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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杀的？”凌夜突然觉得纪尘兮有些天真，摇头浅笑，“据说，队长你之前一直在南湾丽榭和苏芮谈话，曹瑞贤，就是在你们谈话期间死的，那么，她是灵魂出窍过来杀的人，还是说有，特异功能呢？”

　　听出了凌夜的话里带了些嘲讽，纪尘兮也不生气，脸色依旧严肃，“她并没有说她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杀的人，但是她很聪明，作为高三学生，全市第一，这可不是谁都能戴上的头衔。”

　　邱雪和蒋方年还在和几个教职工做笔录，方天青做完现场勘察记录，就在纪尘兮旁边。

　　虽然不知为何队长与凌科长谈话莫名有股子火药味儿，但他站队长这边。

　　所以队长的话一落，他紧忙附和，“对，这个苏芮真的很聪明。我们之前问了几个他们班上在自习的学生，都说那苏芮的脑子聪明得都有些不正常了。尤其是理科，那有个什么概率学论，听同学们说，有一次，还是市理工学院的教授来这里做演习论述，那位苏芮同学直接上台反驳，并纠正他的一些观点……据说是让那位教授甘拜下风，当场吐血，此后连教授这个职位都给辞了。”

　　“哦？”凌夜挑了下眉，“那个女孩这么厉害？”

　　“那可不？”方天青面露出夸张脸，“之前听那些学生说得，我脑子到现在都还是懵的。啥时候现在的孩子都这么聪明了，想我们那会儿一上数学就逃课，难道是现在的孩子们基因发生变化吗？”

　　“聪明的人，总会让自己的头脑体现得有些价值，她就像是在挑衅我们，杀人可能就是她体现自己价值的一种方式。”纪尘兮说着，看着凌夜，“如果，这曹瑞贤真的是她杀的，或许，你可以考虑看看你之前推测的那个心理暗示。”

　　既然她大学概率学都能那么厉害，心理学也有可能炉火纯青。不为什么，也没有联系，因为她是天才。

　　同样也经常被说为天才的凌夜，终于有些赞同的点了下头。

　　“的确，猝死，如果不是饮酒和疲劳过度的话，他的死亡方式可以是，他能想象出来的各种。这位教师的死，也不排除是被施加了心理暗示之后导致大脑警察机制失效幻想出来的死亡，可是我们不能忽略一个重点：

　　那就是，就算是心理暗示，也需要施加者在场的。如果施加者不在场，那么也应该有作为那个「最点」的提示在身边。他看见了，或者听见了，被打开了潜意识，身体无法受到控制……”

　　“行了！”凌夜的话还没说完，纪尘兮手一伸，“你在这里和我讲这么多没有用，你不妨直接告诉我，如果是心理暗示，需要满足些什么东西？”

　　对于心理暗示什么的，她甚至连略懂也算不上，只是听说过而已，所以凌夜的分析跟对牛弹琴没什么两样，那就是废话！

　　男人被打断，先是愣了愣，随后呵呵笑：“队长你可真是急性子！那好吧，说得直接点，也就是说，这里应该有一样东西。而这个东西，是联系着死者与凶手，他们都接触过的，并且还是死者非常在意的一个东西。”