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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章

我靠科举续命 玉子双泽 10361 2022-05-08 1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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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来势汹汹, 林鹤没有硬接,赶紧闪开。夏继先丝毫不留力气的继续挥棒砸过来, 林鹤继续腾挪。

  几次腾挪过后, 林鹤基本摸清了夏继先的路数,无非还是老一招,就是要拼力气, 没打到也无所谓, 可以消耗林鹤的体力。以他过往对阵林鹤的经验,林鹤的体力有限, 估计撑不过一刻就会气虚不已。

  可惜, 他的认知那还是几个月前, 这几个月来, 林鹤已经非吴下阿蒙了, 虽然说跟书院的顶尖武学生相比还是有差距, 但是对战起夏继先来,已然是游刃有余了。

  不过,虽是游刃有余, 林鹤还是必须要保留体力, 毕竟, 下面还有一场硬仗要打的。林鹤可是不想这样子跟他周旋下去。摸清了夏继先的招数过后, 林鹤果断出手, 直接攻击夏继先的下盘, 敲在了夏继先的脚踝处。

  林鹤这一下手, 甚是狠准快,夏继先吃痛不过,当即跌到在地。围观众人哄然叫好, 夏继先却是紫涨了脸爬起来, 众人以为他会鞠躬认输的,却见他捡起地上的木棒朝林鹤狠狠的抛了过去。

  这一下,众人顿时哄然不已,这要砸上了可不得了。

  好在棒子还没飞到林鹤面前,已然有人出手接住了棒子,还顺势一脚将夏继先踹了开去:“住手,愿赌服输,真是丢人,输不起那还来什么?”

  看着眼前这一幕,脸色沉沉的秦山长脸上也多了一丝朗色,不错,他的学生果真好的多。方才夏继先那一下,可是让秦山长有点挂不住脸了,夏继先竟然敢当众伤人的,这实在有辱他平日对学生的教导,何况还有外人在场围观。

  何宝山这一脚可是不轻的,夏继先半天没爬起来,哎哎直叫,何宝山眼皮不带抬的将棒子扔到夏继先身旁,也不理他,转身走到秦山长面前:“山长,学生想暂缓跟林鹤的比试。”

  秦山长轻轻哦了声:“这是为何?”

  何宝山抱拳解释:“回山长,林鹤今日已然比了三场,学生如若再比就有车轮战之嫌,就算赢了也是胜之不武。所以学生今日想要暂缓跟林鹤的比试。”

  秦山长脸色更开了些,就说嘛,他秦焕教的学生怎么会如夏继先之流,多是阴损之辈的?这样子光明磊落的学生才是他秦焕能教出来的。

  秦山长点点头:“你能如此磊落,老夫甚是欣慰,老夫允了,你跟林鹤的比试就择日再比吧。”

  山长已然一锤定音,林鹤跟何宝山赶紧上前谢过:“多谢山长。”

  陶员外也哈哈笑着对秦焕道:“贵院学子淑质英才、品行优良,山长果真是教育有方啊。哈哈哈。”

  陶员外一通哈哈哈过后,秦山长脸色好看了许多,看着林鹤跟何宝山二人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对着还萎钝在地的夏继先道:“你品行欠缺,实在有违夫子教导,我们书院是容不下你了,你即日下山去吧。”

  很好,夏继先被开除了。

  虽然说苍蝇无伤大雅,但是,时常在耳边嗡嗡的,也烦人,不如这样子直接拍死的好。林鹤心下点头

  夏继先当即涕泗横流,趴在地上想要求饶,旁边候着的斋夫立马上前将人半拖半扶的拉走了。没见山长的脸色很是不好么?还敢闹的?

  看着夏继先被拖走,场中顿时一静,秦山长对着众学子很是教导劝勉了几句,然后挥手让散了。

  众人散去,陶员外饶有兴趣的看着林鹤跟何宝山商议何时对阵的事情。

  方才林鹤跟夏继先的一通对阵,何宝山看得甚是高兴,人大多慕强,何宝山也不例外。之前对林鹤不熟,现在何宝山看林鹤却是格外顺眼的很。

  不过,就因为着顺眼,何宝山就更是惦记跟林鹤的对战了。只见他拍着林鹤肩膀跟林鹤高声大气的致歉:“先前我听了奸人之言,如有得罪之处,林同学可千万不要见怪。”

  林鹤摇摇头:“何师兄客气了。林某很是欣赏何师兄的光明磊落。说来,林鹤还要感谢何师兄的解难之恩。”

  说着林鹤整整衣衫,对着何宝山认真一揖:“多谢师兄方才替我接下一棒,林鹤感激不尽。”

  何宝山哈哈一笑,又是啪啪两掌拍到林鹤:“林鹤你咋这么酸,随手而为而已,谈什么谢不谢的。来来来,咱俩说说,今儿个这比试什么时候再比?”

  男子汉大丈夫说出去的话当是要应证才是,说了要比,那就一定要比。

  林鹤也不搪塞,既然何宝山让说,林鹤还真就好好想想,想过后的林鹤对何宝山道:“行,那我们就定在六月底再行比试可否?”

  林鹤定这个时间是有想法的,这个时间,刚好是书院放田假的时候,也相当于上半年的书院学习已然完成,刚好借此好好检验一下自己这半年来的武学水平。

  对林鹤定的时间,何宝山点头应了:“行,就依你。”

  听得两人定好了比试时间,一旁看着的陶员外当即拍掌吆喝:“好,到时我也一定下彩。”

  转眼,端午节到了,这日天未明,天水书院的教习就带着学生们往泰长府城的丁河边而去。这次的龙舟大赛就在府城边的丁河举行。

  林鹤一行到时,丁河边已经人山人海,河中的彩舟密密,锣鼓喧天,庆典还未开始,已然一派热闹的景象了。

  天水书院也有一只龙舟在河上,不过林鹤没有在其中,这主要是武科生在其中。林鹤一众偏文的学子主要是在众人面前进行文章比试,让知府大人检阅一下泰长府最高学府的实力几何。

  气氛越来越热烈,随着前面传来的喝道声,热闹的气氛达到了顶点,众人一阵喝彩见礼。

  韩知府一众官员就位后,有司高唱龙舟赛开始。

  开场就是龙舟赛诗。当然了,不会真的只是赛诗,不过是借个名字,比赛的内容包含了诗词歌赋、文章,考虑的很全面,囊括的学子们可能擅长的各方面。

  这么多人看着的,当然不可能让人长时间看着一众学子在那写字的。毕竟,大批学子写字新鲜是新鲜,但也不能看久了。因此,赛诗的时间很短,不过一炷香的时间。

  但即便如此,场面也依然是锣鼓喧天,喝彩声阵阵。今天的锣鼓队有十来队,为求夺人眼目,都是变着花样的的敲锣打鼓,引得观众喝彩声阵阵。

  在这种氛围里比赛做诗词,那难度可比平日里书院比试难多了。大家都是一脸凝神,紧张之人大有人在,林鹤却是听着这锣鼓点儿,莫名的兴奋不已。真是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林鹤下场选题去了,他自然不会去选诗词歌赋,林鹤选的是策问,这个最适合发挥。

  今日这场比试林鹤十分用心,别的同学可能差不多即可,他就必须要出彩了。要知道,他可是韩知府亲荐进天水书院的。

  林鹤凝神静思,下笔如飞,他必须要在保证出彩的同时,还必须要第一个交卷,务必要让韩知府知道他没有举荐错人。

  在线香还余有五分之一之时,林鹤已然写好,检查过后,林鹤走上前去头一个上前交卷。

  有司接过林鹤的文章放在了韩解世的案头。

  打眼就是熟人的名字。交的还挺快的。韩解世暗自挑眉,拿起试卷看了起来。

  嗯,卷面整洁,字虽是馆阁体,但笔划有力,刚骨已显,假以时日,也很能看的了。

  印象分不错,再看文章,韩解世是看得不住点头,此子果然是才思敏捷,观点突出。此份文章,就是秀才试中那也能算是上上份儿了。

  韩解世很是满意,这林鹤自己果然没看错,不枉他当日举荐一场。

  韩解世招招手,让人将林鹤带了过来。

  林鹤走上前去,躬身行礼:“晚辈林鹤拜见知府大人。”

  韩解世捋捋胡子摆摆手:“罢了,你还是叫我前辈吧。”

  此话一出,四周侧目。这学子的机缘不错,竟然能得知府大人的青眼。

  林鹤赶紧上前见礼:“前辈在上,晚辈有礼了。”

  韩解世点点头,点着手中的文章问了起来。

  林鹤也不怯场,一一作答。听得两人的问答,一旁看着的人也不禁点头,怪道此子能得知府青眼,果然学识不错。看向林鹤的目光也多是认真了几分。这其中,最为认真的就是坐在最末位的陶员外。

  短短时日,他已经两次遇到林鹤对答了,还次次出彩。陶员外看着林鹤的眼神渐渐热切了起来。

  韩解世跟林鹤两人一问一答间,一炷香也已经燃尽了,有司宣布时间到。众学子交卷。

  观礼台上,以知府大人为首的一众评委们一阵评阅过后,此次赛诗的名次也已经出来了。

  林鹤的文章出色,立意鲜明,文采飞扬,当是第一。这是韩知府亲口说出的判词,众人哄然喝彩,有那热情胆大的,甚至就手儿砸了几个香包到林鹤身上。

  这种大姑娘给小伙子扔香包的、砸花儿的事儿最是吸引人的,围观的众人哄笑喝彩声顿时高了好几度,就连韩解世一向严肃的脸色都浮起了笑意:“哈哈哈,好,我泰长府果然钟灵毓秀,大有人才,我心甚慰。来人,给头名看赏。”

  随着韩知府的一声看赏,有司捧过来二十两白亮亮的花红银子,众人欢呼之余,也甚是艳羡,怪道人说读书好呢,看看,一篇文章就值了二十两银子,这是有的人家儿几年才能得的收入呢。

  林鹤也高兴,加上上次从陶员外那儿得来的花红银子,自己光靠学习卖文章也搞了一百二十两银子,甚好,这下可是宽裕了好多,不过,还是不能因此而骄傲,还得继续努力才是。

  这努力不光是学习,赚钱也是。毕竟这种花红银子那可不是时时有的。何况,自己科举途中要花钱的事儿可不知凡几。

  林鹤兀自出神,却见韩知府又从身上摸了块儿玉佩给林鹤:“方才那花红是公库的,这个是老夫给头名的见面礼,收下吧。”

  这玉佩玉色温润莹白,一看就是上品,林鹤有些迟疑。长者赐不敢辞,可这也太贵重了些。

  这稍稍一迟疑,却是落了韩知府的眼:“怎么?那樊敬仪老儿的见面礼你都接了,老夫的却不想接?”

  这话说的......

  林鹤再是不敢迟疑,赶紧上前接过:“多谢前辈厚赏。”

  见林鹤接过了玉佩,韩解世骄矜神色顿起:“哼,老夫这玉佩可是不比那樊敬仪的印章差。日后你缺钱了,可以换些钱的。”

  林鹤唯唯点头,心下奇怪,时下送礼可少有这样直白的告诉别人可以换钱的。这老头儿可是实诚的很,知道自己缺钱,竟然提前亮出话题,告诉自己可以拿去换钱,可真是善解人意的很。虽然不明白方才这韩知府这话里为何有跟樊大人别苗头的意思,但,如此厚赐,林鹤甚是感激。

  听得林鹤的感谢,韩解世大是满意。心下得意冷哼,哼,樊敬仪这老儿竟然鄙薄自己没有给后辈见面礼?之前那是没顾上,今儿个不就补上了么?看看,老夫可比你这老儿善解人意的多,你这老儿给了就给了,也没说说可以转卖什么的。不知道这小子缺银子的么?

  韩解世直觉心头大好,突然,一声炮响打断了他的遐思。重头戏龙舟赛已然开始了,随着一声炮响,花红柳绿的龙舟迅疾向前,去争夺那吊在桥下的绣球。锣鼓点儿敲的越发急促了,一众龙舟已然冲到了桥下。

  光冲过去自然是不够,众龙舟各显身手的好一阵争夺,绣球在人们头上不断辗转,时不时有人落水,惊得众人一阵惊呼一阵欢笑的。好一阵热闹过后,绣球终于有了得主。顿时河岸两边喝彩声惊得鸦雀齐飞,甚是有气氛。

  这当然不能算完的,众乐乐才是乐嘛。很快,桥上面来了一艘大船,看着船上的东西,众人一阵欢呼过后,又迅速静了下来。船上是满满一船的大肥鸭子。好些人凝神静气的盯着这船,预备随时出击。

  仿佛知道大家的急切,几阵锣鼓点过后,船工将船上的鸭子飞快的赶下了河。岸上的人们顿时一阵骚动,熟识水性的人纷纷赶了下来。瞬时,河面又是一阵别样的热闹。今儿个这龙舟赛可是好看的紧,一阵热闹过后,又是另一阵热闹。端的是一副太平盛世的感觉。

  在众人恭维喝彩声中,韩解世在一众官员的簇拥中满意的离去。很好,他韩解世治下,当是要如此景象。自此,自己该当是要做一番事业出来才是,先前在中枢不得志,现在在地方了,有这等机缘,当是要好好的发挥一番才是,方不枉先皇的赏识。

  韩解世的雄心壮志别人自然是不知道的,今日,林鹤可谓是收获满满。吴正涛帮着他抱着银子也是乐得嘴巴咧得老开:“走走走,今儿个我俩可得好好喝上几杯庆贺一下。赶紧的,我们现在回家去,我娘可是叮嘱了我好久,要今日务必要将你请到我家来过节。”

  知道林鹤一个人在泰长府求学,现在,每到休沐日或是节假日,吴太太必是要林鹤到他们家过的。这孩子长得可人意儿,性情又好,由不得人不喜欢,何况,自从自家儿子跟那林鹤交好后,读书的劲头儿仿佛都好了很多。

  不光如此,林鹤这孩子真是命里带福,一来就给他们家送了老大一笔财喜,有了那些个地啊、房啊啥的,他们家日后真是不用愁了。

  吴太太越发的喜欢林鹤,每次来了,嘘寒问暖,待林鹤甚是实诚。今儿个也不例外,林鹤一进门,吴太太就好一阵问候,让人麻利的上了酒菜上来,然后自己就退了出去,由着林鹤跟吴正涛两人自在喝酒吃菜。

  林鹤尤其喜欢吴太太这点。吴太太热情是热情,心诚是心诚,但是特别有分寸,热情的度把握的甚好,既让人亲近又不让人厌烦。甚好。也因此,吴正涛邀请林鹤去他家打牙祭,林鹤基本上都是欣然应允的。

  今日高兴,两人多喝了几杯。林鹤不胜酒力,几杯过后已经熏熏然。待醒来时,已然日暮时分了。正要辞去之时,吴都监却是回来了。

  吴都监还带了一个人回来,看到来人,林鹤赶紧拱手行礼:“晚辈见过陶员外。”这人有钱的很,上次书院就让自己赚了上百两的花红银子。

  看到林鹤,陶员外也甚是热情:“林公子客气了,客气了。”陶员外一点不敢怠慢的,眼前这少年虽然形容不大,但正因为如此,才更要另眼相看才是。毕竟,莫欺少年穷,可不仅仅是字面意思,而是前人多年来的经验总结。

  有客人来了,吴太太赶紧又上了一桌酒菜。这次,林鹤没敢喝的。端起茶杯,以茶代酒敬了三杯方才坐下吃菜。

  虽然还不大清楚这陶员外具体是做什么的,可看陶员外这见人三分笑,说话让人十分妥帖舒心的感觉看来,林鹤大概猜到,这陶员外必定是个生意人。

  果然,几杯酒过后,随着吴都监二人的答话,林鹤已然听出来,这陶员外不光是个做生意的,生意做的还挺不小,这泰长府城中大大小小的生意基本上都有他的影子。

  而且此人出手手笔也甚是大方的很,最喜四处洒银子。上次林鹤他们比试时,他之所以在书院,就是因为他去给书院捐学田,手笔很大,一捐就捐了一百亩上等水田。

  林鹤听得暗自点头,还真是个财神爷。

  见林鹤听得认真,陶员外也笑着对他道:“我的买卖做的杂,林公子如有什么山货特产的,尽可拿来昌盛商行来,我们商行最是喜欢山货的,不拘什么蘑菇干菜的,都收的。”这些个东西,乡里人家很是容易得来的,也是陶员外认为林鹤最有可能拿得出来的货源。

  陶员外早已经打听出来,这林鹤读书可以,但家境贫寒的很。他们商人最不缺的就是银子,林鹤此子能得知府青眼,几次比试他也看在眼里的,端的是个有前途的,假以时日必定前途无量。

  做生意的人讲究的就是个眼力,如此有前景之人,当是要早点结交才是。就算不成也没关系,左不过费几两银子的事儿而已。

  陶员外说这话说的得甚是有分寸,有意施恩但也不让人觉得被人施恩。林鹤当然听得出来陶员外的好意,随手洒一百两银子的主儿,家里的生意必定不会是收蘑菇干菜的,这摆明了是给自己送钱之意。

  别人有意施好,林鹤自然不是不知好歹的。更别说,林鹤说不得日后还真会跟他做交易的。

  闻言,林鹤大是感谢的接话:“如此,多谢陶员外 。说不得晚辈日后还真有上门叨扰前辈的时候。”

  自己的好意被人领受,陶员外自是高兴,麻溜儿的滋了一杯酒后,想起一事,问起了林鹤:“林公子跟何公子相约的比试可定了具体时日,到时我也好到场见证一二。”

  林鹤点头:“定了,我们定在六月二十八。”

  回到书院,林鹤继续开始他没日没夜的苦学生涯。如此努力自然收获匪浅,现在的林鹤拉着一担弓已然可以收放自如,准头也是大有进益。随着跟何宝山比试日近,林鹤在努力练习之余,更是多有热切的期待。

  现在,林鹤已然在进行专项训练了,不光是练习准头,还得练习速度。当然,还得练习骑马,毕竟,他们要比的是骑射。

  林鹤的骑马现在驰骋自如,但是在马上射箭,除了拉弓射箭,还必须要跟马匹配合好,不然,一个不好,马儿稍稍一动,必定会有偏差。

  这日,林鹤练完,看着林鹤大汗淋漓的样子,吴正涛甚是有些懊悔的道:“早知道,当日提出比试时,就该是将骑射改为步射的。”

  林鹤摇摇头:“无妨,其实这也是我想自己逼自己一把。”时间不多了,早晚都是要过这一关的,还不如逼自己一把,看看自己的能达到什么程度。比试嘛,自然是要跟强者,如此才能进步不是。

  吴正涛还是多有忧虑:“你可知,我们书院学子最是重名声的。这次你们的比试可是很多人都知道的,那个陶员外早就在外面说了,到你们比试之日,他定是要下彩见证一二的。到时,说不得会引来外面一大堆人。我知道你是个有大志向的人,万一要是输了......那日后还不得成个别人嘲笑的把柄?”

  吴正涛真是有些发愁,这林鹤虽然现在进步神速,可那何宝山可早就是声名在外的。而且,吴正涛为了试探何宝山的高低,还亲自上阵找他对阵过几次,结果是各有输赢,此人的实力确实不可小觑。

  林鹤却满是笃定:“放心,我不会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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