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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人间彷徨,寻不到你的天堂,东瓶西镜放,恨不能遗忘,又是清明雨上,折菊寄到你身旁,把你最爱的歌来轻轻唱……”
我深情地唱着,歌声悠扬,伴随着歌词淡淡伤感的意境,哀婉动人。
没想到这千钧一发之际,还是许嵩大大拯救了我。唱完了歌,我就发现穆王神情变得沉郁了几分,难道是被歌的氛围影响?
“王爷……”我正要安慰他。
“清明?”他莫名其妙的看着我,眼神怪异。
我如遭雷击。真没想到他居然纠结歌词不放。也怪我,第一次唱歌非唱什么清明,还折菊寄给他,人家能不生气嘛!
这是脾气好的,换成太子那瘟神,早就掐我脸大骂了,或者直接拉去喂狗。
我赶紧解释:“王爷,这只是一个衬托,完全可以忽略的,这首歌最美的还是意境。换一个,换……”
我满脑子搜罗偏古风的歌曲,怎奈越急越乱,最后不得已搬出来杰伦大大。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
“好了。”他抬手示意我。
被打断后我才意识到,我真的是没救了,今天怎么就和清明和菊花较上劲了呢,幸亏人家穆王不和我计较。
“王爷……”我满脸的歉意,又透着无奈。
他看着我轻轻一呵,竟然笑了出来,露出一排皓齿,那笑容明媚而皎洁。
“坐。”他眼神点了下旁边的座位。
“不敢不敢。”他再平易近人,我也不敢和他平起平坐呀,但感觉他有话要说,于是我走近了一点。
“贺礼的事你也不必太愁,每年翻来覆去都是那些东西,想必父皇早已习惯了。若说到投其所好,那首选就是画,不过这也不是秘密,父皇收到的大家之作已是数不胜数。”
穆王这席话说得比较实在,我心里受用,立刻感激地谢恩,余下的事只能靠我自己折腾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就开始专心筹备贺礼,太子那边算是告了假。不用天天面对他,我自在的快要飞起来。
一不留神就到了阴历十五,月圆这天。点心里面的字一直让我耿耿于怀,今晚子时,会不会有什么事发生?
这一天里我都心情忐忑,连贺礼的事都没心思管了。然而一直到深夜子时,一切平静如常。
我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到底是我误解了信息的含义,还是由于我没有任何行动,导致了现在本不该有的平静。
我正出神,胡思乱想着。
突然,整扇窗户“咣当”一震,好像什么东西撞到了上面,吓得我瞬间惊跳起来。
只见窗外立着一个高壮的人影,手机还握着什么武器,从影子里难以辨认。
这场景活像武侠剧里的刺客上门,我第一反应就是看向门闩,还好我没忘记锁门。
“什么人?”我退到床边,害怕的声音打着颤。
那人没有回答,身形一动,挥了挥手里的武器,看那架势马上就要杀进来了!
“来人啊!有刺客——来人啊——”我疯狂地喊叫。
“住口!”
我的叫声戛然而止,那声住口好像是太监小余子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紧接着,我听到一连串的急促脚步声,一直跑到我的窗边。
“殿下,你怎么到这来了?叫奴婢们好找啊。”同样是小余子的声音。
是太子那瘟神?!原来虚惊一场。
“咣,咣”!
我的窗户又被砸了两声,接着传来太子含糊不清的声音:“什么破门,推不开。”
“殿下,门在那边,当心脚下。”很快,我的房门被敲响,门外依然是小余子的声音:“开门!”
我在屋里默默听着,此时也听明白了,是那瘟神喝醉了大半夜跑出来撒酒疯。这小余子也可气,直接把他拽走就行了,干嘛非得敲我门?
我无可奈何只能开门,一股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门口的太子面色潮红,呼吸沉重,被小余子搀扶着。
“殿下,您怎么来了?”我退后一步,让出门口。
小余子抬脚搀扶他进来,努力之下太子竟然纹丝不动。
他双眼冷冷地瞪着我,脸色发黑,下一秒手里的酒壶就朝我飞了过来。
幸亏我有所防备,再加上他醉酒后动作慢了很多,我委身一躲,酒壶就撞在墙上碎了一地,这酒壶就是刚刚被我错看成武器的东西,现在一看确实是武器。
“清扬!你这狗崽子,这几天你跑哪去了?活腻歪了是不是?”他用僵硬的大舌头骂着我。
也难为他,醉得门都找不到,居然还能认出我来。
我连忙解释道:“殿下,您忘了,我奴婢替您为皇上筹备贺礼呀!”
他眉头一皱,认真回忆起来:“贺礼……”
“对呀,月底就是皇上的寿辰了。”
他恍然大悟:“啊!本宫想起来了。那你准备得如何了?”他由小余子搀扶,坐到了椅子上。
“殿下放心,奴婢自当尽心竭力。”我故意避开了问题,我才不要告诉他进度呢,能往后拖就拖,远离他的日子不知有多爽。
他打了个酒嗝,说道:“想不出也没关系,不怕告诉你,本宫就算不给父皇送礼,他也没辙,本宫怎么样都是太子,未来的皇上,你知道为什么麽……”
他说到一半忽然停住,然后神经兮兮地转头看向小余子他们。
小余子立刻领会其意,作揖道:“奴婢去为殿下准备轻辇,先行告退。”
“轻什么辇,本宫今晚就在这睡。”他拍桌子道。
小余子一愣,心知不妥却不敢违抗,只能说遵命。
见小余子带着人要走,我赶紧喊住他“余公公,殿下住这不合适……”
“照顾好殿下,有何闪失拿你是问。”
“余公公,你不能走啊,余公公……”
“吵什么吵,再吵本宫割了你舌根。”太子面露凶狠,恐吓道。
我想起他刚刚说到一半的话,觉得里面有内容,于是趁他酒醉试探问道:“殿下您说您怎么样都是太子,这得从何说起说呀?”
他醉的目光涣散,听到这话仍得意地一笑:“不错,本宫就是太子,谁也改变不了。”
他摇摇晃晃地走到我床边,鞋也不脱直接躺上去,嘴里还抱怨:“这床太硬。”
我还想继续追问,可他一沾到床就开始意识不清,没过多久就打起了呼噜。
这下我可亏大了,不禁什么也没问出来,还落下这么大一坨“烫手山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