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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那家伙十年前就偷走的笔记。”还是在这里呆过一些年知道更多内情的肥前给郁理解的惑。
胁差刀回头看了地上死狗一样躺着的新田浩之, 脸上满是鄙夷不屑。
“他被远月开除收拾东西走人的那天偷偷去了初中部,借着教室没人的便利偷拿了你的笔记本然后才走的。然后就靠着琢磨你笔记上的那些东西,这些年他才混出了点名堂。”
能考入远月高中部的都是料理底子很不错的学生, 在郁理甚至十杰们看来就是个渣渣的新田浩之也不例外, 他就算被赶出学校了, 只靠着那学来的手艺做个收入殷实的中上层饭店老板绰绰有余。
但以此人的性格怎么可能甘心如此,走之前出于一些阴暗心理干出点事太正常了,当年的星宫郁理虽然只是个初中生, 但却是个能击败高二前辈的妖孽,能让这种妖孽愿意花时间记录在笔记上的料理心得怎么也不可能是普通货色,新田浩之就靠着这本笔记一路闯荡最后竟然成为了一个黑帮组织的主厨, 足以窥见这本笔记的含金量。
可就是这个笔记本让新田浩之这十年来一天比一天更清晰地认识到自己和星宫郁理的差距,他憎恨又嫉妒这份恐怖的天赋,却又不得不靠着对方的料理心得才能往上爬。
日复一日之下, 心理早就扭曲不堪。
但作为笔记的真正主人,当事人这会儿压根没心思去关注那个人渣学长的心历路程和旁人得到后能增加多少料理经验,只一门心思地崩溃自己被偷了十年的初中笔记被别人看到了, 里头有好多她中二时期的幻想菜谱啊!简直就相当于自己当年的中二心理被大公开一样, 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
下意识地就要把笔记往怀里藏时, 郁理又想起这东西都不知道经过多少黑帮渣渣的手翻阅过,就算只有鬼头烈和新田两人她也觉得难受极了。
掌心一抬, 一朵灵火悬浮在手心间, 持火的主人俏脸阴森:“这种罪恶的东西, 还是烧了吧!”
哈?
肥前一头问号, 在他印象里这明明是好东西, 至少新田浩之得到它以后在里世界是真的混得挺不错, 要不是折在更血腥的黑暗王宴上, 没准还能再往上爬一爬。但想到对方为了活命,最后将这本笔记上交给鬼头烈直接祸水东引,肥前觉得主人这决定也不能算错。
已经褪色的粉红笔记在灵火中很快消失殆尽,郁理之后又将那本黑暗王宴的手札同样扔进火中进行销毁。
不提这些血腥菜谱里提及的各种珍稀野兽,就是王宴中的最后一道终级料理,说需要食客亲生孩子近乎全身的血入菜这一条就足够把厨师和食客全都打入地狱了。
能狠下心吃这种东西的人和敢做这道菜的人,都已经不能算人了。
肥前这回是半点异议都没有,一人一刀就这么沉默地看着那本手札被烧得灰都不剩。这过程里双方什么都没说,却自有一股默契在。
就在这时,一道妇人痛苦的呻|吟从角落传来,一直昏迷的妈妈即将要清醒了。
郁理瞬间一个激灵,而她旁边的肥前动作更加迅速,直接刷的一下解除显现,身形在走廊里消失得一干二净。
“妈!”
留美子慢慢恢复意识,瞳孔重新聚焦时,已经被女儿扶着从地上站起来。脑中的记忆还停留在自己被黑帮的人找到,挣扎期间被人粗暴打晕过去的片段,刚想本能地扯住女儿让她快逃,就看到走廊里倒了一地的人。
“这,这……”满地的人就算了,可是满墙满地的血就很吓人了,留美子脸都白了。
“妈你别怕,他们都没死就是流了点血。”郁理立刻安抚,还扬了扬手中的古刀,“多亏有这个,我才有机会反击他们,这些坏蛋被我打怕已经不敢拦人了,我们先离开这里。”
看看地上的伤患,又看看女儿手里晃着的古刀剑,留美子脑中确实有一些女儿曾经跟她说过学剑道的事,可心里还是有些不真实。不过比起这些,只是普通良民的她更加迫切地想要逃离这个黑帮大本营,这里实在太可怕了!
母女俩为了出去在庄园里走了好一段路,这期间愣是没有一个人前来阻拦,终于顺利地走出庄园大门,往码头的方向赶时,郁理终于想起一件事。
她不会开船,就算抢了船也不知道怎么从这座孤岛出发返回东瀛。
啧,看来还是要回去找鬼头烈的麻烦么?
刚面色不爽地要提着刀反杀回去时,码头那边传来了海船的鸣笛声,一艘船身上印着“远月”两个汉字的海船正由远及近朝着这边快速靠拢。
“远月集团的船?”郁理愣住,“为什么会来这里?”她来之前可是真的谁都没说的,而且更不可能知道孤岛的坐标位置还让其他人过来。
孤岛的码头上还留着几个守护码头的打手,看到陌生船只依靠当然是想拦一拦的,结果还没来得及喊话,那艘船上就直接跳下了好几个一看就是混里世界的凶茬,三下五除二的把黑帮打手们全料理了。
甲板上这时才有水手敢把下船的扶梯往下送,但船头处一个金发的少女已经奔向船头的栏杆,拼命地朝着这边大力挥舞双臂:“星宫大人!星宫大人——!”
因为恼人的雷暴雨,绘理奈的救援船被迫来迟了数个小时,好不容易抵达孤岛,正准备杀气腾腾地要干翻黑帮救出人质,结果船才停到码头,发现人质已经自己打跑了坏蛋,正不慌不忙地想办法回家。
绘理奈很傻眼,她带来的安保团队和医疗团队,还有才波朝阳率领的深夜料理人团队,那是一点作用都没发挥。
也就是说,她这一来一回,唯一帮上忙的就是这艘能带人回去的海船了。
“怎么能说没帮上忙呢,应该说是帮了我大忙了。”
已经再度启航的海船上,换了一身休闲服的郁理笑着向少女道谢。
她和妈妈现在都已经上船,尤其是妈妈,在孤岛上受了一些皮肉伤之余更是受到了不少惊吓,到了安全的环境后她整个人就放松了心神,一番洗漱又好好的吃了些东西后,就直接倒下沉沉睡去。
这期间绘理奈带来的医生可是帮了不少忙,诊断出妈妈的身体有恙后,立刻给打了针开了药,否则不会这么安稳地睡下。
“而且那会儿我都已经做好跟黑帮再次扯皮的心理准备,你这边就已经带着船过来可真是太及时了。是一得知我有危险就立刻组织救援朝这边赶来了吧?谢谢你绘理奈,不顾危险来亲自搭救。”
被再次感谢的绘理奈红着脸不断摇头:“您快别这么说了,星宫大人,我这次确实没能帮上您太多。就是知道您被绑架的消息都是从别人那里得来的,而且百鬼寮的孤岛坐标也是从他那里拿到。”说着,目光看向了几步外的才波朝阳。
大小姐有一说一,并不打算把别人的功劳据为己有,但同样也不打算让才波朝阳全程卖好。在郁理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时,直接介绍道。
“这是才波朝阳,是才波诚一郎大人的养子兼弟子。也是之前撺掇海外深夜料理人去您手底下的红枫王子酒店捣乱的幕后黑手。这次是百鬼寮突然对他出手,他反击之余才意外发现您的母亲被绑架的事,之后告诉了我。”
绘理奈不偏不倚,没有丝毫添油加醋地将来龙去脉告知,也让郁理对眼前的里世界少年勾勒出一个亦正亦邪且做事随心所欲的形象。
她看向才波朝阳,17岁的少年人有着一头墨青的短发和一双金色的瞳孔,他姿态随意地倚墙而立,见郁理看过来时俊俏帅气的脸上立刻扬起一个笑容,挥挥手打招呼:“之前对不起啦,星宫大师。当时我也不知道那帮家伙调查都不做,连您名下的产业都敢去踢馆,还踢到了十杰第一席的毕业生那里。”
“没关系。”郁理也笑着回道,“就冲小哥你及时通风报信让我和妈妈少受了很多罪,那些小事根本不值一提。不过真是少年出奇才啊,没想到一统西方深夜料理人的首领竟然这么年轻,才看到时都吓了一跳。”
听到郁理的恭维,才波朝阳一双眼睛闪了闪,然后又笑了:“可不敢和星宫大师比,我可是知道您初中在远月毕业以后一直是自学成才,7年后靠着自己成为了国际认证的料理大师。而我可是被老爹多年一手教出来的,要论奇才的话,还是您更名副其实一点。如果把那7年减去,您和我就一样都是17岁,我还蛮好奇会是什么样呢。”
“你这个人……!”绘理奈顿时不高兴了,“别以为战胜了才波大人,就以为也能赢星宫大人啊!”
“开个玩笑嘛,公主。不要总是这么认真呀。”才波朝阳笑着摆手,“这一点我也是知道的,老爸之前就跟我说过,他以前在美食社区赢过还没成为料理大师的星宫大师,之后再到她的菜品就能确定,自己已经赢不了她了。”
“咦?才波大人有这么说过吗?”绘理奈不由愣住,下意识就想追问为什么。
郁理却在这时打断他们:“你们再夸下去我都要不好意思了。绘理奈,还有才波小哥,这次的人情我记下了,下回你们如果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来找我,能帮忙的我一定不会拒绝。我担心还在房里的妈妈,就先失陪了。”
“啊……星宫大人再见。”
“哦,see you!”
眼见郁理的身影消失,绘理奈发现自己也没什么和才波朝阳呆在一起的想法了,同样打了个招呼也回了房。
才波朝阳看着绘理奈离去,又将视线放在郁理之前走开的通道方向,脑中却是回想起养父诚一郎对星宫郁理的评价。
「虽然外人看来失去了远月教导的她浪费了7年时间,但她的天赋并没有。朝阳你没发现吗,她一直在进步,就算地位上已经问鼎巅峰,她还在不停上升,这才是她最恐怖的地方。」
「照这样下去的话,恐怕只有她离世不在了,否则国内所有同时代的料理人只能一辈子被她压制在底下吧。」
已经算是被压制在底下的养父玩笑着随意道,才波朝阳却不觉得那是玩笑,他自己就是天才,在碰到别的天才时都会有所感应,就像绘理奈公主,也像那位星宫大师。
对公主,他虽然有势均力敌之感但还尚有自信赢她,但对上方才那一位……
才波朝阳垂下眼睑,正陷入思绪时,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
“朝阳大人,我们对百鬼寮的调查已经完成。”说话的,正是他手下的深夜料理人。
之前去了孤岛,虽然因为人质自己跑出来了不用再去营救,但才波朝阳还是找了借口派人抓了几个黑帮人员拉上船审问,现在终于得到消息。
“岛上的那些受伤的百鬼众已经确认全都是星宫大师用古刀所伤,而且他们的伤势看着严重,实际上派警方去验伤的话却是全都只能判定为轻伤,那一位虽然刺伤了人,但没有一刀是用在人体要害部位。完全可以判定是一位极为精通古剑术的高手。”
“另外我们也查到了西太后黑暗王宴的相关信息,虽然手札大概率被那一位带走并销毁,但从受审人的口中还是拼接出了不少情报。对方拥有独立击杀一头成年巨蟒并且能在极短时间内料理成刺身的强大刀功。”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看完了手札所有的内容一眼就判定王宴是骗局。这件事华夏美食界内部早已经确认,为了不引起国外美食界的负面影响,之前一直都是封锁消息的。”
“另外,在星宫大师被迫接手黑暗王宴之前,负责这场宴席的主厨新田浩之是远月十年前的退学生,这些年来能在里世界混得风生水起却是靠的十年前从那一位手里偷来的料理笔记。”
都是里世界的人,深夜料理人的手段并不比黑帮差到哪去,短短一会儿,才波朝阳想知道的消息很快就被手下人汇总到跟前,这就是他为什么要成为深夜料理人首领的根本原因。
拥有一个自己的势力以后,想要得到什么,或者想要知道什么,比自己一个人忙活要轻松方便太多了。
“我知道了,退下吧。”示意手下离开,才波朝阳已经由聆听消息时的认真重新恢复成漫不经心,甚至颇为兴味地伸手摸摸下巴,“哎?星宫大师14岁时的料理笔记吗?我也好想看看呢……”不过手下都说没搜到,显然已经主人重新拿回了。
并不知道这些后续的郁理此时早已经回了房间,她就坐在床铺边上,安静地守在妈妈旁边。
郁理凝视着母亲的脸,视线流连在她颊上和嘴角边的淤青紫红,不自觉地抿直唇线,一双手紧紧抓着膝头的刀栫。
都是她……都是因为她,妈妈才遭遇这样的无妄之灾。
这么想着,自责的眼泪不自觉地涌落而下,一颗颗砸落在手背上。
果然,自己还是太弱了。要是她能再强一点,再厉害一点……
一只素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郁理一惊,回神才发现妈妈不知何时已经醒了。
“郁理,别哭。”留美子轻轻为女儿拭去眼泪,温声安抚,“妈妈没事。”
她这样一说郁理反而泪流得更厉害,忍不住就呜咽出声:“妈妈,对不起,都是我……”
话没说完,就被妈妈用手按住了嘴唇,郁理眨着泪眼,定定地看着她。
“没关系的,郁理。”对于女儿在想什么,留美子太清楚了,但她现在需要的绝不是女儿的愧疚自责,“都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去想了,要向前看知道吗?”
“妈妈……”
“郁理,明天会回家一起过节吧?”妇人温柔的笑,“你不回来的这半年,妈妈其实一直都好想你啊。”
郁理没有再说话,只是伏身低头,将自己的脸紧紧埋进母亲的怀里。
从留美子被绑架,到郁理被迫去孤岛,然后母女俩成功获救再度返回东京,实际上耗去的时间连一天都没到。
在收到了东京别墅那边急成热锅蚂蚁的父子俩含泪相迎后,郁理在家里休整了一夜,第二天正好就是端午节当天。
“好险,差一点就赶不上了。”餐桌上,吃着粽子和柏饼,郁理不忘记跟弟弟新吾开玩笑,“瞧,今天你可没理由发火了。”
藤原新吾没好气地瞪她:“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我这两天都快被吓死了好吗!”谁还记得早些天跟这个臭老姐发火要她回家过节的事。
眼角的余光在看到温柔的继母脸上的青红淤伤时,少年不可抑制地露出心疼与后怕之色,再也忍不住喊出声:“妈,下次你不要一个人出去了好吗?”
餐桌上还在吃东西的所有人惊得掉了筷子。
“新、新吾。你叫我什么?”留美子眼里满是惊喜,又带着不敢相信的小心确认。
“妈妈。”藤原新吾直接又喊了一遍,因为小时候的一切别扭原因他从来不肯喊继母一声,可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他的心早就被这个温柔的长辈捂暖了,而且这次继母出事真的把他吓坏了,哪还顾得上那点矫情和面子,“我和爸爸都决定给家里配备保安和司机了,以后你要出去做什么都不要一个人了好不好?”
被继子殷殷叮嘱的当事人早已经落泪不止,连连应是。
这一场变故让本就挺和谐的重组家庭变得更加紧密,郁理看着母亲因为被继弟全心接纳而高兴的喜悦泪水,还有一旁慌忙给她安慰和送上纸巾的父子俩,内心欣慰的同时,心底的一个决定也是越发坚定。
在东京呆了两日,郁理终于提出返回镰仓。
“我保证每个月尽量回来一次,不会总让你们枯等了。”
揉揉弟弟的脑袋,遭遇到反抗后,郁理笑着收回手,又对旁边的家长们保证道。
“如果实在太忙也不一定非要回来。”作为一家公司老总的继父倒是很体谅,继女的事业可比他大得多自然也更忙,“只是不管多忙都要注意身体,别让我和你妈担心。”
“我会的。”
笑着和家人告别,郁理坐上驾驶位,自己开着车行驶进了路上的车水马龙里。
继父是一家电子公司的老总,这些年因为郁理的关系生意也做大了不少,家里的代步车自然也不只一辆,现在均出一辆给郁理开回去完全没问题——虽然继父更倾向找个司机把闺女送回去,省得她劳神自己开就是。
郁理当然没同意,别人给她开车哪有自己来更方便。
开往镰仓的途中,在途经一处车流量稀少的海滨时,郁理停了下来,把车子停在安全区域,自己则一个人走向了海岸线,站在海崖边看起了远方的大海。
没几分钟,车上的肥前忠广直接显现,匆忙地跟在她身后。
“喂喂,不是说开车回去的吗,为什么突然停下来啊!”
大概是被科普了一下现代常识,肥前这次显现时是穿的红色卫衣白色球鞋的内务服,这样走在路上不会因为造型怪异引人侧目。胁差嘴上埋怨质问着,脸上却是挂着肉眼可见的担心。
郁理站在原地没动,只是笑着回头看了他一眼,对方顿时如卡壳一样顿住,然后侧转过头开始找借口。
“你今天又没近侍跟在后面保护,这种麻烦事可不就是只有我担着。快点回去啦,那群家伙很烦的。”
郁理脸上的笑意更深,只是依旧站在海崖边吹着风看着海。肥前看着那一阵阵带着腥气的海风吹拂起她的发丝,却莫名的将她的眼神衬得有些深远。
“我在思考一些事。”她轻轻开口,“有些东西,想要冷静下来好好想一想。”
哈?思考什么?
肥前睁圆眼睛没太懂,但在听到主人后面的话时整个人惊在原地。
“我在想,历史到底是什么?”
胁差忽然愣住,但前面背对着他的人依旧在继续。
“类似的事我已经经历第二次了,上一次的秋水也好,这一次的黑暗王宴也好,你们都知道,却因为顾忌着历史改变不肯告诉我,让我一头雾水也让你们坐立难安,并且每一次你们都因此对我非常愧疚。”
“第一次的时候,我因为失去了秋水,很是伤心痛苦,甚至对你们有过迁怒。但是第二次,我却完全不这么想了。”
脑海中浮现母亲慈爱的脸,和继父一家其乐融融的画面,还有肥前愧疚到不敢直面自己的一次次,郁理的眼神越发温柔。
经历过这一次的事,她彻底想明白了一件事。果然,历史是由人创造的。而她,就是创造这部分历史的人。
转过身,郁理看到了完全愣住,只呆呆看过来的肥前忠广,不由再度笑了。
“我本身就是历史的一部分,我的所有念头和随之展开的行动自然也都可以被称为历史。”
“换句话说,我就是历史。”
所以根本没必要去注意规避什么,她自然产生的心情和行动会告诉她未来一定会发生什么。
“肥前,这件事过后,未来的我会组建自己的势力对吗?”为了不再发生同样的悲剧,她必然会如此去做。
在船上的时候她就已经有这个念头了,黑帮百鬼寮也好,远月集团也好,甚至是才波朝阳的海外深夜料理人集团,都可以说是一块块势力。
唯有她,唯有她虽然拥有不少人脉,却至今没有一个明确的势力集团。
所以那些人才如此肆无忌惮。
这次她幸运地护着妈妈逃过一劫,下次呢,下下次呢?
她需要自己的势力。
不只是为了庇护自己和家人,还能借此做到更多的事。
她看着暴躁别扭实则挺单纯的胁差君立刻露出了见鬼一样的表情,太过好懂都让郁理笑了起来。
肥前感觉到他的主人和在孤岛相遇时不一样了,至于哪里不一样他想不出来,只觉得她现在一步步朝他走过来时充满了让他移不开目光的沉稳自信,就好像整个人在发光一样。
他看着她走过来,脸上的笑是他熟悉又喜欢的温柔从容,向他伸出手来。
“走吧,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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