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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狗子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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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瑾年垂眸看着他的小娘子, 眸色沉沉,意味难明:“娘子。”

  静姝攥着谢瑾年的衣袖不撒手, 小心翼翼:“嗯?”

  谢瑾年轻扬唇角, 似笑非笑:“这般急匆匆唤住为夫,追问那女登徒子,可是肯承认自己醋了?”

  静姝:“……”

  她十分怀疑这个肚肠染墨的臭狗子故意给她挖了个坑等她来跳, 只是没有证据。

  见小娘子沉默不语, 一张娇颜几乎愁成了苦瓜。

  谢瑾年不禁轻笑出声,含着笑好整以暇地曼声道:“如若娘子并不是醋了, 当是没那般着急知道那女登徒子的身份, 大可待为夫美梦成真之后再与娘子细说。”

  一种植物!

  就您那能把眉毛画得一高一低、能把曼珠沙华画成一坨的“神仙”画技, 那得多深沉的爱才能生出给您做模特的勇气来啊啊啊!

  静姝十分不想变成谢瑾年笔下的未知生物, 只好垂下眼睑, 硬着头皮小声咕哝了一声:“醋了。”

  笑意瞬间爬上眼尾, 谢瑾年垂眼品鉴着小娘子可餐的秀色,慢悠悠地说:“没听清。”

  静姝有些恼羞成怒。

  抬眼盯着谢瑾年唇边残余的坏笑,眉梢轻扬, 哼笑:“夫君, 我、说、我、醋、了。”

  谢瑾年忍俊不禁, 朗笑着把他的小娘子抱进怀里狠狠地抱了一把, 只觉得怎么都稀罕不够。

  静姝象征性地挣扎两下便安静下来。

  伏在谢瑾年怀里任他抱够了, 静姝微仰起头, 盯着谢瑾年那双含笑的眼, 指尖轻戳谢瑾年的胸口,悠悠催促:“夫君,坦白罢。”

  谢瑾年垂眼看着可人的小娘子, 又是一阵笑。

  直至把方才与那不速之客密议所积郁于心的不畅快尽数笑了出去, 笑得心情舒畅了,谢瑾年以下巴抵着静姝的额头,轻轻蹭着,忍笑道:“谨遵娘子令。”

  静姝盯着谢瑾年诱人的颈线眨眨眼,催促:“别磨蹭。”

  谢瑾年微微低头,轻吻了下小娘子的发顶,轻笑:“莫急,且容为夫思量思量该如何措辞,才更能彰显为夫的诚意。”

  这是连胡诌都要细思量一番?

  静姝轻推谢瑾年,抬眼盯着他似笑非笑:“夫君可是要现编故事给我听?”

  小娘子含嗔带怒的眉眼太过动人,谢瑾年不禁又有些心动。

  以免把持不住,谢瑾年抬手遮着静姝的眼,含笑道:“为夫待娘子一片赤诚,怎会编故事骗娘子?”

  静姝眨眨眼,长长的睫毛刷着谢瑾年的掌心,轻哼:“莫再拖延了。”

  谢瑾年收回手,指腹轻抚掌心,想把蔓延到心底的痒意拂去,却是徒劳。

  垂眼看着小娘子眼底的执著,谢瑾年轻叹:“此事涉及颇多不可言说的隐秘,为夫只能略捡着能说的说与娘子听,娘子听了也需烂在心里,不能对外言说。”

  静姝做了一个往嘴上贴封条的姿势:“夫君不解封,我绝不会对外人言。”

  谢瑾年轻笑,揽着静姝歪到罗汉榻上,看着映在朱窗上的春日夕阳,缓缓开口道:“娘子所言无错,先前来的那人确实是朱雀街头那位女登徒子不假。”

  静姝扬眉,指尖轻戳谢瑾年的脸颊,无声地催他快说。

  谢瑾年侧过脸,看着他的小娘子,用近乎低不可闻的声音道:“那女登徒子乃是明英郡主。”

  明英郡主,已故太子嫡长女。

  自幼不爱红妆爱武妆,太子膝下子嗣荒凉,骤然得了一女,自是宠爱非常,为她遍请名师,只把明英郡主当做男儿教养。

  明英郡主长到十五岁,文韬武略已是胜过世间多数男儿,会武宴上打赢过武状元,琼林宴上辩赢过文状元。

  隆泰帝爱其才华,便熄了为其婚配的心思,应她所请,允她入了军营。

  本想着富贵窝里的小女儿,必受不得那份苦。

  不承想,明英郡主一入军营竟是如鱼得水,领兵上阵,所向睥睨,着实打赢了不少胜仗,不出五年战绩便与大冀战神晋楚安比肩了。

  隆泰帝对她自是愈发宠爱,一路封赏不断。

  明英郡主所得之圣宠,甚至远胜过她的几个叔父,不怪乎谢瑾年曾经说再不会有哪朵烂桃花比她更尊贵。

  静姝盯着谢瑾年那张招蜂引蝶的脸,有些愁。

  这明英郡主,与她这令人艳羡的传奇经历同样出名的,便是她的好色。

  但凡被明英郡主看中的俏郎君,无所不用其极也要弄到她的后院里去:“她可是来以权势压人,威逼夫君进她后院的?”

  谢瑾年正思量着接下来该如何说,闻言不禁莞尔,指尖戳着静姝的额头笑骂:“你这小脑袋瓜子里想甚么呢?”

  静姝捂住额头,咕哝:“那可是明英郡主,自从看上夫君还没有什么动作,她这次骤然登门,自当是为了这事……”

  说着,这话便在谢瑾年意味深长的目光里再也说不下去。

  谢瑾年忍俊不禁:“你怎知她不曾有过动作?”

  静姝讶然。

  谢瑾年隔着柔荑轻点静姝额头,笑道:“和瑞郡王妃的赏花宴,昌平侯府世子夫人的临水饮宴,背后皆有明英郡主的影子。”

  当然,还有他上一次所受的杖刑也与明英郡主有关,只不过如今小娘子对他已是心动,便不必说出来徒惹她心疼了。

  说完,谢瑾年便噙着笑看着他的小娘子,待她消化他方才这番话。

  念及和瑞郡王妃那赏花宴上的种种,以及原著里包子少女那悲惨遭遇,静姝不禁心有余悸——若不是白雪适时喝了那加了料的桃花酿,上了和瑞郡王的床,她如今会是什么光景简直不敢想象。

  见小娘子竟是被吓得脸有些白。

  谢瑾年心疼地抱着小娘子,轻抚她的背:“莫怕,那事已然了结了。”不然他那通棍子岂不是白挨了?

  静姝窝在谢瑾年怀里闷声说:“夫君必是费了好一番手脚。”

  谢瑾年未置可否,只是笑道:“只略费了一些心思罢了。”

  那可是明英郡主,若是只费些心思便能摆平,那礼部尚书家的庶子、左都御史家的嫡幼子、承恩侯家的庶长子此刻便不会在明英郡主的后院里了。

  静姝环住谢瑾年的腰,脸颊蹭蹭谢瑾年的胸膛,不吭声。

  谢瑾年揽着难得娇软的小娘子,低笑着问:“娘子可是安心了?”

  静姝摇头:“夫君说了半晌其实也只是说出了明英郡主的身份,她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夫君始终顾左右而言他,并未说出个所以然来。这般遮遮掩掩的,我又如何能安心?”

  他的小娘子,果然糊弄不得。

  谢瑾年抱着静姝闷笑了两声,低声道:“太子在时,为夫与太子殿下多有牵扯。明英郡主此番使人暗查太子死因,有些事查到了为夫身上,遂登门来问询。”

  静姝不禁攥紧了谢瑾年的衣襟,低声道:“我虽然没有如夫君这般运筹帷幄智计千里的脑子,却也是读过史的,知道夫君领着这样的差事,当是最为忌讳与当朝皇子扯上牵连。”

  他的小娘子,总是能给他惊喜。

  谢瑾年揽着静姝,沉吟了稍许,轻声说:“为夫幼时曾被太子殿下救过,后来又救过落水的太子殿下,与太子殿下往来是在圣上那里是过了明路的。”

  静姝蹙眉:“我记得夫君说过,你幼时顽皮,因私自学凫水多次落水,以至于伤了身子骨的。”

  幼时顽皮落水……

  谢瑾年把小娘子的脸按进怀里,露出一抹轻嘲,曼声道:“嗯,救太子那会儿正是根除病根的关键时候,因救太子,功亏一篑,可是把蔺先生气得不轻。后来太医院的伊院正领着旨意,给为夫温补了一年,才算养回来些,服了蔺先生的方子,除了病根。”

  这话说的,静姝怎么听都觉得有些怪,就好像是把拔除病根儿给说成了祛除顽毒似的。

  静姝往后仰头,没仰的动,不禁隔着夹衫咬了一口胸肌:“闷。”

  谢瑾年收拾神情,笑着松开手:“娘子可还有疑惑?”

  静姝仰头细端量谢瑾年。

  那张清隽的眉眼上只有融融笑意,并无半分阴霾,更无她所以为的不舒爽:“明英郡主所问询之事,夫君可解释妥当了?”

  谢瑾年颔首:“今日所问之事,俱已解释妥当。”

  静姝轻舒了口气,指尖戳谢瑾年的胸口,半真半假地顽笑:“但愿她别再登门了。那般明艳的人物,再登门几次,不用夫君如何,府里好事儿的仆妇都能替夫君把我踢下堂了。”

  “又浑说呢,着实该罚。”谢瑾年长眉轻扬,按着他的小娘子暧昧至极地拍了两下臀尖,又做出一副心疼的嘴脸帮他的小娘子揉了好一会子。

  直至把个小娇娘揉成了煮熟的虾子,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他的小娘子。

  静姝立时跳下床榻,提着裙子跑出了两丈远。

  谢瑾年莞尔。

  手背撑着脸颊,侧卧在罗汉榻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小娘子:“过来。”

  静姝摇头,一指朱窗上渐而黯淡下去的残阳余晖:“时候不早了,想来夫君还要与僚属议事,妾身便不耽搁夫君正事了。”

  谢瑾年朝着静姝勾手指:“正事白日里俱已议完,眼下为夫的正事便是与娘子共进晚膳。”

  静姝摇头:“这却是不行。”

  谢瑾年饶有兴趣地问:“为何?”

  笑意渐而爬上眼尾眉梢。

  静姝看着谢瑾年笑意盈盈,拿捏着被谢瑾年迫得承认吃醋时的腔调,重复:“夫君,我、说、我、醋、了。”

  说完,便在谢瑾年霎时变得无奈的目光里,转身摇摇地走向书斋门口。

  谢瑾年看着小娘子的背影,莞尔失笑。

  直看着他的小娘子袅袅娜娜地走到书斋门口,一双莹白的素手搭上了朱红的门板,才施施然地道:“今日有商队进京,送来不少海鲜,想来这会子厨房里应该已经收拾得了。”

  看着小娘子仿佛竖起来的耳朵,谢瑾年轻笑,“那蟹子也不知是盐水煮了,还是剥壳蒸了;那鳆鱼不知是炒了薄片还是做了鳆鱼豆腐;大厨房的厨子也不知能不能把那乌鱼蛋煨出好滋味来……”

  这只臭狗子太坏了,竟然拿蟹子鲍鱼诱惑她!

  静姝默默吞了口口水,收回搭在门上的手,转身,看着谢瑾年,娇声轻唤:“夫君。”

  谢瑾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小娘子:“嗯。”

  静姝盯着谢瑾年,缓缓鼓起嘴。

  谢瑾年失笑,朝着静姝招手:“娘子,过来。”

  静姝站着没动:“那蟹我想吃香辣的。”

  谢瑾年看着静姝笑而不语。

  静姝眯眼盯了谢瑾年一眼,转身拉开书斋的门,吩咐守在门口的立冬:“去让立秋把蟹子做成香辣的,再用鳆鱼熬个粥,待会子……”

  静姝回头看向谢瑾年,微扬起下巴——给你个机会。

  谢瑾年莞尔。

  扶额轻笑了一声,起身,像模像样地拱手一揖:“请娘子赏脸与为夫共进晚膳。”

  静姝含着笑轻哼。

  谢瑾年直起身,作势要往书斋门口走:“娘子若是再不应允,为夫只好上前去求得娘子同意了。”

  臭狗子,又威胁她。

  静姝白了谢瑾年一眼,继续吩咐阶下候命的立冬:“待会子送到书斋里来。”

  待得书斋的门重新挡住了外面的天光。

  谢瑾年悄声行至静姝身后,拥住静姝,似笑非笑:“这时候京里可没有蟹子卖,娘子吩咐得这般利落,便不怕小厨房里没有蟹子,愁坏了立秋。”

  静姝戳着谢瑾年胸口,自得一笑:“既是这般新鲜的吃食,夫君必不会忘了我的小厨房。”

  谢瑾年莞尔:“既是如此自信,你又怎的没想到为夫已是让人给你做了香辣蟹了?”

  静姝:“……”百密一疏?

  谢瑾年果然让人做了香辣蟹。

  静姝又让立秋做了一份,以至于炕桌上,香辣蟹便占了半壁江山。

  好在静姝和谢瑾年两个口味都重,都偏爱这一口,面对着面啃蟹子啃得不亦说乎。

  两瓷盆的香辣蟹下去大半,静姝吮着手指上的汤汁,笑道:“还是立秋做的地道。”

  谢瑾年用帕子慢条斯理地擦着手,笑道:“立秋打小便学厨艺,各色菜系虽都能做得,但还是这口香辣的做得最是拿手。”

  静姝闻言,不禁看着谢瑾年似笑非笑。

  她十分怀疑立秋得以成为怀瑾院的大丫鬟,全赖她能做得好一手香辣口的菜色。

  只不过谢瑾年千算万算,大概也没算着他预备着给自己个儿打牙祭的,最终却是便宜了她。

  谢瑾年看出小娘子眼中的揶揄,从容自若地盛了一碗鳆鱼粥送到小娘子嘴边,刚欲开口轻叱,便见谢一翻窗而入,拜倒在罗汉榻前:“公子,泰老爷正往这边来。”

  静姝:“!”

  谢瑾年:“……”

  静姝与谢瑾年对视一眼,忙不迭放下手中的碗,往谢瑾年嘴里边塞了一片胡瓜清口。

  谢瑾年不紧不慢地嚼着胡瓜,打了个手势。

  谢一立时起身,搬炕桌、挪屏风。

  静姝也从榻上下来,与谢瑾年一起倒水净手,补妆容。

  三个人分工协作,配合默契,待得泰老爷推门进来时,谢瑾年已是在榻上躺好,变成了人前那副虚弱无力、仿佛随时都会一口气上不来撒手人寰的模样。

  然而,到底是收拾得匆忙,谢瑾年虽未露出马脚,炕桌上那一桌子蟹壳却是没来得及收拾,尽数落在了泰老爷眼里。

  泰老爷看着朝他行礼问安的静姝,眼神不禁转厉:“瑾年这般模样,你倒是心宽。”

  静姝不明所以:“妾身驽钝,不知泰老爷所言何意。”

  泰老爷轻哼:“瑾年伤成这般模样,不见你多惦记着他,也不见你守在榻前服侍他,却是只见你啃蟹子啃得欢快。”

  合着这个老头子是当炕桌上那一堆蟹壳都是她一个人造出来的了!

  这可真是百口莫辩!

  静姝低垂着眉眼,心思急转:“泰老爷明鉴,不是妾身不想于榻前服侍夫君,实是这书斋乃是重地,夫君不准妾身守在这里造次,妨碍他的公事。”

  提及公事,静姝心头一动,重新用起蘸了姜汁的帕子,把眼睛熏得红了眼圈,委委屈屈地影射泰老爷:“妾身说了多少回让他搬回怀瑾院去,妾身也好日夜伺候着他,可他偏说每日里还有公务要处理,他如今下不得床榻,挪回怀瑾院着实不方便。”

  说到这,静姝渐入佳境,用帕子抹着眼角掉眼泪,“泰老爷您给评评理,明明您上次已经允了他先卸了差事了,他还能有甚么公事可忙?依妾身看,他不想回怀瑾院哪里是要忙什么公事,实是心思被狐狸精给勾走了,不愿回罢了。 ”

  静姝这一声狐狸精出来,谢瑾年立时以帕子捂着口鼻一阵猛咳,边咳边急急的训斥:“休得胡言!”

  泰老爷自是知道静姝口中那狐狸精指的是谁。

  本来听静姝提及谢瑾年卧榻不起还得忙公事便难得有些心虚,此时又见静姝一副误会谢瑾年的模样,不禁轻咳一声:“行了,你也别拿她撒火。”

  谢瑾年立时噤声,只捂着嘴闷咳。

  泰老爷端量福着身,纹丝不动的静姝。

  过于妩媚的眉眼里倒是染满了担忧与愠怒,泰老爷心中的不喜淡去两分,摆摆手,不咸不淡地吩咐:“行了,你也别跟这儿杵着了,赶紧回去收拾收拾床榻,等会子就把谢瑾年挪回怀瑾院调养身体。”

  能怎么办呢?

  自己个儿把戏演到这儿了,跪着也得演完!

  静姝忙含着泪露出五分惊喜,行礼告退,急匆匆离了书斋。

  书斋外,又是金戈卫护卫安全。

  疾走几步,待避了金戈卫的眼,静姝脸上挂着的喜极而泣霎时变成了苦瓜脸——

  这以前她与谢瑾年顶破天算是“契约”关系,便是她有一颗蠢蠢欲动的颜狗心,同塌而眠却也不必担心会发生什么“意外”。

  如今她与谢瑾年可是已然互生情愫,再同塌而眠……

  药丸,真特喵的紧张。

  静姝绞着帕子,急匆匆赶回怀瑾院,连那竹楼里亮着的光、窗上映着的窈窕倩影都没能惹起她的半分兴趣。

  小崽儿已是在荣华堂睡着了,夜深露重的,静姝便也没把他往回带。

  使人把拔步床上的被褥都换成了新的,又让人把原本放谢瑾年衣服的衣柜擦拭干净,敞着柜子门晾潮气。

  静姝便也不知还有甚么可收拾的了。

  索性便歪在贵妃榻上,打开了书城app。

  本想着发发同人,追追原著,消磨消磨时间,免得总是惦记着谢瑾年甚么时候回来。

  不承想——

  翻原著,原著里静婉小产,罪魁是“静姝”送去的加了料的糕点,也正是因为这个对“她”一直疼爱有加的外祖母心中对“她”生了几许不满,对“她”情根深种、眼瞎看不见静婉的封正则第一次睁眼看了静婉一眼,也是第一次对“她”生了几许不悦。

  原著看的憋屈,更同人,翻评论区,理中客的评论却是让她有些个心惊肉跳:

  网友:Denis 评论《我和病秧子妹夫的日常》 第11章评分:2

  啧,照太太这么写,谢瑾年待泰老爷的态度可有些过了,太太如果不给这位泰老爷一个惊世骇俗的身份,怕是又要逻辑难圆了哦 ^_^

  网友:静女回复:太太本就没有考据,胡诌白咧写一通,又能有甚么逻辑

  网友:Denis 回复:呦!小杠精,别生杠,你说太太没有逻辑先把锤子摆出来

  网友:叮叮当回复:崩人设解千愁,坐等太太圆不上逻辑崩了谢瑾年人设

  网友:Denis 回复:谢瑾年这个人设,太太吃得透透的了,崩不了。

  网友:静女回复:谢瑾年区区一介皇商家的嫡子,单只他暗中领着差事这一马便够胡诌白咧了,太太还扯了甚么替身和泰老爷出来,看把那泰老爷写的,活似个皇帝似的

  网友:Denis 回复:作者太太,快来给小杠精发红包,她可是帮你把逻辑完美闭环了。

  网友:静女回复:……

  网友:叮叮当回复:还能这样

  网友:Denis 回复:小杠精,来击个掌

  ……

  看完这个高高的高楼,静姝整个人都有点不太好。

  理中客的分析基本上没有偏离过书中世界的现实,看他在楼中回复的态度,显然是认同泰老爷是皇帝的。

  细思量两次遇见泰老爷的情形,诸多曾经忽视的情节一一再现,静姝整个人都特别不好了,竟是有点心思不宁,坐卧不安。

  再也在榻上坐不住,静姝索性披着披风到了廊下,望着垂花门等谢瑾年回来。

  不知什么时候挂在廊下的红嘴鹦哥见了静姝,突然开口:“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注1】

  阳春听了立时笑道:“这鹦哥却也会认人呢!在这挂了一天也没见它张个嘴,姑娘往这一站它倒是念起诗来了!”

  何止是诗,还是情诗呢!

  静姝转眼看向那鹦哥,看着红配绿的还挺喜庆:“哪儿来的?”

  不想,阳春尚未答话。

  那鹦哥又张嘴念了一句:“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注2】

  静姝十分无语。

  阳春忍笑:“门房上送来的,说是指明要送给姑娘的,奴婢寻思着这想是姑爷寻来给姑解闷儿的,就做主挂在了廊下。”

  静姝神色一淡,斜睨阳春:“你倒是学会自作主张了。”

  阳春脸上的笑意霎时一僵,嗫嚅:“姑娘……”

  静姝也没理她,只看着垂花门细思量。

  这鹦哥一准儿不是谢瑾年送的,却也不知是哪个送了这么一个见天儿念情诗的麻烦来给她。

  正欲使人把这鹦哥退回门房去,便见四个健仆抬着一个步辇进来。

  看着靠坐在步辇里的谢瑾年,静姝霎时一个头两个大。

  这鹦哥儿可千万给力一点,莫在谢瑾年跟前儿胡诌白咧,不然她不知得赔上多少城池才能安抚好这个肚肠泡在墨汁儿里的臭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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