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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含公告)

离婚后,前夫他后悔了 苏鎏 11658 2022-05-08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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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蕊想起来了,不是在跟马超聊完之后,而是在走出茶馆时才把什么都想了起来。

  她并非天生孤苦,小的时候家境还不错,过的也是小公主般的生活。只是五岁那年亲生母亲被被叔叔杀害,只剩她跟她爸两个人。

  后来她爸和司策的姐姐相亲,只不过两人实在不相配。他似乎也无意纠缠,骗了司策父亲一大笔钱说是要投资一个非洲的石油项目,随即卷钱逃跑。

  司翁两家的恩怨就此埋下了祸根。

  那段时间她在学校寄宿,对发生的事情并不知情。只知道后来她爸在躲避债主的时候,卷入了一场连环杀人案中,最后因为被灭口而在一场爆炸案中身受重伤,躺在床上十几年。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温蕊成了亲戚家的累赘。先是被送到叔叔家,后来叔叔杀人事件暴露引来杀身之祸后,婶婶嫌弃她是扫把星,把她赶去了姑姑家。

  姑姑其实对她还可以,只是表哥马超垂涎她的美色,总是找机会占她便宜。

  在某一次意图强/暴她不成被司策带人爆打后,她就被带回了司家。

  从此她改了姓氏,成了温蕊,也成了司家三少爷的一个跟屁虫一条小尾巴。

  在司家的日子苦乐参半,寄人篱下没有不受委屈的,但温蕊从不抱怨,毕竟别人与她非亲无故还花钱养着她,她不能当个白眼狼。

  所以她将对司家所有的感恩都回报在了司策身上。司策成了她生命里的标杆,十几年来将自己放到了不重要的位置,却永远将对方放在第一位。

  上学时帮他做的那些小事不谈也罢,刚考上大学没多久司策就突然提出要跟她结婚。没有婚礼没有婚纱照,价值连城的结婚戒指也不适合日常戴。

  他们就领了一张证,甚至都没有买糖请工作人员吃。后来的日子里,为了司策的事业,她也从未向别人提起两人结婚的事情。

  她安静得就像一个影子,不远不近地跟在司策身后,只在他需要的时候出现,扮演一下司太太这个身份。

  温蕊现在仔细想想才发现,她问司策为什么和她结婚时,对方甚至没有给过一个像样的理由。

  当时他撩着自己的长发,轻声回了句:“就想跟你。”

  只怪太年轻又爱得深,被这么个毫无说服力的理由应付了过去。一直到今天由丈夫的大伯道出实情,温蕊才知道自己的这桩婚姻下面掩藏着多少交易与内/幕。

  所有他们大佬博弈利益相争,非要把她一个小人物拉进去夹在中间受气。呵,司策这是在报复,替他爸爸报仇吗?

  -

  温蕊离开茶馆直接就回了同泽馆。进屋的时候碰上珠姨,对方兴高采烈迎上来和她说话:“回来了,吃晚饭了吗?三少说要回来吃饭,估计一会儿就到了。”

  温蕊却像没听到,避开了珠姨的视线直接上楼。

  她进了自己的房间,找出了两个行李箱,开始往里放东西。

  她的东西其实并不多,一部分在学校宿舍,另一部分大多她也不准备带走。

  都是司策送的,昂贵又不实用的东西,她根本用不上。倒不如留下,说不定像司元良说的那样,他的新太太很快就会入驻这套房子,到时候这些东西可以留给她用。

  而她只需要带走自己买的那些就够了。

  珠姨一通热脸贴了冷屁股十分茫然,走回到餐厅里看了眼满桌的饭菜,转身又上了楼。

  她没敲温蕊的房门,悄悄推开一条缝向内张望。

  这套的结构和司策那间套间差不多,一开门都是个小客厅。珠姨看到温蕊推着箱子站在书架前,似乎在拿书往里装。

  这是做什么,要离家出走吗?

  珠姨吓了一跳,趁温蕊没注意赶紧把门带上。然后她走到楼下,在客厅里来回地踱步。

  很快脑海里就跳出了秦念薇给她的那些指示。对她来说温蕊在不在无所谓,但如果能借这个事情把她跟司策的关系彻底搞僵倒也不错。

  想到这里她立马给司策打了个电话。

  当时司策的手机在周矅那里,后者接到珠姨的电话一脸莫名,犹豫着向司策汇报:“司总,同泽馆的阿姨打来电话说,说太太要、要离家出走?”

  此刻车子已逼近同泽馆,司策抬起眼皮扫他一眼:“再说一遍?”

  “我也不太清楚,珠姨说太太回家收拾东西,好像要走。可能也是她紧张没搞清楚状况,要不我再问两句?”

  “不用了。”

  司策接过手机和电话那头的珠姨吩咐了一句,“看好太太,等我回来。”

  随即又让司机加速。

  迈巴赫的性能极好,分秒间车子就驶过保安亭,驶进了别墅大门。

  -

  温蕊在楼上分秒必争地收拾东西,为的就是赶在司策回来前走人。她原本不想撕逼,觉得那样太难看。

  可惜听到前院的引擎声后她就明白,该来的还是要来,根本躲不掉。

  于是她恢复到了正常的速度,仔细挑出自己想要的书,顺便将笔记本鼠标之类的一起装进箱子里。屋里还有一只装了她的日常换洗衣服,基本已收拾妥当。

  就在她将笔记本放好拉起拉链的那一刻,司策直接推门走了进来。

  他力气很大,门撞在了墙上,虽然有防撞条,依旧激起了不小的动静。

  温蕊有那么点害怕,但很快又被压了下去。她假装没看见对方进来,想要将最后那一截拉链拉上。

  可惜司策双腿过长,从门口走到她身边不过几步的路程。他一把伸手攥住了温蕊的胳膊,哑着嗓子叫了一声:“温蕊。”

  “你错了司先生,我不叫温蕊,我姓翁,我叫翁蕊。我记性不好怎么你也记性不好吗?”

  “谁跟你说了什么?”

  “很多人,不止一个,他们跟我说了很多。包括我以前的事情,还有我们的婚姻。”

  温蕊甩开司策的手,慢悠悠地站起身来。她就靠在书桌上,冷静地望着对方。

  “所以我什么都知道了,这场婚姻还是不要再继续为好。对你对我都好。”

  “你都知道了什么?”

  “我都知道自己是翁蕊了,还有什么不知道的。我知道我爸当年骗了你爸的钱,害得你爸为了还债去绑架一个富商,为此坐了好几年牢。也知道你为什么一次也没去看过我爸,他害得你爸去坐牢,于情于理你确实不该去看他。”

  当年因为她爸的缘故,司策的父亲损失严重。虽然后来父亲出事后她在司家的帮助下,想办法将她爸汇到海外银行的钱拿了回来,还给了各方债主。

  但不管钱还没还,司策的父亲因此坐牢这个事儿却是不假。

  他明明是他仇人的女儿,为什么还要娶她?

  温蕊想到这里,忍不住问:“所以你娶我就是为了报复是不是?”

  “不是。”

  司策一张脸阴沉到了极点,却还克制着情绪解释,“我跟你结婚和你父亲没有关系。”

  “那就是跟集团有关了。看来你大伯没有诓我,你挑中了我这么个无依无靠的女人,作为你掌控集团的助力。这几年你做得不错,如今我的利用价值完了,你也该进行下一步的计划了。”

  司策突然笑了,笑容有些诡异,他靠近两步逼问温蕊:“谁跟你说我要进行下一步了,什么下一步,我倒是没听说过。”

  这一切在温蕊看来不过是假惺惺的狡辩,她嗤笑出声:“和我离婚,再娶一位名门贵女。你伯父都替你挑好了,章家门第颇高,章小姐学富五车,和你正相配。你放心我们没有孩子,章小姐不会介意你有过一段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婚姻,所以你再婚不会有什么麻烦,说不定还有人愿意跟章小姐竞争。”

  司策抿了下唇,眼神透着寒意:“我从没想过娶什么章小姐林小姐,我对她们不感兴趣。”

  “所以你对我折磨我感兴趣?你把我娶回家,却没有将我看成真正的妻子。我不过是你上位的垫脚石。是,我们翁家是对不起你,所以你也根本不会和我生孩子。仇人女儿生的孩子你又怎么会要。我估计若是不离婚,你会一路供我读研究生读博士,甚至修好几个博士学位。只要我一天还在上学,你就可以用这个搪塞我,永远不跟我生孩子。你娶我,不过就是想羞辱我,联合你们整个司家羞辱我。对不起司策,我们家确实欠了你,但我现在……不想还了。”

  温蕊轻飘飘说完最后一个字,拎起地上的箱子就要走。

  她甚至忘了屋子里还有一只,只是在拎起来的那一刻就被司策伸手拽了回去。

  “所以你要孩子是吗?好,我们现在就生。”

  司策也不知心里为什么突然冒出了一股不安,和上次温蕊提离婚时的感觉不同,这一次的感觉让他心慌。

  他突然意识到这个女人是来真的,而他并没有十成的把握将她留下来。

  如果她只是要一个孩子的话,那他就给她。如果她还要别的,他也可以给她。但他唯一不能做的,就是放她走。

  总觉得她今天走出这个门,以后就永远不会回来了。

  他曾经差点失去母亲,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他永远不会忘。为什么今天温蕊要走的时候,也会有同样的感觉。

  是心脏出问题了吗?

  -

  温蕊的反抗之激烈完全出乎司策的意料,逼得他不得暂时打消用强的念头。他走到对方身边,蹲下身帮着收拾起了地上散落的各种东西。

  刚刚的争斗把她的箱子弄翻在上,本就没接好的拉链被里面的东西顶开,笔记本连同各种小东西哗啦啦掉了一地。

  那一下动静还挺大,司策都吓了一跳,但温蕊却像是变了一个人。

  从前的她敏感胆小又细腻,今天却一下子变得坚毅起来。她二话不说蹲下来就重新收拾,没有想象中的叹气和哭鼻子,甚至动作都比从前快了许多。

  她着急收拾好离开的心情表现得如此迫切,反倒叫司策愈加不安。

  他伸手按住了温蕊的手:“我们谈谈好吗?”

  温蕊直接抓起掉在地上的某支笔,朝着司策的手背就扎了下去。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司策不自觉地挪开了手。

  温蕊就像没看见他脸上抽搐的表情,依旧不停手地将东西往箱子里塞。

  她开口时声音冷淡:“没什么好谈的,就离婚一件事儿,办完了咱俩就算两清了。你要觉得没清要讨债也没关系,麻烦上法院起诉。我爸欠你的你找他还去,2020年了,我不准备父债女偿。”

  “我没要你偿什么。”

  “那最好。”

  温蕊将地上散落的东西胡乱扔进箱子,最后强行拉上拉链。也不管会不会因为爆开,转身又回房推出了另一只箱子,直接搭电梯下楼。

  司策全程没有阻拦,但也没有放她一个人走。他陪着她坐电梯到了一楼前厅,眼见着她把箱子往旁边一推,又奔去了宠物房。

  这是要带走她的兔子的意思。

  从这一举动里,司策愈发看出了温蕊的决心。

  他只能迂回着来:“兔子先搁这里,你宿舍不能养宠物。”

  “我会找寄养家庭,你放心不会花你的钱。你的卡我都留在了房间里,你现在就可以去清点。这只兔子从笼子到食物都是花我自己的钱买的,我们离婚我不要你一分钱,你也别拿我一样东西。”

  温蕊说完一把将司策推开,冲进了宠物房。

  但里面没有笼子,和上次一样她找了一圈都没找见尾巴的踪影。

  珠姨正在厨房洗碗,顺便支起耳朵想偷听小两口的动静。

  温蕊气势汹汹冲进来时,她吓了一跳,手里的碗咣当一声掉进了碗池里。

  没等她开口,温蕊就问道:“我兔子呢?”

  开门见山没半句废话,她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处处小心谨慎体贴入微的温蕊。她不再委曲求全只考虑别人的感受,她现在只在乎自己。

  珠姨从没见温蕊发这么大脾气,如果说上一次只是暴风雨的话,这一次就算是龙卷风了。

  她一紧张说话就开始结巴,断断续续听不清楚。搞得旁边的司策也有些烦躁,提高音量沉声道:“兔子去了哪里?太太的东西凭什么随意处理!”

  “没、没有。兔子有点拉稀,我送去宠物店了,医生说、说让放那里观察一夜,明天就能拿回来。”

  “哪家宠物店?”

  珠姨哆嗦着手将店名和联系电话报给了司策。

  后者记下后转头对温蕊柔声道:“明天我让人给你送去,你放心……”

  话没说完搁在温蕊肩膀上的手就被对方抬手打开,温蕊紧抿薄唇一言不发,转身去前厅推了箱子,大步走出了大门。

  司策始终紧接着她,他能猜到温蕊要去哪里,于是提出让司机送她去。可惜温蕊根本不搭理他,提前在网上约了辆出租车。她毫不留恋地走出同泽馆的大门,站在夜风中默默等车来。

  网约车准时到达,她也不用司策帮忙,自己将两只箱子装上车,随即坐进了车里。

  从上车到报地址再到车子离开,她始终没有看司策一眼,仿佛这个丈夫根本不存在。

  也是,很快他就不是自己的丈夫了,确实可以当成不存在了。

  -

  温蕊直接回了学校。

  几个室友对她最近的举动已是见怪不怪,只有李诗琴多嘴问了一句:“蕊蕊,你把东西都拿过来,是准备以后都不回家住了吗?”

  “嗯,不回去了。”

  “放假也不回?”

  “不回。”

  温蕊跟司策干了一仗已是筋疲力尽,不想再多说什么,默默爬上床休息去了。室友们都感受到了她的低气压,没一个敢追问发生了什么,只能尽量体贴地不发出任何声音,好让她安心入睡。

  温蕊听着她们小声说话轻手轻脚的举动,露同一丝苦笑。

  连毫无关系的室友都能对她这么关怀,而那个跟她同床共枕的男人却懒得施舍她一点点温情。

  既然真的恨她,当年为什么要把她带回司家,任由她自生自灭就是了。

  本以为他把她带离马超家是将她救出狼窝,却不想她又被生生推进了虎穴。

  温蕊将被子蒙住头,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个男人。可胃里传来的阵阵反酸又搅得她不得安睡。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以至于她都没顾得上吃胃药,平日里胃时不时地难受,她都是强忍着撑过去。

  如今她跟司策撕破了脸,她更该好好爱护自己。

  温蕊在床上辗转半天,一直等室友都上床玩手机准备睡觉时,才爬下床去找自己的胃药。

  原本她记得药放在哪里,但因为刚才的一顿拉扯东西重新摆过,她一时就记不清胃药放在了哪个角落。

  伸手在箱子里摸了半天,药没摸着倒是又摸到了一根验孕棒。

  当时买的时候店员硬是塞给了她两根,说验一次不准得多验几次。温蕊因为头一次验出没怀孕,另一根就一直搁着没用。

  今天是收拾的时候连胃药一起拿过来的。

  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有了一股再验一次的冲动。

  虽然上次没验出来,但她的例假一直也没来。而且她现在才想起来,验孕的前一晚她才跟司策发生过关系。

  虽然她一直有吃药,但那天司策没用T。

  避孕药是不是也有失效的时候?

  温蕊神情一凛,紧紧地捏了捏手中的验孕棒。她看一眼都在玩手机的室友,转身进了厕所。

  第二次比第一次操作起来更为熟练,温蕊只花了不到半分钟,就完成了所有步骤,并且很快看到了结果。

  和上一次不同,借着走廊里照进来的灯光,鲜明的两条杠直直地扎进温蕊的眼中,刺得她几乎睁不开眼。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可闭上眼再睁开几番来回后,那两条红杠依旧没有消失。

  它正赤/裸裸地提醒着温蕊,目前发生的一切。

  她怀孕了,在她准备跟丈夫离婚的前夜,她发现自己的肚子里有了个小宝宝。

  呵,多么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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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给下篇文打个广告,司狗的好兄弟许狗的文《得罪》,男主前期狗,后期火葬场。

  新文文案:赵乔安人生的前二十年过得如意顺遂,有钱有貌,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名媛千金。唯一的不足便是应父亲的要求,和个大她许多的男人谈着一场不讲感情只讲联姻的乏味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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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赵乔安活不下去了,没钱没本事的她眼看就要饿死,塑料姐妹忙给她出主意。

  “去找你那权势滔天富可敌国的未婚夫啊。”

  赵乔安:前一阵在他背后说了点闲话,小小地得罪了他一下。”

  朋友:什么闲话?

  赵乔安:嫌弃他老的那些话。

  朋友……

  后来,谁也没料到赵乔安还能东山再起,靠着未婚夫许斯年的助力一步步爬上人生巅峰。

  朋友好奇:他看上你什么了?

  赵乔安:乖巧懂事善解人意。

  谎言说多了有时候连赵乔安自己也信了,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扶着酸痛的后腰,她才能从虚幻中彻底清醒过来。

  许斯年这人老不老的不好说,强是真TM得强,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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