奎拍了拍石组长的肩说道：“石万天，我其实对你今天的这个创意并不是很满意，真的，但是看到了你的努力。你今天做的比四组的那个李正华要强得多。”石万天笑了笑，对着老奎说：“都是林总监领导的好。其实我就是做了分内的事情。”老奎站起来，走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对着石万天说道：“其实我想让你去六组做这个红酒的项目，毕竟你一开始也做了这个项目，所以，你应该会比较了解这个项目。”石组长有些受宠若惊，但是大部分的还是有些惊讶的说到：“那我去做红酒广告了，那这九组怎么办？”老奎抬起头，眼睛看向天花板，大声的叹了口气，声音大的整个公司大楼都可能听见。老奎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对着是组长说道：“你就不用管了，等三个月之后，整个红酒广告和海报的工作都结束了，红酒公司也验收合格了，你自然就会回到九组，但是，九组还是九组，编制不会变，只是这一段时间拆分了一下。”老奎边说，边收拾着文件，接着，走到了石组长的背后，拍了拍石组长说：“走了，可以了，我今天很满意。”其实石万天并不知道，老奎今天是真的满意还是假的满意，反正石组长是知道，老奎今天发火是真的生气了。石组长也是知道，老奎权力大到什么程度，其实中间公司的人都知道，老奎的权利其实和高胜军的权力是一样大的。而且设计部和执行处的大部分员工都是支持老奎的，但是，老奎却并没有说谋权篡位。其实老奎的能力，要大过高胜军几百倍的，所有人都是知道的。是的，可能老奎就是怕累吧。老奎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高考少年，也不是当年那个闯荡香港的青年老奎，而是现在的中年偏老年的老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