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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贤妻在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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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美人玉容含煞, 别有一番风情,真的很可!

  静姝默默地舔着病美人的盛世美颜, 往后抽了下手。

  嗯?

  没想到病歪歪的美人手劲儿竟然大的很, 静姝用了七分力气,竟也没能抽出手来:“夫君?”

  小娘子歪头看着他。

  一双桃花眼水光潋滟,染着不似作伪的疑惑, 嵌在那张昳丽无双的脸上, 显得既美艳风情又清纯无辜。

  只可惜,这份无辜想来也是小娘子演的。

  谢瑾年垂眸, 隔断了自己的视线。

  缓缓松开掌中柔荑, 在彻底松开之前, 谢瑾年不轻不重地捏了下静姝中指指尖, 轻笑:“请刘太医和蔺先生进来罢。”既然小娘子“有心”, 他自当“成全”了她。

  立夏应诺, 到门口去迎蔺郎中和刘太医。

  “娘子还不回内室,是着实担忧为夫,还是说……”谢瑾年抬眼, 看向静姝, 似笑非笑, “刘太医本就是你请来替为夫诊脉的, 方才那般说不过是巧言令色罢了。”

  吓?

  静姝恍然, 蔺郎中与刘太医齐至怀瑾院, 病秧子这是误会了!

  这可真是……

  美人竟是如斯多疑!

  不知是哪个下人如此害她, 竟自作主张把刘太医一遭请来了!

  静姝猛摇头,这个锅她坚决不能背:“怎么会?我想替夫君开枝散叶的心,比真金还真!”

  金点翠的耳坠子晃出一串清脆悦耳的脆响。

  谢瑾年静静地看了一瞬, 视线从静姝耳畔挪至那双潋滟多情的桃花眼上, 抬手捏了下静姝的耳垂,轻笑:“为夫知道了。”

  这一声知道着实意味深长,静姝听得心中直发慌。

  静姝抬手抹了把仿若烧着了的耳朵,故作从容的起身,应了一句:“夫君知道便好。”

  便丢下帕子遮到口鼻上的病美人,带着彩云和追月避进了内室。

  隔着格扇门,外间的动静听得清清楚楚。

  在谢瑾年断断续续地咳嗽声中,有一年轻、一苍老两道声音先后出了声。

  声音年轻的那个是惯常给谢瑾年诊脉的蔺郎中,能听得出来,他与谢瑾年甚是相熟,进门便是一通埋怨:“你这美人灯似的身子骨儿,早就让你少操些心,偏不听劝。瞧你这隔三岔五地便倒上一回,赚下再大的家业又有甚么用?连个儿子都没呢?能留给谁?”

  “有贤妻在室,何愁子嗣不丰?”谢瑾年含着笑应了一句,轻咳了两声,便语带恭敬地道,“有劳刘太医拨冗前来,劳您给内子请个平安脉。”

  刘太医苍老的声音里自带着矜贵:“英国公府上的太太小姐们,向来只信得过老朽。”

  “内子确实只信得过刘老的医术,劳您先移步到内室替内子诊脉。”说完,谢瑾年又是一阵咳。

  便听得那蔺郎中又在碎碎念:“祖宗,还动!你不要命了?就您这风吹就倒的身子骨儿,可快别折腾了,老老实实躺着罢!”

  谢瑾年笑骂:“恁得多话,我这身子骨儿我自己个儿心里有数。”

  “公子且勿起身。”刘太医道,“我观公子面白眼赤,唇缘乌青,想来素有心疾,又有体虚之证,积热于肺,积郁于肝,此次发作想是近日受了刺激诱发了心疾,又牵动了肝火,着实应当静养,不宜下地走动,且遣个丫鬟引路便可。”

  谢瑾年顺势道:“多谢刘老体恤。”

  随后,便闻得有脚步声渐近。

  静姝隔着珠帘望出去,便见一五十左右岁,留着山羊胡的瘦高老者被白雪引进了内室。

  老者吊眉薄唇蒜头鼻子,右脸颊上有一块铜钱大的黑斑,正是少女静姝记忆里那位替她娘亲封氏诊脉的刘太医。

  刘太医不复昔日到国公府里请脉时的谦恭,总是微微弓着的腰身此刻挺得笔直,言语间也不见昔日的慈和,甚至有些疏淡冷硬:“烦谢家娘子把手伸出来。”

  唔,昔日的大姑娘也变成了谢家娘子了。

  静姝把皓白的腕子搭在脉枕上,学着少女静姝的腔调,柔柔弱弱地说:“妾身欲替夫家开枝散叶,却总是想起妾身那一尸两命的母亲,唯恐步了她的后尘,夜夜忧思不得安眠。思及母亲生前最是信任刘老的医术,便跟二婶求了个帖子把您请了过来。”

  被夸了医术,刘太医神色好看了些,终于把干枯的指头搭在了静姝的腕子上。

  静姝盯着刘太医指甲上被草药浸出来的颜色,又道:“妾身夫家虽无权势,却薄有家财,劳您费心帮妾身调理身子骨,诊金必不会少了您的。”

  刘太医轻哼:“谢家娘子且先噤声。”

  静姝适时闭嘴,看着刘太医闭眸诊脉,她便也进了书城app,打开《美苦惨女配逆袭打脸piapiapia》更了一章“财帛动人心,刘太医细道隐情”,便静待着她那时灵时不灵的金手指发挥作用。

  她试验过几次,她的金手指在不危及他人性命、不涉及谢瑾年的时候,还是挺灵的。

  果然,刘太医诊完脉,看着彩云手上托盘里那一托盘金灿灿的小元宝,立时换了神色:“世事难料,人心叵测,谢家娘子日后与人相处还是多留些心眼罢。”

  静姝轻扬眉梢,隔着珠帘,朝着刘太医微微欠身:“刘老此言何意?妾身有些听不明白,还请刘老教我。”说完,静姝轻唤了一声追月。

  追月掀开手中托盘上的红布,又是整整一托盘的金元宝。

  刘太医狠揪了一把下巴上的胡子:“今日老夫所言,出得老夫之口,入得谢家娘子之耳,你听后只记在心里便可,万不可说与第三人知道,待离了这里,便是谢家娘子使人与老夫对质,老夫也是不会认的。”

  静姝一听有门儿,拿捏腔调,细声细语:“刘老放心,妾身如今父母皆亡,倚仗全无,只不过是求个明白罢了。”

  刘太医看了彩云和追月一眼,闭口不语。

  静姝会意:“且去给刘老泡杯好茶,再取些好茶点来。”

  彩云会意,拽着开口欲言的追月退了出去。

  待得室内再无第三人,刘太医盯着放在茶案上的两托盘金元宝,一扯胡子,咬牙道:“老夫在封夫人常吃的养身药丸里嗅出了附子的药味。”

  附子有小毒,常人服食无碍,孕妇误服却是致命的。

  原来不是她妄加揣测,亲娘一尸两命竟真的不是忧思过度,而是不慎着了旁人的阴私手段。

  不属于她的悲愤自心底涌出,成串的泪珠子自眼尾滑落,静姝拿着帕子抹眼泪,怎么抹也抹不完。

  刘太医隔着珠帘,见静姝只顾抹泪,起身自拿了两托盘金元宝便离了谢府。

  *

  谢府,花园东北角,望北书斋。

  谢瑾年之前还仿若只余一口气吊着性命的模样,那蔺郎中几针扎完,一碗药汤子下去,此刻却已经坐在太师椅里处理事务了。

  惯常替他传递消息的汉子将一串竹筒放在书案上,便悄无声息地退出了书斋。

  谢瑾年垂眼盯了片刻,修长的手指捏起一节寸长的细竹桶,指尖轻点竹节封口,自里面取出一页泛黄的纸来。

  细小如芝麻的小楷,密密麻麻布满了纸张。

  谢瑾年一目十行地看完,便将纸张递给了坐在他对面的青年文士,转而去拿下一节竹筒。

  两个人一递一传,悄无声息地读完了所有密信。

  青年文士摸着下巴思量了片刻,说:“那位如今看似风光无限,实则已是众矢之的,被人拖下马是早晚的事。公子如今实在是一动不如一静,以往公子做得很好,今日却让人又是去查你岳家,又是让人去打劫个太医的,也太不应该。”

  谢瑾年撩起眼皮子,澹然无波地瞥了青年文士一眼:“我自有考量。”

  青年文士端量着眼前沉稳如山的年轻人,好看的眉眼染上了一丝揶揄:“为了你那个小新娘?”

  谢瑾年未置可否。

  青年文士脸上揶揄散去,指尖点着桌案沉吟了一瞬,到底没忍住,开口提醒谢瑾年:“你岳父岳母已然亡故,你便是有心替你的小新娘寻个真相,也要分个轻重缓急,莫坏了你的大事。”

  “我心中有数。”谢瑾年端起桌上茶盏,不咸不淡地道,“先生若是无事,不如去审一审那起子先咱们一步打劫刘太医的人。”

  青年文士会意,那刘太医自谢府携着金子离开,方走出两条街便被一起子强人堵在巷道里劫了金子,就仿佛是有备而来一般,这若是不查清楚了,着实让人难以心安。

  送走了蔺先生,谢瑾年于窗前驻足,赏了一会子盛开的桃花,便回了怀瑾院。

  *

  谢瑾年拿着两支桃花进了怀瑾院正房。

  于外间守着的丫鬟见了他,忙不迭起身,红着脸说:“姑爷可是回来了,烦您去看看我家姑娘,一整天米粒未进了……”说着,这丫鬟便红了眼圈,嘴上说着担心静姝,却也哭出了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

  谢瑾年视线落在丫鬟清纯秀美的脸上,若有所思:“头晌可是你去请的刘太医来?”

  这丫鬟不是别人,正是被静姝遣去请郎中的白雪。

  白雪闻言,抬眼怯怯地看了谢瑾年一眼:“奴婢琢磨着太医院里的太医总比寻常郎中医术好些,便自作主张去请了那刘太医来。”

  清纯秀美,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谢瑾年看着白雪的目光却是冰冷的——如这般很会自作主张、心也大的丫鬟,理应打发了了事,只是这丫鬟好歹是静姝的陪房,他若是发作了便是落了静姝脸面。

  谢瑾年收回视线,绕过白雪,进了里间。

  窗前,贵妃榻上,静姝正歪在上面闭目养神。

  他的小新娘换下了烈如火的酡红色衣衫,换上了素淡的月白合天蓝冰沙小袖衫子和蜜合罗裙子,又别有一番韵味。

  谢瑾年垂眸端量了他的小新娘片刻,掐了三五朵桃花别在了金玉梅花簪子旁边,用花枝上娇艳的花挠着静姝秀挺的鼻尖:“听说你一整天未进食,可是有不开眼的东西气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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