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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其父不生

  其子战国时齐国有个大富豪,家累千金,财产无数。可他的两个儿子却愚蠢无比。当父亲的,又不去教育,就这么整天混饭吃。

  一天,艾子对富豪说:“你的儿子虽然外表不错,但不懂世事,以后怎么能继承祖业呢?”富豪很不高兴地说:“我儿子聪明伶俐,才能出众,将来怎么会当不了家呢?”艾子说:“我也不用试他们别的,就问问吃的这米是从哪里来的。他们要知道,就算我刚才是胡说八道,还不行吗?”富豪马上就叫出儿子,让回答这个问题。他儿子一听,满脸不屑一顾的神气,说:“这谁不知道,米是从米袋里倒出来的。”富豪听了,神色大变,训斥道:“你简直笨到家了。米不是从田里来的吗?”艾子听了,心里说:“田里难道能自己长出庄稼来吗?有其父必有其子,不是他这样的父亲就不会有愚不可及的儿子。”两面出主意古代有一个诡辩家名叫邓析。他擅长辩术,谁碰到无法解决的难题,一去找他,难题就能迎刃而解。

  一次,一个富人淹死了,有人得到了这具尸体。富人的儿子向得尸者要求领回尸体,得尸者不给,两人便发生了口角。

  于是,得尸者去请教邓析该不该把尸体还给富人的儿子。

  邓析说:“多要钱,他在别处是买不到的。”可是富人的儿子不肯多出钱,也去请教邓析该怎么办。邓析却说:“不用管他,别人谁也不买。”见钱不见人有个齐国人,日日夜夜想着能得到一块金子。可是,除了金铺,到哪里去弄到金子呢?有一天,他起个大早,急忙穿好衣服,就赶到市上的金铺里去。

  在金铺里,果然看见许多黄澄澄的金子。他越看越眼红,越想得到金子,便随*了一块,拔腿就跑。跑不多远,就被别人捉住了。

  捉他的人说:

  “你这个人好大胆!光天化日,敢在这么多人的眼前,动*人家的金子!你也不睁开眼睛看看!”抢金子的人回答说:

  “在我眼里,只看见黄澄澄的一块块的金子,根本就不曾看见一个人。”路旁的契据有个宋国人,一天,他上街去,发现一张作废了的被丢在路旁的契据。

  他就拾了起来,急急忙忙地跑回家去。他偷偷地摊开一看,契据上写的原来是大批财物的项目。他高兴极了,一项项地数着点着……

  他仔细地看了又看,数了又数以后,就把那张契据小心地锁在箱子里。

  于是,他就向他的邻居们夸口说:

  “啊哈,我很快就要变成财主了,我发大财了!”何不吃肉晋惠帝司马衷,是个非常愚笨的人,不但不懂国家政事,连生活常识知道得都很少。

  一天,晋帝临朝,询问群臣可有大事相奏,若没有便退朝了。

  有个大臣出班奏道:“江南大旱,百姓没有粮食吃,已经饿死许多人了,乞望陛下下诏赈济。”晋惠帝听了十分纳闷,问:“没有粮食,为何不吃肉呢?”群臣听了,大吃一惊,你看我,我看你,摇摇头,谁也不吭气了。

  酷吏武则天当政时期,朝廷中的刑部侍郎周兴是历史上有名的酷吏,经常使用法律规定以外的刑法。后来,另一酷吏来俊臣也用新奇的刑法让他“入瓮”。“请君入瓮”这个成语就是这样来的。不过,周兴没有死于瓮中,而是被仇人杀死了。

  由于周兴用刑残酷,人们用地狱中的恶鬼来比喻他,称他“牛头阿婆”。老百姓对他积怨很深,他自己却毫不改悔,甚至还说过这样很无情的话:“被告人,怎么问都说自己冤枉;待到砍掉脑袋,就全都不吭声了。”这是酷吏的思想逻辑!

  缺心眼武则天信佛,当朝时下令禁止屠杀动物,于是,官民的“菜篮子”里,看不见猪、牛、羊、鸡、鸭、鱼……各种肉类了。不过,人们还是变着法儿来解馋。

  大臣娄师德到陕西处理公务,地方官员不能让朝廷下来的人吃素食呀,到吃饭时,厨子端上羊肉。娄师德问:“怎么会有羊肉吃呢?不是不让屠宰吗?”厨子说:“大人但吃无妨,这羊不是杀的,是狼咬死的。”娄师德明知说的假话,对地方上这一片苦心也心领神会了。

  过一会儿,又端上一盘鱼。娄师德问:“这又是怎么回事?”厨子又说:“大人但吃无妨,这鱼不是杀的,是狼咬死的。”娄师德一听,啪地放下筷子,大声斥责道:“这是什么话?狼能下水咬鱼吗?”看厨子吓得战战兢兢,接着说:“真是缺心眼,你为什么不说是让水獭咬死的呢?”一块送我唐朝的李播为蕲州的地方官。一天,有个姓李的秀才来拜见,并献出一卷诗稿。李播看了大为吃惊:“这是我以前写的诗,怎么在你手里呢?”秀才惭愧地说:“我拿这卷诗在江淮一带到处给人看,说是我写的,已经很久了。现在请求你老人家把它正式送我吧!”李播看这人倒也诚实,就说:“我已经老了,又作了官,诗稿于我也没多大用场,就送你吧。”秀才说了几遍“谢谢”就要走。李播问他到哪里去,秀才说:“马上去江陵我表丈卢尚书家。”李播听了,觉得蹊跷,就问:“尚书叫什么名字?”秀才答:“叫卢弘宣。”李播哈哈大笑说:“秀才又错了!卢尚书是我的亲表丈,怎么又成了你的亲戚?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冒充呢?”这倒出乎秀才的意料,秀才十分惶恐地对李播说:“多谢你了!承蒙你把诗假借送给了我,也把江陵卢尚书这层亲戚关系也一块送我吧!”

  总姓王唐朝时,郭务静当了沧州南皮县(在河北)的县丞。此人糊里糊涂,忘性比记性大。

  刚上任那天,通判王庆来见他。他问:“你姓什么?”回答:“姓王。”寒暄一阵,王庆走了。

  过了一会儿,王庆有公事来见县丞。郭务静又问他:“你姓什么?”回答:“姓王。”郭务静非常惊讶,打量了王庆好一会儿,说了一句:“南皮县有几个通判,怎么总姓王呀?”收好钥匙公元6世纪时,北周的定州(今河北定县)被突厥人包围了。刺史孙彦高是个非常胆小的人,他把自己关在小房子里,连大厅都不敢去。把州宅大门,里里外外上了几道锁,凡有收发公文,他都从小窗户接收或送出。

  不去打仗,光躲有什么用?终于有一天,城被攻破了,刺史大人藏到柜子里。进去之前,他一再叮嘱家奴:“我一进去,你就赶快锁上,把钥匙拿好,贼人跟你要钥匙,可千万别给他们呀!”一个地方官,竟愚蠢到这种地步!

  问寿王溥在五代后汉时,考取进士第一名,就是后来所说的状元了。到后周,以至宋朝初年,他都在朝中作官。

  他父亲王祚,一直住在洛阳,过着上等的老太爷的生活,别的事用不着操心,只是惦记着一件事:不知自己能活多久。

  一天,他心血来潮,让老兵去找个算卦的盲人来。老兵带来个算命瞎子,对他说:“王大人的老太爷要算算寿数,算对了,多给赏钱。”盲人布了一卦,忽然装模作样地喊道:“哎呀!老人家长寿呵!”王祚挺高兴,问:“能到七十岁吗?”盲人笑道:“不止。”又问:“可到八九十岁吗?”盲人又笑道:“至少也有一百三四十岁呀!”王祚非常高兴。不过,又小声问道:“这期间有没有什么病灾?”盲人又“顺竿爬”说:“没病也没灾。只是到一百二十岁那年,春夏之间肠胃有点不舒服,但很快就没事了。”王祚信以为真,对身边的子孙们说:“你们可都记好莫忘了,我一百二十岁那年,别教我吃冷汤水。”

  大善士杀鳖大善士捉到了一只鳖,心里很想吃了它,可又不愿自己动手杀它。于是把水烧沸了,在沸水锅上架了一根竹竿,对鳖说:“听说你爬得很快,我可有点儿不相信,假使你能从这根竹竿上爬过去,我就一定放了你!”鳖明知道这大善士的用意所在,却也想从死里逃生,便战战兢兢地勉强爬了过去。

  大善士想不到这鳖竟有这样的本领,便改口说:“不错,真有本领!请你再表演一次!这次就一定放你了!”鳖愤怒地说:“大善士!你要吃我,你就明说好了,何必这么转弯抹角呢!”不敢说五代时有个名人冯道,字可道,在相位20多年,侍奉过后唐、后晋、契丹、后汉、后周的10位国君,把丧君亡国的事,没当作一回事,其人品便可想而知了。

  他的一些门客,自然也有主人家风,极尽曲意奉承之能事。

  有个门客给他讲《老子》。《老子》,也叫《道德经》,开篇第一句便是“道可道,非常道。”巧了!“道”是冯大人的名,“可道”是冯大人的字,是不好当面叫出来的。这人便用“不敢说”三个字代替那个“道”字,于是讲书时便读成这个样子:“不敢说可不敢说,非常不敢说。”说韩信北宋初年,党进镇守许昌。此人能打仗,但粗率而不通文字,常成为民俗文学中讽刺的对象,如同民国时期韩复榘这样的人物。

  一天,有个评书艺人求见。那时,把这些人称为“说话客”。党进问他:“你说什么事?”评书艺人以为问他哪部书说得好呢,就回答“说韩信”。

  党进不知韩信是楚汉相争时刘邦的大将,还以为是当朝人物呢,就让兵卒把艺人打将出去。他手下的人不明白党进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就轻声问他。党进一拍桌子:“我就讨厌这种说三道四背地里嘀咕的人!他在我面前说韩信,到韩信那里也肯定要说我的坏话。”忌讳“出外”过去,官场上把由朝官转成外官叫做“出外”。当惯了官的人,觉得在京城生活安定、舒适,提拔快,都不愿“出外”去当地方官吏。

  宋代熙宁年间,有个叫王仲荀的人,去拜见一位朝官。到了朝官府上,看门人说:“主人不在。”王仲荀听了,勃然大怒,斥责说:“凡是人死了才说‘不在’的,你竟敢说这种话!”这看门人一直这么说话,从来没人挑眼,便含笑拱手说:

  “那么,我该说什么呢?”王仲荀看这仆人还懂事,便教他:

  “你说他出外(出门在外)就可以了。”谁知这一来,那看门人却皱起眉头神色凄然地说:“我家主人宁可死,也忌讳‘出外’两个字,以后我还说‘不在’好了。”再低一辈宋徽宗时,误国害民的蔡京当政,一些没骨气的人都千方百计地巴结他,好捞个一官半职。有个叫蔡嶷的人,就是靠奉承蔡京,当了状元。

  当了官以后,他抱住蔡京这根“柱子”不放,认蔡京作叔父,自己甘愿做低一辈的人。蔡京也认了他这个侄儿,作为自己的死党。

  一天,蔡京让自己的两个儿子蔡攸、蔡翛出来见蔡嶷这个“兄弟”。一见面,蔡嶷赶忙说:“哎呀!过去是叫错了。蔡大人应该是我的叔爷,二位该是我的伯父呀!”他把自己又压低了一辈,比“认贼作父”还无耻,成了“认贼子作父”。

  三乎也行有个姓沈的人,在太学中任副职,相当于大学的副校长。

  此人在文学上错误百出,谈不上“学问”二字。

  一次,他令手下的人给他取三瓶酒,还一本正经地打了条子,写着“三平”,把“瓶”写成“平”了。

  手下人看他写错了,便说:“不是这个‘平’字。”沈某便在“平”字最后一笔加了一挑,说“这个三‘乎’也行!”——既写错字,又念白字。

  势利者宋代有个太学士,是徽州(今安徽歙县)人。此人不读书,却在结交权势方面很下功夫。

  一天,他听人读陶渊明的《归去来辞》,人家读到“临清流而赋诗”,他误以为“临清”是地名,“流而赋诗”(“而”字一般轻读)是“刘副使”,赶紧问人家:“临清刘副使在什么地方?请带我去向他拜贺。”读文的人告诉他:“这是《归去来辞》语。”太学士一听,泄气了:“我还以为是上京赴任的呢!既然是‘归去’(还乡)

  的人,我就不看他了。”靠谁养活元朝仇远的《稗史》记了这样一件事:

  有个叫吴蠢子的人,年已30,却不能自立,一切都依赖父亲;而他的父亲,这年已经50岁了。

  一天,有个算命先生来家给他父亲算命,推算出他父亲活到80岁,他能活到62岁。在那个时代,活这么大的年纪,算是高寿了,本当高兴才是,可吴蠢子却嚎啕大哭。

  算命先生以为自己说了什么错话,忙问怎么回事,吴蠢子说:“我父亲只能活到80岁,我60岁时,父亲就不在了,以后那两年我靠谁来养活呢?”虎狼离境古时有个叫冯希乐的人,很能拍马,为了逢迎权势,什么假话都说得出来。

  这天,他去拜访长林县令,吹捧说:“县大人仁德之风,不但感动百姓,连野兽也受感动,不在长林县为害了。我昨天到长林县界时,就看见老虎、豺狼一大群往西走,往别的县去了。”这种肉麻的吹捧,到了无耻的地步,谁都不敢相信。

  不一会儿,有个村民来报告说:“昨天老虎一连吃了三个人。”县令问冯希乐:“你不是说老虎都走了吗?”冯希乐一时语塞:“是啊!它这……想必是走的时候顺路找点食吃吧?”不敢长胡子明英宗时太监王振,很受皇上宠信,作威作福,论刑论赏,有很大的权势。于是一些势利者都拼命地巴结王振,甚至连人格都不要了,认他为父。户部右侍郎王佐就是其中的一个。

  由于生理上的原因,太监不长胡子;奇怪的王佐也不长胡子。有一天,王振就问王佐:“王侍郎为什么没胡子呀?”王佐回答:“老爷没胡子,儿子怎么敢有胡子呀?”逢迎拍马,竟然到如此地步。

  县令夫人姓伍有个朱县令,他的夫人邀请县丞(相当于副县长)、主簿(相当于秘书长)及县内诸官的夫人们来家吃饭。

  这县令夫人是个处处都要拔尖儿的人,只能比人高,不能比人低。在家宴上,她满面春风地和客人们打招呼,互相询问。

  她问县丞夫人:“贵姓?”回答:“姓陆。”又问主簿夫人:

  “贵姓?”回答:“姓戚。”县令夫人再也不问了,一甩袖子,离开饭桌,弄得在场的人莫名其妙,不知夫人生的哪门子气。

  县令赶忙进去,问怎么回事。夫人说:“我姓伍。问一个,姓陆(六);再问一个,姓戚(七);再问下去,说不定姓‘八’、姓‘九’。凭什么都比我姓伍(五)的大?”老奸巨猾清朝初年,有一个中堂(相当于宰相)声威显赫,满朝文武都怕他三分。

  有个姓张的富商,不懂文字,也不会讲话,靠自己有钱,善于钻营,与中堂的一个远房堂弟攀上了姻亲。一次,他对亲家说:“既然咱们是亲家,那我跟中堂大人也就是沾了亲;可从未见他一面,倘若别人知道了,我这脸面往哪里搁呢?什么时候,麻烦你给引见一下。”中堂的堂弟经不起亲家几次催问,答应给他引见,事先教他见了面怎样问候,怎样寒暄,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等富商都记住了,并且进行了“演练”,这才领他去了中堂府上。

  见了面,中堂对他说:“你是初次作官,要有个好的打算,多做点事,把自己范围的事情处理好,这样,我脸上也有光了。”这富商没见过大人物,更没跟大人物说过话。到这时,竟把在家排练的全忘了,按自己的意思说了几句:“久仰中堂大人,老奸巨猾,整个朝廷内外,谁不怕你老人家呀!”一听“老奸巨猾”几个字,中堂大怒,一拍桌子,转身进去了。这富商也让人给轰了出来。

  打许仙清代,福建有个姓秦的当了莆田县令。一年正月,庆祝春节、元宵节期间,在县衙门里演戏。演《白蛇传》时,秦县令越看越气,到法海和尚把白娘子压到雷峰塔下,气得秦县令一拍桌子,让衙役把许仙揪下来打20大板。

  衙役们不由分说,拉下扮演许仙的演员,揍了一顿板子。

  那演员不停地喊冤枉,县令大喝一声:“有何冤枉?”演员说:“我是戏子,不是真许仙呀!”县令说:“我知道你不是真许仙,才只打你20大板,要是碰上真许仙,我就把他打死了!”相差太远安徽有个亳州,这“亳”(bo)字与“毫”(háo)只差一笔,不加区分,是很容易读错字音的。

  清朝新任安徽巡抚阿克达春到任之后,亳州知府来求见。

  见面坐定、上茶、寒暄之后,阿巡抚问:“你们毫州离省城有多远呀?”知府回答说:“卑职任亳州,不是毫州。”阿巡抚听了,甚为惊讶,瞅了瞅知府,说:“这事可怪了。

  咱们城里人都念作‘毫’字,怎么你们安徽人念作‘卜’字,这不相差太远了吗?”大人“大人”这个词,既指成年人,又是封建社会里对上级官长的称呼,用得不合适会造成误会。

  清朝嘉庆年间,闽浙总督汪志伊去军工厂验收战船。这位汪大人十分严厉,下属见了他,都很害怕,甚至连话都不敢说。于是,地方官派一个能说会道的达泰陪着总督大人。

  验了船,总督很满意,达泰总插嘴说话,敲敲边鼓。又去查看辅助设施,到了一口淡水井眼前。这里靠海,要提取淡水,那井必须打得很深很深。总督也知道这一点,笑着说:“这么深的井,小孩子要掉下去准得淹死。”这位达泰立刻接上话茬儿说:“不光小孩子,就是大人掉下去,也活不成呀!”本来,他是想用“成年人”和小孩子进行对比着说,忘了这“大人”,也是对总督的尊称,他的话刚说完,别人只有偷偷地笑,而总督大人却一脸的不高兴了。

  糊涂县令清代有人好不容易当了山东某县的县令,他第一次拜见上司,很紧张,只好没话找话问。

  他问上司:“大人尊姓?”上司大为吃惊,怎么坐了半天,连我姓什么都不知道?于是勉强告诉了他。

  这县令低头想了半天,说:“大人的姓,是《百家姓》上所没有的。”上司更为吃惊了:《百家姓》以汉姓为主,我是满人,怎么会在《百家姓》上呢?于是,对他说:“我是旗人,难道你不知道吗?”县令又起身问:“大人在什么旗?”回答说:“正红旗。”县令问:“不是正黄旗最好吗?大人为什么不在正黄旗呢?”上司一听,这位是个糊涂虫!很生气地问县令:“你是哪一省的人?”回答说:“广西”。上司说:“广东好呀!你怎么不是广东人呢?”到这时,县令才听出上司的气话,赶忙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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